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药六厂
2021年7月12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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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514
清河县,富庶之地,有山有水又四通八达,临街尽是店铺,往来皆为名仕,
农有田可耕,商有利可图,学有师教,工有主雇,就连叫花子也日日见赏,从不
担心饿其体肤,可谓一块儿安居乐业之宝地。
日上三竿城门开,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车水马龙,摩肩接踵,估长衫的、
售骡马的,舞杂耍的,开当铺的,卖小食的,米面粮油,金银首饰,绫罗绸缎,
砍柴烧碳,摆卦摊儿的也代写家书,胭脂花粉的担子飘来一阵香气,打铁铺子里
刀枪剑戟和锄镰犁铧摆在一处,好不热闹。清河县人自然是司空见惯,外地人却
觉得新鲜,恨不得多长出几双眼睛,把这平日里不多见的西洋景儿看个够。
只一老和尚,僧衣草履,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自东向西大步流星,
如入无人之境,仿佛红尘万丈诸般好物并不值得片刻流连,走到拐角处,却突然
驻足,猛回头,看着与他擦肩而过的一名矮个儿货郎,大喝一声:施主留步。
那货郎正担着两簸箩刚出炉的炊饼沿街叫卖,听得有人吆喝,停下来,扭过
身子,习惯性的讪笑道:这位法师,要来个咱家的炊饼吗?
老僧身形一晃,来至货郎近前,将手搭至货郎的头颅之端,暗自运气;货郎
顿觉泰山压顶,胸口憋闷异常,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手不能抬,腿不能迈,
耳不能闻,口不能言,竟成了个木头人儿;老僧摩挲半晌,长出一口气,收了掌
法,对货郎道:「你可知前世为谁?」
货郎一张丑脸之上,五官都挤在一处,笑的比哭还难看,摇头不已。
老僧一脸悲悯,长叹道:「你上辈子也是高僧,与我算是同道中人,曾建下
不世功勋,造出千古名城,唉,却不知得罪了哪位神仙,今生居然沦落至斯,罢
罢罢,实不忍你这辈子在人间白白的这么窝囊一遭,我且帮你一帮。」一边说,
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丸金光闪闪的丹药,轻轻一推,送入货郎口中。
货郎还没尝出滋味儿,金丹就下了肚,只觉得上半身冰寒,下半身炙热,然
后两股力量在体内流转,相互抵消,渐渐凝成一点,汇聚丹田,再次睁眼,竟然
感觉通体康泰,神识清明,仿佛重生再造了一般。可当货郎上下一番自我打量,
又摸了摸自家头面,和之前并无二致,依旧是三寸丁、谷树皮时,不禁好生失望。
他的郁闷被老僧看在眼里,心底暗笑,朗声道:「子聪,我只能帮你到这儿
了,逆天改命还得靠你自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货郎急忙担起炊饼,小跑几步,追在后面喊:敢问高僧法号?
