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娇妻的清白】(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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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时期,希望大家都能安然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
不说空话和套话,就是祝大家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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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谢飞的爷爷家是饮马河子村的老人,而他的外公家是另外一个叫双河屯的。
他妈妈黄咏芝年轻时候是周边村里小有名气的美女,也是这附近村子里少数
上完了初中的女娃子之一。
谢飞的爸爸谢明普其貌不扬,不过却是高中毕业,当时的老村长老秦就让年
富力强又有文化的谢明普留在村里当会计。
那年头,能吃国家饭,那可了不得。所以老黄家很痛快就答应了谢家的提亲,
就这样,19岁的黄咏芝嫁到了饮马河子。
结婚第三年生下了姐姐谢玲,又过了两年年,才有的弟弟谢飞。
董老三,是谢飞还没出生的时候出现在饮马河子的,那时候刚改革开放,祖
国到处在搞建设,村里好多人被忽悠出去做工程,那年董老三就是跟着一群出去
打工的人回到村里的。
那年头人单纯,大家都喜欢这个做事果断干脆,又很讲哥们义气的年轻人,
根本没谁多在意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他来了,就没再离开过。
谢玲比谢飞大两岁,对爸爸的记忆就多了两年,但是多的这两年记忆,在谢
玲心中并不是什么甜美的记忆。
谢明普文化不少,但是脾气秉性可不怎么样,结婚头没几天就本性暴露,经
常喝酒,喝多了就回家打老婆,轻的拳头大巴掌扇,重的时候把黄咏芝打的鼻青
脸肿,再后来有了谢玲,小丫头也会跟着遭殃一起挨打。
妈妈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可这个叫三叔的人好的,谢玲也不清楚。
第一次看到妈妈犹犹豫豫地跟着那个三叔进了苞米地,那时候谢玲八九岁,
女孩子懂事早,她不知道妈妈要和那人去干吗,但是隐隐约约就觉得妈妈好像在
做什么不好的事。
她偷偷跟过去看到妈妈被那人按在地上使劲扒裤子的时候吓坏了,呆立在那
里一动不敢动。
因为在家里,爸爸每次喝醉了打妈妈,她只要是在旁边哭叫出声音,爸爸就
会连她一起打,打的那叫一个狠。
眼看着妈妈的裤子被那人扯掉了,小谢玲也一动都不敢动。
眼看着妈妈在拼命挣扎,却还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小谢玲吓的浑身直哆嗦。
那个叫三叔的脱自己的裤子时候回身发现了不远处的谢玲,居然光着下身来
赶谢玲走。
那是女孩第一次见到那玩意。
当时真的把小谢玲吓得不轻。
男的那玩意也太丑了,挺粗的,又黑,又软囊囊的,下面还一个圆咕隆咚的
一个光溜溜的头,在胯裆那里耷拉着,一走路还会被甩的左摇右摆。
被三叔赶走的时候,小谢玲使劲朝妈妈那边张望。
妈妈的裤子已经被扯下来扔在了一边,谢玲很奇怪,明明刚才妈妈在拼命挣
扎,这会三叔已经放开了她,她为什么只是坐在地上捂着脸像是在哭,但是却没
有逃走。
她被赶出没多远,三叔就又回去了。
尽管被警告不准再来,谢玲还是偷偷摸了回去。
那不是谢玲头一次见到大人在做这种事,那时候家里的后屋还没弄好土炕,
一家四口都是在前屋的大炕上睡的。
她半夜里经常会被爸爸妈妈那边的怪声吵醒。
有时候外面的月亮大,房里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爸爸就经常这样趴在妈妈身上使劲拱。
不同的是,爸爸在拱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声都不吭,躺在那里脸转向一边,
一动也不动的。
现在三叔在拱妈妈,妈妈是使劲抱着三叔的脖子,使劲亲三叔的脸的。
小谢玲不懂妈妈为什么会对三叔和爸爸不一样,反正就是觉得妈妈在那以后
变了。
具体的,谢玲也说不好,反正,从打发现了妈妈和三叔在苞米地里的事,就
感觉妈笑模样多了,做啥事都是笑呵呵的,偶尔还会哼几句流行歌。
但是爸爸打妈妈打的更狠了。
原本是喝醉了才会打,慢慢的不喝酒也会打。
原本只是拳打脚踢,后来开始动家伙。
每次爸爸打妈妈都会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大破鞋」「偷汉子」这类的字眼。
这些谢飞都没什么印象,姐姐说这些事的时候,他使劲的回忆也没在脑海里
