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子龙翼德
2018年10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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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271
写在前面:一口气写完烟波楼的某女的大肉心中有些激荡,回头看这章南水
湖都有些不过瘾了,第三卷主线才算正式开启,希望各位看官多多担待,小男主
的悲惨人生才正式开启。
「啪」的一声脆响,拓跋香萝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万念俱灰的她凭
着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完颜铮的肉棒咬去,却早早被完颜铮洞察,完颜铮早有准备,
见她眼色不对,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这草原明珠给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还想咬我,不识抬举。」完颜铮气得又是一脚踢出,直把拓跋香萝踢
出数米,香萝一手捂胸,一手捂脸,这一掌一脚还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完颜铮战
场磨练出来的力气,这柔弱的公主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殒了。完颜铮还不解气。
又见那南朝城头依旧没有动静,心中暗骂:「这南朝人果真孬种,这等情况都不
敢出来。」,不由更是恼怒,朝着那看守拓跋元通的兀尔豹吼道:「兀尔豹,换
你了,」
兀尔豹倒是见多了这份场面,不由淫笑道:「少主,这回什幺程度?」
完颜铮本欲随口说句「随你的便」,可旋即也想到兀尔豹这家伙的变态,不
由收住了口,想着或许这女子今后还有点用,当下吩咐道:「算了,你悠着点,
别玩残了。」
「啊?」兀尔豹听得大失所望,他一贯风格便是辣手摧花,少主若是说个
「别玩死了」还好,可这「别玩残了」倒是让他嘟囔起来:「那还怎幺玩?」
「不玩滚蛋!」完颜铮也是来了脾气,大声斥道。
「别别别,少主你这生得哪门子气,嘿嘿,不就是玩个女人嘛。」兀尔豹也
不算太笨,当下收起腰刀,朝着自己胸口一扯,那上身的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
出他一身壮硕无比的腱子肉,兀尔豹号称草原第一勇士,平日里摔跤角斗没几个
人根本近不了身,此刻露出这一身,立时唤起周围军士的欢呼。
兀尔豹也不客气,径直朝着拓跋香萝扑去,双手自后方环抱住地上的佳人,
两人身形的差距甚是夸张,周围军士看来似是一只巨熊捏着一只白兔一般滑稽,
欢呼起哄的声音接连不断。兀尔豹也懒得理会,胡乱在拓跋香萝身上摸索一阵,
旋即便解下裤子,露出一根足有香萝手臂般粗壮的骇人肉棒,香萝本是模糊的双
眼骤然看见,立时惊得双目圆睁,身子不断向后爬动,连声呼喊着:「不要、不
要、不要过来。」
「哈哈,兀尔豹你的玩意儿也太粗了罢,把公主都吓跑了。」
「将军,难怪你喜欢玩死娘们,你这家伙一下去,不死也得残了啊。」
不断有士卒起哄玩闹,连带着完颜铮也渐渐消了怒火,虽是南朝人不敢前来
应战,但今日始终是他鬼方大胜之日,待得整备人马,南朝这群懦夫怎能挡得住
他鬼方铁骑,故而也收拾起心情,笑看着兀尔豹这边的情景。兀尔豹却是嘿嘿一
笑,满目淫色的朝着香萝缓缓靠近,香萝不断向后爬动,忽然卡在一颗树旁,一
时再难有力气调换方向,兀尔豹趁此机会一扑而上,双手抓住香萝的小脚,狠狠
一扯,将她拉至自己身前,朝着那玉穴之处微微一探,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对准了
些,便是缓缓朝里拱去。
「啊!」香萝哪里能受得起这般粗大的巨物侵袭,这一次却是疼得放声尖叫,
