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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从监视器里看到的,吴德和彪嫂在公园里鬼鬼祟祟的商量
什么事情,难道便是这件事情吗?难道这一切吴德布下来的奸计?他的目的就是
要通过某种我不知道的阴谋手段把江莱给抓起来吗?但是一次宴会,又会让江莱
犯下什么样的过错,从而让彪嫂把她抓起来呢?并且他自己现在也和江莱一样被
上了手铐,如果是他设立的阴谋诡计,那他为什么也会被彪嫂给抓起来呢?这让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又隐隐觉得不妥,心里砰砰乱跳,如同一团乱麻,总是觉得
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并且这件大事和我息息相关,会让我失去十分重要
的东西。
我茫茫然看着押送她们的警车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赶
紧拿出手机给江莱拨了一个电话,想要询问一下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可是一连拨
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这让我更加心慌意乱。
我想给彪嫂也打上一个电话询问一下,可是找到了她的号码,手指悬停在通
话键上,却是一直都没有拨通过去,一者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她询问,二则我
也不知道她现在和吴德的关系,她对我说的话未必可靠,并且还很有可能暴露我
的身份,我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探查清楚也许更好一些,便想先去酒店
里面询问一下事情的始末缘由。
然而我转念一想,以自己的身份能力,即使能够探查清楚,想要从警局里救
出江莱却也是难如登天,倒不如先把这件事情去告诉她的家人,让她的家人去其
中周旋,相信他们能想到的办法,一定会比我有效的多。
想到此处我没敢耽误,发动了车子直接开往江莱的别墅,因为一路上都没有
什么车辆,所以只用了一个多小时,我便到了目的地,我赶紧下车想要进去通报,
那守门的警卫看到有人靠近,立时便围了过来,询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看了他
们一眼,发现他们并不是我上次给江莱送生日礼物时,遇到的那两个警卫,因此
对我并不认识,我只好伸手去取江莱送给我的那块铜牌,听江莱说过这是她们江
家的信物,有了这个东西,这些警卫一定可以放我进去。
可是我把全身上下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也是没能找到那块铜牌,这么重要的
东西,竟是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丢了,我顿时慌乱起来,这样一来我是无论
如何也进不去了,并且还有可能和上次一样被他们当成吴德的奸细给抓起来,甚
至于这一次比上次还要糟糕,因为这次不会再有江莱过来帮我解围了。
那两个警卫见我一直在身上翻来翻去,心里有些不耐,对我说道:「你到底
是谁?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我赶紧回道:「我,我是你们江莱小姐的朋友,这次过来是专门给你们报信
的。」
「我们小姐不在,你有什么事情,等她回来之后再说吧。」
我急道:「我知道你们小姐不在,她现在被人给抓起来了,我是过来告诉她
的家人,让他们想办法的。」
可是那警卫却是始终不信,并且告诉我,没有预约,没有信物,就是有天大
的事情也不能放我进去,甚至于他们还怀疑我是故意来这里搭讪的登徒子什么的,
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人用和我差不多的借口骗了他们,被他们放了进去,
因此江莱还罚了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所以他们对我十分提防。
为了江莱的安全,我还想再和他们解释下去,可是他们早就已经没了耐心,
从口袋里掏出了电棍,想要对我动手,看着那冒着幽蓝色电光的棍子,我也是再
也不敢和他们纠缠下去,悻悻地远离他们,回到了车里。
那两个警卫看我也不再啰嗦,倒是也没有再为难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放
我离开了,我想不到别的主意,只好发动起来车子,飞速地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可是一路上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办才能帮到江莱,她会不会也像别
的女人一样,遭到吴德的侮辱侵犯?以她的容貌以及曾经对吴德的侮辱,我敢肯
定如果她真的落入吴德手中,这种事情一定无可避免,幸好,幸好是彪嫂抓的她,
在警局里相信吴德纵使色胆包天,也是不敢乱动。可是我又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
么简单,如果任凭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一定会造成无可想像的后果。
「对了,对了……我还可以去找她啊,怎么这个时候倒把她给忘了呢?」就
