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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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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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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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王府一入深似海
梁王府。
暮色西沉,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滴落在屋檐上,滴答滴答的声音,有如韩
冰秀心里一样忐忑。
梁王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刚才在画舫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始终盯着她不放,
好像已经把她心里的秘密全都瞧了个透彻。
韩冰秀这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屋子来,陈设倒是十分简单,花床灯笼,都是
鲜红色的,红得像血一样。她站起身来,要去推那屋子的门。可是推了几次,竟
不能推开。
这时,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匆匆赶了过来,垂首道:" 姑娘,不知有何吩咐?
" 韩冰秀问:" 为何将我锁在屋里?"丫鬟道:" 王爷吩咐了,不能让秀秀姑娘
到处乱走,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韩冰秀的心里咯噔一下,
连屋子都出不了,又怎么打探梁王的秘密?她情急之下,编了个谎话:" 我要去
解手!" " 姑娘……" 丫鬟红了红脸," 屋里又解手的夜壶……" 韩冰秀回头一
看,花床的边上,果真放着一只红木金环箍的马桶。看来,梁王已经把一切的生
活所需,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可是韩冰秀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好像是为她准备
的一个陷阱,现在她已经一脚踏了进来,再难抽身。
无论如何,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闯上一闯。
" 没什么事了!" 韩冰秀叹一口气,回到床边重新坐了下来。
林豫……你现在在哪里?
妍妍……江湖险恶,你可千万不能碰到坏人啊!
隐雾山,山间小屋。
在暮色中的隐雾山,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当夜色降临,整座山都变得黑黝
黝的,雾气依然在不停地翻滚,朝屋子里涌进来,把放在桌子上的风灯照应成一
片橘色。
"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 温双齐只能大声呼救,声音在山里传出数里,
不停地回荡。
" 小子,在这座大山里,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离这里最近
的村子,也有十里山路呢!" 房铛咯咯地笑着,好像在看一场滑稽的笑话。
" 唔唔!唔唔!" 林欣妍已是难受至极,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可她的身子,
已经被孙银泽死死地按在了床上,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孙银泽细长的肉棒几乎捅进林欣妍的小腹里,却还有两三寸露在外面。他吭
哧吭哧地不停抽动着,血水和滑腻腻的蜜液从林欣妍的小穴里不停流出来。
" 真不愧是一个年轻的小丫头啊,下面居然这么多水!" 孙银泽说。
" 看样子,还是个富家千金呢!" 刘夏剑说," 等我们兄弟几个玩弄够了,
再让她供出自己的身份,要她的爹娘拿着银子来赎回去。有了那些银子,我们几
个就可以远走到塞外去,再也不怕被官府捉拿了!" " 唔唔……" 林欣妍拼命地
用舌头抵住那团塞进她嘴里的布团,想把布团从嘴里推出来。可是这三个淫贼,
堵人的口眼,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无论林欣妍怎么推,怎么吐,依然撼动不了
那布团分毫。
" 大哥,堵着这丫头的嘴,未眠太没了意思。反正方圆十里之内,也没什么
人,不妨将她的布团子取下来,听听她的浪叫也是好的!" 房铛说。
" 那便依了你们!" 孙银泽说着,又将布团从林欣妍的嘴里取了出来。
" 淫贼,你们,你们竟敢……" 林欣妍刚挣脱布团,又是破口大骂出来,可
是她的话才出口一半,忽然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瞬间窒息。
" 这样子玩起来,才更加畅快吧?" 孙银泽嘻嘻地淫笑着,忽然猛推后腰,
砰砰几下,把长出外头的那几寸肉棒,一下子没入到林欣妍的身体里头去。
" 呃!呃呃……" 林欣妍疼得直翻白眼,连眼泪都差点被挤了出来,只感觉
小腹里的肠子和子宫,瞬间被孙银泽的肉棒搅到了一块,差点都打起了结。
尽管如此,林欣妍还是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神剑山庄,对于她来说,
就像佛门的清静之地,根本不敢对男女之间的事有所遐想。此时虽然是被淫贼欺
辱,却有种偷尝禁果的喜悦,哪怕是那双正掐紧了她咽喉的大手,每一寸窒息都
足以让她更加疯狂。
" 小子,你快过来瞧瞧,你的妍妹妹,已经被我们操得爽到了天上去呢!"