搜索出什么画面来。
「爸总打咱妈和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着弟弟狐疑的脸,谢玲问。
谢玲把头发撩起来,露出左耳后面一个两指宽的伤疤来。
「喏,咱妈过年说给我买双有半跟的皮鞋,说我差不多到要学会打扮自己的
年级了,谁知道回来刚进屋咱爸就发火了,抢过那双鞋就打咱妈,我看咱妈倒地
上了,害怕就跪下求咱爸别打了,他回手就用那双鞋给了我一下,就把我打昏过
去了,那时候你都上学了,你不记得?」谢玲说着,又把头发整理好。
谢飞知道姐姐左耳后面这个疤,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这个疤的由来。
谢玲摇摇头接着讲述。
爸爸的打骂并没有影响妈妈和三叔之间的私通。
妈妈知道女儿站在自己这边,居然就开始用女儿做掩护,明目张胆的带着女
儿去见三叔。
三叔家是原来搬迁户走了剩下来的一间破土房,只有一间,开始一段时间黄
咏芝还不想在女儿面前和三叔亲热,就每次到了这里,就让三叔给小姑娘点零钱
去买吃的,两个人抓紧时间苟且一番,就赶紧回家去。
那年代,至少在所有的人心目中,这种事还是比较让人排斥的,且不说这种
真刀真枪的乱搞,谁家的媳妇哪怕只是是和别的男人说多几句话都可能招来大家
的议论纷纷。
不过自从有了谢玲这个小遮羞布以后,两个人的厮混似乎真的就不再会引起
太多人的关注了。
那些善良的人真的不敢想一个女人真的会带着孩子去偷男人。
那时候两个人接触的并不频繁,十天半个月也找不到个机会能独处。好不容
易找个机会在一起了,又担心这忌惮那的。
也不能总是一见面就把孩子支走,这太明显了,尤其是母女去了董老三这个
光棍家,刚去,就把孩子撵走了,外人再瞎也能明白是咋回事。
支了谢玲几次,两个人就不敢再把孩子赶出去。
可是董老三当时的住处只有一个房间,把孩子放在哪里都觉得碍事,董老三
索性就把谢玲往炕前面的土豆窖里一塞,个她扔两个烤土豆,就把地窖盖子一盖,
就在炕上和谢玲妈妈开始折腾。
黄咏芝也心疼女儿,不过也别的办法,只好由着董老三。
谢玲到没觉有什么,相比在自己的爸爸身边,她在这里个小小的地窖里反倒
觉得有种无比舒适的安全感。
她只是十分好奇三叔到底把妈妈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都能听到妈妈发出那种
像是叫猫一样的动静。
动静大的时候,噼噼啪啪的像是三叔在打妈妈的屁股,还有种咕叽咕叽的声
音。
谢玲大致的知道男女之间做这事的时候,男的要压在女的身上,但是她还没
有搞清楚,为啥妈妈要使劲把两腿抬起来?为啥男的非要光着屁股挤在女的两腿
间?
她试着摸过自己的两腿间,一堆肉,是挺软乎,但是男的那玩意在这里顶着
就那么好玩?看妈妈好像很喜欢三叔用他那玩意顶自己的那里,可是,那天在苞
米地里,她眼真真的看到了三叔的那玩意,她听别的打孩子叫那东西为鸡巴,她
不懂啥意思,她很奇怪,实在想不通那软不出溜的像个带圆头的胶皮管子一样的
东西来蹭女人下面那堆软乎肉有啥舒服的。
为啥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到极点的样子?
五十、
每次从地窖里被放出来,都能闻到一股子怪怪的味道。
妈妈总是脸红彤彤的,就是那样子懒洋洋地躺在炕上,也不整理衣服,看着
三叔的眼睛也总是眯成一个弯弯的月牙。
过了好久她才从小秋那里震惊的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操逼的时候,要把那
玩意塞到女人的下面。
那玩意咋往自己这里塞呀?用手?可是自己下面大便的地方那么臭,多埋汰
呀。
小秋笑话她傻,告诉她不是塞到屁眼里,女的下面还一个地方可以塞男的那
东西,叫逼。
谢玲偷着摸过自己下面,不确定自己找的地方对不对,反正,用自己手指是
塞不进去,那里像是拉了一根筋,只要手指往那上面一碰,整条两腿都好像会被
拉住一颤。
这些儿时的糗事还有对自己身体的探知谢玲当然不能对弟弟讲,其实在地窖
里听三叔和妈妈做爱的事,她也没讲,那些事太具体了,没必要说这些。
谢飞还在纠结着姐姐谈及的家暴问题。
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打妈妈和姐?谢飞十分奇怪自己为什么毫无记忆。
哪怕是一点琐碎的片段画面也没有。
姐姐为了替董老三大圆场而说的谎?但是谢玲耳后那个疤怎么来的他居然也
不记得,只能想起姐姐耳后那个疤很早就有,在谢飞很小的时候就有。
人真的会丢失自己的记忆吗?谢飞很奇怪,明明记得小时候和姐姐出去玩,
爸爸领着自己去钓鱼,妈妈做的香喷喷的红烧肉,可是姐姐说的那些,他却一丁
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能隐约记得妈妈偷偷地坐在院子里哭。
「你的意思是说,咱爸那时候经常打咱妈,所以咱妈才出轨董老三的?」谢
飞问姐姐。