在这时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英气十足,不让须眉的女人身影,她就是我的老
板,也就是江莱的嫂子虹姐,我虽然联系不到江莱的家人,但是虹姐却一定可以
联系的到,想到这里我长出了一口气,赶紧拨通了虹姐的电话,将我所知道的关
于这件事情的所有内容统统告诉了虹姐,虹姐听完之后沉吟了一会儿,随即告诉
我不要轻举妄动,她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马上就可以回到江城,到那时在再
和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现在则是先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家人,让他们先去周旋一
下。
我听完之后心中大喜,有她的帮助,江家的人也是如虎添翼,相信搞定这件
事一定是易如反掌,并且日后报复吴德,我也是有了双倍助力。
挂断了虹姐的电话,我把车子还到了吴德的别墅,然后想趁着这段空闲的时
候,回到家里去看看,正在这时老婆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也拨通了我的电话,她
告诉我岳母已经出院了,现在十分想我,让我赶紧回岳母家里看看,我想起岳母
的慈爱,以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心里猛地一热,赶紧答应下来,马不停蹄地
赶往岳母家里。
曾经我因为要送老婆去机场,断送了一次拯救初恋女友的机会,现在我又因
为要去见岳母,断送了一次拯救江莱的机会,当然现在的我还并不知情,不知道
江莱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如同案板上的羔羊,等着被人鱼肉,不然的话,
即使我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也一定会尽全力去拯救她。
或许老天就是对我如此不公,也或许是因为连他也嫉妒我曾经拥有过那么幸
福美满的家庭,所以才要一次又一次的戏耍于我,把我一步步推往无可回头的崩
毁深渊。
另一方面,江莱和自己的下属以及吴德他们几个人被韩小颖和几个警员戴上
了手铐,准备押送到郊区的一所警局,先关上他们几天,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因为江莱之前有过反抗的行为,所以她在警车里被两个警员死死地盯着,生怕她
有一点异动。
对比江莱却是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自己以前的行为虽然不对,却也算不上
什么大错,以自己的家世背景,想要将把事情摆平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而他们对
自己另外的指控,不过是捏造事实而已,不管他们怎么诬陷,只要自己真的没有
做过,量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她觉得这路越走越是偏僻,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拉自己去哪个警局,不
过她虽然心存疑惑,但是已经仔细确认过了韩小颖的警员身份,倒也不怕她会耍
什么花样。
所以她此刻虽然身陷囹圄,表情姿态却是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那么
高傲,那么目中无人,如同一朵盛开在雪山上的耀世清莲,即使受尽风霜侵扰,
却难掩她的绝代芳华。
江莱这样绝世无双的气质,早就已经吸引了她旁边一双无比灼热的眼睛,一
直死死地地盯着她,那眼神仿佛是一头野兽盯着一份到口的美食,江莱被吴德盯
得极不舒服,也用同样凌厉的眼神注视着他,并且对他怒道:「你看什么看?」
吴德笑眯眯地回道:「难道我看一下你也不行吗?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的着
我看你不成?再者说了,你不看我又哪里能够知道我看你了?」
听到吴德那无赖般的话语,江莱心中大怒,若不是她此刻手脚受缚,此刻早
就已经出手,赏吴德几个大嘴巴子了,现在也只能对他骂道:「你再敢多看一眼,
我将你的眼睛给挖下来。」
这时韩小颖听到他们争吵,心中不悦,赶紧对他们大声斥道:「你们两个都
给我老实点,这是在警车里,不是你们争吵的地方。」
江莱两人听了韩小颖的话,也是暂时勉强安静下来,不再去理会吴德,而吴
德见她这样,却是更加放肆,依旧死死地盯着她,那灼热的眼神随着她全身上下
完美的曲线上下游弋。
时间很快,韩小颖带着他们来到了一所看起来十分破旧的看守所,可能是因
为时间太晚了,这里的几乎看不到还有旁人,江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又不知
道是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不像是一所警局,可这环境明明就是
一所警局没错啊,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她刚想向韩小颖发出疑问,却已经被韩小
颖带到了一间密室里关押起来。
江莱在密室里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发现这间密室和她以前见过的倒
是没有区别,只是周围静的可怕,仿佛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也可以确认,
