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6月21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字数: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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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设定】
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
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
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
主人公:我
名字:冯伟雨
出生时间:2014年夏6月6日
毕业院校:
①中学毕业于钟市第一中学(2029年~2032年,15~18岁)
②本科毕业于华大生物学(生命科学)专业(2032年~2036年,18~22岁)
③硕士研究生毕业于澳洲莫道克大学(2036年~2039年,22~25岁)
所学专业:人类基因遗传学
其他身份:赛博房间「俄狄浦斯秘密花园」的主人
智商(IQ):160
主人公:妈妈
名字:张馨兰
出生时间:1989年秋10月
毕业院校:江大本硕六年连读(2007年~2013年,18~24岁)
所学专业:心理学
从事职业:钟市第一中学心理教师,在网络上兼职做心理咨询师
智商(IQ):118
名字:张玉竹
出生时间:1988年
去世时间:2014年6月6日
毕业院校:
①本科毕业于华大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2006年~2010年,18~22岁)
②硕士研究生毕业于北美麻省理工学院(2010年~2013年,22~25岁)
③博士研究生就读于北美斯坦福大学(2013年~2014年6月6日,25~26岁)
智商(IQ):175
【作者文外闲谈】:为什么变周更了?
啊,可能是因为夏天太热了的缘故吧。。。
我承认,主人公这对母子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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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追忆还乡
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转折了我后来人生的发
展轨迹。
第一件事,就是在18岁时,得知了我的亲生父亲,就是我母亲的亲哥哥,张
玉竹。
高考完后的那个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华大生物学专业,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
就是因为二十二年前,张玉竹就是从这里毕业离开的。
「他比我大一岁,自小异于常人,聪明绝顶,18岁时考上了华大数学与应用
数学专业,四年后被推荐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学院,再之后去了斯坦福读博士……
……」
「所以在那一年你怀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爱」这个字眼,因为它会时刻强调提醒我,自己其实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
个不容于世俗规则的怪胎。
「我…………」
妈妈犹犹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抱紧双腿后回忆道:
「我爸妈,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农村人。你外公的
父亲年轻时被矿区招工去了工厂,后来我父亲18岁时(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
运离开了农村,像我爷爷一样也成了矿区的一名工人。四年后经人介绍娶了我母
亲,那时她还是一名19岁(1987)的农家姑娘,高中毕业后分配到村办小学做了
老师。那时工人比农民地位高,城里人比乡下人金贵,当时为了摆脱农村人的身
份她嫁给了我父亲,婚后第二年,我哥哥张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来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时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提倡「只生
一个好」,一旦发现家里有第二个孩子,特别是体制内的家庭,就会狠狠惩罚。」
「怎么惩罚?」
我对半个世纪前的事情略有耳闻,但那毕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书本上的历史了。
「妇女一旦发现怀孕,会拉到医院强制做人流把胎儿流产,事后还会给涉事
父母做结扎手术。」
「那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呢?总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会流失遣散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与亲生父母分别几十年甚至终生未
见;还有的,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开除党籍和工职。我小时候所生活
的地方就曾经有一个派出所所长为了留住孩子,拿枪抗争,最后因拒捕而自杀了。」
「咦?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为,我父母他们本来就都是农村人,老家都在乡下。那时候有
的地方乡下没城里管得紧,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对外声称我是
亲戚家的孩子送来寄养。我就这样作为「黑户」存活下来,一直长到了5 岁。」
「五岁那年,父亲托关系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远房亲戚家里,那家老两口没有
孩子,我算是被收养的。就这样我才终于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也是第
一次终于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时回过乡下的老家,但都
呆不长久,往往住了一两个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
「后来我就上了幼儿园和小学。那时房子不能买卖,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
室一卧,我父亲用木板在客厅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为我们兄妹的卧室,我和张玉
竹就在这间卧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岁。小学六年级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内裤流
了血,从那天之后,我们兄妹依墙而放的两床之间就被一张花布帘隔开了,但是
当时父母并没有给我们解释原因。」
「那时我的胸部也开始慢慢发育,为了不被人发现我走路总是佝偻着后背。
后来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学,他大我一届,等我上初三时,他就已经上高中了。我
当时并没有多少「性」的意识,只是朦朦胧胧中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异性,会
关注他们的面容,变粗的声音,外凸的喉结,以及…………」
妈妈竟然如少女般脸红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
「粗壮的大腿,和大腿之间那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轻薄,男孩子
基本就是一个小短裤,站着或坐着时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裆部那儿就会特别
突出。」
「是这样吗?」
我故意穿上大裤衩子,让阴茎微微仰头撑起了裤裆,然后指了指。
「讨厌。」
老妈想打我,却被我逮住了手腕,抓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裤裆上,轻轻抚摸
着我的阴茎。
「你继续。」
「当时身边最直接接触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时已经轻微有些近视,
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夏天经常用水盆冲完澡后,光着膀子迷迷糊糊的走进屋里,
深色的皮肤透露着年轻肉体满溢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儿是比男孩儿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欢
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理由,比如长得帅,学习好,有运动天赋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时曾经被两个恐龙妹告白的经历。那时的我内向拘谨,除了成
绩不错,皮肤比较白以外也没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这样还能被有些姑娘
瞄上,足见那个时候的女孩儿想法有多单纯,完全是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分泌
过量所致。
「我哥哥张玉竹他不仅长得很标致,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
里数一数二,他不怎么爱运动,偶尔会去打乒乓球或游泳,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
每天放学后会留在学校里写作业,写完后就跑到当地唯一的图书馆看书,直到天
黑人家下班关门了才回家。」
「你俩日常交流多吗?」
「其实不太多。他不爱说话,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内向腼腆,结交朋友挺多,
什么人都有,包括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混混。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因为学
习好嘛,他经常担任班干部,但是从不为难那些人,所以人缘还挺不错的。只是
那些人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比如网吧。」
「网吧不是谁都能去的么?」
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会儿家用终端刚刚普及,那时候终端不叫终端,叫电