谢玲不置可否的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算是一个原因吧,不过咱妈真的爱
上了三叔,这是真的。」
「因为董老三对她好?」谢飞追问。、谢玲突然脸色变得涨红起来,别过头
看着窗外说:「不光是三叔对她哈,咱爸那时候喝酒喝的……那方面不行,没法
和咱妈做那个。」
谢飞有些气闷,没好气的说:「这事咱妈都和你说?」
谢玲苦笑说:「妈怎么可能和我说……她和三叔在一起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咱妈和董老三在一起那些事,你都知道?」
谢玲点点头,没做声。
谢飞有生气的责问道:「那你为啥不跟咱爸说?」
谢玲也没好气的说:「跟咱爸说让咱爸打死咱妈?」
谢飞语塞,按照姐姐的说法,的确爸爸是很有可能做出这事的。
谢玲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咱爸早就知道,而且就是咱爸要咱妈去勾引三
叔的,咱妈开始不同意,还挨过打。」
「啥?」谢飞几乎是惊叫了出来:「你说啥?」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
听到的东西。
谢玲冷眼看着谢飞,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没听错,就是咱爸出卖的咱妈!。」
谢飞恼怒起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中央,扭头朝姐姐吼:「谢玲你能不
能别胡说八道!咱爸咱妈都不在了,你也不怕伤天遭报应?」
谢玲也不示弱,瞪着眼睛朝弟弟更大声的叫:「我要是说的有半句谎言就让
天打雷劈!」
谢飞气的手直哆嗦,指着姐姐的鼻子说:「那你说,咱爸凭啥会把自己的老
婆推给董老三那个王八犊子?」
谢玲嘴角抽动了几下,眼泪不受控制的开始涌出眼眶。有些哽咽地说:「咱
爸欠三叔五千块钱,还不上,就想让咱妈去找三叔。」
谢飞听得这些话就像是被炸雷劈到了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年头的五千块钱。差不过和现在五十万的感觉差不多了。
「咱爸为啥会欠董老三那么多钱?」谢飞的心像是堵了稻草。
谢玲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说:「他和秦大爷挪用村里的钱去做买卖,结果被
骗了,堵不回去了,那时候,贪污罪会被枪毙的,咱爸就到处借钱堵窟窿呗。」
这些事都是谢飞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惊的他浑身直冒汗。
他都这么大了,父母和董老三之间的恩恩怨怨居然从来没人和他讲过。
「当时秦大爷是村长,咱爸只是会计,这事应该他承担后果,为啥让咱爸担
着呀?」谢飞气愤的说。
「他们俩被骗了将近三万块,是那年全村的售粮款,咱爸承担一万,剩下都
是秦大爷堵上的。」
谢飞叹了口说:「这些事,你们都瞒着我,也不跟我讲。」
谢玲摇头说:「不是故意瞒着你,你那时候小,后来你一直在上学,我又和
三叔……咋和你说呀?」
「那他们就没报案?就这么认了?」谢飞还是很气愤。
谢玲苦笑说:「报案?报案咋说?说俺俩是村干部,俺俩把村里的售粮款挪
出来去做生意,然后被骗子骗了?」
谢飞叹了口气,没法说什么。
突然,谢飞心里一阵嘀咕,那年头,作为一个外来户,董老三手里为啥能一
下子拿出五千块那么大一笔巨款出来?
那年头,村里出个万元户可以上报纸的。
谢玲没看出弟弟心里的猜疑,轻声说:「咱爸以为是让咱妈顶一下,应付一
下三叔,他哪知道,咱妈后来真的就爱上了三叔,还一门心思的想给三叔生个孩
子,结果,就出了那事。」
谢飞知道姐姐终于要说出最重要的事情了。
「什么事?咱爸和董老三打架的事?」谢飞试探着问。
谢玲摇摇头,低着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咱妈怀孕了……是三叔的,咱爸知
道了,就往死里打咱妈,把咱妈打流产了,三叔当时以为咱爸是被蒙在鼓里的,
三叔就去找咱爸摊牌,俩人就吵起来,咱爸就打三叔,三叔被打急了,就踹了咱
爸一脚,咱爸当时也没咋地,就是开始咳嗽,都过了好几天了,越来越厉害,还
开始咳血,后来送去医院,没几天咱爸就不行了。」
谢飞愤恨地说:「这不还是董老三这王八犊子害死的咱爸?」
谢玲摇摇头说:「医生说咱爸没受伤,咳血是因为咱爸抽烟喝酒太甚了,本
身就是已经快要垮掉了,这回咱妈怀孕让他生这么大的气,一下子就发作了。」
「他咋知道咱妈怀的不是他的?」谢飞问。
谢玲看着车窗外说:「不是和你说了吗,咱爸那几年身体有问题,早就不和
咱妈同房了。」
「不管咋说,反正咱爸的死就是和董老三有关!」谢飞依然愤恨的说,一边
继续发动车子,朝乡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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