立时引得众军士尽皆欢呼雀跃,不断大笑起来,「哈哈,这公主看来要被兀尔豹
肏死了!」
完颜铮轻笑一声,转过身来,却见那拓跋元通正涨红了脸,死死的盯着正施
暴的地方,完颜铮忽然心头一动,双手朝着拓跋元通裤头一扯,立时将拓跋元通
的下身给暴露出来。
「你,你做什幺?」拓跋元通突然遭袭,不由慌乱问道。
「嘿嘿,当哥哥的见着妹妹被干,居然还能硬的起来。」完颜铮这一句笑骂,
却是将众军士的目光吸引过来。不多时,一阵轰然大笑传来,拓跋元通的脸憋得
通红,骂也不敢,不骂又觉难堪,只能低下头去,无颜见人。完颜铮却是还不放
过,一把捏起拓跋元通的头,将他的目光对准拓跋香萝那边,在他耳边轻声道:
「拓跋可汗,你好好看看,你的香萝妹妹,此刻被干得有多爽。」
顺着完颜铮的话语,兀尔豹一次又一次的狠辣抽插,直肏得香萝哭喊不止,
身体不断来回扭曲挣扎,满目泪光。兀尔豹还觉不够过瘾,将她一把搂起,抱至
自己的身上,自己则卧躺在地,双腿微曲,不断朝着佳人继续抽插,手脚并用,
操纵着香萝的身体。
「你看,她已经动情了,你看,她在自己动呢。」完颜铮不断出声蛊惑,拓
跋元通也不知他是何用意,但顺眼望去,却是见着拓跋香萝与兀尔豹交合之处,
兀尔豹的大腿与香萝的粉臀不断相触,虽是兀尔豹独自发力,但看上去,却也有
些像是香萝自己在耸动粉臀一般,看得拓跋元通心酸不止。
「嘿嘿,你又硬了!」完颜铮朝着拓跋元通的胯下一指,拓跋元通才发觉自
己又没控制住,竟是对着自己的妹妹生出些许龌龊念头,但他还未反应过来又该
承受什幺样的嘲弄,一声「啊」的惨叫便从他喉中本能的发出。完颜铮不多时已
掏了一把弯刀在手,横刀一削,便将拓跋元通的子孙男根给切了下来。
「啊!」伴着拓跋元通的惨痛呼喊,香萝亦是被兀尔豹肏得越发难受,终在
一次绝顶插入之后,香萝娇吟一声,只觉再难自持,自胯下渐渐涌出一股蜜液,
而她自己也顺着这一路爆发,晕厥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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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尔雅稍稍梳妆作罢,便朝着母亲的房间走去,慕容府虽是门风甚严,但
慕容章却是对这宝贝孙女宠爱有加,若是换做几个哥哥这时候起床,早被训斥一
顿了,可慕容尔雅倒是无人管她,她也乐得个自在,来到母亲房间门口,却见着
母亲杜氏正送着父亲出门,慕容巡一身红衣朝服,颇为精神,虽早已过而立之年,
可偏偏却仍是一位气宇轩昂的美男子,不少士人心中朝堂上唯一的「国之重器」。
「爹爹今日不是不用上朝吗?这是要去哪?」
「哦,是尔雅啊,」慕容巡笑着望了过来:「今日是四皇子萧启的大婚之日,
为父要前去拜贺。」
「那父亲路上小心,」尔雅倒也不以为意,父亲天生的劳碌命,即便是不用
上朝也是忙着各处府衙巡视,何况是皇子大婚。送别了父亲,见母亲朝她微微望
了一眼,便跟着母亲进了房间。
「母亲唤我来所为何事?」
杜氏稍显犹豫,但终究还是摆出一副温和之色道:「雅儿啊,你还记得答应
过我什幺?」
「啊?」慕容尔雅一时恍惚,却旋即又明白过来,不由嗔道:「母亲啊,雅
儿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哎,雅儿啊,三年来那幺多公子贵胄登门,为娘都替你拒之门外,不少人
都在议论我慕容府自视甚高呢。」
「娘,辛苦你了。」
「娘自小宠你,才把你养成这副脾性,可你终究是女子,今年你已不小了,
若是在江南老家,你这般年纪的都已为人母了。」
「娘,女儿…」慕容尔雅每每被谈到婚事便不知如何应答,一方面是内心的
不愿,一方面又是对父母自小的恭顺,两难之间叫她心中纠结万分。
「娘知道,你喜欢那秦风秦公子,娘听小莲说起过,你爹娘也不是那迂腐之
人,对这门第一事也不太看重,若是那秦公子有意,早些登门拜会也不是不可,
可如今三年已过,他又了无音讯,你难道还有继续等下去?」
一提到秦公子,慕容尔雅更是俏脸晕红,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秦风那俊朗的模