脑,一台电脑很贵的,要一万元左右。可能你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这么说吧,
那时我们住的房子才值六万,我父母俩人工资合起来一个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
家庭是根本买不起电脑的,更没机会上网,想上网就只能去网吧。」
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出生以前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互联网络人该怎么
生活?
「当时网吧按规定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谁去管呀,只要你给钱,
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这点倒是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2003年时全世界爆发了「非典」,全称「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
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个疫情当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当时全世界的恐
慌,商店关门,学校停课,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见什么人。」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了电影里灾难片的场景。真没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
年前这样的灾难刚刚发生过。
老妈回忆起当时社会的恐怖氛围仍旧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怀里抱紧了我的
胳膊,继续说道:
「现在想来非常可怕,不过当年脑袋比较傻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
是觉得一切生活都变了样。当时都说「喝板蓝根能杀死病毒」,「喷醋可以防止传
染」,所以我们去药店抢购了几十箱板蓝根冲剂,每天早上起床后喝一杯,中午
喝一杯,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门都要拿喷壶往全身
喷一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醋味儿。」
老妈捂着嘴偷笑起来,对当年老百姓们滑稽疯狂的举动感到忍俊不禁,我却
完全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抱住她的面颊亲吻起来。
「你头发里现在还有当年的醋味儿。」
我调戏道。
「别闹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说吧说吧。」
「因为学校停课了,我们也就没学上了,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全都休学回家。
但是呢,总有人不怕死,末日灾难让人越恐惧,人往往就越狂欢放纵。当时城市
里白天像个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厅呀,舞厅呀,录像厅呀,还有
网吧这些地方就会变得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认识保卫科的人,他回家后给我们说的。那时治安不好,也没那么
多派出所,警察职务很大一部分都由厂区的保卫科担任,他们不仅负责治安,还
负责抓嫖抓赌,连看黄色影碟都管。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黄色影碟是什么,就是
…………」
「光盘,我知道这个东西,我见过有人收藏的蓝光电影。」
「哦哦。你想啊,我刚才说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马虎的环境里
摸来摸去的,所以保卫科们往往会以「严打流氓犯罪」的名义突击检查这些地方。
诶?我怎么说到这儿了?刚才说什么来着拐到这儿了?」
「网吧,你刚才在说网吧。」
「哦,对对,网吧。当时没课上之后,我哥哥张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
天就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图书馆,但是经常不开门,另一个地方就是网吧,和
他那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那他抽烟吗?」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过去的经历,问道。
「当时他并不抽,这是他自己说的,有人送他烟请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夹
在手里让烟自己慢慢熄灭。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
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
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
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
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
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
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
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
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
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
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
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
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
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
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
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
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我略微了解过,
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
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 ,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
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
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
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
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
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
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
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
「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
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
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
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
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
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起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
「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
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
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
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
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
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
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
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
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
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
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
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
「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
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强奸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
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强奸!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
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
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