这里就是警局没错了。
她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坐在密室的长凳上,闭着眼睛养神起来,不知
过了多久,有人给她端来了一份饭菜,告诉她开饭了,江莱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
些粗陋的食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从生下来就从没有吃过这种垃圾,然而这
一整天她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此刻腹中饥饿难忍,还是忍不住拿起碗筷吃了起
来。虽然看上去卖相不好,可是吃起来倒也不算太差,味道可圈可点,江莱很快
便吃掉了大半碗。
「江小姐好兴致啊,在这种地方,对着这种东西,竟然也能吃的下去。」
她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忽听得门口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浑厚声音,她赶紧
放下碗筷,循着声音朝那人望去,见其正是吴德,江莱暗暗有些吃惊,不知道他
为什么会出现这里,按说这种地方,只有警察才能自由出入的,他凭什么能来这
里,这让江莱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下来,想要看看他意欲何为,随
后冷冷地对他说道:「我有什么吃不下去的,他们现在是怎么把我抓进来了,过
不了多久就得怎么把我给请出去。」
吴德笑道:「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
江莱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找你报仇了。」
「好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江莱说完摆好了架势,正要准备和吴德动手,可是忽然觉得全身酸软,提不
起一丝力气,她顿时大惊失色,皱眉问道:「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在你刚才吃的东西里,加了一点小小的佐料」
说完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来一只瓷瓶,还用嘴巴在那瓷瓶上面重重亲了一口。
江莱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恶心,对他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吴德将瓷瓶递到她的面前,笑着说道:「这个东西嘛,在古代有一个十分响
亮的名字,叫做神仙快乐散,是一种十分厉害的迷药,纵然你是大罗金仙,只要
吃上一点,也会全身没有力气,变成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说完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用一种十分得意的表情看着面前的江莱。
江莱怒道:「你卑鄙。」
吴德道:「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做事要动脑子才行,你觉得我是卑鄙,
可我觉得这是机智才对。」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就是想干你啊。老子一诺千金,说过要让
你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就要说到做到。」
「你……」江莱此刻中了奸计,丧失了抵抗的能力,虽然恼怒,却又无可奈
何。
吴德接着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啊,你那无敌的功
夫呢?你再厉害现在还不是要乖乖的等着被老子猛操?」
江莱眉头紧蹙,暗暗在心里思考对策,不多时她也忽然哈哈大笑,对吴德说
道:「呵呵,现在这是在看守所里,到处都是警察还有摄像头,我不信你敢在这
里对我怎么样。」
没想到吴德听了她的话,却是笑得更为放肆,对她说道:「你真的以为这里
是看守所吗?」
江莱不解,皱着眉头向他问道:「这里难道不是吗?」
「你就没有发现这里除了咱们两个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吗?如果这里是警局
的,怎么可能会如此安静?」
江莱也注意到了这点,刚开始她就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警局里竟然连一个
警察也看不到,不过她之前已经确认过了韩小颖的警察身份,所以对此也就没有
多想,可是现在却是越想越不对劲,这里实在是静得可怕,完全不想是一个警局
的样子,她不由得问道:「你串通那个女人陷害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以前确实是看守所,但是因为政府迁移,早就已经荒废了很长一段时
间,而这块地皮以前是我租给他们的,所以他们走了之后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了,
我本来想拆掉重新在这里起一座大楼的,没想到因为疫情的关系给延误了,更没
想到的是,这里现在成了咱们俩的新婚洞房,哈哈。」
江莱听完之后,心中猛地升起一阵惧意,自己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这一