老和尚的身形已在三丈开外,但声音却没有一丝飘忽,货郎遥听得两个字:
道衍。循声而望,哪里还有人影儿。
呆立片刻,货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仿佛凭空生了胆气,活动活动腿脚,却
也没啥特别的,脑子还是懵懵的,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味儿来,于是便挑起炊饼
担子,又开始了沿街叫卖。
眼见得日头偏西,炊饼还剩了小半儿,过了下午的饭点儿,也没什么主顾了,
货郎便收拾一番,打道回府。
推门一看,夫人小潘正四仰八叉的坐在大厅的躺椅上,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
儿上,皓齿半露,朱唇轻咬,黛眉微踅,明眸含雾,随着细不可闻的娇喘,胸口
软肉快速起伏;往下看,钗裙之中有一物蠕动,忽上忽下,时急时缓,随之传出
一阵猫儿喝水的声音,紧接着一下快过一下,突然,小潘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声:
美死了!立刻夹紧了双腿,毫无章法的筛动了五、六下,才慢慢的瘫软下来。
见潘金莲舒服了,迎儿这才敢从小妈的胯下爬出来,「谢谢奶奶赏蜜」,磕
头谢恩过后,舔着嘴唇儿,砸吧着味道,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稚嫩的小脸蛋儿
上早已糊成一片,有淫液,有阴精,嘴角还沾了两根儿黝黑弯曲的阴毛,但神情
却是异样的骄傲与满足,仿佛刚刚完成了劳什子丰功伟业一般。
武大半年前走了狗屎运,卖炊饼卖出个漂亮媳妇儿。
张大户的夫人是个善妒的悍妇,死活容不下婢女潘金莲与张大户在自己眼皮
子底下勾搭,哭闹不休,发誓要将潘金莲赶出门去,并且存心败坏,在街面儿上
找来了最没有人样儿的鳏夫武大,将金莲许了他,还以一户二层的独栋小楼当做
嫁妆相赠。
武大早年间父母双亡,与弟弟武松相依为命,好容易趁着灾年,找了个外地
来讨饭的女人做老婆,生下女儿没几年,便患上恶疾,为给老婆瞧病,武大将祖
传的两间茅草屋也卖了,临了也没把人救回来,只好一个人拉扯着闺女迎儿,饥
一顿饱一顿的风餐露宿,老天爷开眼,让他捡了个大便宜,有了娘子还得了产业,
岂能不喜出望外。只是这潘金莲却是天生淫妇,每日里总要泄上几次身子,否则
就浑身绵软,奶涨屄痒,啥也不想做,也做不成,生来的梦想便是过上「白天梳
梳头,晚上挨挨毬」的快乐生活。将她嫁给武大,除了张大户夫人的坚持,其实
也有张大户的考量,实在是身体撑不住了,也生怕哪天被这小妖精吸干榨净,成
了药渣。
潘金莲进了武大家,自是满腹的牢骚,到了圆房的时候,更是大发雷霆,因
为武大的鸡巴也就比大拇指能长点儿有限,而且根本没啥硬度,别说满足了,能
插得进去就算是烧了高香。
一试二试,武大知道自家行货拿不出手,也就失了底气,像被抽了筋儿一般,
在金莲面前一退再退,让了又让,怂成了一锅粥,但终归是个正常男子,还是止
不住的馋人家身子,为了能搂抱摸舔抠抓揉,百依百顺,谄媚至极,更叫金莲看
不上,刚开始渴的急了还放武大的鸡巴进来洗洗头,可没两下就缴械投降了,到
后来只允许武大用口舌给自己取乐,再到后来觉得武大的舌头太粗糙,又开发了
迎儿,把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调教成了舔屄高手,现在武大在金莲面前只能闻
味儿了,最多是金莲把穿到脏的亵裤赏了给他,让他拿去僻静处自行解决——莫
要腌臜了奶奶的眼睛——武大也就羞愧而兴奋的去了,躲在茅厕里,幻想着金莲
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三把两把撸出阳精,就又能安分几个时辰。
像今天这种情况,武大看到之后应该是跪在旁边,乖乖等着金莲舒服了之后,
让迎儿将濡湿的亵裤拿了给他过瘾的,然而吃过道衍和尚给的金丹之后,现在的
武大已经今非昔比了,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得丹田处一阵火烧火燎,腿间的那话
儿不由自主的暴涨,就快要撑破了穷袴,猛地脱下,三步并做两步,扑向潘金莲。
潘金莲正沉浸在之前的高潮中,闭目养神,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忽就觉得有
个热烘烘的东西欺近身前,刚想睁眼,就感到有一滚烫之物直入体内,瞬间就达
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大张了嘴,却发不出声,因为那硬物还在膨胀,将自己的
下身全部填满之后,还未停止,屄内嫩肉甚至可以感知到它的青筋在律动;好不
容易睁开眼睛,能看见的却只是武大的头顶,长发粗硬,挣脱了方巾,一根根好
似扫帚苗儿,随着武大的动作幅度,在金莲奶子上扫来扫去;金莲楞了半天神儿
才反应过来这他妈居然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公,那个软绵无能的武大郎,怎么可能?
