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友之母】27章

第一文学城 2021-12-06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wy673581009编辑:@ybx8
作者:Pierro(wy673581009) 2021/11/9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472   「今天,累坏了吧……」

作者:Pierro(wy673581009)
2021/11/9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472

  「今天,累坏了吧……」

  痴痴地私语强行分离了我的注意力。这是她自抚摸我后抛出地第一个问题。
即便隔着衣服,即便看不到她的眼睛,我也能充分感受到她的热情。

  「还好……」我语气僵硬的回道,「和平常的运动量相比并不算什么,不过
那个床确实有够嘶——」

  趁我说话的功夫,她已解开了我衬衫的部分纽扣。接着,肌肤传来的冰凉与
滑腻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的话,那镜中人的脸一定很红,
而且极为僵直。

  我强压着心头的躁动,试图用呼吸让脸上那些颤抖的肌肉缓和下来。可惜,
效果并不好。还好,我的手指一直持续发力,赶在崩溃前突破了掌心的表皮,我
怕是直接弃械投降了。

  疼痛比鲜血来的更快,欲念不过刚刚燃起火星,就被突如其来的理智踩灭,
退缩到我心中。

  若兰的手心满满是汗。当她发现挑逗迟迟没有奏效,她再也无法维持舒缓的
语气。她开始喃喃自语,可我只能辨别她的喘息。从她肺叶挤出的粗重呼吸,听
上去像是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辛苦你了……」她问,「要不要,放松一下?」

  「还好!」我咬牙坚持着。「还能挺住!嗯!?」

  她追逐到她渴望的热源,趁我回话的时候,她以寻到了它的踪迹,并将其紧
紧攥在手心。

  「找到了,嘻嘻……」

  黑暗中有一双作乱的小手向下寻探。我嗅着香甜的味道,专心致志去倾听她
的心跳。随着呼吸变重,空洞的气流瞬间转至沸腾,持续燃烧的情欲扭曲了光谱,
空气中的荷尔蒙像是要证明粉红色的存在般持续增高。

  「嗯~ 」她在我耳边轻叹,偶尔发出干涩的娇喘。「啊~ 呼……」

  快感在她手中产生。即便活动空间非常有限,也奈何不了她对温热的痴情与
迷恋。欲念宛如发酵的面团。性器骤然膨胀,在密闭空间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
又硬又烫,像是刚从火炉里取出来一样。

  「不要吗?」她的问话带有一丝淫娃的味道,令我苦恼,更令我的某个肢体
跳动不停。

  「老——公——?」

  她指腹围着我尖端打转,节奏轻柔舒缓,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我心中充满了性欲引发的苦闷,说不清是麻是痛,只觉得难忍。

  我知道,只要我稍有动作,就能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宣泄我的兽
性,但我不能这么做。此刻,她玩性正浓,我不想在这个关头将她打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是我取悦,更像是在折磨我。虽然手法笨拙,技巧几
乎为零,但我知道,她本意是想让我快乐,可又苦于知识盲点来的太过明显,只
能依照本能,下意识地撩拨我最为敏感的尖端。

  隔着厚厚的丰盈,我捕捉到她狂乱的心跳声。远比情话来的动听,在满是白
噪音的房间里,她急促的心跳成为了我唯一在意的东西,因为它来自本能,不用
经过理智去编排,加工。

  世界上最动人的旋律在我耳畔奏鸣。顺着这一声声微妙的颤音,我渐渐进入
到她的内心深层。那里面很暖,触目满是热情。在一片火热之中,我寻到了自诞
生以来,听到过的最真切的呼声。

  她爱我爱到爱的无法自控,爱到发疯。

  爱的表达式有很多种,可以是情话,也可以是性,一个吻也行。钻戒,婚纱,
举案齐眉,或是官方证明。只是,她错误地选择了她最不熟悉也是最为直接的方
式来表达她的爱意。她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能依照猜想来投其所好,挑选出她
认为她能力范围之内的最优品。

  她的身体。她在紧紧抱着我,像是要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亲吻我那样,用力
将我抱紧。

  「爱我吧,老公,爱我吧……」

  我们沉寂在情欲构建的幻觉里,为灵肉的完美契合而喘息。渐渐地,我感觉
到她支撑不住了,而眼下距离喷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于是,我干脆了当地抽出
她的手,赶在她瘫倒前抽出转身,拖住她的腰,与她深情对视。

  「我是很想,但是——」我无奈地说。「你看我这一身汗,你不嫌弃我还嫌
弃呢,要是把你熏味儿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看效果不好,我又挑了更有力的借口对她说:「而且笑笑等会就回来了,你
也不想让她撞破……对吧。」

