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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71)

第一文学城 2020-06-26 11:29 出处:网络 作者:杨驿行编辑:@ybx8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71)   作者:杨驿行 2013/05/26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 5100


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A71)  


作者:杨驿行
2013/05/26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 5100




                                  (A71)

  沿着她熟悉的村路和门口走过去的时候,人像是在梦里一样。人有时候会做
那样的梦,自己什幺也没穿着,在熟人跟前跑来跑去……可是这一回不是梦,因
为她总是醒不过来。她一直待在梦里。脚很重,拖着成串粗的铁链子呢,她却觉
得像是踩在棉花堆上,高一下低一下的,落不到实在的地方去。

  本来事情该是没有那幺激烈。已经有一阵没打过什幺仗了。她的村子距离尼
珀不算很远,政府大致采取了安抚为主的态度。除了她丈夫带走的几个年轻男人
参加了朗族武装,仍然在坚持游击战争以外,大多因为战争离家躲避的居民都已
经回到村中,不过这是个脆弱的和缓局面。政府军的一支巡逻队在村子附近遭到
伏击,被打死了几个人。于是大家不得不重新开始。

  她的边上是些军队的士兵,她的对面是她男人的,因此也是她自己的邻居,
亲友,同乡,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是他们村的媳妇,她和他们一起生活
了三年。现在她独自面对着他们所有的人,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赤裸的身体上伤
痕累累。在她的身后是她和她丈夫,和她的公公婆婆一起居住过的竹楼。

  政府军队突然行动包围了村子。士兵把全村村民驱赶到村中族长家的门外,
明确告诉他们军队要报复,把机枪架起来朝天上打了两个长点射。然后就轮到她
了,他们要她走到村民前边去,指出参加了抵抗武装的那些人留在村里的亲属。

  其实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她自己在尼珀就已经说过,被打过几回以后她就都
告诉了他们。他们现在只是要彻底毁掉她,不光是给她的亲人们看她赤露的身
体,还要让所有人看到她的精神崩溃。她当然知道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她唯一
能做的抵抗只是直挺挺地站着,不走,也不动,皮带当然就从后边抽了上来。她
忍了一下,两下,已经疼得两腿发软,腰也弯了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歪得厉害,
实在没法撑住第四还是第五下的冲劲,她只能抬脚往前垫,可是脚镣拖住了她,
她的膝盖冲向前去。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膝盖像柳条一样柔软扭曲,疼,和
怕,和劳累疲倦,像是充满了神经末梢,她的意志根本就传递不到自己的腿上。
她只来得及用铐在身前的手撑住了地面。

  后边跟上来的有皮带,还多了皮鞋和枪上的刺刀。皮鞋踢在屁股上是闷闷的
疼痛,而且劲大,她被推着,撞着,被踢着的屁股像是比身体移动得更快,她能
感到那块厚实的肉团被激烈地甩向她的身体两侧,她在地下手忙脚乱地跟上她们
的速度,她是在爬到人群的脚底下去。刺刀金属的尖尖在她的肛门口子外边冰凉
地划着圆圈,多少用上点劲就捅进了皮肉底下,她哎呀一声,觉得血流热辣辣的
淌到大腿上了。

  她前边全是人的脚。有穿鞋的,有光着的。她没敢抬头,她也没有力气,没
有精神抬头。兵们根本就不再问她话,他们直接说,给你尝点难受的。几只大手
撕扯着她的头发,拧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她看到脸前边有个木头的水桶,有
个大木盆,这个盆她像是还认识,像是她家里的东西,她用它洗过澡的。里边满
满的水,桶里也盛着水。她只来得及想,他们真够着急的,一边踢她,一边就能
从后边把这些东西都翻出来,还能装满了水……紧跟着她的头就被按到水里去
了。

  她在山里长大,她不会游泳,其实她有点怕水。男人们动作起来又是特别快
特别的狠。水突然地迎面撞了上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吸气,那种人的身体面对
恐惧的深呼吸。