房铛依然不肯放过了温双齐,将他的头发一把抓住,拖到了床边,指着林欣妍不
停内外翻动,布满了水珠的淫肉,哈哈大笑。
" 妍妍,妍妍……"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骑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胯下,含屈
受辱,温双齐的整颗心好像都被供上了凌迟台,一刀一刀细致地切割着,每一刀
下去,都是鲜血淋漓。温双齐扑到床边,伸手要去拉扯孙银泽的身子,不料却被
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夏剑一把按住。
喝下了软筋散的温双齐,哪里是刘夏剑的对手,用力地抽了几下手腕,却纹
丝也抽不出来。
孙银泽好似是插得累了,稍稍地停歇了一下,将肉棒从林欣妍的小穴里拔了
出来。这时,他的肉棒上,已沾满了厚厚的淫液,像在炉子上炖了一天的浆糊,
从巨大的龟头上滑落下来。他一只手依然扼在林欣妍的脖子上,一只手握住了阳
具,将沾在上头的汁液一一涂抹在林欣妍的身上。
" 你……呃呃……你……" 林欣妍已是羞耻到了极点,两条秀长的玉腿蹬得
笔直,用脚后跟拼命地蹭着床面,艰难地反抗着。
孙银泽刚擦完,又是猛地在她的肉洞里捅了进去。这一次,一直插到了最底
处,两个人的耻骨生生的撞到一处,砰然作响。
林欣妍的耻骨被撞得疼痛,身子不由地缩了缩,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
的双乳又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握着了,握得她也是疼痛不止。
孙银泽已是一只手掐住了林欣妍,握她的胸怎的又变成了两只?原来,另一
只手却是刘夏剑的,他在一旁看得已是欲火中烧,再也忍耐不住,便一道掺和了
进来。
两只手同时捏住了林欣妍的乳头,不停地旋转按压,似有不把她的乳房蹂躏
变型誓不罢休之意。
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手法。林欣妍一时之间根本难以适应,阵阵快感在身体
里横冲直撞,闹腾得她几乎不能安生。忽然,她好像被抬上了瀑布顶端,大有洪
水开闸,不泄不快之感……
梁王府。
天色终于黑透,韩冰秀不得已,只好点起了灯笼。早在天黑之前,丫鬟已经
给她送来了晚餐。晚餐很是丰盛,甚至比神剑山庄还要精美许多。丫鬟说:" 请
姑娘稍安勿躁,梁王殿下还在正厅会客,等送走了贵客,很快就会过来与姑娘相
见的!" 韩冰秀直到吃完了晚饭,丫鬟过来收拾碗筷的时候,梁王依然没有来。
询问丫鬟,依然是刚才的那么几句话。
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见刘汾醉醺醺地到了她的房前。一直伺候在门口的丫鬟
见梁王到来,急忙摸出钥匙,替他把门开了。
梁王的手里,抱着一台琴,他一进屋就把琴放到一旁,醉眼朦胧地瞧着韩冰
秀嘻嘻直笑。
韩冰秀被他瞧得心底里发凉,不由地将身子往床边缩了过去。
" 嘿嘿!秀秀姑娘,难道本王生得如此可怕么?"看到韩冰秀畏惧的样子,
梁王大笑起来。
刘汾长得并不可怕,相反还有些慈祥。要不是韩冰秀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
一定会把他当做是一个好人的。
" 殿下龙威燕颔,不严自威,秀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 在进梁王府之
前,沈嫣然一直叮嘱他,要极力讨好梁王殿下,哄得他开心了,便会对她放松了
戒备。韩冰秀知道梁王平生的志气,不在这小小的江东六郡,所以有意无意地,
用了从书上瞧来,形容天子威仪的词,但又不敢把话挑得太明,唯恐被梁王当做
不懂事,惹恼了他。
果然,梁王一听,哈哈大笑:" 秀秀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啊!" 他说着,已是
大踏步地走到了花床边,要去搂韩冰秀的腰。
韩冰秀本能地一让,急忙站起身来,恭敬地道:" 殿下拿了琴台来,是想听
秀秀再抚上一曲么?若是如此,秀秀这就抚来……" 一边说着,一边为了掩饰失
态,已朝着琴台边走了过去。
" 放肆!" 刘汾忽然喝道。
韩冰秀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在,梁王的声音是又柔又缓的,听起来倒
也不像是生气,她急忙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跪倒在地,口称:" 秀秀该死,
请殿下恕罪!" 刘汾站起来,忽然握住了韩冰秀的手说:"本王怎能忍心怪罪秀
秀姑娘!" 说着,已将韩冰秀从地上搀扶起来。还没等韩冰秀反应过来,忽觉身
子一空,已是双脚离地,被梁王一把抱了起来。梁王道:" 春宵难得,岂能辜负?