点,如今不光中了迷药而且身陷虎口,想要脱身,恐怕是难如登天。
江莱看着吴德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自己却是无计可施,不免悲从中来,她
早听余学君提醒过自己,眼前的男人如同鬣狗豺狼,是一个极其狠毒的人,绝对
不能轻视,而自己却是仗着身手和家世对此并没有太过上心,只是在自己家里重
力部署了一下,却没想到还是在外面着了他的道,但是她一向坚韧,只要事情没
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就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脱身,于是开口对吴德要挟道:
「我在江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失踪,势必会闹得满城风雨,你绝对不
可能在这里关我一辈子的,还不如把我放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晦气,不然
的话你今天但凡敢动我一下,等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剁成肉泥。」
吴德笑眯眯地看着江莱,毫不在乎地对她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吓的住我?」
「我这不是在吓你,你应该知道我们江家有这个能力。」
「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能力,现在你落入我的手里,我只知道有逼不操,大
逆不道,嘿嘿。」
江莱早就已经派人调查过他的生平事迹,知道他的性格便是如此,如同鬣狗
豺狼一般,这种时候和他丝毫没有商量的可能性,无论现在自己怎么要挟,怎么
乞求,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了,她也只能闭上眼睛乞求老天垂怜,能够派人来拯救
自己。
然而她的乞求毕竟枉然,失身的危机已经逼近了她,吴德在她面前快速地脱
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征服过无数女人的巨大肉棒,对她说道:「自从那天
被你羞辱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用这根大肉棒插到你的小骚逼里,好好教训
一下你,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你看它都激动得跳了起来。」
江莱听了吴德的话,忍不住睁开眼朝他瞥了一眼,这一眼正好瞥到他那根逼
到自己面前的硕大肉棒,见到它那如同驴子阳具般的形状,江莱也不禁吓了一跳,
她虽非未经人事的处子,可是却也从没见过这等雄伟丑陋的巨大阳具,并且那根
阳具此刻正在他的胯间一跳一跳地炫耀威风,实在是骇人听闻,由其是颗龟头顶
端的猩红马眼,就像是一头独眼的怪物,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让她心里涌起阵阵
寒意,脸上也是变了颜色。
吴德发现江莱见到自己肉棒之后的反应,心中十分得意,色眯眯地对她说道:
「你不用害怕,它虽然长的丑陋吓人,可也是妙用无穷,我平生操过的女人,无
论是谁第一次见到这根东西,也都是和你一样的反应,可是被老子操过一顿之后,
体验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便再也离不开它了,所以我相信你也会很快就爱
上它的。」
江莱现在心中是三分惧意,七分怒意,不过她的高傲却是不允许她表现出丝
毫的恐惧,只能强装镇定,对吴德斥道:「你觉得就凭这样一根东西就能吓到我?
你也太瞧不起江莱了,告诉你我以前在山里遇到过红着眼的野狼,也照样不曾怕
过。」
江莱这样说也只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让他不敢轻视自己,可是哪知她说
完之后,吴德却是表现的更加兴奋,对她说道:「对,就是这样,我要的就是你
的无畏无惧,高傲愤怒,看到你这样,我就想起了你那天羞辱我的样子,只有你
表现出这种表情,我操你的时候才会更加兴奋。」
江莱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要接着用这种高傲愤怒的姿态和他说话,却又害
怕这样正中他的下怀,想要用别的姿态示弱,可却又拉不下自己的脸面,只能勉
强提起一丝力气,怒气冲冲地将脸扭做一旁,再不去理会这头丑陋的老猪狗。
可是她扭过脸去不久,却忽然发现一股灼热无比的气息逼近了自己面前,同
时夹带着一股让自己几欲作呕的腥臊恶臭,她纵使再怎么心如止水,却也是无法
继续忍受下去,想要扭过脸来一看究竟,可是刚一扭脸,她就发现自己的俏脸,
撞到了一根灼热无比的物体上面,那物硬如钢铁,又烫如火烙,她吃了一惊,终
于明白了自己脸上这根可恶的物体,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分明就是吴德的胯下肉
棒。
他竟然用那根肮脏丑陋的肉棒来亵渎自己的脸,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这真
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江莱暴怒之下,想要提起力气狂揍他一顿,可是全身上下