  她表情本是呆滞一片,听我说完,瞬间变得惶恐,像个犯错地孩子,低头不
敢看我。我无言苦笑,在她眼角涌现泪水之前在她额上轻吻,将她抱得更紧。放
开她的时候,她仍旧是一副胆怯的模样,时不时用她那双黑亮的眼睛偷偷打量我。
对此,我并未过分忧虑,因为那里面充满依恋,还有缓慢复苏,让我备感亲切的
柔情。

  「小馋猫,看把你委屈的。」我屈指轻轻滑过她琼鼻,故意用夸张地称呼缓
和当下的情绪。「今天就先算了吧,就当我欠你的。晚上好好给我补补。下次,
等下次我恢复好了,一口气把你喂饱行不行?!」

  我笑着与她交换了一个神色,她双颊的红晕告诉我她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
至此,我彻底放宽了心。在我准备将她放开的时候,她抢先一步挣脱了我的怀抱,
连蹦带跳地跑到桌边,拿起上面的纸抽之后,又慌里慌张地凑到我跟前,踮起脚
尖,试图帮我擦去额前的汗水。

  「不擦干的话,会着凉的。」

  我屈下身躯,欣然接受了她的关心。她一开始还认真擦着,可当她发现我在
看她的时候,她又被吓到了,像个怀春的少女般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矜持不过片刻,她又红着脸,强行咽下了小鹿乱撞的冲动,专心致志地维持
着手头的举动。

  我嗅着她身上的铃兰花香,看着她全神贯注照料我的模样,本想专心享受她
的奉承,可模糊却在不经意间,渐渐模糊起来了。

  眼前的这一切,不知为何,让我备感熟悉。

  既视感如洪水般袭来,淹没脑海,轻而易举就击垮了浸泡在酒精里的回忆。

  我确实见过,就在那天晚上……

  如那晚一样,从窗口吹来的风夹杂着一股未知的清爽,树荫、蝉鸣、空调卖
力工作的嗡嗡声,以及气压变化的自然味道。

  我知道这味道,每当大雨来临,风中便裹挟着一股说不出味道。

  正如那晚一样……

  我陷入沉思,潜往意识深处,在黑暗摸索着记忆的弧光。

  欢笑,灯光,烟熏与酒精混在一切,困在昏暗的房间里,始终不能散去。

  我在那里,音乐在我耳边响起,我听到有人在哭泣。

  接着,我听到有人呼唤我,可那时我已经喝多了。天旋地转之下,呕吐成为
了我唯一知道的事。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她忙手忙脚地给我擦脸,我像个布娃娃似得,任由她
摆布……

  之后呢?

  她离开了,没过一会,她又回来了。

  可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明明是穿着衣服的!

  我的眼神渐渐剥离迷惑,慢慢抬眼看她,让记忆中那张动情的,写满欲念的
虚影渐渐于眼前的佳人重叠。

  「老公……?」

  我端详着她,认真打量她的反应,眼神瞬间齐了变化。对视的瞬间,若兰明
显慌了,但她很快又重归镇定,把呼之欲出的恐惧隐于疑惑之后,并将其埋的更
深。我莫名生出一股冲动。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她散落在侧脸的散发撩至耳后。

  「若兰……」我故作镇定地问。「告诉我,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之后才过来
的吗?」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我把手掌温柔地贴在她侧脸上,同时认真地端详着近在
咫尺的俏容,仔细分辨她眉眼不经意间表达出的一举一动。

  「是啊?」若兰脸上泛着红晕,一脸迷糊地反问我。「怎么了吗?」

  「是我喝多了,然后强迫你的?」

  害羞在若兰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下意识想要低头,可有我撑着她根本做
不到,经过片刻惶恐,她只能弱弱地接受了我的强硬,

  「嗯,嗯……」

  她表现的很自然,起码我也看不出任何毛病,可就是如此正常的反应,却让
我的瞳孔猛的一缩。急于求证的心态搅乱了我的思绪,迫使我急不可耐地向她发
问:「所以,我来的时候真的已经喝多了,对吗!?」

  我的心跳的很快,并且还在加速。就在刚才,我贴在若兰耳下的指腹突然颤
抖了一下。那是若兰下意识诱发的结果。人在说谎的时候,会有很多不经意地小
动作,比如视线,瞳孔,眉角,以及动脉的起伏频率。