" " 殿下……请,请把秀秀放下来!"如此亲昵的动作,韩冰秀甚至在丈夫那里
都没怎么享受过,到了梁王这边,更觉无福消受。
梁王可不管那么多,抱着韩冰秀到了花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了上去。紧跟着,
他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开始脱起了韩冰秀的衣裳。
" 嗯……殿下……" 韩冰秀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堪,慌乱地急忙用手去掩自
己的胸口。可是她遮掩的速度,又怎么能赶得上梁王脱衣的速度,不多时,雪白
的胸口已是露了出来。
韩冰秀几乎是守了十九年的活寡一般的生活,前几日又受到了孙大官人的滋
润,气色已是红润了许多,身子也变得更加妩媚诱人。像凝脂一样的肌肤,丝毫
挑不出任何瑕疵。高耸的巨峰,更如天边的远山,令人充满了遐想。
" 殿下……" 韩冰秀羞得低下了头,目光根本不敢直视梁王。
梁王微微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从头到脚把韩冰秀细
细地品味了一番。他伸手托起韩冰秀的下巴,轻轻地命令道:" 抬起头来,看着
本王!" 韩冰秀生怕自己露出了马脚,只能睁大了眼睛,朝着刘汾望去。
梁王的脚下有些不稳,一见到韩冰秀像冬日屋檐下冰柱一般透彻的眼睛,身
子里魂魄好像都已被她吸了进去。他没有迟疑,弯下腰,朝着韩冰秀的朱唇上吻
了过去。
韩冰秀只能迎上去,心里却在不住呐喊:林豫……对不起……这么做,我只
是为了替你分忧……她像是做了错事一般,深深地责怪着自己,又深深地感受到
紧张和恐惧。身在梁王府,她不能有丝毫差错,要不然,真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梁王一边亲吻着,一边不老实的双手已在韩冰秀的双乳上抚摸起来。梁王的
手敦实有力,比孙大官人更懂得把握力道,每一次按压,力道都恰到好处,有力
一分,便嫌得重了,软一分,便又嫌得轻了。可正是如此,梁王手指上的触觉,
让韩冰秀更加受用。
" 嗯……唔唔!" 韩冰秀尽量把自己表现得妩媚一些,妖娆地扭动着身子,
慢慢地向梁王靠近。
梁王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终于放开了韩冰秀,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当一男一女裸身相对时,韩冰秀又开始羞涩起来,脸上滚烫得厉害。
梁王也跟着上了床,四仰八叉地朝着花床上一躺。两腿之间的巨物已是坚挺,
直直的朝天耸立。别看梁王生得还算白净,可脱了衣衫,阳具乌黑得有如刚从炭
火堆里捞起来的一般。
梁王把自己的肉棒捏在手里,一掌竟不能环过来。他像是知名的剑客一样,
巨大的龟头直指韩冰秀,依然是柔声地命令道:" 你上来!" 梁王虽然声音轻柔,
却充满了令人无可置疑的威严。韩冰秀一听,顿时羞得更加发紧,想要拒绝,可
又不敢。在她的心中,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根本接受不了,只有青楼里的妓女,
才会用得上。
" 快,上来!把本王的宝贝,放到你的骚穴里去!"梁王不停地催促。
韩冰秀一咬牙,翻身在梁王的身上骑了上去,双膝跪在两侧,身下的肉穴正
好对准了直挺挺的肉棒。此时,无需多说,她的脸已经红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
尤其是听到梁王称她的下体为骚穴时,更是又羞又气,显然是梁王已经把她当成
一名真正的妓女来使唤了。
" 怎么?难道你没试过这种姿势吗?"梁王问。
" 秀秀……秀秀初入青楼,不谙这许多门道,还请梁王恕罪!" 韩冰秀只好
继续编了一个谎言搪塞。