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一点也提不起来,江莱在心里苦笑一声,也只能放
弃了这个想法,不过任凭这样污秽的东西来羞辱自己,她怎么也忍受不住,用尽
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张口咬断他的肉棒,可是刚一张嘴叼住那根肉棒,想要用力咬
下的时候,却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吴德本来看到江莱叼住了自己的肉棒,心里一寒,害怕她真的会用力咬断自
己的宝贝,可是很快就发现了江莱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咬自己,这使他大喜过望,
对江莱说道:「没想要江大小姐这么饥渴,看到老子的鸡巴,就想用嘴巴吞进去
好好尝尝,那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江小姐的口舌服务。」
吴德说完竟是用双手扶住江莱的后脑,让她无法在有任何动作,随后用自己
的肉棒在她口中缓缓抽送起来,江莱只感到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从自己口中涌入
大脑,让她几欲作呕,可却又始终摆脱不了,真的是让她痛不欲生,她这一生何
曾受过这种屈辱,那如同宝石般的妙目,死死地盯着吴德,仿佛要喷出火来,口
中也是发出了一阵阵呜呜咽咽的闷哼,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屈不服。
可是她这种表情正好是戳到了吴德最兴奋的一点,看着这高傲不屈的佳人,
被自己抽插着那张纯洁无比的樱桃小口,却又无可奈何,心中的得意之情无以复
加,竟是一时没有忍住射了出来,那一股股腥臭炽热的精液如同利剑一般,尽数
射进了江莱的口中,虽然吴德用肉棒封住了她的嘴巴,想让那些精液全部都流进
江莱的嘴里,可是她的空腔毕竟容量有限,又不肯将这样肮脏的东西吞咽下去,
于是还是有大量的津液从江莱的嘴角里流了出来,那场面实在是淫靡之极。
吴德虽然深恨江莱,却也不想玩坏了她,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报复的机会了,
眼看江莱被自己的精液憋得面红耳赤,也是怜心稍起,慢慢地将肉棒从她的口中
退了出来。
这样一来江莱终于稍得解脱,她喘着粗气,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心
中是又恨又怒,她现在就是将吴德杀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是不能解恨。她抬起
头想要再骂上吴德两句,可是刚一抬脸,就发现吴德又把肉棒送到了自己脸上,
将那龟头上还残留着的精液全都抹在了上面,并且用手握住那根肉棒,如同鞭子
般在自己脸上甩了几下,同时兴奋地说道:「嘿嘿,臭丫头,你当初踢老子的时
候,有没有想过今天啊?没想到老子还有一条能把鸡巴甩在你的脸上来羞辱你吧?」
江莱被吴德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对他恼怒地说道:「你有能耐就把解药给你,
咱们两个一对一的单挑,你敢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这样操你也不是滋味,还是让你回复力气之后,再狠狠
地操你来的舒服。」
江莱本是随口激他,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这让江莱也是一愣,不放心的问
道:「你真的同意给我解药?」
「这还有什么假的,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的话,自然会算数,由其是
对女人说的话,从来也没有欺骗过。」
他这话,只要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绝对是在放屁,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没有
欺骗江莱,而是真的从口袋里取出了解药,送到江莱面前,让她闻了一下。
江莱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稍微闻了一口,发现此物奇臭无比,简直比榴莲还
要难闻,她刚想怒骂吴德哄骗自己,却发现方才那种全身酸软的无力感,竟然在
慢慢消失,她不由得心中一喜,虽然不知道吴德想要耍什么花招,可是只要自己
恢复了力气就有十足的把握制服他,从而免受其辱。
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就听吴德接着说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
要送给你一些礼物。」
说完他从口袋里取出来两副手铐,将她的手腕和脚腕拷在了一起,随后将她
推倒在凳子上,把她摆成了一个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这种姿势,纵使江莱恢复了
力气,她也是没有任何反抗吴德的可能,这让江莱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吴德却是猛地扑倒她的身上,用手扒开她的两条玉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将脑
袋伸了过去,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对江莱说道:「江大小姐,这个