  关于细节,她对我有所隐瞒。我想故事可能还是那个故事,前因、后果、经
过大体上相差不多,可那并非整个事件的完全版。

  结合种种极限,我大可以武断她的回答并非实情,但我不忍辜负她的一片赤
诚。人人都有秘密,即便是同床共枕,相处多年的夫妻,也会暗藏私心。

  「若兰……」

  我抓着她的肩膀,若兰像是被我吓到了,低着脑袋,身体努力往后缩,目光
斜视,一副迷茫失措的模样,强忍着尖叫的冲动。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躲开,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做不到。

  「老公……?」若兰忍不住出声,声调如小鹿低吟般微颤。「……你别吓我
……」

  「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在偷偷观察我的反应。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我现在样子究竟有多吓人。不
过,当她明白我绝对不会伤害她之后,她便舍弃逃避的可能。只是,我脸上的焦
灼与她眼中的惊恐依旧无法自已的变浓。

  「我那天晚上是喝多了之后过来的吗?」我无法控制地、不断地重复我所期
待回应。「回答我,我确实是喝多了之后过来的!」

  姻缘无法强求,我和若兰的关系本就是因为一次错误开始的,考虑到我们之
间的鸿沟,如果我们想将这段关系良好的维持下去,最终走向婚姻,必须将所有
芥蒂挑明,理清。

  这需要按部就班的证明,搞清它的起因,才能让来龙去脉看上去合乎情理,
合乎本意。

  虽然发自肉欲,可我们已经动了真心。

  我甚至都不敢轻易举例,如果这一切都源自于若兰的心计,那我所珍视的一
切,是否还会像现在这般坚定。

  我更愿意相信错误是由我诱发的,主动权在我,她只是被迫接受,然后动了
真情。

  我希望她保持如我所见的纯净,我想她亲口告诉我实情。

  哪怕这答案会让我身陷囹圄,我也在所不惜!

  我像是魔障了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神色恍惚地喃喃道:

  「不要撒谎……

  求你。」

  房间里充斥着奇怪的氛围,若兰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唔?」若兰眉头始终紧锁,但她始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就这样僵持
了好久,直至泪光闪烁,她才苦着苍白的脸低吟出声。

  「老公……疼……」

  「抱歉!」

  我连忙将她放开,匆匆移开目光。稍稍冷静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刚刚的举动
有多鲁莽。

  「我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想向你求证一下。」我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嗯……」

  这回,显得茫然失措的人是我。因为她的包容,我对自己的粗鲁进一步感到
惭愧。

  若兰咬着下唇,看到我已经逐渐镇定下来,才小心地靠近我。我不敢抬头,
怕她用责备的目光看我,怕她在哭,怕刚刚的事对她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更怕
她会因此讨厌我,憎恶我。

  「放心,我没事的。」若兰用温柔的口吻说。「我没有受伤,只是有点疼。
所以,不要再自责了……」

  比起安慰,我更想她给我一记耳光。

  「你那天,确实是喝了酒之后来的……」房间里回荡着若兰轻柔的嗓音。
「因为你一直在哭,还说了好多胡话,我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所以只能抱着
你。」

  她慢声细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点点甜蜜。「后来,你突然亲我,我吓傻了,
没能躲开,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压在我身上了。当时,你特别认真的对我说,
你想要我,我也迷糊了,不知道怎么想的,稀里糊涂的就从了你了……」

  「那后来……?」

  「你是想问那个吗?」若兰盯着地板,沉默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我那个,
我放太久了,你又急,一直缠着我,还咬我,我撕开之后,才发现过期了,然后
你,你……」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面红耳赤地说:「你突然进来,直接把
我,我!」她越说声越小。「我直接蒙了,你也不停,我又拦不住你,知道用不
上,就随手扔了……」

  自讲述开始,她就一刻不停的疯狂虐待裙边的布料。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床下,可能是中间,换床单的时候……」她支
支吾吾地说,「就,折腾了好几次,做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我又困又累,所
以,就直接睡了……」

  然后,她又停顿了一会,大概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小声地补了一句,「我本
来还说,睡醒之后收拾的,可睡醒之后,就忘了……」

  ……

  什么猜忌,推测,全都忘了。我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此刻,我眼中的
世界仅剩下这个将苦涩化作甘甜,用扭捏的方式,讲述难以启齿的床围之事的小
女人。

  算了,无论如何,事实都已注定,明知无法回头,何必再去纠结过去呢?

