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朗卿
首发时间:2023年5月19日
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5403
张洛身处道门自然对那炉鼎之事了然于心,那道士虽是个平日里喜色的少年,
闻得那修罗女要以炉鼎之术炼化了他,心里也不禁一阵恶寒。
却说那炉鼎之术究竟何为,明明说的是男欢女爱,采阴补阳,却又怎生叫那
少年畏怖也?盖因双修,譬如炉鼎者,乃取「炼」之意,依其炼之火候,可分化
三等:一曰相益,二曰采战,三曰夺元。其名为相益者,乃是道门双修的道侣,
练功至瓶颈,便要以交合彼此渡给阳精阴潮,以此压制丹药功法的燥性,或以此
补给练化损耗的真元,乃是个双双受益的法门,故曰「相益」。
至于采战,则是独自云游的男女修士,寻访得纯阳之男,至阴之女,或与其
功法有益之体,或以情相悦,或以术相迷,乃至平地里掳了去,灌了秘药,不分
场合地敦伦,至于高潮时,便运起气,将对方的阴精阳精吸纳在体内。此法对修
士大有裨益,却要略略损伤那与之交合的男女,男者虚力,女者阴寒,总要将息
一阵,方才能恢复如初。
而那夺元之法最是邪性,以至于臭名昭彰,修士们提起「炉鼎」,便都心照
不宣地想到「夺元」之法,以至于后来的修士们双修采补,总会直呼「相益」,
「采战」,而不把前两者归于炉鼎之术里。比如烹饪,若说前两者总归还是在锅
里烹煮,只是锅内食物生熟只差,此法便是连锅也一起烧了,不留半分周整余地。
故修士夺元时,便要把对方所有精华以极频繁激烈之肏干之中,涓滴不剩地
夺去。男女无精则死,故用此法,便是奔着夺取对方全部精华性命而去,同前二
者相比,此法所获最多,终是竭泽而渔,道法自然,生生不息,此法一出,多半
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置之死地方快,无益于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却要人命也。
那修罗女所要使用之法,大抵便是第三种。张洛耳听得修罗女欲用「炉鼎」
之法相惩,便知此番难逃精尽人亡,然张洛并不想如此落命,一来死在女人胯下
窝囊,二来亡于挚爱之事憋屈,便凛然道:
「你若要杀便杀了,我宁死不受尔胯下之辱。」
修罗女听张洛如此说,当下恼到:「你合该如此死也!本座那日原想采补那
梁氏,略略回一回元神而已,你却用那些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招呼,几乎置我于死
地;前日里勾搭赵仓山,本想用淫蛊迷惑他,让其沉浸于幻象之中,借势让其对
本座上瘾,本座便能光明正大安身于彼处,没成想又要你给搅了……」
那妖魔柳眉倒竖,越说越恨,咬牙切齿到:「你两次坏我采补好事,既是如
此,你便顶上去吧!」
「你自作恶,我去阻你,有甚错也?你这阿修罗做下此番事,不怕因果业报
也?」张洛强撑到。
「我受报,也要先报在你处,何须多言?泼贼,就此领报吧!」
修罗女一声大喝,对着张洛一挥手,那道士本就破旧的法袍便被一股无形之
力刮得稀烂,破旗般尽数飘离其身体,登时便作丝缕不挂的赤裸模样,修罗女单
手一震,那少年便如赤裸黄羊一般扔在地上。
那修罗女剥光张洛,亦褪去周身西域打扮,只留一条堪堪裹住两点的白丝巾,
挤住两团柚子大的乳肉,那修罗女身量约八尺上下,一对好奶放开束缚,亦足有
三尺八围,半遮半露地显着粉莓似的奶头,周身肌肤,雪般映衬,倒显那白丝下
的两点鲜红。一身丰腴雪白的皮肉,胯下一片柔嫩的黑毛,却不着亵裤,只有两
条丁字交叉,勒得那修罗女的阴阜骆驼脚趾般相似,更如发胀的白面水糕似的,
复有丁字儿交结的赤绳儿,勒卡在腰间,并勒着拇指甲大的一小片不知质地的软
布遮在穴上。
「这泼魔倒长了个好屄,人都道女人屄是个丑处,怎得到她处便如此好看哩?。」
张洛心中赞罢,又兀自伤感暗叹到:「只是那软处儿倒要成了断魂乡了,如此,
怎得还又兴致欣赏哩?唉……若这屄真是我在这世上日的最后一个,多看几眼,
倒不妨事了。」
那软布似乎并不是遮羞所用,雪白阴阜间细长的阴蒂儿,软贝般两片阴唇俱
看得清楚分明,那修罗女见张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胯下的软布片,竟下意识去
遮挡,好似那布儿遮挡的是比小嫩屄还羞耻的部位。
「你……你这破贼,兀自睁着你那糟眼看个甚么!」那修罗女一声叱骂,顿
把张洛从非非中拉出。
「看,看,看你个屄!」张洛愤然顶到:「淫魔亦怕羞乎?」
「不怕羞,却嫌你那眼脏哩!让你看着,本座只觉恶心,你那脏眼看了我,
我也便要去洗澡哩!」
那修罗女骂到。
「如此趁早把我放了,省得我这脏人碍你事!」张洛就势相激到。
「放……放你个鸟!你把本座当个傻子耍了?」修罗女怒到:「我等阿修罗
虽易嗔怒,却不是没脑子也!」
那修罗女不与张洛更分说,复运起法,把个张洛摔得七荤八素地躺在地上,
方才停手。
「你这泼贱,话可太多了些!」
那修罗女走到张洛面前蹲下,一面大大地分开双腿,一面提起张洛脑袋贴向
屄门,张洛刚一回神脸便贴在修罗女的阴户上,脑袋也让那女魔死死按住,粗暴
地在阴户上来回乱蹭。
「汝这贱人嘴上脏贱,合该与我舔舔穴也!」那修罗女一脸大仇得报的满足
与狂妄,竟得意地摆起胯来。
那阿修罗女之阴穴与凡人不同,因其天生体净,故穴内一发飘逸一股似麝的
香味,即是体味。那修罗女之穴自带一股芳馨,泌出的液体亦带着些如蜜的鲜甜,
更兼阴阜羊腻子一般丝滑柔软,一尝之下,竟似品尝佳肴一般。