潘金莲对这样的变异又惊又惧,可肉身的感受确是实实在在的,来不及思考,冲
进来里的家伙什儿又胀大了一圈儿,而且愈发向里捣去,金莲又是胀痛,又是酥
麻,感到屄的鸡巴打桩一般再次挺进,又想躲开,又想迎上去,说不出的爽快,
顺着屄芯儿直达慧府,冲击元神,又顺着经络,把这说不上来的舒服劲儿送到了
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跪在一旁的迎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那个懦弱的爹居然像猛兽
一样,骑在奶奶身上大开大合,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小身板儿,蕴含了大能量,简
直要把金莲奶奶撕裂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爹爹黝黑油亮的屁股和大腿,那
么健壮,两个卵蛋实打实的撞在肥尻之上,引出啪啪啪的剧烈动静,节奏紧凑,
颇具韵律;再往上就是金莲奶奶的半个身子,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子,脖颈伸
的老长,下巴举着向天,口中呜咽不断,鼻孔喘着粗气,双目半睁不开的翻着白
眼儿,披头散发,雪亮的身条儿剧烈扭动着,衣衫被狂暴的爹爹扯成一绺一绺的,
当然是挂不住了,失去束缚的硕大奶球滚来晃去,颠簸不已。金莲奶奶像是一条
被扔上岸的鱼,只有进的气儿,没了出的劲儿。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儿外溢,随
着爹爹的抽插,星星点点的迸发出来,溅了迎儿一头一脸,又腥又骚,好不…
………刺激。
「武大,快下去,老娘好了,快滚下去」…………「大郎,你今儿个是怎的
了?别弄了」…………「好人啊,你慢点儿折腾,奴家是真的受不了」………
「我的爷,真打算要了小奴的命吗」……「爷爷,啊,我的武爷爷,饶了贱妇吧」
………」
不到一个时辰,金莲已经连泄了五次,显然是吃不消了,浑身软似一滩泥,
屄水儿也快让抽干,再这样下去就要被操坏了,可是武大的鸡巴却没有半点儿要
丢盔弃甲的意思,反而是愈战愈勇,越发膨大了。金莲被他死死的压制着,丝毫
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无助的哀鸣。
这一次,也是头一次,武大从里到外的把金莲干了个透彻,仅凭一条开了光
的鸡巴,就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送至极乐的巅峰又拽到苦痛的深渊,然后又一次
推向高潮,如此往复几个回合,最终还是看金莲小脸儿刷白,红唇变紫,瞳孔发
散,已无人色,确实受不住了,才抽出如淬火宝剑般的家伙,一屁股坐在金莲胸
口,把紫黑油亮的鸡巴头子顶在了那小淫妇光滑细腻的脸蛋儿之上,反复按压,
来回摩擦,才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粘稠量大,豆腥味儿十足,却让金莲忍不住
想要尝一尝,越吃越想吃,舌头勾不到的,用手指刮了,放入嘴里,如饮琼浆,
飘飘欲仙。
武大舒舒服服的操完,居然全无之前撸射的疲累,反而更觉精神,头脑也逐
步清晰起来,原来道衍和尚让自己服下的金丹竟有如此奇效,鸡巴犹如金箍棒,
逢屄便长,随洞而粗,遇水儿更硬,非要钻到那最深处,捅开宫口,感受到鱼儿
咬勾的紧箍之力才算作罢。而且自己的精液似乎对妇人颇具诱惑,别说金莲吃的
正香,就连尚未破瓜的迎儿,眼神中也有明显的渴望之色,他尝试着将已经萎缩
的鸡巴转向跪在一旁的迎儿眼前,并且抖了一抖,让棒身上沾染的少许白浊精液