  「那个……我……」我支吾片刻,才挠着腮帮,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天,
谢谢你的照顾,真是,委屈你了……」

  「嗯~ 」她摇头,回馈我一个幸福的浅笑。「我很满足,因为你在。」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刚刚描述有多暧昧,双颊顿时一红,急忙慌里慌
张地向我解释道:「我,我说的不是那个满足,就是,啊!」她越说越乱,手在
空中胡乱比划,已经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哪方面也很满足,啊!不是,我是说,我!」

  如果是漫画,她的眼睛怕已经变成蚊香装了。

  「哎呀~ 」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没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一把将她扯到我怀里,亲口封住了她辩解的可
能。

  「唔?」她眸子瞬间瞪大,春光涌现,接着又很快的闭上,不让春色游离于
双目之外。

  「嗯……」

  口唇交合,相濡以沫,带着万般柔情,我与她深情拥吻,试图在悲伤的火焰
蔓延前将它掐灭,用爱的温暖让它窒息。她以熟悉了我的进攻,不出片刻便与我
纠缠在一起,配合我的同时,还时不时用呻吟引诱我更加卖力的侵犯她的身体。

  冲动仿佛洪流,一旦开始,便无力抗拒。我们被裹挟在情欲的漩涡里,能依
靠的仅有彼此的肉体。视线交融,爆出电光火星,我们的鼻息同时一紧。那种感
觉,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热的让人心颤。

  爱抚进一步升级。我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直至整个手掌彻底陷入那片宛
如天鹅绒般柔软的世界里。她喉咙有呜呼颤音,不知是喜是痛,只是双臂紧紧勾
着我的脖子,一刻不敢放松,生怕喊叫出声,扰了这番缠绵,辜负了我的热情。

  激吻与窒息让我们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身处何地。我们溶化在对方的体温之
中,只求进一步占据对方的身体,痛快地畅饮彼此分泌的甜蜜。

  「唔哈……哈……」

  在即将晕厥的前一秒,我们终于带着满满的不舍给对方留下了一丝生机。津
液化作的银丝自她口舌延展,她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直至此时我才发现,她的俏
容已是湿漉漉一片,尤其是唇边,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汗水,而是挂在她睫毛上,
不断闪耀的泪痕。

  「老公,我好爱你……」

  「我也是。」她筋疲力尽地瘫倒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在
她耳畔低声道出了我的心语。

  「若兰,我爱你。」

  怀中的可人忽然变重。为了防止她跌倒,我急忙收紧怀抱。她贴在我肩头小
声抽泣,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不过,或是出于男人的自尊,我还是将呼之欲出的冲动强行咽了回去。

  「我也,我也好爱你!」她小声抽泣,似乎要一口气将幸福的泪水流光。
「真的,真的,好爱你!无论你让我做什么,只要你愿意……」

  她便捧起我的脸,痴痴注视着我的双眼。

  「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再也忘不掉你……」她激动得颤
抖地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
不要再离开我了,老公,老公!」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的,再也不会。」

  「我好怕,真的好怕……」泪水滑落,她趴在我怀里哽咽了好一会才平复下
来,「昨天,你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心都快碎了,我想见你,特别想见你,所以,
我才让笑笑给你打电话的……」

  她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将昨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场景脑补完成。

  若兰可能会羞羞答答地向笑笑暗示,说家里该收拾了。我不知道笑笑是如何
回答的,她可能有考虑花钱解决,但被若兰否决了。她大概以省钱为借口,或是
不方便让陌生人来为理由,让笑笑叫熟识的人过来帮忙。

  当下,正值假期,我肯定有空。笑笑身边的异性朋友不少,但关系够铁的就
我一个。之前搬家我也来过。就像现在这样,又把活干了,又解决了相思之苦,
若兰的苦恼就这样水到渠成的解决了。

  我本想就若兰心里的小算盘调侃两句,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赶在我开口前,
将她的小腹贴紧我下身,腰肢轻摆,隔着衣服给予我刺激。

  「老公~ 」

  她卡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仰视我,眉眼中蕴藏着道不尽的相似哀愁。爱慕之情
流过肌肤,她把姿态放得很低,配合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使她此时看上去格外
迷人。

  「老公~ 」

  她又叫我,比先前还要微弱。她明明还没喝酒,可眼神已经蒙上一层醉意。
温情消融,化作无限波光。她在淫娃和圣女间游离,像一朵绽放的蔷薇,妖娆地
花瓣上满是露水,娇媚的恰到好处。

  「你看,我美吗……?」

  小小的暗示骤然奏效,一阵辛辣的痉挛穿过我全身。隔着薄薄的衣衫和厚厚
的脂肪团,我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激情。不需刻意表达,这焦急以涌满全身。那呼
之欲出的焦躁感,就像束缚在她胸衣的丰盈,随时都会迸发出来。