那少年原还带着些不情愿,可那修罗女虽是妖魔,却也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子,
加之蜜穴内溢出的水儿尝起来格外鲜甜可口,似有魔力一般,恍惚间勾引起张洛
品尝的贪欲,心火炎炎,兀自烧起。那张洛不情不愿地呛吞了几口淫水,食髓知
味,竟开始享受地主动吃起来,随着那修罗女的提蹭,张洛竟也主动晃起头,一
会儿吮住细长的阴蒂儿,一会儿叼一叼软贝阴唇,见那修罗女流出淫水,便凑到
屄洞口,不住地对着那桃源般的蜜眼儿嘬了起来。
「你……你这……泼贼……嗯哼……」那修罗女叫张洛一伺候,竟有些动情
地轻喘起来,淫穴里愈发泛出水儿,柔情蜜意地淌进张洛嘴里。那张洛亦很配合,
无论那修罗女出了多少水儿,一发都吞吃进嘴里,那修罗女见张洛吃得勤恳,亦
不粗暴拉拽,而用双手轻碰
住张洛脑袋,一面不住地配合张洛的舔吃送腰挺胯。
那少年吃着修罗女的淫水儿,阳物不知觉地有了反应,卜愣愣地站了起来,
正让那修罗女瞧了个正着,那修罗女见张洛本钱不俗,一面暗自欣喜,一面戏谑
到:
「你这小贱贼……嗯哼……本座如此戏弄你……你倒起性儿……好……好个
贱贼……」
「我……我起性儿……吸溜……倒在你动情前头哩……」张洛一面猛吃,一
面应到。
「谁……谁稀罕对你个小淫贼动情……嗯哼……流嘴贱舌……倒会使法儿
……」修罗女的话音儿不自觉地软了,挺胯送腰,一发殷勤起来。
那修罗女见张洛侧身吃穴吃得辛苦,便稍稍向后,慢慢把张洛引至正对,那
张洛见修罗女动得欢实,不用胁迫,亦跪在修罗女胯下,猛扎在修罗女双腿间埋
头苦吃。双方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时竟在欢乐下神使鬼差地保持了默契,一
个施甘露沉胯伏身,一个行方便抬头起势,到最后竟是那修罗女分开大腿躺下,
任张洛趴在阴阜上吃水儿,若不明前由,还当二人是挚爱伴侣。
那修罗女动情自有因果,水落石出时,方见原委。那张洛吃得欢实,竟用嘴
把修罗女的阴户整个包了起来,把条舌头刺入修罗女下体嫩洞儿,蛟龙搅海般翻
腾扰动,只为多勾出些水儿,填一填心中焦渴,半晌只见那修罗女高弓起腰,一
双长腿止不住地乱抖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喊着,一发动起春情来:
「啊哟,啊哟!……」
修罗女大手一伸,直把那少年的脑袋紧紧地按在穴上,一大股精潮喷涌而出,
离箭般刺入张洛的喉咙,张洛先是惊地一呛,随后也不顾嗓子里的不舒服,拼命
地吸起阴精来,那修罗女的阴精比那屄中淫水儿不同,虽一发鲜甜馨香,可那淫
水稀寡,好似白糖泡水,阴精绵密,却如花蜜新酿。直吃得张洛酣畅淋漓,过足
了瘾,方才罢休。
「啊哟……啊哟……哈……呼……哈……」
那修罗女轻喘,半晌才缓过神来,夺其元神不能,倒泄了阴精给他,鬼迷心
窍般的蜜意退潮,恨意便涌了上来,虽因方才欢好,心下里暗自多了点情分,那
恨意也不似往日浓烈,却仍教那修罗女骤然坐起,怒目而视眼前的少年。修罗女
怒目盯着张洛,张洛亦瞪眼看着修罗女,半晌竟听那少年打了个嗝,却又慌忙捂
了回去,那修罗女见状竟也破怒为笑,二人相视一眼,竟都默契地别过头去背对
着背坐好。
那修罗女呆坐半晌,便缓缓道:「我等阿修罗众自诞生自欲海中时便要不住
厮杀,不屑于男欢女爱,我生来体质特异,采补的也都是女子……」
「哦。」张洛应到。
「你……」修罗女见张洛反应淡然,竟没来由地恼怒到:「你是真该死呀
……」
「你要是想杀我便快些。」张洛淡淡到。
「啧……」修罗女又羞又怒到:「你就是这样对待被你舔了……那,那个的
女子的吗?」
「反正你要杀我。」张洛耸了耸肩到:「你休与我装纯情,你若真冰清玉洁,
怎会想着用炉鼎之法杀我?」
「我等讲究以因报果,你种了那样的因,我便报这样的果。」那修罗女愤愤
到。
「那你还杀我吗?」张洛缓缓问到。
「你……你是真油盐不进呀你……」修罗女恼羞成怒,当下便运起法力,把
个少年躺着按在地上。
「你这人着实招人恨,真真越看越该死也……」修罗女咬牙切齿到:「不过
我可以考虑留你几日好活,一坛酒尚且要品,若是真难喝,再砸窖不迟!」
那修罗女森然一笑到:「想必那日你也见过本座交合女子的法身,不如让本
座给你也通通人道,如何?」
「妈耶!这厮要捅我屁眼儿哩!」张洛心下大惊,嘴上却仍逞强到:「我尚
有可选乎?」
「那法身本就难以维持,你若没那龙阳之好,我便也省些事。」修罗女道:
「阎浮世间龙阳之癖甚多,那赵仓山虽爱女子,却也有要本座捅他屁眼儿的癖好。」
「我的老天爷!我岳父是半个弯儿的?」张洛心下大惊大骇,遥想那日初见
时,那丈人一边捏了自己裤裆,一面同赵小姐说「大男子」的情形,竟不觉有些
后怕起来。
「我却不是个兔子,白甚的要走旱道也?」张洛恼怒到。
「那也好,省得本座事了。」修罗女就势蹲下,掰住张洛半软不软的鸡巴到:
「你这厮倒是个天赋异禀的,虽嘴上村泼,下面却着实长了个好东西也……本座
天穴失阴精而涩,须是要吃一吃你这东西,方才进得顺畅。」
那魔女说着,兀自张开嘴,堪堪刁住张洛的龟头儿,再往下吃却有些费力。
便吐出那独眼儿和尚肉鸡蛋,只用巧舌与软嘴蹭得那肉杆子晶晶发亮,连青筋都
似挂了层芡一般,一发显得威风起来。
「这泼魔的嘴倒是会侍候人的,若她不想要我的命,也不失为一段露水佳缘
哩。」张洛暗想。那修罗女伺候得张洛舒畅,可一想到那修罗女螳螂一般,欢好
后便要害了命,纵使那修罗女千般温柔,万种风情,也一发欢喜不起来,任那佳
貌美娘唇软舌蜜,也只是金枪半扯,不能起全了性儿。
「咄!你这男子忒没用了些!想本座屈尊事你,你倒不知好歹,连个屌子都