"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教教你吧!" 说着,已是抱紧了韩冰秀的腰,用力地
往下一按。
" 呀!" 韩冰秀还来不及惊叫,梁王的阳具就已噗嗤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
里。巨大的肉棒顿时将她狭窄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又胀又难受。
尽管如此,阳具还是给她带来猝不及防的一阵快感,令她不由地浑身颤栗。
" 就这样,慢慢地动起来!" 梁王的双手此时抱在了韩冰秀两爿丰满的屁股
上,不停地将她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推着。
在梁王的推搡下,韩冰秀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摆动起身体来,挺在胸前的一对
硕乳,上下摇晃,沉甸甸地一起一落,几乎坠得她整个人都要朝前倾斜。
" 王,王爷,不要这样……" 韩冰秀虽然不是主动的,却还是对此感到极其
羞耻,想要停下来,奈何梁王的手臂很是有劲,只好稍稍地将上身前俯,双手按
在梁王的胸脯之上,撑住身体。
" 怎么了?难道你看不上本王?" 梁王生气地道。
" 不,不是……" 韩冰秀只能否认," 秀秀还没试过这种姿势,颇感难堪
……" " 哈哈!那好,你就学着刚才的样子,慢慢地动起来,本王也不怪咎于你!
" 梁王一听,莫名地感到欣喜。
韩冰秀虽然于林豫同房多年,可一直是久旱不见甘霖,所以对于男欢女爱这
方面的事,和小姑娘并没多大的区别。听梁王这么一说,又不敢不从,只好主动
地慢慢前后蠕动起身子来。她这一动,梁王的阳具便在她的阴道内壁里摩擦起来,
那快感简直超越了男人主动时的滋味。
这一番摩擦下来,韩冰秀的小穴里已经湿透,淫水滴滴答答地流落下来,把
梁王浓密坚硬的阴毛沾得粘稠潮湿。
梁王也韩冰秀欲拒还迎的模样,也是春心澎湃,肉棒在软软的肉穴里撑得愈
发巨大起来。
" 呀!好大……" 韩冰秀不禁叫了起来,越来越膨胀的阳具几乎撑得她的小
穴都快容纳不下了。
但凡是男人,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他下身的伟岸,尤其是从女人嘴里说出来。
梁王当然也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听到韩冰秀的叫声,更觉兴奋,抱住了骑
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咕咚一个翻身。
一男一女的身子好像是融为了一体,根本无法分开。梁王的这一个翻身,已
把男女之间的姿势颠倒过来,梁王在上,韩冰秀在下。
韩冰秀一被压到梁王的身上,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娇柔的小女人。柔和的灯光
投射下来,把梁王的身体照得分外高大,而韩冰秀就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就像
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被拉进了低谷,让她显得愈发无力和无助。
" 秀秀姑娘,遇上你,倒难得令本王如此起兴!"说这话的时候,梁王已经
嘭嘭嘭地连续冲刺了几下,毫不犹豫,也毫无停顿,每一次冲击,都把韩冰秀撞
得神魂颠倒。
虽然韩冰秀极不愿意就此屈服下梁王的淫威之下,可终究是敌不过身体上如
潮水一般的汹涌而来的快感,下身的蜜液,就如开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了。
" 小穴可真紧致,很久没有碰男人了吧?"梁王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是青楼
里出来的女人,下身怎会如处女一般呢?