  「你想不想……」

  她沉迷于我的火热与坚硬,热切地、心急火燎地所说着心中的渴望,邀我与
她共赴巫山。

  说实话,我也想和若兰酣畅淋漓地完成人类哺育计划的初始阶段,可我始终
没有答应她的请求。不是我累了,是我们不觉间已经耗费了太多时间。眼下,笑
笑出现的可能正在逐步递增,我不想把晌午上演的担惊受怕再重温一遍。

  「爱我吧,老公,爱我吧……」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来做吧,你不想要
我吗?」

  若兰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顾不上许多,只求与我共度良宵,可我不能点
头答应。今夕不同往日,笑笑之前已经猜出了实情。虽然之后被我糊弄过去了,
可我也不能心存侥幸。

  笑笑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那样的好事情,是不可能重复发生的。

  「我想先洗一下,毕竟出了一身汗,怪难受的。」我为难地说。「而且你看,
天都要黑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若兰浑身一颤,慌忙抬头,这才发现,外面夕阳已去,不知何时起,夜色以
占据了半边天。

  她急忙挣脱我怀抱,连连退后几步,背身四下张望,留给我一个茫然失措背
影。

  「洗澡吗?洗澡,洗澡的话——」

  「怎么?不方——」

  「方便!」她急迫转身,破口而出道。「不过,没有换洗的衣服……」

  「额……」

  「家里……家里……」她失了魂似地呆站着,脸上羞愧的红晕一波深似一波,
「有干衣机……」

  「那我——」

  「我先去收拾一下!」

  每次我话没说完,她就急急忙忙将我打断。好像我是什么洪水野兽似得,她
一路小跑逃到卫生间,然后「砰」的一下合紧。接着,卫生间里持续响起闷闷的
娇声,维持约三、四分钟,那隔绝了门才再次开启。

  「好了。」若兰站在门口平静地呼唤我。「来吧。」

  「哦。」

  进去之后,她再次讲门紧合,然后牵着我的手,带我来到干衣机前站定,耐
心讲解关于这台机器的种种。

  「摁这是里启动,你等会把衣服扔到里面就行。点这里是快速模式,十几分
钟就能洗好……」

  若兰以微妙的距离贴着我的身体,直至讲解完成,她都不曾挪动半分。也不
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自讲述开始,她的屁股就一直贴在我裆部轻轻磨蹭,将衣
裙撑起夸张弧度的丰盈在我身上挤压变形。

  我小腹深处有一股岩浆构成的暗流,汹涌异常,焦热难消,令我倍感煎熬。
那是上一次挑逗引起的。此刻,肿胀尚未褪去,经过这一撩拨,不出意料的,我
再次雄起了。

  「所以,明白了吗?」

  若兰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我怀里,脸色发红,星眸妩媚,一副秀色可餐
的模样。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她又问了一遍,只是声音更弱了。

  「啊?什么?」

  胀痛难消,几乎将表皮撑爆。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对着她臀部挺腰有一阵
了。

  「需要,再讲一遍吗……?」

  她悄悄踮起了脚,分开了紧实的双腿,配合我的挺动摇动臀部,只为方便我
进一步冒犯她的私域。

  「……」

  她回望我,我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若兰的黑眸,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几
乎让我心跳骤停。只是看着,我就觉得喉咙干涩,发紧,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
裂了,心中有火在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明白的话,我再讲一遍……」她低头,红着脸柔柔地问。「……所以,
要吗?」

  如果性感是罪,那若兰怕是要把牢底坐串了。

  滚烫的气流从我鼻腔一股脑涌出,尽数喷在她的脖颈上。顷刻间,她桃红满
面的脸绽出一片迷离的神色。欲望催使下,我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挤,不给她
躲闪的可能。她承受不住我的压力,双腿骤然紧绷,身体前驱,肥臀翘起,一双
膝盖疲乏地顶着机台,抖动逐渐变得明显,加快……

  「老公……」被我压在身下的若兰哼哼唧唧地,「……我,我好难受,唔!」

  细小,软糯,绵长,三分娇羞七分允。从她喉头溢出的嘤咛勾起了我的凶性,
让我恨不得当场把她弄碎了。

  「若兰……」

  我进一步抱着她向前挤。她苦于我附加给她的压力,无法挣脱,只能通过其
他方式发泄出去。

  指甲挂过机壳,细碎声响。她美目紧闭,瘫倒在干衣机上。我大口吞咽自她
秀发散发的铃兰花香,与她的呼吸保持着类似的频率。

  「唔,老公……」

  她转头唤我,同时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涨成一片病恹恹的红色。

  「不是,不做了吗……?」她问,声音细得听不见。

  「谁让你一直诱惑我的。」

  我压着她的屁股猛向前顶,连带着机台一起晃动。若兰的牙关骤然咬紧,以
免仅有的一丝氧气从她胸腔逃离出去。

  「坏人!唔……」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就知道,嗯!欺负我……」

  「不喜欢?」我笑着,每一段音波都在传达着欲擒故纵的诡诈,「那算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洗——」