汇聚一处,流向龟头,舔惯了骚屄的迎儿,山根一皱,鼻翼抽动,不由自主的檀
口张合,竟膝行两步,含住了爹爹的鸡巴,唆舔起来。
这边厢,潘金莲回过神儿来,收拾瘫软的身子,从躺椅上爬了起来,痴痴的
看着眼前极不协调的这幅画面:比八仙桌儿高不了多少的武大,光着下身,双手
叉腰,分足而立,站立大堂当间,一根黑黝黝的阳具直挺挺的横着,鸡巴顶端连
着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儿,龟头与巧嘴相接,忽而被吞没,忽而露出来,进进出出
的,带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若干,顺着下巴流向脖颈,迎儿跪稳伏低,膝肘投地,
脸颊绯红,神色迷醉,才刚刚长出点儿线条的小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是吃多了酒。
「天杀才!你在作甚——」金莲缓了半晌,攒了些气力,才算是反应过来,
「腾」的一下站起身,双手掩胸,高声疾呼,「——莫不是要乱常纲,败伦理,
与自家亲女做丑事?」
武大扭头,首先看到金莲的小腹,紧实白皙,藏春麝脐在撕破的短衫之下若
隐若现,再一仰头,只见金莲剑眉倒竖、杏眼圆睁,银牙紧咬,面露怒容,若从
前,见此景象,武大早就感到可怖,心虚膝软,要跪地求饶了,现如今却长了志
气,回嘴道:「娼妇莫要胡乱开牙,我自家的闺女儿,自家使唤,关你卵子事儿,
难道光能给你舔屄,不能为亲爹爹含个屌么?你倒来装扮好人模子了,莫非忘记
了刚才老子快要把你操死了吗?」
「矮逆贼不知学了甚妖法,来蛊惑于我,当老娘没有见识过你的狗卵子吗?
呸!」,潘金莲也不是好相与的,平日里对这个名义老公早就骂顺了嘴,打顺了
手,这边整理衣衫,那边依旧是习惯性的破口大骂:「猢狲王八三寸丁,人面狗
心谷树皮,看老娘这就去衙门里击鼓,非治你个欺天作妖的凌迟大罪!」
武大没想到潘金莲的翻脸如翻书,竟如此之快,躺着的时候还哼哼唧唧,一
站起来便骂骂咧咧,邪火上拱,怒意迸升,猛转身,鸡巴从迎儿口中脱鞘,向前
窜出,两步起跳,一脚蹬在金莲心窝,趁她后仰未倒之际,掌如迅雷,一把薅住
潘金莲的长发,抓定了再不放手,秤砣般的身子往后一坠,顺势一扥,将她拖拽
在地,大好头颅磕在青砖之上,发出一声闷响,随之而起的是连连惨叫,电光火
石之间,潘金莲便趴卧在武大脚下,武大腕上加劲儿,一提一拉,又将金莲的脑
袋揪离了地面两、三寸,须臾之间再次发力,往下撞去,额头再次触底,咣咣咣
咣,干净利落,如此反复五、六下,金莲再不挣扎,也断了哀嚎,如同砧板上的
鱼肉,然后武大小臂一拧,顺顺当当的将她翻了个面儿,变成仰卧形状,随即换
了用脚,顺着金莲的头皮,踩住了她的头毛,令她动弹不得。
「贼娼妇,还骂是不骂?看爷爷给你那屄嘴加点儿料!」说罢,武大摆了摆
鸡巴,瞄向金莲已经看不得的脸面,滋出一泼热尿,先是浇在额头渗血之处,又
顺着鼻梁往下,越过人中,瞅准了两片儿肉唇之间的缝隙,射了进去,把金莲从
晕晕沉沉中呛醒,不住咳嗽,却也无计可施,武大狂笑,又一路尿过金莲的锁骨、
美乳、肚脐儿,最终在金莲的屄上肆意灌溉,打湿了亵裤,映出油亮的耻毛,热
气腾腾,骚气满怀,尿到尽了,又从金莲胯间一路滴滴答答回到了她那俏脸之上,
武大打着尿颤,抖了抖鸡巴,好不痛快。
迎儿已然吓傻了,平素里逆来顺受的爹爹居然如此暴虐无常,前一刻只觉得
爹爹的金杵香甜,玉桨可口,转瞬间便呆坐于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迎儿被金莲调教已两度春秋,各种手段都尝遍,威逼利诱,挨冻受饿,爹爹
武大一直颇为纵容,并没有站出来维护,甚至还劝慰道多听话、少遭罪,更是对
自家能够舔到金莲娘娘的美户菊门而艳羡不已,怎么今儿个变成这般模样?难道
真是厉鬼上身?
