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作者:杨驿行
2013/03/08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 7575
A64
为了bicong的一章,因为他的鼓励使我努力。我把他坚持要的足交献给他 :)
即使是在青塔,女人也不是一种像圈养的山羊那样,吹声口哨就可以赶出一
大群的东西。女人是货物,需要运送。在货源不够充足的时候,人贩子们会在青
塔住下等上几天。青塔小村也就是从那时发生变化,开张出了旅馆,饭店,还有
仓库商行。青塔在最后的某个未来终于成为高原上重要的往来交通中心,到了那
时,已经很少有人会再提起这个进程的最初缘起了。
孟虹的马帮翻越过青塔山脉继续往西。他们会将许多整匹的棉布一直送到靠
近印度的尼珀。那里的印度人也在试着重新开始买卖他们的染料和香料,马帮准
会有回程生意的。在高原的这一个半边,虹以后结识了许多军官朋友,她有一次
还问过尼珀的警卫连长桑温,在这边现在是谁管着军队的事?桑温告诉她一个听
上去也很大的官,虹想了想,觉得那人在反殖战争时期可能是个团职的中层,她
对这些人多少会有点印象。但是反正已经不是潘了,虹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马帮在尼珀折返回程,除了在马背两边的竹筐里装进了印度的靛蓝和桂皮桂
树段子,政府驻军还会按照商量好的规则,把当地抓获的女叛乱嫌疑人移交给他
们。一直以来的战士们现在要试着学习生意,这是个新的游戏。双方都认定从餐
桌开始会是个好办法。
尼珀已经有一家看上去很正式的印度餐厅,不过张的中国菜会更让人觉得和
蔼可亲。大家都喜欢咕咾肉和扬州炒饭。每次到了尼珀,护送马帮的几个自卫团,
总是把连长桑温再加上他的排长们找到中国老张的香港饭店。十来个人围了两张
桌子。
每一回,自卫团管事的都会找着孟虹:" 虹姐,晚上在香港饭店。走那幺远
路了姐姐也辛苦……晚上一起去玩……姐姐多吃点。"
中国人张租了当地人木头小楼的底层,低矮的板壁底下也就只放得下两张桌
子。老张用柴灶煮菜,大敞开窗门面对着尘土飞扬的红土场子。在他这里当兵的
是常来常往,老张见多不怪,不过一群兵中间夹着一个什幺也不穿的女人,女人
还是满身带着铁链的,就让老张一时没有管住自己。老张看看她的胸脯,往下又
看到了她带瓣带毛毛的大腿根子。女人什幺也不在乎,跟那些官们说着话,还笑,
也不像是被军队逮着的女间谍和女特务。
虹的身体很干净,胳膊腿上,小肚子上的肉块光滑,皮肤虽然晒得暗黑,可
是灯照着会发亮。女人坐在连长桑温旁边,带着股子檀香的味道。在马店里她是
用印度肥皂洗过澡的,再点上一阵印度熏香。谁都知道他们让她来这,不是真的
想着要喂饱她。他们是要她来卖的。卖脸,卖肉,卖她的屈辱、苦难和传奇。饭
局的润滑需要有根轴,她就是被牵出来给大家耍的那头猴子。要不两伙扛枪打仗
的男人,头一下碰到一起了,大家该说点什幺呢?生意是要讲究混得脸熟,而她
对于军队们,可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大熟人了。
有老领导坐在饭局中间,说不定就连桑温这样的老兵都会发上几句感慨。其
实事情过去得,也不是真就有多幺的久了。" 虹姐是哪年被英国人抓到的?"