不硬得起。」那魔女吃了半晌也不见张洛入得佳境,伸手捏了捏那半软不软的阳
物,不觉有些恼火。
「我又不是属螳螂的,日了你,我便要死也!」张洛半是不忿,半是调侃到。
那修罗女闻言,不怒反笑到:「你不『应』,本座却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话毕,便那如苔如蓬的阴阜上揪下一根阴毛,口中掐诀念咒,那阴毛
便如活了一般,虫儿似的蠕动起来,那修罗女把过张洛的鸡巴,就着那紫红和尚
的独眼儿顺下去,那淫虫似有头有眼一般,只是稍稍进去,便直直朝里头钻,不
多时,便见那阳物吹气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儿时还要雄壮,紫膨膨的颇骇人。
张洛只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儿半紫半粉的柱儿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个活物
不住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淫蛊好生厉害!」张洛心下大惊,却见那修罗女把住自己涨紫的那话儿,
缓缓将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龟头儿上,那修罗女的屄好似会呼吸一般,龟头儿一凑
到屄眼儿边,便觉一股吸力不住把鸡巴往那眼儿上拽,张洛拼命拜胯,却始终挣
脱不得,只见那鸡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没入。
「啊!」
那修罗女娇媚一吟,两处贝肉分开,眼儿一张一合,将那鸡巴缓缓吞将进去。
张洛只觉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不住套咬,直至顶到一处一张小嘴似的软处。
那软处分做四瓣,肉花般紧紧叼住张洛的龟头,任凭抽插动静,那软处终是牢牢
吮住张洛的马眼儿不放。
「噫……」张洛倒吸一口凉气,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唯恐一张嘴,一动换,
那魔穴便要将自己体内真元一股脑儿地吸将出去。那修罗女见张洛眯眼闭嘴,一
副狼狈不堪模样,心下不觉大快,便俯身把住张洛脸庞,轻轻在张洛耳边呼气。
「泼贼,如今你合该去死也……你就是石头做的,入了我这宝处,也要泄出
来东西哩……」那修罗女轻声巧笑,一面在张洛耳边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
划弄张洛胸前粉嘟嘟的两点。
「噫……噫……」
张洛此时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还顾得上还那修罗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凉
气,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头。那修罗女的穴又热又湿,真个似烹水的炉鼎一般,
片片莲花肉儿,抽插间不住搓磨,汩汩淫爱水儿,忍耐时偏要浇灌,更兼一只啃
住龟头儿就不撒嘴的软肉儿,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对着马眼儿泵精,莫说是个多情
棒儿嫩的风流少年,就是个枯寂的石头,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点精缓缓压,却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关一
开,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风流精,不值钱似的泄进那魔女的穴内。那魔穴好
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尽数遭那魔穴吞将进去,连精道里的
残精亦不放过,尽数吸了出去。
「啊~ 你这泼贼~ 人是下流人,精却是特等精哩~ 」
那修罗女得了张洛浓精入心,竟放荡形神,绕转软舌,一脸享受模样,好似
尝美肴,更比吞佳酿。泛起白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啊也!此番命要休矣!」
张洛心下大叫一声不妙,灰心丧气地闭眼待死,半晌睁开眼,以为自己来了
阴曹地府,定睛一看,却见那修罗女正坐在自己胯上,揉奶吮乳首,一脸妖媚兴
奋模样,不像索命修罗,倒似个极乐仙子。
「哎!你这魔女,我死便死了,你怎得还要追我到幽冥里耶?」张洛见那修
罗女甚是失态,便出言打趣到。
「咄,谁稀得要了你命也?」那修罗女敛容回顶到:「此番你合该不死,却
要入无间劫难!」
那修罗女喜到:「你这泼贼倒是个稀罕的,能泄『金精真元』的男子,三界
里也不曾有几个哩。」
「甚的金精真元?」张洛疑到。
那修罗女抽阳出阴,只见那阳物射了一遭,却仍挺挺地硬着,修罗女俯身分
开张洛马眼儿,自张洛阳物里舔吃出残精,伸舌与张洛观瞧。张洛只见那舌头上
点点流金,便似有所悟,自己向日所泄之精金光大作,原是由此。
可所谓「金精真元」者,更不记在哪本道书里,就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亦不
闻其名,这修罗女怎得知也?