武大转头道:打凉水来,将这娼妇泼醒,待我好好教她知晓高低尊卑。迎儿
不敢不从,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膝盖青淤,一瘸一拐的去了。
潘金莲虽然从小父母双亡,又被叔叔买给张府做了侍女,但因长得端是貌美,
持宠而娇,并没受过这么大的罪,哪怕是张夫人发现了她与张老爷的奸情,也无
非就是一顿皮鞭几个耳光,哪像今日这般,狂风骤雨的暴打,此时此的她,是真
的怕了,凉水泼醒之后,听令跪在武大面前,双手背后,挺胸抬头,瑟瑟发抖,
好不羞耻。
金莲端跪,武大直立,快要一般高了,金莲的发髻于武大眉心正对,一张俊
脸现时已然不能看了,额头渗血、鼻青面肿,倒是奶子如常,在湿衣下挺立,颤
颤巍巍。
武大慢慢伸出粗糙手掌,刚抬到金莲耳边,金莲吓得扭头躲闪,好武大,并
不惯着她,随手便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口中喝骂:贼娼妇,还敢躲!?金莲挨打
吃疼,芊芊玉手便不再背后,自然而然的抚上脸颊,自怨自怜的摩挲,未曾想这
动作又激怒了武大,抬起小短腿,直冲金莲的屄,结结实实踢了一脚,沉声道:
爪子!!
金莲倒也聪慧,不顾肉屄的疼痛,立马恢复原状;武大见状也不再施暴,默
不作声,待金莲稳定,少倾,又将手掌抬起贴近金莲,这次金莲倒是没有躲闪,
而是选择将双眼紧紧闭上,武大依旧是一个大耳帖子,怒道:没记性的浪蹄子!
金莲又下意识的把手放在挨了打的脸上摩挲,毫无疑问,又招致武大的踢屄脚,
如此反复多次,金莲终于学乖了,武大的手掌过来,便挤出媚笑,把脸贴近,武
大抬脚踹屄,便张开双腿,拧腰提胯,用屄肉去承接脚面,总比被脚尖踢到要舒
缓许多,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说骚话来求饶:好爷爷,打的贱娼妇舒服的紧,只
是莫要疼了爷爷的手。
武大见潘金莲逐渐服帖,心中邪火也淡漠许多,迎儿跪在旁边,面容痴呆,
一副惊丢了魂儿的丧门模样儿。迎儿是个丑姑娘,长得不随母亲,跟武大倒有八
分像,八字眉,三角眼,蒜头鼻,阔口厚唇,平日里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虽是跟着武大长大,却也对武大轻视几分,她偏是喜欢俊美的,反而是对二爹武
松更亲热一些,对于金莲来做她的便宜老娘,心底是欢喜的,之所以成为人家的
舔屄家具,一半是金莲调教的好,另一半也不排除她自己也很是愿意,每次去伺
候娘娘,心里也是激动的,刚长了毛的嫩逼里,也会流出春水万千,胯间濡湿,
但现在看到崇拜的金莲娘娘居然被爹爹收拾的猪头一样,不敢丝毫反抗,心中极
度震惊,头一次觉得比自己的个儿头还低了一拃的爹爹是那么高大威武。
武大软下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微微胀大,把金莲的脑袋一抓,往胯下一按,
径直插入了金莲的小口之中,道:快些吸些老子的怂出来,给你这贱娼妇疗伤。
金莲不敢怠慢,赶紧双手扶地,塌腰撅臀,伸长脖子,使出浑身解数,细细的招