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
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
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
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
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溜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
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
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床上放
着被褥和枕头,仿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
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
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南窗下
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
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床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
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从床上原封未动的床布被
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
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
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
我们就不告诉他了。」
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抬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
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
「该吃饭了,走吧。」
妈妈向我提醒道。
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床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
「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
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后我看她呵
欠连连决定就寝。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床。但老妈拒
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
她佝偻着苍老的腰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压得紧实的
枕头能够蓬松一些。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胸在那
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
这儿多住几天,啊。」
外婆说完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
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
「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
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
「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
「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
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
着。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
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后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
的腰,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肏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去,脱下了妈妈的保暖裤,用右手抓住她的内裤扒在一边,黑色的
阴毛和两片阴唇露了出来,一道V 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龟头前,就像干涸的
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于是在阴道口附
近研磨了几下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额~」
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于再次插入到了妈妈的身体
里。
自从高考完回家后,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那三天之后不久,
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棒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
一个多月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床去拿,一会儿只要射出体
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于这种舒服,
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前后表情的微妙变化,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欲来临后
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
道德伦常的禁忌。
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床上与自己的血亲乱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
肏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床上做爱吗?」
妈妈愣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我抱着妈妈沉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床上,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
头下时,我抬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
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猛烈的抽插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她挤下床去了,要不是夹在桌床之间的椅子背顶着
她的身体,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抬手拿住了相框,从后面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我左手拿着相片把妈妈又
抱回到了摊开的被子上。
「抱歉,刚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大学里有女朋友了?」
「是,刚搞了一个。」
老妈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异样的说道:
「哦,是吗。」
「是呀,你想不想见?」
「都行。」
老妈扭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叫张馨兰,就在我身下呢,见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抽插着。
「你这个傻瓜!」
妈妈又气又恼,锤着我的胸口娇骂道,然后开始亲吻舔舐我的乳头,就像庆
幸过后的奖励。
胸部的舒适让我的腰部忍不住开始增加挺动的速度,热汗很快湿透了妈妈的
衣服,我帮着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现在的我们一人穿着一个内裤近乎全
裸的激烈性交着。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
……」
「不会的妈妈,我,我小雨哪儿也不去,小雨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
会离开你……」
「不…………不要伤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兰,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你的骑士发誓他会永
远保护你,我亲爱的女王……」
我攥紧手里的相片,亲吻着妈妈眼角的一颗颗泪珠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也爱你…………」
妈妈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所淹没。就在我们忘
情的交合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么一直开着灯,原来你们…………你们…………」
「妈?!」
「馨兰,你,你真是不要脸!你不仅勾引你哥哥,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姥姥!」
听到这句话后我愤怒异常,拿出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从椅被
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一脸狞笑的说道:
「我不叫冯伟雨,我其实姓张。」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张玉竹,又看着站在布帘边面容抽搐的外婆,点燃了打
火机。
「奶奶,你好。」
照片变成了一团火球,从空中落在了地板上。
(未完待续)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