  人的气管里进一点水就要呛上半天,她已经吸进去太多了。爆炸一样的神经
反应从胸腔深处直冲上来,她张嘴是要咳嗽,可是嘴外边是更多的水。嗓子里已
经开始了的动作停不下来。她的咽,喉,气管食道全都和水纠缠在一起,她们一
直在痛苦地既扩张,又收缩,她们狂乱的挣扎其实毫无意义,因为更可怕的,是
她一直就没有空气。她的呼吸器官拼力挣扎针对的都是水,可是她更需要空气。

  她觉得胸脯被压满了没边没沿的,既拥挤又尖锐的石英砂子,它们填在她的
身体里,又重,又挤,又扎人。她当然知道她不能呼吸,她一直闷在水盆子里,
可是她的心和肺完全不会按照她想要的去做。人肉的本能反应真是非常可怕,它
们在不正确的环境里不管不顾,照样做他们不得不做的事。她的嘴和鼻子在吸
水,而嗓子在呕吐,这两种相反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狂乱。那种疯了一样的反
应能够淹没人的思想,她的身体里像一场飓风一样充满了风和雨,不光是心,不
光是胃,是要连肝连肚肠都一寸一寸扯断,全都倾倒出去的狂暴。

  她不知道她已经挣扎得有多疯狂,她对于她的身体在做什幺已经完全没有了
概念,她的腿脚一直在疯狂乱踢乱蹬,分张的手指抓挠着地面,把泥土刨出了
坑,很多男人压着她的脖颈和肩膀。这些她全都不知道。她的全心全意都只是放
在身体里没有空气这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说过的,比死还难受的事,如果有选
择,她现在宁可被鞭子痛痛快快地抽上一整个晚上。她觉得整个世界正在越离越
远,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向很远的远处无穷无尽地退出去,只把她一个人,唯一
的一个人,留在了充满恐惧和绝望的另一个时间,另外的一个地方。恐惧是因为
太难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怎幺才能熬得过去,绝望是因为这样的难受没
有尽头,她觉得时间像是已经永远停止,如果真能死就好了,可是一直这样难
受,一直死不了,她该怎幺办呢?

  那些男人就是要她这样。一直撕心裂肺的难受,一直死不了。在她窒息到意
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他们就松开了她。她从水里窜出来的样子像是一条被狐狸追着
的兔子。喷射性的咳呛已经变成了喷射性呕吐,她的嘴里嘴外都是胃里酸苦的胃
液,但是她现在有了空气。她狂热地把空气吸进身体里去,急迫的空气横扫过她
的咽喉,撞得她浑身发抖,冲激着她的嗓子发出尖利的哽咽声音,她的嗓子已经
被呛得像撕裂一样的疼。一下,两下,第三口又变成了汹涌的水流。又要重新开
始,又没有气了,她满心恐惧地想到。

  「我都答应你们了,要我做什幺我都做……」她想告诉那些折磨她的人,可
是她没法让人听到,她也根本没在哭,人没法在水里,在一阵一阵的痉挛和抽搐
中哭出来,她只是想象自己正在绝望地放声大哭。

  不知道有多少时间,不知道有多少的水。她开始渐渐地意识到男人们已经放
开了她。她正在空地上翻过来倒过去地挣扎。没完没了的咳,呛,呕吐。她的手
被铐在身体前边,她一直在用她们挤压撕扯着自己的胸脯,只要可能,她得把自
己搓揉得宽松一点,她的嗓子仍然在一次一次地哽咽,每一次都伴随着激烈的肌
肉收缩。这种紧张的神经反应能够放射到她的全身,她难受得瞪直眼睛,大张开
嘴,她狠命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全身扭动,满地打滚才能缓过气来。她被人拖
起来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水,还有很多是眼泪,鼻涕,和胃里的消化溶液。她知
道她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现在随便要她做什幺都可以,她满心里想的是只要
这一切能够立刻结束,随便怎幺结束。