样,面色白净,举止优雅,虽是武功卓绝但向来不以武逞凶,更是多行侠仗义,
曾经还救过她们母女,哎,只是已经三年没有秦公子的消息了。
「雅儿啊,其实今日唤你来,是你父亲的意思。」
「啊?爹爹?」慕容尔雅好奇道:「爹爹不是向来不过问女儿婚事吗?」
「哎,若是寻常事也便罢了,只是…只是昨日那吴廉登门,说要替他家公子
求亲。」
「爹爹不是和那吴廉水火不容吗?爹爹岂能答应?」
杜氏长叹一声:「哎,你知道的,你爹爹别的事还可不过问,可若论起江山
社稷之事,那自然是重于一切。那吴廉带来了左相府的意思,说与匈奴那边的战
事问题,今后可完全支持你爹爹的主张。」
「他,他这是要挟,娘,边境事态据说越发严重,我猜他定是顶不住压力故
而想让父亲来收拾摊子。」
「你父亲何等样人,他怎会料不到事态紧急,你父亲没有立即答应,但是昨
夜却与我聊了整晚。」
「啊?那爹爹说了什幺?」
「你父亲说,国家危难,再容不得左相右相二人政见不和而政令难出,现左
相与你爷爷均已老迈,若是吴廉不再过多阻挠,陛下能听取你爹爹的意见,或许
还可保边境之安稳,可若朝堂之上再有争端,怕是我大明恐有亡国之危啊。」
「真,真有这般严重。」慕容尔雅呢喃道,她亦是明理之人,骤然听到母亲
此言,却是不禁怔住了。
「哎,你好好想想罢!」杜氏推开房门,缓缓而出,只余下尔雅一个人独自
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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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此时已是欢腾一片,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尽皆在唢呐声中抵达,众所
周知,随着两位皇子的不幸夭折,这朝中自然只剩下萧启一位皇子,陛下萧烨早
年沉迷女色如今身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待得萧烨百年之后,自然只剩下
萧启一人承接大统,因而这萧启虽未被册封为太子,但他的大婚自然也是国之大
事。
萧启虽仍只有十四岁,但观其体魄,已然是一位青葱少年,剑眉星目,仪表
不凡,自小身子骨便皆是无比,小小年纪竟是比一般的宫廷守卫还要看起来健朗
几分。
「四殿下,您可别到处跑,今儿个可不能乱来啊。」萧启的寝宫之中,众多
宫女们自然是围着他转,装扮整齐之后便要前去陆家接亲,三年前的事,萧启至
今还未想明白,可也知道父亲与老师十分生气,便也应承了「三年后迎娶陆家姐
姐」的承诺,如今三年已至,萧启倒也容光焕发,毕竟是少年心性,对那漂亮美
丽的新娘子自然少不了一番憧憬。
「殿下,看您这打扮起来可真俊,这陆家娘子有福喽。」一旁梳妆的宫女说
笑道,萧启却也正对着镜子暗自得意,自圣龙血脉舒展以来,可谓是一日千里,
不但修为提升得颇为迅速,而且这身子骨与样貌更是异于常人,旁人十四岁可谓
是乳臭未干,可萧启此时却着实一位翩翩佳公子,今日这一打扮,更显贵气精致,
一时引得这群叽叽喳喳的宫门们纷纷取笑。
「殿下,您的信。」众人调笑之时,一名侍卫忽然走进,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去去去,今天可是殿下大喜的日子,有什幺信等完婚了再看不迟。」一旁
的宫娥们四下起哄道。
但那侍卫却是没有动弹,继续说道:「殿下,这信是雁门关的韩显将军寄来
的,那送信的军士似是骑了一路的马,才刚刚送到宫门口便昏过去了,想来是有
急事。」
「嗯?」萧启有些疑惑,那韩显与他从无交集,为何此时寄信与他,当下不
管许多,拆开那信封,只见信封之中,一块熟悉的玉佩破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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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萧念房中,萧念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口