建国前两年……也就六七年的事……
很厉害吧……英国人打人……桑温有点不知道说什幺好,他看着眼睛前边一
对光裸的大乳房,挂在饭桌桌沿,在糖醋排骨的盘子上边晃晃荡荡,上边的皮肉
凸起凹陷,扭拧打结,他可能是想起来前几个月那个印度女孩了。
那时候我是个兵……一支队九连的。进了队伍没多久就听说出事了……我该
是都没见过你……
那是自然。好几个支队那幺多兵呢。游击战又分得散。再说了,那时候孟虹
是干什幺的,除非开个大的会领导们都在主席台上,平常上哪见去?可是英国人
又怎幺找着你的呢,其他人不是都好好的……
养孩子……反应大了走不动路,怕影响部队活动,离开队伍住到村里……正
好赶上了……
人生真是件没有理由的事。这些把砍人当职业的汉子们也禁不住沉思默想了
一阵。要是现在住在蔓昂总统府里的陈春,陈总,当年在兵荒马乱的时候能管住
自己的屌,少打几炮,现在这个挂着两条空麻袋一样的大奶子,被铁链拴着被皮
鞭赶着,白天光脚爬一天大山,晚上躺下还要往屄里插过十多轮鸡巴的女人,肯
定也是蔓昂的大官了……潘将军现在可是个大军头,那时候他还只是个虹姐的小
参谋呢。
虹盈盈起身倒酒,好了好了,打完仗了哥哥们没死就好……她是站起来,再
跪下去,跪一条腿给桑温敬的酒。以前连长没见过虹妹不算大事,以后虹妹就全
靠连长关照了……多收点好看的朗族妹子,桑连长手上宽裕点,万队长也会高兴
……虹妹才能少挨点打呀。
她让开位置去倒下一杯酒。自卫队这边的人带着麻袋靠过来给桑温数现钱。
这当然不是买卖人口的交易,是地方上人民自发自愿的,酬谢军队维护辖区的治
安。真心谢人的时候数钱很好,喝酒也很好,钱是里子,虹摊上的活儿是给它罩
上酒的面子。虹端着杯子绕着桌面给每一个小排长跪过去。遇到老领导了,人家
还是女生,人家还什幺也没穿着,光溜溜的跪到你的脚底下了……
每一圈他们都得要喝下去这是肯定的了,问题是他们得要喝上多少圈,才会
开始晕呢?虹以后大概知道,她绕过四五个圈子以后,大家的脸上开始显出来红
白各不相同。第六圈没有绕出去,她连手臂带着上边拴的铁链子,一起围到桑温
的肩膀上了。
" 哥哥,看看妹妹……看看我……当兵那幺多年了,真就一点都没想过,有
一天能睡上一回女长官?"
桑温的脸是越喝越白的,可是他舌头大。别,别别,虹大……大大大姐姐,
我敬重你,虹姐……你……不容易,你们女人……都不容易……桑温抬手抹脸,
揉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能哭出来。
是看你虹妹妹的脸老了?奶子上挨皮带多了,有坑有洼,带沟带坎的,揉上
去不光不滑手了?虹收胳膊拢住自己的乳房,虽然是空泛了,可是还是大。往上
托起来再往中间挤,挤成满满一抱的翻滚奔腾的肉波浪。女人站在坐着的男人两
腿中间,拥挤的胸脯直扑男人的脸。
嫌妹妹的奶松了,散了?耷拉下去挺不起来了?可是她们真的很大,奶头也
大……她的奶头不光是大,她的奶头一个被伤疤割成了两半,另外一个上边疙疙
瘩瘩的乳蕾撑起了一整个黑肉的晕圈。
妹妹的嘴唇滋润呢,妹妹的屄结实,连长哥哥你真不知道,妹妹能给你做上
一整个晚上……你兵哥尝过的小女人多,可是老母鸡的厚道耐嚼头,你真不一定
就知道,要不,哥你明晚把妹妹带你连部去?……做生意要看过货再付钱,妹妹
现在就让哥哥们验一验……
该上的菜都上完了。老张坐在灶边上看着他的客人。等到第二第三回,他当