姿势你喜欢吗?」
江莱怒气冲冲,可是刚用过解药,体力还未完全恢复,根本就无法摆脱他的
束缚,只能对他连声骂道:「卑鄙。」
「如果卑鄙的人就能够操到你的身子,我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会选择做一个卑
鄙的人,哈哈。」
他说完飞速地摸到江莱的腰带上面,想要解开她的裤子,江莱一惊,赶紧扭
动起来身子,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阻挡他的动作,可却也是无济于事,很快她的
裤子就被吴德撸到了膝盖下面,私密的部位仅留一条蕾丝内裤遮挡,不过吴德倒
是没有着急去进攻她的私处,而是被她那两条洁白如雪的美腿吸引住了,这两条
美腿纤细笔直,却又因为经常锻炼,充满了力量感,可是肌肤却是嫩滑如玉,很
难想象就是这样一对美腿竟然能打倒吴德好几个久经战阵的打手。
吴德兴奋地抚摸着江莱的这对美腿,仿佛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沉静被她羞辱
过的事情,他从小腿摸到大腿,又从大腿摸回小腿,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触感与
刺激,早就已经激动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放口亲了起来,在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
上舔的啧啧有声。
江莱听着这种羞耻的声音,脸上羞的如同火烧一般,布满了桃红色的彩霞,
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你这头老猪狗。」
她刚说完忽然感到胯间一凉,知道吴德将自己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更是羞懑
愤怒,赶紧把双腿并拢起来,想要阻止吴德的动作,可是刚刚服用过解药,她的
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此刻面对肥大有力的吴德,还是难能对抗。
眼见自己的最私密的部位,被自己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暴露在眼前这个狗东西
面前,江莱心中惊惧,忍不住连续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
吴德却毫不理会她的要挟,兴奋地说道:「我真庆幸你是个女人啊,可以让
老子在床上狠狠地报复你,你的功夫再厉害,还能练到这里去吗?」
江莱听了吴德的话简直是恨不欲死,她此时无比痛恨上天把自己创造成了女
儿身,如果自己是个男人,她即使中了吴德的毒计,被他抓了起来,也大不了就
是一死,倒也用不了受到这种屈辱。
想到此处她心里的悲痛与羞愤化作点点清泪,自脸庞滑落下来,她本是不让
须眉的巾帼英雄,纵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曾流过眼泪,可是现在面对吴德的羞
辱,她却是再难忍受,暴露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美人含泪最是倾国倾城,让人断魂不忍,即使是最粗鄙的汉子也会心生怜惜,
可是吴德却是禽兽不如,哪管佳人的落泪,只顾眼前的淫弄,他欣赏着江莱那完
美无瑕的阴户,忍不住食指大动。
女人的私处也是如同她们的样貌一样,生的千差万别,有些女人的花穴就生
的极美,有些女人却会生的极丑,甚至于有些长相绝美的女人,这里也会不如人
意,而江莱却是不仅容貌长的倾国倾城,阴户也是完美无瑕,就像是一件举世无
双的艺术品。
她的私处肌肤甚至于比别的地方生得更为雪白,让人看上一眼便会深陷其中,
无法自拔,由其是那条紧窄狭小的阴户,她的阴户和余柳薇的一线天有些相似,
可是在玉门洞口处,却又探出了两片如同蜂翼般细小纤薄的小阴唇,这简直是万
中无一的极品,在阴户上面零零散散生着一丛稀松娇弱的阴毛,芳草萋萋,美得
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
吴德猛地将嘴巴贴了上去,用力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他先是在阴户周围打
了一个圈,随后步步紧逼,亲到了她的玉门上面,用舌头舔起了她那两片玲珑小
巧的阴唇肉翼,但觉入口娇滑粉嫩,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将她舔化一般,所以他也
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就朝着她的花穴里面进攻。那条肥厚的舌头像是调皮的泥鳅
一般,灵活地剥开她的花唇,探入了她的花径里面,在里面放肆地穿梭挺进。
江莱虽然生性坚韧,可是被他用这样高超的口舌功夫服务,也是有些招架不
住,可是她却不会如此轻易服输,猛地提起全身的力气用在自己腿上,狠狠地夹
住了吴德伸在自己粉胯间的大脑袋,想要将他驱逐出去。
吴德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江莱还能如此不屈不挠,也是不禁佩服起她的心
性,因为脑袋被她夹得很不舒服,所以又在她的花穴里舔了一会,便将脑袋退了
出去看着江莱那挂满精污和泪水,却又无比坚毅的俏脸,笑呵呵地说道:「你以
为这样就能阻止我的玩弄吗,现在我就让你尝尝更加刺激的玩法,我这可是绝技,