  「不要!」

  见我起身,她急忙直起腰肢,转手叼住我的手腕。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把视
线停留在她迟迟不远松开的玉手上。

  美目轻垂,睫毛微颤,她顿了好久,才红着脸支吾起来:

  「我,我……」

  她喉咙颤抖着,酥胸波浪般缓缓起伏,双腿紧紧夹住,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她确实很难过。即使不用钻入裙下,我也能嗅到自她双腿间飘来的那股黏糊糊的
腥咸味。那是性的气味,谈不上刺鼻,也算不得好闻,但它的产地却勾起我十足
的兴趣。

  「我喜欢你,欺负我……」

  她微微屈身,再次凑到我怀里。胸衣犹在,她领口开得很低,大片大片的乳
肉挤在一起。从我的视角望去,只消瞥上半眼,就会被她白中透粉的香甜所勾引。

  稍显浑浊的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从她眼中,我看到有灵魂燃烧所迸发出的
光焰,看见爱意的湖面转至沸点。原来,在渴求缠绵的需求还未得到满足前,她
早已心花怒放,酣醉于梦,欢愉到不愿苏醒。

  真是个妖精,怪不得能生出笑笑那样的闺女。

  娘俩一个样,看着娇憨,实则鬼精鬼精的,聪明的让人心疼。

  带着一股狂野的欲望,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轻声低语:「告诉我,你想我
怎么欺负你?」

  不是我不想现在就酣畅淋漓的干个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实在诱人的紧,让
人忍不住产生想要产生出进一步侵犯她的冲动,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难言的
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会跑,先来一口红酒,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

  我顶在她小腹的肉棒让她呼吸骤然一停,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怕难堪的一
面被我尽收眼底,只留给我一个娇艳欲滴的侧脸,连着耳朵,红的像是被我呼吸
烫伤了,触目满是春色。

  「老公……」

  若兰轻声恳求,带着可怜巴巴的抗议和羞怯的嗔怪,燥热的身体因为渴望,
颤抖地更加厉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别再……折磨我了……」

  若兰可怜兮兮地说,始终未曾垂下的泪水进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绪,在楚楚动
人的基础上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以为我能守住,却忘了她早已赢得了我的
心。回过神的时候,我双手以被她的胸肉撑满。

  「嗯~ 」

  呻吟瞬间高昂了。饱满,自豪,她胸中充满奸计得逞的欣喜,她的尖声被膨
胀的情欲中和。那种快乐,宛如海妖的情歌,轻而易举就能将所有雄性蛊惑。

  「真是——」最终,我还是未能抵住诱惑,向欲望跪倒了,「哎……」

  我毫不费力地勾起她下巴。抬起的时候,一双樱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线
之中。

  「等会别哭,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我是不会停的。」

  娇羞与喜悦同时出现,她睫毛轻颤,渐渐合拢。我以为她以彻底化作一汪春
水,只等我垂帘,可我吻下去之前,她还忧心忡忡地问我:

  「你不怕笑笑回来吗?」

  我没回话,只是注视着她尚存一丝的双眸。我从哪里读到了和我同样的渴求,
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冲动。

  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这时候有吧问题抛给我。

  箭在弦上,你还以为我会像之前放过你吗?

  怕又如何?

  不管了,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再说!

  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渴望在我体内燃烧。我拖着她的腰,慢慢低头。她缓缓闭
上眼睛,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抗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发现吗?

  不过,当若兰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吻了。

  我的大脑时常背叛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本能方面。它总是刻意回避,认为本
能是可耻的,却忘记没了本能,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欲望越烧越旺,悸动与我们的心。津液不停分泌,却赶不上对方的吮吸。我
们发了疯似的抚摸彼此的身体,像个狗狗一样舔舐着对方嘴唇,面部,脖颈。流
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挥发成气。

  性欲绕在战栗的指头上,勒的很紧。缠绵不够尽兴,狂欢作乐才算应景。若
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我的上衣。种种迹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
能已被彻底唤醒。

  她习惯的性爱是从赤裸开始,我却跳过了她的节奏,直接托起她身体,让她
靠坐在机台上,然后撩起裙子,想把阻碍我进入她身体的小亵裤扯下来,可入手
才发现,她早就把内裤脱了。

  当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娴熟地褪去束缚我
下身的衣衫,手握坚挺,不断把她下体往前送,以求解决她小穴里的瘙痒,与子
宫尽头空虚。