「我自幼熟读经典,怎不知有此体质?」张洛疑到。
「切~ 」那修罗女不屑到:「世间之事,岂能尽数记在文章里耶?」
「也是……」那张洛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道:「如今你不杀我,却是要作何
理会也?」
修罗女闻言喜到:「你此番落在本座手里,本欲杀汝,念在你体质特异,本
座便饶你性命,留在本座身边,权且做个精童供本座采阳炼阴罢!」
那修罗女抓住张洛大腿,就势把张洛倒提起来,弯过张洛双腿,把那少年挂
在身上,一面将脑袋凑到张洛胯间,叼住鸡巴紧一口慢一口地吞吐吃咬,一面用
白玉柱般双腿轻轻夹住张洛脑袋,把那少年按在胯下吃穴。
「唔……唔……」张洛本欲反抗,可一来逃不过那修罗女,二来确实对那魔
穴里的汁水上瘾,便不顾处境,径自凑上前去,故技重施地吃起那软贝般嫩屄,
又把住那修罗女又软又大的肥臀,十指深陷,搂个满怀亦环抱不住,索性一手掐
住一团臀肉,就势把玩起来。
「咄!你个小淫贼少乱摸,只吃穴就是。」
那修罗女臀肉叫张洛掐住,心下便一阵羞赧。那修罗女虽是个妖魔,却从未
被男子身把玩过身子,当下便吐出张洛阳物,红着脸,轻轻拍了拍张洛的脑袋。
那张洛吃穴吃得正欢,哪里顾得上理会?那修罗女见张洛不予理会,便伸手去抓
张洛把玩肥臀的手,本欲掰开,却顿觉穴里一阵舒爽,手也一发没了力气,轻轻
掰了那手儿几下,便牵住那手儿,欲拒还迎地导着那手揉捏起来。
那修罗女也是个易动情的,愈是叫张洛揉搓,那里的水儿便愈多,滔滔淹将
来,都叫那少年一股脑儿地吞进肚里。张洛泄了一遭身子正虚,那如蜜汁水好似
琼浆玉液,灌了几口,便少了疲乏,倍添精神。胯下阳物本有些疲乏,喝了点水
儿以后,竟又精神地胀扯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修罗女的口中。
「唔……唔……」那修罗女只觉口中发紧,便知那少年又起了性儿,吞入吃
出,一发艰涩了。那修罗女本欲罢口,却也不想在那道士面前露怯,便暗暗使了
个化身法,兀自变化起来。
却道那化身法究竟是何神通?大抵便是将身体发肤的某处,或变尺寸,或改
形状,要高能比肩山峦,要小仅比沙砾,至于那伸手摘星,摩天接地的「法天象
地」,便是此法修炼到极致,那修罗女所制淫蛊,也是此法的旁门。
那修罗女贪恋张洛口舌之快,便舍不得稍稍大一大身量,只在舌头上做起文
章来,便把舌头变得又长又细,蛇舌般相似,直至能探入张洛马眼儿里,一面撬
开精关,一面卷成个卷儿,探蜜逐花的彩蝶般嘬吸起精来。那张洛只觉独眼儿里
一阵刺激,好似钻进条泥鳅般活泛,当下便又支撑不住,噗突突地喷将起来。
「噫……噫……」那张洛把不住精关,泄得一塌糊涂,却不感畅快,只觉里
面一发地堵,不甚通透。那修罗女本想就势吸精,可那少年精壮,一波波浓精滚
滚打来甚是汹涌,泛着热气,咕嘟嘟灌入喉咙,莫说用舌吸,就是大张开嘴牛饮,
也要强撑,当下张开喉眼儿,畅快地灌了几口鲜精,却不想那精流甚冲,灌了两
大口,便再撑不住,只得拔出阳物,咳咳咳嗽起来。
那阳具脱出修罗女之口,马眼儿里却仍夹着那舌头,那修罗女扯出阳物却闭
不得嘴,鸡巴射精,却被那修罗女的舌头卡在精关里,故虽已无出精之意,却仍
泄个不停,直浇得那修罗女满脸满嘴都是,好似淋了金油的芋头一般。
「啊……你……你放开我舌头。」
那修罗女想抽舌出阳,却觉一股蟒般吸力,叼住舌头便不松,万般无奈,只
得去用手指轻轻刮捏张洛的鸡巴根儿,又用另只手指刮蹭那少年粉嫩的屁眼儿,
按摩良久,方才让那少年松舌。
「唔……」张洛只觉一阵虚弱,双腿面条般软,当下挂不住,软软地瘫滑在
地上,那修罗女见张洛倒在地,亦顺势跪坐,不叫那少年的好嘴好舌离了屄穴半
分。
那张洛倒在地上,只觉一阵头昏眼花,又嘬喝了好几口淫水儿,方才缓过乏,
回了些精神来。
「你这穴……倒好吃哩……」张洛半玩半吃地品了那蚌般淫穴一阵,见那修
罗女不应,便见那修罗女叫自己的阳精糊了一脸,正兀自捧着脸,刮集着满面浓
精,分不过神来,便也不再吃,兀自对着那屄端详起来。
那魔女之屄十分柔弹肥软,白里透粉,莲花般颜色,同那梁氏之牝户相比,
少了些熟,倒多了些嫩。这修罗女之牝如怀珠之蚌,只在蚌口边探出极长极细的
蒂儿,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短,却只比五六个针鼻儿略粗。掰穴探见,只见若按那
《阴鼎考》所载,此魔女便是个兼具「粉龙探玉蚌,窄洞绽莲花」双穴之性者。
兀那「粉龙探玉蚌」的玉蚌穴之女,既是个合蚌中探龙,深闺中思春的「欲
女」,又是个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凡此类女,外骚里不骚,多见于
流落风尘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闺房之欢,都曾通晓,却是个动情专一的,
一遇见喜爱男子,便要许了心去,再难移情。
而那「莲花穴」,则多现于采阳的女修士,凡此类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
身,故女修士以术炼穴,多成此类穴,凡俗里却少见。兀那身怀「莲花」的女子,
多有个羸弱的丈夫,盖因痴迷,伤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阴盛阳衰,多
生女子,若诞男子,必是个阳物硕大,天性刚猛之人。
那张洛观户探穴,兀自端详一阵,那修罗女之穴虽也是个极品,乍一看亦赏