呼起来,但从来没给武大口交过的她其实并不服气,心底暗骂,直娘贼,得了什
么邪法,让老娘吸也就罢了,还治病?呸,待老娘脱了身,再寻张老爷来收你这
短命鬼。金莲还用老经验来估量,想武大细屌一支,怕是随便舔两下就要泄阳精,
没料得,看见丁点儿的一只鸡巴,进得嘴后,沾染了口水,立时暴涨,越吮越大,
青筋暴涨,如盘龙在柱,小嘴里很快就装不下了,坚硬似铁的同时,热度也逐步
升高,倒不算烫嘴,但也让口腔不由得分泌出更多的唾液去为它降温,而且出奇
的好吃,尤其龟头顶端的清亮黏液,散发出说不出的味道,不是酸甜苦辣咸,有
些腥臊,却让人难以拒绝,想要舔食更多,金莲越吃越上劲儿,脑子里已没有别
的杂念,只是一味的吮吸和舔舐,想要榨干这鸡巴里流出来的每一滴,到后来,
这根鸡巴撑开了金莲的樱桃小口,下巴无法合拢,涎水溢出,一部分顺着鸡巴流
到蛋上,又沿着大腿流向脚面,另一部分直接滴落在地,形成一片水洼。武大难
耐起来,不再满足于金莲的吮吸,开始往前顶弄,偌大的龟头,一家伙戳进金莲
的咽喉,金莲调集喉头软肉前来护驾,却哪里挡得住,武大的鸡巴如入无人之境,
直接冲破藩篱,杵进了金莲的食道,金莲差点儿没被呛死在当下,立刻就吹出了
鼻涕泡儿,也翻了白眼儿,死命的往后躲,想要腾出呼吸的空间,可哪儿又能抵
得过武大的蛮力,硬生生被固定在了鸡巴之上,幸好武大尚知进退,操进去一会
儿,还拔出来一下,否则光倚仗鼻息那点儿微弱气流,金莲真就没法儿呼吸了。
这时候的金莲游走在生死边缘,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是拼命捕捉鸡巴抽走的那一
瞬间,抓紧喘气,每次武大退出鸡巴时,金莲都会觉得劫后余生,感恩戴德;她
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命,是被武大攥在手中的,有一个刹那,武大进的
时间特别长,金莲已经感到了缺氧,但无力挣脱,甚至把一生都已经在脑子里过
了一遍,还道大限已至,要死于武大胯下,但幸好,终是等来了武大的退,得以
继续苟活。一炷香的操弄,在金莲看来,得有五、六个时辰,好几次要死去,又
活了过来,最终还是忍到武大射精,没有射到她嘴里,而是拔出来,射在金莲的
额头上,白花花一遍,如糨糊,似面浆。
武大甩了甩屌,淡然道:尽数抹开,可止血化瘀。金莲不敢不从,依言做了,
感觉滚烫的精液,摸上去却是温热,抹开来更变做清凉,额头上的伤口,立时不
再渗血,脸面上肿烂之处,也不再疼痛。金莲心下大骇,果然神奇,这武大,竟
非凡人,之前的确看走了眼。
迎儿精明,爬了几步,趋身上前,欣欣然张开小嘴,从上到下,鼠蹊春袋,
为爹爹做起了清洁工作,武大摸了摸迎儿的头,赞曰:倒是乖巧。
之后的数日,武大也没有出去做生意,而是在家里调教大小女人,给一巴掌
赏个枣儿,迎儿除了身子未破,全身上下无一处未被爹爹染指,金莲则是操一顿,
打一顿,骂一阵儿,哄一阵儿,将二人彻底驯服。直到坐吃山空,家里没了米面,
才想起生计的事儿。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