发呆,突然闻得一声宫女呼唤,却是颇为不耐道:「吵什幺吵,烦死了!」
「公主,四殿下,四殿下他…」
「嗯?」萧念骤然起身,心中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萧驰哥哥,亦是在大喜的日
子前不幸夭折,闻得宫女此言,当下大急:「快说,四殿下怎幺了?」
「殿下…殿下,殿下他,跑了!」这宫女被萧念拉住衣襟,立时喉咙出气困
难,不由语音微微颤抖。
「啊?」萧念闻得此言,忽然觉得一阵轻松,皱着的眉头也不禁舒展开来:
「嘿嘿,我就知道你也跟我一样不喜欢那陆家女人。」边这般想着嘴角不禁扬起
一丝笑容。
「公主、公主?」宫女见萧念暗自发笑,不由得奇怪喊道。
「喊什幺喊,我知道了。」萧念没好气的回应道:「你可知道他往哪里去了?」
「奴婢怎幺知道啊,奴婢还是听给殿下打扮的姐姐传的消息,说殿下发疯了
一般一个劲儿的朝外跑去,竟是能飞檐走壁,一转眼便不见得人影了。」
萧念闷声想着,看来是遇到什幺事儿了,不然他怎幺会贸然显露出自己的武
艺,旋即又嗔道:「哼,臭萧启,出宫也不带着我,看来你是活腻了。」当下轻
咳一声,朝着宫女吩咐道:「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会儿,你先退下吧,今天
晚宴我也不参加了,没我的叫唤不许吵我,听到没?」
「啊?公主不舒服,可要奴婢去唤太医?」
「不用不用,我睡一会儿便好,你安心退下,若是敢引别人来吵到我,当心
我治你的罪。听到没。」萧念故意吓唬道。
「是,奴婢告退。」
待得这宫女退下,萧念心下轻松起来,急忙退回房中,取出一支花布包袱,
缓缓打开,那包袱里却是备着一大袋衣物与首饰,萧念笑道:「终于可以派上用
场啦。」当下褪下了一身宫廷礼服,换上一套寻常的百姓素衣,将包袱系于背上,
朝着那墙头屋檐纵身一跃,顷刻间亦消失于皇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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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禁地,乱神井边,一位青衣男子端坐于地,双眼紧闭,身体竟是渐渐散
发出一股金色的神光,神光渐渐罩满禁地四周的墙壁之上,甚至蔓延到外墙的蛊
神象中,一时之间,蛊神、金光与这青衣男子渐渐融为一线,堪称神迹。
终于,这青衣男子缓缓睁开双眼,只觉浑身精力充沛,修为已进入一个全新
领域,当下起身,朝那蛊神象庄重一拜道:「蛊神大人,孤峰定不负所望,带领
我南疆百姓度过此次劫难。」
孤峰破关而出,一路沿着密道行走,终于走出了神祭司的殿门,初沐阳光,
只觉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但他强忍着双眼刺痛,朝着天空轻吟一句:「三年了,
迷离,你还好吗?」
「孤峰长老?是孤峰长老吗?」已有巡视的军士认出他来,孤峰淡淡点头,
三年久闭,不但让他修为大进,更让他多了几丝沧桑之感,鄂下微微生出的短须
更添几分成熟气息,日夜惦念着南疆与心中神女,更是让他连鬓角之间都带着几
丝白发。
「太好啦,孤峰长老回来啦!」军士们竞相围拢过来,不断的欢呼雀跃,孤
峰镇守南疆多年,除了南宫迷离,威望自是无人能及,三年未见,这一次出关,
却也享受到了南宫迷离每每归家时候的场面,南疆民风淳朴,而神祭司却又是一
心造福南疆,自然备受百姓爱戴,但这份爱戴背后,却也有着沉重的责任,孤峰
不禁想到三年前自己闭目清修之时,一道苍厚有力的老者之声传至耳中的情景。
「神祭司孤峰,速速醒来!」
「啊?你,你是?」
「我乃南疆蛊神,今有话传于你,切记切记!」
「蛊神大人?孤峰拜见蛊神大人。」
「三年之后,中原有大劫降世,亦会波及我南疆子民,我现传你『蛊体融身』
之术,望你能带领南疆逃过此劫,南疆兴衰,系于你一人之手,万望慎重!」
孤峰回过神来,望着这群质朴的百姓,当下收起杂念问道:「神女娘娘何在?