心悦目,可端详久了,终觉蹊跷端倪。那修罗女之玉蚌莲花穴虽有饱满双贝却甚
长窄,两道赤红的绳儿,一道缠在那修罗女腰间,一道自脐下延伸,勒得阴阜饱
满肥美,贯绕穴上,勒入臀肉儿,直至后腰绑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红绳上却又绑着块似甲似布,半软不软的暗红色圆片儿,约
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罗女尿眼儿和屄眼儿之间。张洛好奇地使手指欲拨
开那圆片儿,那圆片儿却似长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拨不开。顺着那块儿按下,只
觉轻轻一凹,似还有个洞儿一般。
「咄!」
那修罗女大惊一喝,掣电滚油般打开张洛拨弄那手,慌忙向后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惊恐也?」张洛调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处,岂是你能见的?」那修罗女说着竟一阵脸红,半
晌不应。
「想我和她交合也交合过,舔吃她时,亦不见她说甚么羞赧……」张洛心下
思索片刻,猜了半晌,隐隐约约地想到:「哦……莫非那被圆片儿遮住的所在,
是那魔女的命门也……?」
张洛于思索中恍神间,只见那修罗女又凑上前来,把住那话儿便要往下坐,
当下便回过神,慌张起来。
「那修罗女榨了我两次精,我便觉两腿发软,一发遭不住了,坏哉,坏哉,
此番要再来一次,恐怕是要把自己的命给夺了去也……」张洛下意识往后一躲,
那修罗女便坐了个空,反复数次,那修罗女便不耐烦,运起念力压住张洛。电光
火石之间,那张洛已笃定前番思索,便下定决心,心下又盘算到:
「想来那遮处定是那修罗女的命门,那修罗虽不纯善,可据她所言,未曾伤
人害命,想来便并不是十恶不赦的,我此番吃了她屄,入了她穴,虽是妖魔,亦
有相交之实,仍要念些情分哩……」
张洛暗自点头,又暗想到:「如此,我便央她一央,只道我身子虚弱,不堪
再受,求她饶我性命,若她允了我央告,缓我一缓,便有走脱之机,那时便从长
计议,若她不允,执意要害我性命,我便拔下头顶簪子,趁她不意,对着那命门
处出其不意地一戳,她既要我命,我便饶不得她也。」
那少年与电闪之际,翕忽之间便已思索得对策,便开口央求修罗女到:「好
……好上人,好仙子,好美人,你神通广大,小子当日不该惹了你,如今已知错
了……然,然而……」张洛故作慌张到:「小子今番实在阳虚,做不得事了,万
望上仙宽恕了小子,今后愿服侍上仙左右,但凭驱使而已。」张洛说完,慌张地
磕起头来。
却说那阿修罗虽是暴嗔易怒之属,常在三界之中争斗不休,却也是亦正亦邪,
又颇讲情分的善道,那张洛尚且念及与其鱼水之情,不忍更加害,人亦如此,何
况阿修罗女?那修罗女虽于阎浮界中四处采补,却从未伤过人性命,就是那淫蛊,
亦不会害人,感念寄主受折挨磨,便会自下窍钻出,不几日便随风而散也。
那修罗女与张洛结仇,本就因一时之嗔,磋磨了张洛一阵,便消了嗔念,又
叫那少年巧嘴吃了穴,侍候得爽快,便更不再想要了张洛性命,及至知晓张洛身
怀「金精真元」,心下便决意放过那少年,只要他的精元补了身体亏损,便放了
他去便是。
那修罗女听闻张洛一番常态,软滴滴地告饶,心下便更自畅快到:「你这泼
贼合不该死,我虽恨你,但念在你吃穴吃得好,泄精泄得爽,也不欲害你也。」
那修罗女一语既出,便睁开道眼审视张洛,见那少年阳火势小,却仍灼灼有
光,再泄一遭,亦不会害其性命,便索性再来一次便收手,一来给他个教训,好
叫他知错,二来多榨些精出来,快些补足法力元神。
行随思动,那修罗女嫣然一笑,一面把住张洛阳物,一面提了提胯,复把那
魔穴对准张洛的龟头,缓缓向下坐去。
「还是要我的命也!」
张洛大惊,心下便慌张起来。那少年哪知修罗女心中所想?只见那修罗女说
完一席话后一笑,又把那吸精的魔屄缓缓迫来,便觉那修罗女要以采补之法害了
自己。那少年偏见在先,只道她是个害人的魔种,那还敢坐以待毙?待到那股覆
压自己的气力消失,便以风驰电掣之速,索性连簪子也不拔,双手结了个虎印,
直去触那命门所在。想来那命门通常是至脆弱的所在,一触即溃,不用簪子,只
是用手,便能制伏修罗女。
张洛沉心凝神,凝哩与指尖,对着那覆布的所在猛戳两下,只觉手上一阵麻
痛,却见那修罗女面不改色,疑惑地盯着张洛。
「坏了!那覆在命门上的片儿竟如此坚韧,倒能护持她,如此便要先脱掉那
缠绳儿才是也!」
思绪只在刹那间成就,那张洛见戳其命门不成,便于间不容发之际化戳为抓,
伸手便要去抓扯那修罗女的腰绳。那腰绳似附着什么妙法,扯拽得了,却断不得,
存留些许容肉儿的间隙,却脱将不得,任张洛奋力拽掣,那绳儿却不断不脱,仍
旧卡在腰间。
「啊也!」
那修罗女见张洛伸手抓那绳儿,心下大惊,虽有念力,却因元神有损,只能
短时发动,长时遍难持,于神思波动之际,亦会不灵。一骇之下,便连隔空控物
的念力也忘了用,只用手去掰张洛的手。那修罗女身怀怪力,轻轻一攥便制住那
少年,惊慌中急忙一挣,便把那绳儿掣断。
那横系在腰间的绳儿既断,竖勒在穴间的绳儿也跟着掉下去,修罗女穴上遮
物既落,当即失声尖叫。
「啊也!」
那张洛见歪打正着,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却因手脚都让那修罗女制住,一时
间动弹不得,见那命门暴露,竟是个比屄穴还窄小两分的小眼儿,一时间却因手
脚受困而奈何不得,却当如何是好?