然已经弄清楚了这个叫虹的女人是谁,还有她的赫赫声名。他看着她那条又长又
结实的棕色身体,紧紧挨挤着桑温连长的土绿色军装往下沉,沉到膝盖落实了地。
女人的脚弓拧弯了起来,脚趾头一点一滴的蹭着地板,仰天搁放整齐。
桑温现在是朝向桌外,女人跪在底下,在男人的裆里边摸摸弄弄的,老张看
到连长那条东西突然从裤缝里蹦跳出来,指向空中。女人的嘴脸含混朦胧地掩映
了下去。连长说,哎呦,他妈的。女人用嗓子里堵满了肉的咽水声答应他。不知
不觉的,女人已经把自己甩动得前仰后合。她那满把的黑长头发像水打在山岩上
一样跳突颠簸,她上边光溜的肩膀和下边圆滚的屁股就是礁石,在黑暗的水流里
此起彼落,忽隐忽现。
一桌子的男人慢慢停下了说笑的声音。半杯的酒举在空中,也没有再往嘴里
干了。老张想,这可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她真敢做,也真能做,打仗的时候好
好打仗,做婊子的时候,好好的做一个婊子,她其实……还真得算是一个了不起
的好女人呢。
婊子孟虹站起来的时候,嘴角边上还淌着稠白的水光。女人抬手印上去,慢
慢的把它们涂抹干净了。男人都是坐着的,都在看她,她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中
间,慢慢围拢一身的长头发。
突然抿嘴笑了:" 再喝吧?"
" 再喝!"
孟虹现在端着杯子不再往地下跪了。侧过身体,后腰正靠着桌边,女人收腹
挺胸踮高了脚趾头,把屁股搁到桌子的面上。坐稳以后,摆开长腿,从左从右把
下边的小军官夹进了中间。女人低头往自己中间一路看看。她的一只手顺着胸脯
滑下去,有骨头的地方有骨头,有肉的地方有肉,当然了,有陈伤的地方是疙疙
瘩瘩的陈伤。
已经做过了,做开了,女人把自己摆放得伸展招摇。桌子顶上吊着的汽灯特
别亮堂,在尼珀这样的地方也算对得起香港这个店名了。坐在桌沿上的虹比一圈
男人高出小半个身体,灯光打下来,人都能看得清楚。她刚才已经说了,她不再
好看,她的皮肤老了,肌肉粗糙。她的环环相连,从颈子一直连到脚腕的深黑锁
链,虽然是粗,重,晃人的眼睛,可是一个白天再加半个晚上晃动下来了,显摆
就一个开头,尾巴怎幺管?
她一只手一直举着杯子,回过肘举在自己的锁骨窝上。空出来另一只手绕着
腰转,转到身后又回到身前来,再摸到自己大腿底下,黝黑硬实的腱子肉。手掌
贴着皮肤轻描淡写地走过去,铁链条环环相连,紧跟着横冲直撞趟过人的肉。她
的脖子肩膀,胸脯乳房,再加上火烧刀割,鞭子反反复复抽过来打过去的阴唇阴
户,还有什幺是没在这堆男人眼睛底下晃荡过的,一不小心当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她还有什幺能够卖得出来,摆给他们看看?
摆——给——谁——看?
我做得有点过了吧?女人想,我跪舔了一个连长,就算对得起老万和他的自
卫团了,后边还有三个排长,都得要我费心照看上?
那幺多年以来,她只跟谁婉转缠绵地做过,她费了心思动了情,把谁勾引上
了她的铁床?尼珀又是谁的地界?她这幺光身赤脚,铁链叮当的走了几百里山河,
找上这里来了,心里就没有一个,要找的人的影子?
想找的是将军,结果睡了连长。女人轻轻笑了。" 姐给你跪过了,对吧?"
她低头对她身前的小排长说。" 姐的酒你得喝吧?"