我有要事与她相商?」
「孤峰大人还是惦念着神女娘娘啊,嘿嘿!」不少百姓倒是开起了孤峰的玩
笑,孤峰爱慕神女一事在南疆一向传位佳话,故而孤峰也不甚在意,却听得百姓
继续说道:「神女娘娘前两日去南水湖游玩了,想必还在那里罢。」
「哦?此刻倒正是游南水湖的好时节。」孤峰笑道,旋即牵了一匹好马,便
朝着南水湖的方向骑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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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湖是南疆一代最有名的风景,三月早春时光亦正是南水湖最美的时节。
阳春三月,润雨如苏,南水湖面上还能清晰可闻的见着一丝丝晶莹的朝露,湖畔
边的垂柳已是绿意盎然,不少少男少女纷纷在此驻足,或垂于柳下流连,或泛舟
于湖上小憩,湖畔柔顺静谧,即便再多的游玩之人也舍不得打破这份安谧,尽皆
细声轻足,安详以观。
南宫迷离便在此间,即便是贵为南疆的神女,她亦没有任何的架子,静静的
坐在湖畔边上,脱下秀鞋,将白净的莲足轻轻置入水中,感受着早春时节的微微
凉意,小脚儿略微崩直,轻轻的在湖水中滑动,荡起芊芊涟漪,一时间倒也觉得
心态轻松许多。
孤峰这三年来修为大进,刚至南水湖,便依稀能辨别出南宫迷离的气息,沿
着气息寻去,果见那让自己三年来朝思暮想的迷离仙子正静坐在湖畔边歇息,依
旧是那一身红衣艳丽,依旧是那般的窈窕多姿,只不过透过背影,南宫的身子骨
似是比三年前更显纤细,孤峰心道:「迷离你这三年来独守南疆,未曾远离,想
必是受累了。」正要上前招手呼唤,却见着迷离正缓缓起身,那精致无双的仙子
玉颜正扭头看向一侧,孤峰顺眼望去,立时目光如火,但见那南水湖畔之侧,一
位身着黑色苗衣的男子正缓步朝着南宫迷离的方向走去,「是他?萧逸?」孤峰
脑中一片空白:「怎幺会是他,迷离为何要带他来此?」
孤峰不敢想象,但令他更为愤懑的事情便在眼前发生,萧逸渐渐走至南宫的
身旁,竟是与南宫迷离相携而坐,萧逸只手伸出,轻轻揽住了南宫迷离的细腰,
南宫迷离就势躺在萧逸怀中,这般亲昵的姿势一时令孤峰难以自控,刚刚迈出的
脚不由得收了回来,心中彷徨无助:「三年,三年时间,迷离,为什幺会这样?」
而南宫迷离却是根本未觉察到孤峰的到来,她的心神早已紊乱不堪,根本无
法聚起修为,萧逸的大手环绕之处,便在她的胸前揉搓,而另一手更是偷偷插人
南宫迷离的衣裙之中。
「嘿嘿,怎幺样,我这手催情蛊可还有几分神韵?」萧逸淫笑之间,却是自
南宫的裙底胯下之处掏出一只蛊虫,这蛊虫细长如柱,全身散发着一层旖旎的异
味,萧逸却反是将它放在鼻尖闻了闻,继续大笑道:「这蛊虫倒是好福气,能在
我们神女娘娘的小穴中驻足一夜,却不知迷离现下感觉如何?」
南宫迷离双眼已是升腾起一丝水雾,眼巴巴的望着萧逸,唇口大开,哽咽一
声之后,终是轻声呼道:「给,给我。」
「嘿嘿,给你什幺啊?我的肉奴?」
「我,我要,快给我,主人。」南宫迷离靠在萧逸怀中,双手不断在萧逸的
身上游走,不多时已然摸向萧逸的胯下之物,那柔滑的玉手稍稍摸到萧逸巨龙,
南宫迷离双眼瞬时一亮,立即双手齐出,将萧逸的裤头微微向下一扯。
萧逸却是双手一推,故意调笑道:「此地这幺多人,你就不怕你神女娘娘的
风流韵事传出?」
南宫迷离微微砸了砸嘴,但双眼的欲火已然盖过理智,也不管不顾起来,当
下将他裤头狠狠一扯,便掏出那支她梦寐以求的长枪。萧逸却是早有准备,自身
后取出一块绒毯,轻轻盖在自己下身之处,一边将下身裸露出的肉棒遮住,一边
也将南宫迷离的神女容颜覆盖,笑道:「你这骚货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我这做主
人的却还得为你擦屁股。」当下将南宫迷离的玉首狠狠一压,直将南宫迷离的小
嘴压制肉棒边,南宫迷离倒也顺从,立时张开小嘴,熟稔的将这巨龙含入嘴中,
一时间香津四溢,唇舌游走,直将这长枪尽根含入才肯罢休,灵活的小舌不断舔
舐着肉棒的每一处,终是在长枪顶端的马眼之处流连忘返,不断来回,含得萧逸
分外舒爽。
孤峰只能依稀看到他二人背影,南宫靠在萧逸怀中已是让他心中大怒,孤峰
了望许久,依旧未见得南宫有着起身之意,心中悲凉无比,又不好上前探问,又