那少年于万急之中竟起飞智,当下便把周身气力,一发都使在腰胯上,当下
便挺腰送胯,把那八寸长的硕大坚硬阳物直挺挺攮去。那大鸡巴青筋暴露,狠狠
地往那眼儿中一攮,「噗」地轻声一响,登时便捅到了底,却还留出一两分长短
露在外头,犹有自富余些短长。
「啊~ 」
那修罗女一声惨叫,周身似筛糠般抖起来,张洛心下大喜,那飞急之策竟能
于万险之中得成,生死之间,竟在毫厘之差。
「魔女,你今番合该亡也!莫怪我手下不留情,只怪你取我性命在前,万般
无奈,方出此下策也!」
张洛于兴奋之间,倏忽时便有心跳不下百十,心下念着,却见那修罗女双眼
微眯而花容失色,竟暗暗怜悯起那修罗女,一时间竟后悔起来。
「好~ 好疼~ 」
那修罗女莺咛一声叫娇啼,登时便软在张洛身上,四肢一齐用力,紧紧拥住
张洛,又把那玉般面孔,不住在张洛胸膛间磨蹭。
「想必是落命之啼,故如此凄婉也……」张洛见修罗女垂死般紧紧拥住自己,
心下不禁愈发怜悯,便一面轻轻环住修罗女的腰身,一面柔声到:「唉……不是
我不慈悲,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罪过,罪过……」
那张洛心下同情,不觉间竟落下眼泪,便下意识搂住那不住颤抖的修罗女,
柔柔地安抚起来。
「你……你赶紧把你那话儿抽出去……插……插错穴了……」那修罗女轻声
悲啼到。
张洛闻言大疑,连忙问到:「甚……甚叫插错穴也?」
「那里……不是留给你的……拔……拔出去……」那修罗女嗓音颤柔得好似
莺鸣,万般软玉柔和,悲中带羞,嘴上说着错,身子却紧搂住张洛,如胶似漆般
绵密。
「你……你这话没个头儿……再者说,你若要我拔出去,也该抬个空与我腾
挪吧。」
张洛一语既出,便见那修罗女紧咬银牙咯吱吱山响,颤巍巍恍如搬山,苦挨
挨好似架海,废了大劲,方才把那肥如羊尾之油,圆若望时之月的肥臀,紧巴巴
抬起六七寸,直把那紫红的和尚吐出大半个头儿,半进不出地卡在里头时,突觉
手脚酥麻,一发使不上劲儿,复又「轰」地坐下去。
那大东西直刺深处,咬得修罗女一阵吃痛,下意识紧搂张洛,便如将溺之人
揪伶仃孤岸上野草,恰似渴焦之徒饮涓滴涸器中甘霖,抱住张洛,还比前遭更加
紧了。
「啊……好大……好……好疼……疼死人了也……」
修罗女尖声惊叫,却叫张洛见疑到:「你这女子甚怪,方才入你穴时,也不
见你说大喊疼哩,怎得这遭便叫疼也?」
那修罗女闻言,咯吱吱咬挫银牙,娇声软骂到:「本座此处……仍是处子也
……你个不知趣的泼贼,不知好歹!不知好歹!待本座退出你那孽根,休说你是
金精真元……就是真能自鸡巴里泄出金子来,本座……本座也断不饶你!」
那修罗女欲舒身子,下体却一阵叫疼,手脚便使不出力,只得又缠在张洛身
上。手脚无力,便用腰劲,那修罗女首抵莲台,以腰带胯,缓缓把整个身子往上
提拉,竟连个头儿都没露出来,便泄了力,「噗呲」一声重重坐将下去。修罗女
只觉连心之痛,大气都不敢喘,身子却挨得那少年更紧。那胯下的肉棒儿原还差
个几分,此番一折腾,直把整个儿都装了去,紧紧地缠裹住了。
「啊也!」
此番却是张洛叫唤,那胯下之物只在那修罗女的中穴里两进两出,便觉舒爽
甚过同寻常女子百十下抽插。若那魔穴之感,可作烈火红莲,隆冬天里泡澡,由
内向外地勃发,此穴之觉,就是如蜜春雨,湿泥路上走路,从头到脚地通畅。相
较于过分热烫刺激的莲花穴,此穴便是软玉般滑而不硬,温水般润而不烫,更兼
紧致无比,箍而不勒。鸡巴一插,便好似同个初成少女行房一般,那边厢软和叫
唤,宛转莺啼,这遭里意气风发,豪情干云。张洛抽插只寥寥几下,便觉疲态尽
扫,一发爽利起来。
那修罗女一声闷哼便软颓在张洛身上,一发不敢动了,张洛见状,复又打起
精神,一面搂住修罗女的脑袋,一面揉搓修罗女的臀肉,安抚半晌,便整了整神,
柔声细语到:
「好亲亲,仍觉疼吗?」
那修罗女不答,只是轻声一嘤咛,微微点了点头。
「兀那男女交合之始,都是要疼这一遭的,挺挨过去,便一发通畅也。」张
洛壮着胆子,略略撩了撩修罗女的头发,见那修罗女不恼,便伸手去抚摸修罗女
的脑袋。
「不疼也,不疼也……」张洛一面安抚,一面轻声嘟囔到。
张洛一语既出,竟自觉不可思议起来,前半日里水火不容,前几时亦针锋相
对,怎得此刻便心软念善起来?张洛兀自觉着诧异,又听那修罗女轻声说到:
「我……我的天穴……就是你方才插的那处……是叫师父,阿修罗神女姬妲
罗睺开的,本穴虽是初开,破瓜之痛……却,却……是经历过的……不,不消你
来慰我……」那修罗女一面说,一面将脑袋紧紧靠在张洛的颈肩处,低声轻喘,
似在啜泣一般。
张洛察言观色,自知那修罗女故撑坚强,便也不与她相顶,顺势安慰到:
「即是如此,一回生,二回熟,挺上一挺,便无事也。」
那修罗女闻言再不搭话,只是紧紧搂住张洛,好似攀个宝贝,生怕飞走溜跑
似的。
「原来这修罗女竟长了两个穴,真真奇哉怪哉……那处子本穴叫她裹护住,
八成是要留给钟意之人的,我今番插入本穴,她已恼羞成怒,不时便要杀我也
……既然她本穴初通,抽插几下便有大反应,我却使个御处女之术,定叫她骨软
筋麻,魂游天外,我便趁势逃遁,岂不就保全了性命也?」
张洛思量毕,便抓把住修罗女的肉腚肥腿,十指深陷,一齐发力,便把那修
罗女的胯抬起三四寸。那修罗女以为张洛好心拔自己,本欲感激,龟头卡至穴口
之时,却猛地往下一仍,阳物硕大坚硬,狠狠又插进穴里,把个魔女痛得眉头紧
蹙,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你不知道你鸡巴大吗?」修罗女哑声急喘到:「这回我俩一齐使劲
儿,便把那东西抽出来了……」
「抽出来?你这厮却是颇天真了些吧。」那少年心下暗想,不禁狡黠一笑,
那修罗女手脚已恢复些力气,便跪在地上,缓缓将肥臀抬起,及又至差个龟头出
穴时,那少年竟猛地挺胯,复又将鸡巴送入穴中,那修罗女登时便没了气力,复
又软在张洛身上,嘶嘶地倒吸冷气。
「你……」那修罗女刚想发怒,却见胯下复又被张洛抬起,及至只剩个一两
寸深浅,便又不动,只把那精壮胳膊牢实实地停在当空,不上不下地卡将住了。
「嘶……你……你快拔出来吧……」
那修罗女哀声央求,却见张洛邪邪一笑,缓缓将胯上送去,进了约三四寸深
浅,便复缓缓抽出,反复几抽,那修罗女便觉下体一阵麻酥酥的胀痛,一发地晕
麻开,直教骨软筋麻,软面般没了劲儿了。
「你……你……你乘人之危……你……嘶……啊……啊……」
那修罗女惊声尖叫,却见张洛紧紧抓住修罗女的双腿,轻抽急插起来。那棒
头儿龟大棱厚,抽插那穴,不一会儿就刮出了水儿,咕叽咕叽地黏了一下体,直
把那凌乱的阴毛也染得发灰,湿漉漉地糊了绺。
「啊……啊……太大了,太大了……呜,呜,呜……」
那修罗女虽是阿修罗众中翘楚,却到底是个女儿身,破瓜之痛,闺房之乐,
亦与凡间女子无异,疼痛时嘤咛,至于爽处,亦要欢声吟啼。那少年虽是头遭肏
处女,却也明白先浅后深,先快后慢,先轻后重的道理,当下屏息凝神,气沉丹
田,把鸡巴也憋硬了几分,打起十二分精神,挫磨那修罗女的穴来。
「啊哟~ 啊哟~ 」
张洛提枪发威,轻抽急差了百十来下,只见那修罗女眉头渐舒,媚眼微眯,
料她已出了痛苦境,一发适应起来,便把阳物送得更深了些,绕着那修罗女五六
寸深的去处,一边抽插,一边轻轻打转。那修罗女开发天穴时尚未经过如此花样,
今遭叫那少年一逗,怎还忍得住?便见她皱眉咬唇,倒不敢高声,好似偷吃点心
的小童子,心里快活,却又怕喊将出来,让那少年笑话。
「呜……嗯,嗯……呜……」
那修罗女吃爽,下意识地环住张洛脖颈,又把面孔驳到一边,生怕张洛觉察
端倪。张洛见那修罗女方才还一脸吃痛,此番却俯身相拥,虽不见其面,那尖尖
十指却实实在在扣在背上,那边每抽插得急一分,这边便抠得深一点,直扣得张
洛略略吃痛,其力却只是比寻常女子略重些,更多三分柔情蜜意。
那修罗女方才还有些力气,这遭却早已软作柔若无骨的一团,任人摆弄。兀
那修罗女虽有神力,身子却不比寻常女子重个几分,张洛腰里一使劲儿,竟能把
修罗女压在身下,伸手一抓,竟能制住其双手,按在地上,只见那修罗女挣扎了
几下,便作无力之状,躺在台上,却把头驳到侧面,眼神躲闪,脸都红了。
「你羞什么?」
张洛见那修罗女咬唇皱眉,一脸的千娇百媚,却不敢正视,只用眼角余光有
意无意地瞟来,便知其羞赧,却也明知故问到。
「哪那么多废话……」
那修罗女欲语还休,憋了半晌,只是蚊子般从口中挤出话儿来,张洛见状大
喜,便牵过修罗女一只玉手,伸向胯下揩了两揩。
「不羞?水儿恁的多,不羞?」
张洛调笑地牵过修罗女的手,一忽儿便把沾在玉手上的如蜜汁水舔了个干净,
又故意把舌头伸到修罗女的指缝间,巧舌如簧,轻舔慢挑起来。
「我舔你下面那缝儿,也是这么弄的。」
张洛一语既出,但见那修罗女羞得一阵扭腰,本穴夹得更紧,柔情蜜意地吮
着那根大肉棒,张洛大喜,嘿嘿地笑了起来,逗得那修罗女满腔娇嗔无处发泄,
便紧闭指缝,牢牢钳住张洛舌头到:
「你这贱嘴贱舌的死鬼,就知道戏弄女子,看我给你舌头拔下来,晾成肉干
下酒吃!」
修罗女手脚酥麻,也要用上周身力气,狠狠拧了拧张洛的舌头,那少年吃痛
却不恼,就势把眉头紧皱,嘴巴大张,夸张地作了个吃痛的鬼脸,直逗得那修罗
女嫣然一笑,便把松了手,就在张洛脸上蹭了蹭沾染的口水来。