" 秀秀……秀秀……" 韩冰秀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的法子,可是梁王
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又是挺直了腰杆,砰砰两下,把韩冰秀插得连一句完整的
话都说不出来。
" 唔唔……" 韩冰秀禁不住地也抬起手来,抱紧了梁王。
" 嘿嘿,本王就是喜欢你这种良家妇女!"梁王笑着,抽插着,一刻也不停
歇。
韩冰秀承受着,享受着,胸前的肉球不停地滚动起来,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甩
脱了身体,滚到床外去。
" 啊!殿下,慢,慢一些……" 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阵阵朝着她
袭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力承受,只能祈求着道。
这种时候,女人说慢一些,往往都是希望男人可以更快一些。对此,梁王可
谓是了若指掌,哪里能就此放过了韩冰秀,又是连续啪嗒啪嗒几番冲刺。
" 啊啊啊!不!" 韩冰秀的指甲忽然掐进了梁王背上的肉里,双腿也盘到了
梁王的屁股上,样子像是一只蚂蟥,紧紧地吸在梁王的身体上不肯放开。她竟然
……有了高潮的感觉。
明明韩冰秀对梁王没有任何好感,只不过是一场迫不得已的逢场作戏罢了。
可为何还是沉迷于肉体的快感,无法撒手呢?
" 难道……难道我是一个只顾肉欲贪欢的女人吗?" 韩冰秀念叨着,可是已
经无暇多想,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已迫得她满脑子空白,在肉欲的海洋里越陷
越深。
17、诏狱探监
中都皇城,大理寺。
一番云雨毕,云彦已经离开,只在靠床上留下赤裸的刘菲雪。
刘菲雪感到十分疲惫,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在这一场云雨中被消耗殆尽。
不,不是消耗,是吸取。
云彦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能够把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吸纳过去,令她根本无
法挣扎。
刘菲雪曾经听人说起过极乐教,专靠吸取名门正派的女侠提升自己的功力,
可她从没体验过,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极乐神功?
云彦和极乐教究竟有什么联系?
刘菲雪支撑起像是快要散架的身子,拾起自己霓裳衣裙,匆匆地披在身上。
当她走出内室的时候,两条腿上好像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那个仆人却在
正厅里等着她,一见到长公主,竟然连礼都不行,一脸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 云大人有令,让公主在此稍后!" 仆人说。
" 什么?" 刘菲雪大怒。云彦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对她指手画脚,就算
……就算自己在他那里失了身,也不至于如此无礼。
但怒归怒,刘菲雪还是打算在大理寺等着他。因为自己既然答应了云彦的要
求,那现在该轮到云彦来履行承诺了。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云彦捧着一只信鸽进来,一边走,一边逗着鸽子。
" 义父远在江南,我只能用飞鸽传信,才能把消息尽快地送到他手上!" 云
彦见到长公主,也像刚才那名仆人一样,神秘莫测地笑笑说。
云彦走到书案前,提笔在一张狭长的字条上写下" 放秦家" 三个字,很快就
卷了起来,塞进了系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他打了一个唿哨,信鸽振翅而起,在
屋顶上盘旋了几下,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江南,梁王府。
梁王刘汾从百花盛宴上归来,喜获秀秀姑娘,正在高兴。忽闻手下的斥候来
报:" 王爷,中都皇城来了消息!"" 哦?" 刘汾突然眼睛一亮,虽然他急着一
亲秀秀姑娘的芳泽,但中都来的消息,也不能不理," 拿来我看!" 斥候把一卷
字条交到王爷的手上,刘汾展开一看,却只有" 放秦家"三个字。
" 混账!" 刘汾气得一拍桌子,吓得那名斥候急忙跪倒在地,以为是在骂他。
" 云彦这个废物,正事不干,每天就知道沉迷于美色!这一番,却又不知收
了秦家什么好处!" 刘汾怒气冲冲地说道。
斥候一听,原来王爷骂的不是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 秦家世代忠于皇上,不除难以成本王的大事!"刘汾说。
" 王爷,依小的看,不如顺水推舟,答应了云大人的所请!" 斥候道。
" 为何?" 刘汾的眉头一皱。
" 一来,能够借此笼络了云大人;二来,留着秦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斥
候说," 王爷请想,如今在皇城里覆雨翻云的可是摄政王殿下,留下秦家,既卖
了他们一个面子,也好让他们继续和摄政王作对!至少,他们不会再与梁王为敌
了!" " 好,拿纸笔来!" 刘汾说," 我亲笔书信给摄政王,想必他也不敢不卖
老夫这个面子!"