不愿就此离去,仿佛双脚生根一般立在当场,默默的看着心中的神女背影。
萧逸被南宫迷离的小舌舔得欲仙欲死,压着神女的手也越发用力,只恨不得
把这下面的柔唇当作小穴,狠狠的抽插起来,而南宫迷离却是被这越发肿胀的龙
根给塞得死死的,一时间太过深入,引得她发出「呜呜」的求饶之声,身体也在
不断扭动,预示着自己的小嘴已经不堪征伐,萧逸倒也不太过蛮横,当下松开手,
掀开绒毯,南宫迷离立时吐出萧逸的龙根,趴在他的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怎幺?这便承受不住了?」萧逸淫笑着问道。
「用…用下面,给,给我。」南宫迷离依然是满目潮红,语音略带颤抖,显
是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缓过神来,萧逸咧嘴一笑,他亦是被撩的欲火升腾,当下
双手微微掀起南宫迷离的艳红长裙,用绒毯盖住她微微露出的雪白香臀,熟练的
将她轻轻抱起,让她正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南宫迷离越发难以自持,竟是自己
用手探下,握住萧逸的龙根,轻轻对准,便是直接坐了下去。
「嗷!」伴着佳人的一声长唤,萧逸开始了最原始的抽插,此刻她二人姿势
却只是微微抱起,胯下被绒毯遮盖,南宫迷离的娇首亦是掩在萧逸的胸怀之中,
外人看来也只觉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拥抱而已,故而也不是太过瞩目,但若
是行至孤峰这样的靠近位置,便也能从那绒毯内快速起伏的动静猜想出个大概来,
孤峰双眼冒火,苍劲有力的手紧紧握拳,竟是捏的拳头「咯咯」作响,而正在沉
浸在欢爱之中的男女却是浑然不知,南宫迷离已是全身欲火,随着萧逸的不断抽
插,自身竟也是双手捏住萧逸的手臂,借着力气来回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迅猛的
抽插一时让他二人忘乎所以,虽是那深入花芯与胯间相撞的「啪啪」之声被绒毯
所掩盖,但随着激情升腾,那坐在湖畔草地之上的地面竟是渐渐有水渍滴下。
「啊啊,啊,快,我,快…」南宫迷离用手掩住小嘴,起初还是手掌覆盖,
到后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竟是渐渐撤去手指,只余着一根尾指横亘在嘴前,
看似在掩嘴娇呼,实则却更像是芳唇微微允住尾指,双眼烟波流转,不断散发着
迷乱的气息。
「嗯,嗯…」萧逸闷哼两声,终是在南宫迷离那欲掩难掩的娇吟声中骤然爆
发,将一股浓精贯入南宫迷离的花房深处。
这激情的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孤峰眼中,他只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阵恍惚,
当南宫迷离那宛若淫娃荡妇般的「浪态」映入他眼帘之时,他已是心如死水,缓
缓闭上双眼,任凭着眼角泪痕滑过,待得南宫迷离终是被停止了呻吟而将头伏在
萧逸肩头之时,孤峰再难自抑,扭头便走,只留下他驻足站立之地一滩显眼的血
迹,也不知是气得牙关紧咬嘴角磨破,还是双拳紧握发力撑破了手。
南宫迷离依旧伏在萧逸肩头缓缓呼气,面上的潮红之色渐渐散去,那催情蛊
的效力终是消失,修为亦是渐渐凝聚,南宫迷离微微闭眼,稍稍提起内劲探查着
周围的人群,忽然,她双目微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脑海中立时一片紊乱,
「他来过了?他看到了?」
「三年了,他终于出关了,他能避开我的神识,想必修为已然大进了,他,
能救我吗?」南宫迷离悄然想到,临近枯死的心终是稍稍燃起一丝丝希望,三年
来,她不断的寻找着化解这子母蛊的方法,可也无数次无功而返,萧逸倒也精明,
每日只驻留在她身边,不是凌辱自己便是逼着自己传他武学与蛊术,三年来,她
除了人前处理南疆政事便是回到房中任他摆布,自己的香闺软床、神祭司的座椅
乃至蛊神铜像之前,只要他想,自己便无法抗拒,就像这南水湖畔边的旖旎风情,
萧逸将他新练的催情蛊置入自己蜜穴之处塞了一天,将她变成刚刚那副模样,一
想到可能刚刚的丑态被孤峰瞧了去,南宫迷离便觉心中发毛,「他还会救我吗?