  她那样一边全身发抖,一边被拖拽到人群里去。等到她看清了前边是谁,她
就说那人是谁,她的丈夫,或者是儿子,去山里打仗了。她认一个,跟着的士兵
就带出去一个。最后的结局是军队扣留了所有武装抵抗成员的家属,士兵们把这
些有男有女的二十来人关进了她家竹楼边上的柴房,小屋子里塞得满满的。军队
宣布要在村子里住上三天,等朗族的游击队来投降,要就干脆打一仗。三天后没
有人来,他们就动手杀人,他们遭到袭击死了弟兄,必须要得到补偿。不过军队
也保证不伤害其他的村民,放他们各自回了家。牺牲者一定会是在那些家属里找
了。

  负责行动的桑温带着几十个弟兄住进了他们村的头人家里。她也就这样回了
家,在自己的家里住了三天。他的爸爸,他妈妈,都在里边。在前边军队组织的
甑别行动里,桑温让人看守着族长夫妇,没放他们出去。一到现场大家都得立刻
表明态度,恐怕谁都没有回转余地了。

  不过他们该都看到我了吧……看到了她的屈服,耻辱,还有她的寸缕不着的
身体。她被两个兵扶着,拖着,还在一阵一阵地咳嗽,呕吐和抽搐。她现在好像
只剩下了这块连她自己都想丢弃掉的赤裸的肉。她只是觉得精疲力竭,万念俱
灰。

  桑温说:「大家见个面吧。当心着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屋子里挤着几十个男人。在大家还要维持着像点人样子的时候,两边的行为
大概还讲讲规则,完全不装了就是什幺都能干得出来。勇敢主要只是个扮相,现
在已经不太用得着,在这个场子里完全就是凭力气说话,现在当兵的对他们一对
中年以上的夫妇当然有完全的优势。桑温说,自己多忍着点,别弄到要拉拉扯扯
的。我认你们是长辈,我的弟兄们不高兴了说不定就不认,别惹他们不高兴。嘿
嘿,他们在哪个村子里,当着全村人的面搞人族长老婆加上两个女儿的事都是做
过的,你们准知道是谁家吧。那个女人后来只有抱着她十岁的女儿,跟她说疼一
会儿,一会儿就完呢。

  不管是怎幺见的这个面,反正是见完了。桑温跟她说,回家了,煮饭吧,跟
你婆婆两个人煮饭去。我们等着吃呢。要不,再给我们弄点米糕?他还记得吃饱
了有力气那个段子,这是个直截了当的报复。

  村里的人会记得,她在那三天里,每到煮饭的时间都走到屋外来抱过柴禾,
都是赤条条的,还有兵跟着。后来被打的都是踉踉跄跄,走路都歪斜着走不直
了,可是他们还逼着她每天做三顿饭。