  「老公!老公……」

  她如饥似渴地重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着我的棒身不断往她下身引,叫的
又急又慌,几乎痛哭出声。

  她没头没脑的野蛮让我吃痛,可我并未舍得谴责她的行径。

  她只是发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爱。

  此时的若兰已经完全上头,连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断把下体往我
这边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来,别慌。」

  她浑身战栗的地点头,双眸紧锁我坚挺。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
努力挤开她双腿,以便给抽动留出更多空间。她任我摆布,粗声粗气的喘息,鼻
腔喷出的满满都是气化后的情欲。

  做爱就像骑单车,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掉了。

  当我把龟头压入她花瓣的时候,她已忘记了如何去喘,只是泪汪汪地紧盯着
我的眼睛,双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将其堵住,她怕是会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要来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体已满是泥泞。还没进入,一股火热的潮气就喷到
我尖端上。我强压着阴茎,阻止它跳动,对着穴内玉宫,长驱直入,一路到底。

  「嗯!!!」

  娇喘连连,汁水四溅。若兰尽力昂着身子,像是沐浴在圣光中的信徒,俊秀
的脸上满是解脱的畅意。

  时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体内,这个世界上最为曼妙之场所。温暖而又紧
致,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凸起,因为快乐一如悲剧,需要花费
一生才能彻底忘记。

  「哦……嗯……」

  一刻都不停,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勾着我的脖子主动摇摆起来。我多
少有些无奈,因为每到此刻,她对主动权的渴求就会攀升至顶。

  哎,真是个妖精……

  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气就是一挺。她还想争求主动,可我毕竟年轻,又
快又猛,不出三两下她就被我肏的翻了白眼,爽的什么都忘了。

  「终于!终于……哦哦……嗯唔啊!啊……」

  我们忘我的缠绵,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以面对面的姿势站立交欢对我和她来
说都很新鲜,加上爱为调剂品,让这次做爱远比单纯的发泄来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满满的……感觉……好深!啊……老公……嗯……」

  我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捣散架似的。若
兰娇声呻吟,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跟随我的抽送被迫摇晃。

  我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享受快感的同时,细细观察她脸上的变化。她神情复
杂,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语中洋溢着说不出的快乐。

  尤其是那双满含泪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即便她已淫乱的不成样子,可含
在她醉眼中的惺忪与慵懒只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荡,将堕落转化为赏
心悦目的媚态。

  我觉得有趣,进一步加快进出频率。干衣机像是被启动了似的哆哆嗦嗦的晃
动起来,强有力的冲击令若兰几乎停止了呼吸。她身躯向后倾倒,可双臂却始终
未松。为了方面我更好的往深处去,她主动抬起一条腿挂在我臂膀上,仅靠一只
脚支撑着身子扭来扭去,让苗条的腰肢像蛇一般放纵地扭动着,只为让我干个痛
快。

  「嗯……啊……」她兴高采烈的哦哦直叫,赤裸裸地表达着内心的欢悦。
「嗯嗯……老公……老公……」

  她调动起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每一处肌肉,只为表达她的充实与满足。我不
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卖力耕耘,重复着活塞运动。正当我痴迷于快感递增时,她又
突然牵过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带领我去捕捉她的柔软,体会她的丰满。

  「老公……这里……涨……想要……」她断断续续地说。「咬我……老公
……像之前……那样」

  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组织词汇的脑区,她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来袒露心声,催
促我隔着衣服爱抚她。她善于用突出的优点引诱我,我也深爱她胸前的肥沃,好
不犹豫抓着一边把玩起来。

  「不是这样!」她狠我听不懂似的喊叫。「咬我……像之前……那样……咬
我……」

  她不知廉耻地坦露心声,一点都不觉得害臊。渴求疼爱的呼声传入耳中,仿
佛一记重锤。我心领神会,急匆匆扯开她领口,可碍于若兰的真材实料,始终不
得法门。努力不成,我干脆转移阵地,卷起若兰的衣裙,将其塞入她口中,然后
一把将束缚在胸衣里硕果掏了出来。

  胸肉获得解脱之后所释放的压力实在过于惊人,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无法言喻的震撼让我忘记了当下要做的事,那与其说是蹦出来的,倒不如说是蹿
出来的更为贴切。

  瘙痒难消,若兰迟迟不见我行动,像个小狗一样衔着衣裙小声娇哼。见她眉
头因难耐而皱紧,双颊因渴望而涨红,我如梦方醒,端起左边的丰肉,张着血盆
大口,将那神圣而迷人的红晕,连带中心那颗竖立的樱桃一同吞入,大肆吮吸起
来。