大理寺。
云彦放走了信鸽后,对长公主说:" 你也看到了,我已经给义父写去书信了,
想必用不了几日,义父就会让摄政王殿下放人的!" " 既如此,便多谢云大人了!
" 长公主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说完就抬起脚要往外走。
" 公主请留步!" 云彦疾步拦在刘菲雪的面前。
刘菲雪柳眉微蹙,道:" 云大人还有何事?"云彦道:" 秦氏一家都被关押
在大理寺内,难道公主不想去见见他们吗?" 刘菲雪脸色陡然而变,急忙道:"
那是自然!" 自从秦森和秦慕影一家被大理寺关押后,刘菲雪连和他们见面的机
会都没有,现在既然云彦开口了,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 公主请!" 云彦躬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仆人在前头带路,刘菲雪和云彦跟在后头,转出正厅,朝着诏狱走去。
诏狱坐落在大理寺的后院,门庭高大,厚实的围墙足足有三四丈之高。守门
的狱卒见了云彦和刘菲雪,一道跪下,口称:" 拜见长公主,拜见云大人!" 一
进诏狱里头,光线顿时变得黑暗起来,好像把外界的所有白光统统隔绝,进入了
另一个世界一般。长公主自幼在皇宫里长大,锦衣玉食,早年行走江湖,也是有
许多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肮脏的地方。
" 公主驾到,都起来参拜!" 每个囚室的门口,都立着一名健壮的狱卒,等
刘菲雪一行进来,急忙用棍子敲打着囚牢的门喊道。谁要是慢了半步,二话不说,
立即棍棒伺候。
" 不必行礼了!" 刘菲雪见这些犯人煞是可怜,忙吩咐一声,又对云彦道:
" 快带我去见秦氏一家!" 一行人一直走到诏狱的最深处,那是一个空荡荡的房
间,由于光线太暗,刘菲雪的眼睛一时没能适应过来,也看不出这屋子究竟有多
大,只是在黑暗中,她依然能够听到绑在人身体上的铁链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 下官参见公主!" 忽然,一个声音在刘菲雪的耳边响起。
刘菲雪紧忙低头一看,夏侯雄衣衫不整地已跪倒在她的面前。
" 夏侯雄,见了本公主,为何衣衫不整!"刘菲雪的目光望下去,夏侯雄的
衣襟半掩,从敞开的衣襟里,能够望见他结实的胸脯,不禁红了红脸,又羞又恼
地斥道。
夏侯雄挨了骂,不紧不慢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襟。
" 嫂子,救我……" 黑暗中,一个凄惨的女声忽然响了起来。
声音传到刘菲雪的耳朵里,只感觉特别耳熟:" 慕雨?" 她抬起头,朝着夏
侯雄的身后望去。这时,她的眼睛已经稍稍适应了诏狱中的黑暗。在夏侯雄身后
不到十来步的所在,立着一排木桩,其中一根木桩上,还绑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 慕雨!" 刘菲雪尖叫一声,眼花顿时黑了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平日里活
泼伶俐的秦慕雨,如今的模样,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只见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两条长腿被绳子牵扯着,系在左右两根木桩子上,一览无余地裸露着她的下体。
" 慕雨!" 刘菲雪又叫一声,撇开云彦和夏侯雄,扑倒了秦慕雨的身边,声