「泼贼,净作这贱相,好不浮浪!」那修罗女娇嗔到。
「你若要吃我的舌头,便同我说便是,怎得要扯下来风干如此麻烦也?」
张洛压身欺住修罗女,复又握住如玉软手,对着软嘴猛地亲了上去,直亲得
那修罗女嘤咛一声,大睁媚眼,不待反应,复觉胯下酥麻之感又起,那话儿更硬
更翘,又往里面进了几分,当即「啊」地一啼,便叫张洛伸舌入口,软舌扰动,
与那魔舌相扰,两厢里纠缠起来。
「啧……吸溜……」
张洛怕修罗女犯嗔咬掉自己舌头,便不敢造次,只亲了两下,欲抽出舌来,
却叫那修罗女之舌紧紧缠住,吸咂半晌,方才抽出舌来。
「切……臭贼,泼贼,死鬼……」
修罗女娇骂,张洛抽插,不觉又已百下。那修罗女之本穴实在令人爽利精神,
恁的抽插,却更觉倍添精神,振奋血勇,肏干得愈发用力,方才还「咕叽,咕叽」
地响,此时却一发奋进,「啪啪」地肏得那蜜穴滋滋哀叫。那修罗女方才还余矜
持,此刻却放浪形神,不顾面羞,媚眼如丝,「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一身
媚肉,浪浪地晃着,直把遮点的白丝也晃掉,露出个樱桃大小颜色的乳头,直挺
挺地招摇性欲。
「啊……啊也,啊也……啊呀……啊呀……」
那修罗女尖声惨叫,只顾挨肏,身心都似钻进云彩眼儿里,一发失了意识,
任凭张洛掐奶捻头儿,出言逗弄,她亦不回,只以「嗯,嗯,啊,啊,」地呻吟
叫着,间杂冷气,「嘶嘶」地倒抽起来。
那少年见方才还威风恐怖的修罗女现今竟躺在自己胯下任自己抽插,更兼少
女般呻吟娇啼,当下便愈发来兴,索性放胆松了那修罗女的双手,一面扛起修罗
女一条玉腿,一面用手去轻搓那暴露在外的长蒂儿。
「啊哟!你个黑心鬼~ 那样弄……岂不是要玩死我也……」
那修罗女哪里顶得住这番刺激?当下便周身颤抖,玉腿紧勾张洛,突突地泻
出阴精来。张洛见那修罗女高潮,暗叫声好,胯下更奋精神,见那修罗女已入佳
境,便索性丢开解数,不管不顾地猛肏起来,撞肉啪啪,声儿倒比那修罗女的叫
唤还大,一浪高过一浪,一浪重似一浪,直肏得那修罗女哑然失声,只顾得倒吸
冷气了。
「嘶……嘶……」
张洛越肏越迷头,索性把个美肉娇娘当个石头打的,拼了命地猛干起来,大
鸡巴噗嗤噗嗤肏了五六百下,仍觉不尽兴,索性便把修罗女的双腿一发拎起,大
分揩叉,折饼般压在身下。那修罗女身柔体韧,双脚举过头,仍不觉痛,张洛见
状,索性一边一只地把住那修罗女的脚踝,胯下打年糕般狠杵那肉娇娘馒头般的
牝户。
猛插之间,那少年只觉马眼儿一阵酥,浑身骨头都要软,料是阳精将泄,却
怎会如此猛烈?当下便作迅雷般冲刺,口中低吼到:「你这妖女,肉穴如此柔媚
……待本天师给你打打种,好叫你领教本天师的厉害……」
那少年说得正起兴,却见那修罗女不知如何生出一股怪力,借着腰劲,猛地
起身把张洛压在身下。只见那修罗女四肢一齐发力,紧紧裹抱住张洛身子。张洛
大惊,只觉精关一松,阳精大出,一股脑猛泄出来,尽数烫在那修罗女的本穴深
处,直激得两眼翻白,舌头都吐出来了。
「咦……咦……」
那修罗女口中低吼,紧紧裹住张洛身子,那修罗女软肉温滑,缠在身上,好
似肉褥春床一般解乏爽神。
「喂……喂……」
张洛唤了几声,见那修罗女更不应答,便欲抽身脱逃。身子钻动,刚抽出个
胳膊,便遭那修罗女猛然一动,莫说胳膊,连手都被她牵扣住,紧紧搂进怀里。
「我……我叫奥妙计都……我,我叫奥妙计都……」
那修罗女一面失神嘟囔,一面紧紧搂住张洛,那少年便惊慌起来,拼命挣了
几挣,那修罗女却纹丝不动,于无意识间,亦失神地不停嘟囔着「我叫奥妙计都」。
张洛没奈何,便只能轻轻在那修罗女口中轻声劝到:
「计都……奥妙计都仙子……你先把我松开……」
「奥妙计都,我的身子还插在你的那里,若不及时拔出,会变肿的……」
「奥妙计都,奥妙计都!你放了我出去吧……」
张洛心计尽黜,只得央告,却见那奥妙计都微微浅笑,仍旧无意识到:「是,
我即奥妙计都也……」
「此番走脱不得,带待到她醒,我便要坏了……」张洛大叫不妙,一时间却
无计可施。那少年泄了三发,更兼奥妙计都之身柔软温热,裹压住身子,正思索
间,只觉疲意涌来,便也挨不住,偎住修罗女睡着了。
却说那修罗女本就非是大恶之辈,盖因阿修罗属先天特性,极易嗔怒而已。
那少年通了阿修罗女守之如玉的本穴,眼下虽是一遭风月,满足了她,更不知双
双醒转后,却要生出怎样连绵不休的情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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