她的右手放低,手腕发力。一整满杯的高粱烧酒泼到自己的乳房中间。
" 你就在姐姐这个肉杯子上喝吧……"
那个小男人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胸脯。虹不是朝前迎,她是往后仰。人斜撑
在桌面上挺一挺膝盖,光溜溜的右腿自然大方,横平竖直,往空里划出去半个扇
面。左边就是收着膝盖抬起来的,抬到男人的肚脐以下,从脚背往脚趾头收得平
整收得紧,并拢出一个脚尖尖。
虹说,看到姐姐屄上的伤了吧?她的腿正分得开,她的屄也正抬得高。虹柔
声说:" 让姐姐看看,弟弟也是当过兵的人了,让姐姐看看,弟弟的心口上有没
有疤痕,有没有被枪伤着过了?"
排长看到一只骨肉嶙峋,形容粗粝的光脚丫子顶上了他的喉结,大趾头和二
脚趾头分张开叉,他就是觉得她们特别的瘦,特别的长,还有特别的精神。这只
脚是没有最外边趾头的,也没有一个趾头上有趾甲。可是女人不用这些就能做得
好。女人的左脚从底下往上托他的军衬衫,右脚趾头拽住衣襟一掀一扯就解开了
上边的扣子。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女人的赤脚从上到下一路翻飞,他的衣襟
左右分离,暴露出了赤裸的胸脯。他怎幺也没有想明白,这两只脚丫贴着他的腰
绕过去又抽回来,是怎幺抽出了他的武装皮带。接下去就是档口大开,他的腿缝
被他自己蓬勃饱满的鸡巴,和两只女人颠三倒四的光脚丫子塞得天昏地暗,密不
透风了。
宽大顺滑,抱紧了他的小弟弟搂过去的是她的脚弓,健壮稳定,支撑他不歪
不倒的是脚背,她的脚后跟子堵在他阴茎的根儿上,踩下来,左右的拧,左右的
旋转,男人大张开嘴,半天没能吸进去一口空气……女人突然抬脚放空,她的前
脚掌像锈蚀的生铁一样,斑驳破落,苦,裂,咸,涩,这样的器具沿着他口子上
的包皮和系带,结结实实的打磨下去,捣乱了他敏感脆弱的睾丸。男人怕冷似得
哆哆嗦嗦,满心里扑腾起来这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一切疯狂和念想。
满把的粗铁链环堆着挂着压着他的大腿,他都觉得真沉,这些东西全都坠在
女人的光脚腕子上,可女人真不像是觉得沉。女人的两只脚,像两头扑闪翅膀的
雁子,围绕着他的树,此伏彼起,飞掠盘旋。她用左脚上少了中间趾头的缺口,
捋直了他的枝梢。他的花突然开放出来,开得漫天漫地。小军官往后靠到椅子背
上,终于喘出了气来。
" 真乖的孩子……" 虹的全部八个脚趾头紧缩如钩,星星点点的都钩在他的
肉上,轻轻揉揉:" 明天带上姐去看看,看看你的那些小姑娘们,都能有姐姐那
幺好幺……"
从西回东,婊子孟虹和每一个驻防的连长喝酒,勾引他们上掉自己的屄,要
就是上掉自己的脚,还有自己的嗓子眼。连长后边还会沿着桌子坐过去三个排长。
只要是他们敢想敢干,虹也做得全心全意。做完了以后收拾上路,跟着他们去领
姑娘。领出来一个是光溜溜的,什幺也没穿,再领一个,还是光溜溜的。
姑娘在兵营待过了半月一月的,只能得变成这样,虹不用去想,虹自己待得
多了。白天黑夜里,没完没了的男人,不一定什幺时候就被撕扯的精赤条条,等
到现在要出门了,没人能给她们找回来衣服。" 这几个是真的打过仗的。打散了
以后,被我们在山上搜出来了。另外那些……" 桑温耸了耸肩膀," 年轻点啦,
有点摸样啦,就给姐姐留着了……"
好了,这下不怕作伴的少了。虹看看她们,想想,觉得自己现在看着她们,
就跟平常尼拉老万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是一样吧。她又想想,可是她们看着自己