泪俱下,"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来人,快把她放下来!"就在刘菲雪和秦慕雨
说话的时候,夏侯雄已经站立起来,和云彦四目相视,两个人都是高深莫测地笑
了笑。云彦已经得到了长公主,虽然夏侯雄也一直觊觎刘菲雪的美色,但现在他
已经占有了秦慕雨,也不算吃亏。
刘菲雪一连叫唤了好几声,却没有一名狱卒答应,不禁怒火中烧,快步走到
夏侯雄面前,直呼其名:" 夏侯雄,难道本公主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夏侯
雄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菲雪的脸,但还是架不住她皇家的威严,最终低下头来说:
" 公主,请恕下官不能从命。如今这秦氏一家,乃是朝廷要犯,没有皇上的圣旨,
下官不敢私自放人!" " 你!"刘菲雪大怒。
" 皇侄女……" 一阵镣铐声响,从更黑暗的深处,又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刘菲雪循声望去,不由地叫出声来:" 爹爹,齐王殿下!" 刘恒的身上虽然
没有加刑,但也遭了夏侯雄好一番欺辱,想想自己在华夏国内也算得上是德高望
重,竟被这个小子如此羞辱,已是又恼又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 公主,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吗?" 秦森
满脸血迹,看上去比秦慕雨更加凄惨。他挣动了一下,想要靠近刘菲雪,可是穿
过琵琶骨的铁链,让他根本无法离开原地。
" 菲雪……" 秦慕影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在自己的眼前被夏侯雄凌辱,已是喊
破了喉咙,这个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 慕影,你没事吧?" 刘菲雪感觉自己当真是分身乏术,秦慕雨、秦森、慕
影三人之间,无论如何都照应不过来。
" 皇侄女,快听你爹爹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吧!"齐王说。隐约地,他也意
识到这件事的轻重要害,单凭着刘菲雪一人在外奔波,是万万不能救出秦家的,
弄不好还将惹祸上身。与其再把长公主搭进去,还不如让她远离这场是非。毕竟,
血浓于水,刘献和刘菲雪还是有血脉之亲的。
可是齐王不知道,秦森也不知道,长公主早已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刘菲雪忽然长身而起,一个起落,掠到了旁边的一名狱卒身边,猛然出手,
夺了他腰间的佩刀。那狱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刀已经在了刘菲雪的手里。
刘菲雪抽刀而出,直指夏侯雄,喝道:" 快放开他们,不然本公主现在就取
了你的狗命!" 虽然她的武艺不及秦慕影,可自信击败夏侯雄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刘菲雪的刀忽然在手里一震,虎口顿时酸痛不已,刀尖也软软地垂了下
来。
出手的不是夏侯雄,而是云彦。
" 云彦?" 上次刘菲雪用太玄剑要取云彦性命的时候,瞬间被他的双刃剑格
开,已让她惊讶万分。现在又是在一招之间,差点让她手里的刀脱手飞出,更是
大惊失色。
云彦,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内力!