  「嗯哼——」

  从苦闷到畅快,转变仅在一次鼻息间完成。如她所愿,我抓着她的酥胸大快
朵颐,在啃间与舔吸间游离,同时加大了肏干的力道与频率。

  「嗯!哼!嗯嗯嗯……」

  快感于痛楚齐头并进,被需求被占有的满足紊乱了她的神经。她太过敏感,
以至于我无法分辨当下的情绪。刺激逐步升级,畅快是当下的唯一旋律。玉指穿
插与发间,肥乳被胸腔高高架起。她意乱神迷,急促呼吸,苦苦承受着我的冲击。
我的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她的胸怀里。

  发梢垂扫台面的沙沙声被性爱的震颤声掩盖。她后仰得太厉害,以至双臂战
栗,险些栽倒。

  她痴迷于胀大的坚挺在她体内戳过来的滋味,嫌我肏的不够深,不够有力似
的,忍不住浑身乱扭,追寻终点的曙光。

  我仿佛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把细节的部分全部交给若兰,只顾着
往水汪汪的肉洞里钻探,朝着同一目标点持续冲击。肉棒被淫肉包裹,又被阴唇
含嗦,肿胀的阴核受不住摩擦,又无处可去,只好命令深处多多分泌一些爱液,
好在这次性爱中存活下去。

  「巴唧、巴唧」的水声一刻不停,我在她腔肉里疯狂钻探,只怕自己拱的不
够深,掘的不够狠。

  自下体中溢出的蜜浆经过长时间的淹没已经变白气沫,即便绒毛也不足以将
其彻底吸干。阴湿的部分在反复的拉扯中粘粘成团,带出的丝线不过稍稍弯曲,
就在下一次撞击中绷断,碎成更加微小的水花,飞溅到二人的两腿之间。

  面对面的站姿并不是很好操控,我好几次都甩出,下一秒就被她急不可耐地
塞了回去。

  「呜呜,唔哼!」

  鼻音的瓮声瓮气显然无法让她尽兴。她抱紧我的脑袋哼唧起来。在她喉咙里
压抑的尖声告诉我,她以触及瓶颈。尖端传来的酥麻使我愈发狂乱,我知道自己
要射了,我干脆放弃了上身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疯狂抽插,专心致志在她体内
肏干。

  啪啪啪啪……

  又急又快,肉体相碰地声音密若暴雨。一轮近乎暴虐的冲击,我在她肥美的
蜜穴造作不停,像是带着恨意。机台像是一匹驰骋的骏马,轰隆轰隆地震颤出声。
鞍上的若兰受不住颠簸,被我糟蹋的差点断了气,可她又不想与高潮失之交臂,
干脆放弃努力,把自己全部交由我来把控,赶在栽倒前抓住我的臂膀,一路攀升,
直至十指汇合。

  「嗯——哼!!!」

  她勾着我脖子,像个提线木偶般不受控制地晃动。腔肉收缩像是知道我要射
了似的提前收紧。

  激情摧毁了一切理智。欲望之火的燃烧爆出惊人的光泽。伴随着一阵强有力
的禁锢,我赶在喷射前把尖端夯进她的最深处,接着腰窝一麻,积蓄已久的精华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对着若兰的子宫口喷射而出。

  「嗯——」

  若兰的身子僵住了,僵了有久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射出起码七、八次之后,
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哼……哼……」

  若兰的嘴巴无意识的开合,衣裙滑落,堆积在她挺翘的肥乳上。她双眸半闭
半合地看着我,像喝醉了似的,脸上满满都是高潮过后的坨红。我咧嘴一笑,拦
过她脖子就是一吻,她温柔予以回应,以此感谢我方才的努力。

  我们双双迷失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还未来得及获得一丝喘息的时候,大门开
合的声动愕然闯入我的听力感应神经。

  「诶,怎么没开灯啊?」

  我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后背有股股寒意,心中不免生出死期将至的恐
慌。

  「妈?妈!诶,人都那儿去了?」

  室外传来笑笑的喃喃自语。若兰听到笑笑地呼唤后,刚刚松弛没多久的蜜穴
骤然收紧,强烈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嚷出声。

  「不管了,这一路,可憋坏我了!」

  脚步声起,持续向浴室逼近。此时若兰的脸已经失了血色,身体筛糠的战栗
着,三魂七魄都飞走大半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则凝视着地大门的方向,面
色凝重,苍白如纸。

  我该怎么办!?

  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因为浴室的门锁,已经开始转动了。

  「这下,终于可以……」

              (未完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