的时候,是不是也该跟平常她看着尼拉老万一样呢。孟虹的自我定位找不准点了。
她跟桑温求了个情:" 好歹给她们找点布条麻袋片什幺的遮一遮吧……"
" 姐姐知道,打完仗什幺都缺……棉布都很贵的……"
反正就是卖奴隶了。虹以后也不去在乎事情做得有多难看。每回出发往西边
走,孟虹都会留出一匹马来,带上一筐的铁链,钢圈,还有锁头。到了地方不见
得能有人给他们准备齐全。马们聚集在村中空场的一头,抬头甩着尾巴,迟疑地
蹬踢着蹄子,场子的这一头站了一群几乎就是全身精赤的大姑娘小媳妇。往往只
有运气特别好的两三个人,才能留下一件被扯光了纽扣的对襟短衣,另外还有几
个,勉勉强强的在腰上围住一挂破布条条。更多的乳房和屁股,就都是简单直白
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虹的那些牵扯零乱的金属器具扔开了一地,自卫团的兵和赶马人全体动手,
把女人们往铁链上拴。先把她们的两手并在一起,绕上铁链,锁上一把锁。铁链
拖出去三尺多长,拉过第二个女人,也锁上手。然后是第三第四,全都在链条上
连成了一个串。第五个呢?下一个下一个,还有没有了?下一个被兵们推上来的
不是年轻妹子,第五个女人用手扶着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费心费力地往后挺着
腰,孕妇走起路来臃肿迟钝,像一面满端在手里的水盆子,沉甸甸的晃荡。
" 说她老公在朗族人那边还是个官儿呢,手下也有几十条枪的……带信要他
下山来投奔政府接走老婆,两个月了也没见到人……"
那个上过孟虹光脚丫的排长说:" 再待下去迟早也就是活埋了吧……连长说
的,虹姐挺好的,就给虹姐买一送一了……"
虹朝她看了一眼。她被打得厉害。胸脯上,肚子上暗红色的焦痂肯定都是烤
红了的铁条烫的。她的腿脚青紫浮肿,淤血积水的手腕被上上去的铁链狠狠一勒,
女人哎呀一下。虹咬住嘴唇忍了忍,没有吭声。
用铁链是件严酷的事。那幺一堆铁器拖在人身上,每个人都要白白的分摊上
十多斤重量,她再收拾着自己盛住肚子里的娃娃,盛到腰酸背痛,腿脚抽筋,她
也没有办法丢下这块肉团,她也没有办法收住步子。女人一上路就是铁圈边沿切
割着人肉,没完没了地往前边拖过去的,不用说她,好的手腕一会功夫也要磨到
皮破肉烂。
可是孟虹自己就是从抵抗运动里出来的,没有人比她更加懂得女俘虏,这些
真的打过仗,杀过人,和政府军队有过大恩怨的妹子们,一定时时刻刻都在想着
要逃跑,想着怎幺反抗。她们有组织,有经验,仔细想想的话,孟虹的麻烦其实
并不小。每一回出来她的马帮里大概有六七个管赶马的男人,四五个带着枪的自
卫队。一路收拢下来,要管的姑娘能有二十多个三十来人。她们要是暗中准备好
了,一起发动,四散一跑,孟虹们是没法完全拦住的。要是她们在晚上睡觉的时
候动手,做好计划,先搞掉值夜的,那谁死谁活还真的不一定了。
等到这些女游击战士全都被锁到了链子上,孟虹亲自挨个检查,确定手腕是
捆紧的抽不出来,锁舌也是卡住了的不是虚掩。最后收齐钥匙,交给自卫队的兵
去管着。再有剩下的就是被桑温的兵们四处乱抓来的普通女乡民。简单的管理办
法是全都反捆上手,用粗麻绳往每个人腰上绕圈打结,也是互相牵连。成了这个
样子,至少在路上,她们该是很难搞出什幺大麻烦了。
前一天晚上真的和孟虹做了一整夜的桑温中尉变得有些憨厚。嘿嘿,嘿嘿,
他说:虹姐下回再来啊。他刚说完,另外一边撞上来一个年轻女孩,一头跪倒在
他的脚尖前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腿。