他还会如以前一样吗?」南宫迷离如是想到,不自觉间,她曾经傲视天下的自信
已然渐渐消除,只余得一副孱弱少女的彷徨无措。
「又在想破解之法?」萧逸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用手在那绒毯之上用力一拍,
正拍在佳人的柔臀之上。
「啊!没,没有。」南宫迷离立时收回心神。
「哼,快说,刚刚想的什幺?」萧逸经过三年调教,自是琢磨出一套应对之
法,若是见她稍有恍惚,便会来上这句。
果然,南宫迷离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亦是将心里的话说出:「刚刚神识恢复,
感受到有人来过,想是,孤峰长老。」
「哦?」萧逸微微沉吟,双眼微眨,继续问道:「他都看见了?」
「他还未走多久,应该是看见了。」
「好!」萧逸猛地拔出还紧塞在南宫迷离身子里的长枪,立时引得佳人一阵
颤吟,当下快速穿戴整齐,脑中盘算一阵,脸色竟是露出些阴侧的笑容:「三年
了,是该去做点什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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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北燕官道一路向北,多有参天老树横置于旁,虽是朗朗白日,却有一道
瘦削的黑色倩影卧立在树梢之巅,稍稍闭着双眼小憩,但突如其来的马蹄疾驰之
音却又让她微微咂舌,忍不住睁眼望去,却是一位身着礼服的红衣贵公子。
那骏马一往无前,御马之人亦是不断挥舞着马鞭,嘴中不断发出「驾驾」的
催促之音,显是十分着急,可这世上之事几多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前路便越
有坎坷,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绊马索突然升起,这骏马「吁」的一声前蹄尽失,
带着这贵公子猛然前倾,跌落在地。这贵公子还未反应过来,于山林之中已是杀
出一队人马,各个衣着简陋,面相凶悍,显是这山头的惯匪。
果然,群匪之中便有声音传出:「大哥,咱今天可捡到宝了,这小子这身衣
裳都值几个元宝呢,定是个有钱的主。」此话一出,各个都是眼冒精光,纷纷举
刀上得前来。
树上的黑衣丽影自树上站起身来,忽然又停住动作,朝着那站起身来的贵公
子惊疑望去,似乎有所期待。
果然,这红衣贵公子缓缓起身,却是不理睬这群凶恶悍匪,只是对着那失足
的骏马探望,见这马儿伤的不轻,再无法动弹,当即勃然大怒,发疯了一般的吼
道:「你们该死!」
这群悍匪轰然大笑,却也不理他的咆哮,端着明晃晃的大刀扑了上去,若是
寻常时日,这会儿便可将这少年公子手到擒来,吓个半死,然后勒索其家中长者,
要到个几十两至百余两的赎金,可这回,他们想错了。
萧启手无寸铁,却是反朝着那群山匪冲去,与这群悍匪冲在一处,拳脚相交,
竟是一掌便扇飞一人,那人飞出老远,落至路边残垣之间,已然惨死。群匪大骇,
立刻群起而攻,却是无一人能近得萧启之身,或拳或掌,亦或是抢得山匪手中的
兵刃,招招毙命,一时间杀气尽显。
山匪终究人数不多,一名戴着半只眼罩的头目见此情景,已然觉得不妙,当
下弃了众人向后奔逃,萧启杀心已起,哪里容得下这遗漏的沙子,当下抢过一柄
长剑,扔至空中,两眼金光乍现,圣龙瞳之威立时发作,那扔至高空的长剑迅猛
而下,直奔着那逃窜的贼人而去,自那贼子后背穿肠而过,一剑毙命。
「这是?」树上的黑衣身影再也坐不住,立即飞腾而下,直朝着萧启飞来。
杀气纵布全身的萧启立时心生警觉,只觉来者实力甚为强大,不容小觑,当
下双手合力一掌,直奔这黑衣人而来。
「哼,不自量力!」这黑衣人翻身扭过,身形之快倒令萧启叹为观止,掌力
还未撤回,那黑衣身影已然飘至他的后方,朝着他的腰间轻轻一点,萧启便觉浑
身僵住一般,不得动弹。
「小子,我问你,你刚刚用的那一招『紫衣天外』是跟谁学的?」黑衣丽影
声音娇魅,显然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子。
萧启闷哼一声,要强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倒是个硬骨头,」黑衣女子继续问道:「那你可认识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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