云彦不动声色,好像从来就没有出手过一样,双手依然反剪在背后,不紧不
慢地说:" 公主,在诏狱里动刀,可是犯了劫狱的大罪!"" 嫂子,快来救我,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 秦慕雨又喊,身子不停地挣扎。奈何手脚被缚,任何挣扎,
都只能让她分开的双腿前后晃动。她对自己这个屈辱的姿势很是不堪忍受,非要
亲手杀了夏侯雄,才能泄愤解气。
" 原来是你玷污了慕雨!" 刘菲雪顿时明白过来,也不顾自己虎口疼得几乎
快要流血的伤痛,又奋起了刀尖,朝着夏侯雄刺了过去。
夏侯雄脸色一变,刘菲雪化剑为刀,招式不仅精妙,而且还很快,快得让他
无法应变,紧忙往后退了一步。
夏侯雄一退,让出了一个位置,很快就被云彦挡在了前面。这一次,刘菲雪
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出手。
云彦的出手,不是很快,甚至还有些迟缓,可偏偏是这看上去像是随手一拂
的招式,刘菲雪竟没能躲过。
又是当的一声脆响,刀锋的震动嗡嗡作响,刘菲雪不仅虎口麻木,整条手臂
都跟着一道麻木起来,不由地倒退了三步。
刘菲雪一退,云彦疾步就跟了上来,纤长的手指像抚琴一般,在刘菲雪的身
上拂过。只这一瞬间,他已经点住了刘菲雪的三处穴道。
穴道一封,刘菲雪整个人都酸麻起来,竟不能动。
" 多谢云兄出手相助!" 夏侯雄这才松了口气,对云彦拱手道。
" 如今摄政王殿下和梁王殿下还是盟友关系,救了你,也当是帮了摄政王一
个忙!" 云彦说。
" 那是,那是!" 夏侯雄说," 算是在下欠了云兄一个人情!" " 不,是两
个!" 云彦说," 替摄政王去朔方擒拿反贼刘恒和秦森这事,你可不能就这么忘
了!" " 大胆云彦,你,你竟敢封本公主的穴道,快替我解开!" 刘菲雪咬紧了
牙,暗运内力,却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开穴道来。
秦森和秦慕影也陡然变色,看到云彦的出手,这父子二人便知其武功高强,
深不可测,别说是长公主,就连他们父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 不关长公主的事,你们让她走!" 秦森喊道。
云彦走到夏侯雄的身边,轻声耳语道:" 我听说,你早已垂涎长公主的美色。
现在我把她暂时借你一用,如何?" 夏侯雄听了,目中忽然放光,嘴上却还是说
道:" 这怎么可以?君子不夺人所好!" 云彦说:" 这可不是白借的,你要把秦
慕雨也让给我!" 夏侯雄一盘算,这倒是一个听起来还算不错的生意,便点了点
头。
云彦说:" 出了诏狱,大理寺内,那么多厢房,你随便挑选一间便是了!"
夏侯雄一拱手,道:" 多谢云兄,那在下便不客气了!"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
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 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
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
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
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 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
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
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 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
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
" " 云彦,你不能碰他!" 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
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 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
的对手了!" 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
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
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
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
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 呀呀!" 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
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
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 好是结实的腿啊!" 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
竟像是吟诗一样。
" 好美的足……" 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
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
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 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 秦慕雨羞耻难当,只
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
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 别碰我!滚开啊!" 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
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
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 不要……不……" 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
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
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
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
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
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
现在的秦慕雨,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是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在云
彦的嘴下崩溃,心里实在没了底气。
好在此时,云彦终于张口松了开来,像品味地山珍一般,咂着嘴道:" 好甜
美的玉足!" 声音依然像吟唱的诗歌一样。
" 别……你不能再舔了……" 秦慕雨已经打从心底里害怕了,在夏侯雄奸淫
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屈服,现在竟怀疑起自己的抵抗能力来。
" 是吗?为何我觉得,你很是喜欢让我舔你的脚呢?" 云彦诡异地笑着,又
沿着秦慕雨笔直的大腿走回她的正面去,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 你看,
淫水都流出来了,却还在硬装着……" " 你别胡说!嘤嘤!" 秦慕雨大吼,可终
归是没什么底气,因为她的阴道里,果真如云彦所言一般,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汁
液横流。
" 既然你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云彦说着,已经脱起了衣服。
云彦刚刚和刘菲雪云雨之后,衣衫也不怎么打理,只是匆匆地套了上去,现
在衣带一松,褂子虽然滑落下来,白皙得像女人一样的身子又裸露出来。
尽管和刘菲雪真刀实枪地干了一番,可现在,他的肉棒还是一点都不含糊,
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挺拔,直直地昂起了龙首,随时又可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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