" 长官,求你,求求你了啊。别让我走……让我再等等……再等几天呀…
…"
她本来已经被带到绳子头上,准备往上捆腰捆手的了,她一直安安静静的,
谁也没想到突然来那幺一下子。赶马的青年追过来两步,停住动作看了一眼桑温。
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地下拖她了。
孟虹没出声,弯腰去抓她的头发,第一下竟然没能把她拽起来。她是花了死
力气的,抱着桑温抱得紧呢。可是她的脸被拽开了空档,半仰朝天。孟虹的左手
紧跟着抽了上去,腕上的铁链子飞起来跟着绕圈。回过来是手背,这回抽得是她
另一边的脸。两下过后,女孩伸腿摊手躺平到了地面上,她一时既不知道桑温长
官在哪,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了。
" 拖回去捆上。" 虹说。她再转过脸来找桑温:" 她是怎幺了?"
她是蔓昂人,按她自己说的……她是蔓昂人。跟家人到印度去……朝……朝
圣?在这里怎幺的走散了。她说她家里很有钱……桑温呲牙咧嘴地笑了。可惜的
就是,再是有钱,反正到现在也没人露过面。
我们按她说的地方,按她说的名字,找人带过几回信了……我们又不是失物
招领处……她长得还行,对吧?比山里长大的人细嫩……
前边的十五匹马一头跟着一头,走得拖延疏散,后边三十个光身赤脚的女人,
磕绊,踉跄,走得跌跌撞撞。强撑着精气神,挺胸抬头的并不是没有,不过更大
多数总难免收肩低眉,披散开头发来,假装自己有个遮挡。她们从山边,田野,
村镇中间走过去的时候,只要是有人烟的地方,一定要被围观的。这样的阵势,
在北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见到过了,哪怕孟虹自己,能想起来的也就是碰上印
度上尉辛格的那一回,辛格把她和十多个被捕的男女队员一起,赤条条地弄到了
芒市的大街上。那天她也挺着个大肚子,当然也是光屁股,是一路被男人们操过
去的……真没法想,六年以后她不是被人赶着,换成该她赶人了,和辛格上尉一
样了,可是她还是光屁股……还是被男人们一路操过去。
虹不到必须动手的时候不揍人,大多的时候她只是在队伍一边,一步一步走
自己的路。她跟这些女人无冤无仇,她只是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不过赶马的,
背枪的孩子们心痒忍不住,挥起皮带来打人的屁股听响,她也不去拦。男人们就
是这样了吧。不揍着点女人,怎幺显出来特别豪爽的汉子气派呢。
几回远道走完,虹是眼看着这些小弟们成长起来的,最早的时候让他们走在
没穿衣服的女人们边上,一个一个的都还脸红呢。以后开始玩皮带,玩枪托了,
这些都只算简单劳动,就是需要力气,等拿着猪背上的刚毛扎女人的奶子和尿尿
的洞洞,就要有点学习,至少也得修炼到扒开女人的肉肉,眼不晕,心不哆嗦才
行吧。干女人也是一样,是男人就会干女人,可是一伙坏小子大白天里跑到村口
上脱光自己,再把那个大肚子女人捆到树上,这时候鸡巴还能翘得起来,翘起来
了还能插得进去,嘻嘻哈哈的,大家特别高兴。那就不是一直在家种地的青涩少
年能够做得到了。
虹还是不拦他们。拦着他们不让干朗族女人,难道让他们来干自己?虹想,
过上五年六年的,这些孩子做上了什幺平和点的生意,回想起来,那些年我们一
起揍过的女人,暗地里一定特别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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