一般的女人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他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伸到江莱面前,接着对
江莱说道:「这项绝技我可是跟着日本的一位大师学来的,他还有个外号叫做黄
金手指,在他手上屈服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我早已将这门功夫学得炉火纯
青,今天我就不信你能抵挡得住?」
他说完之后,随即用自己的右手食指与中指轻轻剥开江莱了的小阴唇,随后
两指并拢起来,轻轻地探进了她的花穴里面,接着手掌反转,掌心朝上,双指成
勾,最后缓缓发力,在江莱那阴道口不远处的g 点附近来回研磨。
吴德对自己这门手艺可谓是十分自信,他相信只要眼前的女人不是枯井干穴,
那么在自己高潮的手指技巧扣挖之下,不出片刻便会一泄如注,达到潮吹的人生
巅峰。他在江莱的花穴里不停的扣挖拨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时而双指同时发
力,齐头并进,时而一快一慢,你追我赶,就如同两匹奔腾无休的狂野骏马。
江莱刚恢复几分气力,现在孱弱的大脑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子,根本就
抑制不住肉洞里的那份冲动,被吴德这样扣挖,心里纵然屈辱悲痛,可是身子却
已经背叛了她,两条玉腿猛地绷紧,时而伸直却又时而弯曲,足交也崩成了一把
弯勾,她的小腹里现在就好像有一团烈火,因为找不到宣泄的地方,马上就要炸
开。
现在吴德在她花穴里扣挖的手指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把能够把她小腹里的欲
火排泄出来的天堂钥匙,她不知何时忽然发觉自己的膀胱猛地一松,再也控制不
住花穴里的悸动,紧接着一股猛烈的春潮爱液好似开闸一般,从她的阴道肉洞里
面狂泄出来,甚至于有很多爱液如同利箭一般喷洒在不远处的吴德脸上。
吴德笑呵呵地来者不拒,不光张开自己的嘴巴将这些春水花蜜接了下来,甚
至于还将溅射到脸上的都给涂抹到了嘴里,品尝得津津有味,并且对江莱笑道:
「嘿嘿,竟然能喷这么多,看来你也是个骚货胚子。」
江莱直到此刻,也是没有丧失自己的理智与清高,愤恨地说道:「呸,你这
头老猪狗,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剥了你的皮喂狗。」
吴德看她仍旧是这般毫不屈服的姿态,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服啊,
这样的话,老子就只能用这根肉棒来征服你了。」
第三十章,吴德说完伸手捏住了江莱阴户外面,那两片如同豆蔻般大小的肉
翼花瓣,轻轻地将它们分开,看着那如同处子般粉嫩的佳人肉穴,兴奋地将自己
的肉棒抵了过去,蘸着她方才从肉穴深处喷洒出来的淫水爱液,慢慢研磨起来,
那姿态便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正在水帘口奋力磨枪。
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那铁棒纵使是再怎么粗硬,只要一
直研磨下去,便会越来越细,可是吴德这根肉棒,在江莱的阴户周围研磨,却是
越磨越粗,越磨越硬,简直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是即将炸裂的雷管,急需要
一个湿滑的地方帮忙安抚,江莱的花穴无疑就是这最合适的地方,可是纵使这样,
吴德也并没有急着插进她的体内,而是笑着对她说道:「江大小姐你看到了吧,
现在只要老子稍微用一下力,就能插进你的小骚逼里,不过现在叔叔却是想给你
一个机会,如果你现愿意在跪在地上向叔叔道歉求饶,叔叔没准会大发慈悲放了
你呦。」
听到这话,江莱不由得心里一动,她虽然并不相信吴德的鬼话,但是就这样
但是这个机会,让他插入自己的身体,她也是无法坐以待毙,可是自己向他求饶
他就会真的放过自己吗?不,不可能,自己向他求饶,不过是帮助这头老猪狗增
加他的变态情趣罢了,再者说名门江家,从来就没有妥协可言,又怎么在这种环
境下,向人低头求饶。
想到此处,她眼神一凛咬牙说道:「你这头猪狗不如的畜牲,你当我是三岁
小孩吗?我告诉你,我江莱从来就不会向别人低头求饶,今天不管你对我怎么羞
辱,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她说完之后又冷哼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再不去理会吴德,可是那不甘的
眼泪却是从她眼角的缝隙中滑落了出来,看上去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吴德听了江莱的话,也是一愣,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之下,面对着自己的蛊
惑竟然还能如此刚硬,确实不同凡响,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对她的玩弄却
不会因为这个而就此停下,只听他接着说道:「好一个名门江家,好一个江莱,
果真是女中豪杰,不过你这种态度,那我就只能理解成你同意让我插进去了。」
他说完用自己的龟头一点点挤开江莱的玉门,借着那些尚未干涸的玉水爱液,
向着那泥泞不堪的花穴,一点点挤了进去,此刻他终于是插入了这位江大小姐的
身体,在那梦寐以求的花穴里面探索起来。
他发现江莱花穴里面的嫩肉层层叠叠,一环套着一环,带着无穷无尽的吸力,