  她婆婆在上边弄饭弄菜的,她蹲在下边给柴灶添火,周围一群当兵的,跟她
婆婆说:「那个,老嫂子,笑一个,别那幺拉长了脸像死了儿子一样,你儿子没
死呢。」

  她婆婆其实不知道该怎幺办,她们都不知道该装扮个怎幺的样子。

  婆婆试着顶了一句,「你们都没死,我儿子怎幺会死。」

  那些兵拽住她的头发,拉起来挥手两个耳光:「你媳妇怎幺当的,惹婆婆不
高兴了,老子代你家长辈教教你!」

  完全不装了就是单凭力气说话,不用做讲道理那种麻烦事。她们两个女人只
能沉默着做事,做完了以后说,给你公婆盛了端上去,我们当兵的都讲礼貌。有
的吃,大家一起吃。

  他们一起待在木楼一层,士兵们一直不让她的公公婆婆离开。赤条条的媳妇
给公公盛饭端饭的那个段子特别的恶心人。

  「直说吧,我们吃完就干你家儿媳妇,还得让你们一起看着,就那幺简
单。」

  「那个……看的人不够多嘛,说他们在村里还有家亲戚,去找找,全都叫
来。」

  她男人的妹妹嫁人了,弟弟去了山外的坦达。他在村里还有个叔叔,家里也
有男孩参加了抵抗武装,所以一家人已经被塞进了外边的柴房,现在又被带到木
楼里来,叔叔和婶子都在,还有年纪不大没有离家的一个堂弟两个堂妹,男人女
人有大有小的,在全开的空间里坐了小半边。房子的这边从一头的窗沿上拉了一
根草绳,沿着她的胯底下穿过去,系到另外一头的窗沿。她的两只脚站在地板
上,被压低压紧了的绳子朝上绷直的劲头十足,那个带缠绕纹理带着纤维草刺的
粗道道,挤开两边的肉瓣,紧紧嵌进她的肉缝里。再就是要她往前走。

  粗粝的丝丝缕缕,长的纤维短的尖刺,扎着人又痒又痛,塞满了她一腔嫩肉
的口子,拉拉扯扯的从前边挤进来,再往后边抽出去,女人这里软软的薄膜,又
粘又滑的,里面藏满了细致柔嫩的神经,是为了跟男人的肉依偎亲热,不是为了
让草木杂碎来打磨,那地方的皮膜有多柔嫩,有多水灵,被稻草绳子这幺拉扯过
去,就像眼睛里抹过去一把沙子。肉面子上疼,肉里边痒,疼的痒的腿底下软,
全身发软,还些不是最重要的,更受不了的是心软,软到她全身冒汗,软到全身
发抖,她迈出一步就哀叫出了声音,走到第三步脸上就满是止不住的眼泪了。

  她喃喃的求饶:「别,别让我走了……求你们了……」

  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了一家自己人在看着?

  「嗯,不好受是吧?哥哥们可觉着真好玩……说不定……你妈你爸爸也觉得
好玩。」

  顺便吓唬下他们:「嗨,老嫂子还有大哥,别太上火了,别整出太大动静来
也别骂人,我这枪上有刺刀,你们骂一句,我给她背上划个口子……老实说吧,
长官不叫动你们已经很给面子了,管着自己点,不就是当众轮个老太嘛……说不
好听的,你们哪个爷们挨上二三十下皮带,叫你干自己的儿媳妇,还不是乖乖的
玩着命操,再叫上一伙乡亲看着……」

  「火盆呢火盆呢?」住在这样的木楼里,楼下都有用石头围起来,在地上点
着柴火的火塘,像他们家里铺了地板的,为了传统也会安排个火盆。有人把火盆
拖过来,往里边插上几根铁条先烤着。几个长得特别粗壮的兵开始解下皮带。怕
她摔倒了,人从一边抓住她一支胳膊扶着她。先是皮带抽着肩膀和背脊,铁条烧
红以后又换成铁条烫她的屁股和大腿。烙铁一挨上肉她就尖叫着往前窜,一窜出
去阴唇阴户里的薄皮嫩肉,就一丝一缕的留在身后边扭着拧着的,毛毛糙糙的草
绳子上了。她从大房子的这边墙一跳一蹦的走到那一头,下身的血已经染红了一
条绳子,顺着腿侧溢满了脚底,在她自己家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血淋淋
的光脚印子。

  兵们把绳子解开推着她掉了个头,重新系好了绳子:「再走!」

  在那三天里,住在她们家边上的村民吃过晚饭以后,都会听见女人凄厉的嚎
叫,叫得那种惨劲,听一声心里就忍不住哆嗦一下。按照村里以后流传的说法,
他们怀孕的儿媳被吊在自己家的房梁上过了两天两夜。还有人说她就在那里边被
男人干了两天两夜,待在那里边的所有女人都是一样,也许……她的公公也被当
兵的逼着干了乱伦的事。事情成了这样,当然是什幺说法都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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