吴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片幽深飘渺的世外
桃源,无边的快感从四面八方传导而来,自己的三魂七魄仿佛都被她吸了出来,
差点便精关失守,喷射出来。
他赶紧收腹缩肛,舌抵下颚,强忍住这股射意,对江莱说道:「江大小姐还
真是个妙人,这小骚逼不光长的好看,就连里面也是诱人的很,如果我没有判断
错误的话,这就是万中无一的名穴『千环套月』,今天我可真是享福了。」
江莱不知道吴德口中的「千环套月」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她也稍微知道一
些关于自己花穴的情况,因为当初她的男友和她决裂,就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
个。
她和男友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他仰慕她的才貌气质,她倾心他的才华人
品,两个人相敬如宾,一起度过了很多开心的岁月,不过直到大学毕业之后,江
莱才决定把自己的身子交托给他。
直到今天江莱还能记起那天发生的一切,那是一个对她来说最为浪漫的情人
节,男友费尽了心思讨她开心,她也深受感动,在一家布置的很有情调的房间里,
她为他脱去了所有的衣服,等待着男友把自己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可是那天晚上,男友进入她的身体,坚持了还不到十秒便射了出来,他们一
开始还以为这是因为第一次的紧张,也都没有在意,可是以后的日子里,不管他
们怎么尝试,还都是一样的结果,男友在她体内从来也没有坚持到一分钟过,这
让她的男友大受打击,慢慢地疏远了她,江莱还以为是男友的问题。
可是后来她发现男友竟然和别的女人走到了一起,并且从来也没有早泄过,
她这才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就这样男友因为自己男人的尊严,离开了她和别的女
人去了海外,从此再也没有音讯,她无法接受男友的背叛,从此心灰意冷,甚至
于在一次和朋友聚会的时候,接触到了那些如同魔鬼般的东西,她本想借助那些
东西来麻痹自己,可谁知道越陷越深,差点就因此跌入了深渊,最后在自己家人
的帮助之下,她才把那些东西慢慢戒掉,后面的打拳练武也是为了增强自己的意
志力。
她以前十分痛恨自己的花穴,因为这是导致男友离开自己的根本原因,也是
造成自己堕落的罪魁祸首,不过现在她却是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个花穴而高兴,因
为她觉得,既然自己的男友在这里面都坚持不了多久,那吴德一定也会坚持不了
多久,这样倒是可以让自己尽早摆脱他的羞辱。
这个时候吴德已经再次往江莱的花穴里面深入探索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将自
己的肉棒插进去一半,便已经插到了江莱的阴道尽头,吴德不由得叹了口气,他
知道这千环套月的名穴,花径是越长越好,因为越长嫩肉就会越多,插起来自然
就会越舒服,不过饶是如此,却也能让他为之疯狂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彻底征服胯下这个高傲的女人,和她极品的名穴,让她
变成自己的肉欲奴隶,想到此处吴德忍受着江莱花穴里的独特吸力与紧致,慢慢
开始抽动起来。
江莱却是在心里默默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六十秒……」
江莱以为自己只要咬着牙坚持一分钟,就能够从地狱中解脱出来,可是当她
一直数到十分钟的时候,他发现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依旧是那么生龙活虎,
丝毫没有一点想要喷射的样子,她无法理解,她开始有些慌了。
「为什么这头怪物还不射?为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还能坚持很久的样子?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哪里知道吴德天赋异禀,又精通各种奇淫技巧,对女人的花穴有些超乎寻
常的忍耐力,并且女人的花穴越是极品,他就越是开心。
便如此刻,他那根肉棒便如恶龙一般在江莱的花穴里面淫弄,不止没有丝毫
的泄意,甚至于因为佳人的嫩肉滋润,变得越来越粗壮坚硬,抽出来时甚至于还
能看到,那根黝黑的棒身上面沾满了江莱花穴里的淫液,看起来就像是覆盖了一
层亮晶晶的油膜,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开发,江莱的花穴已经适应了吴德的肉棒,一开始的肿胀
疼痛开始慢慢退去,转而被一种无法言语的酸麻愉悦所代替,她发现自己的心中
隐隐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对自己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强忍什么?不如敞开心
扉享受一下这种愉悦地快感,让自己放纵一下。」
「不,不行,我决不能沉沦在肉欲之中,我要反抗,我要反抗……」
江莱想到此处,终于又恢复了那副不服输的倔强,随后提起全身的力气,想
要将身上的野兽推开,可是她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此刻又被吴德插的全身发软,
自己身上那二百来斤的身子,她又哪里能够推的动。
吴德抽插得正是兴奋,他原以为被自己操了这么久,江莱应该已经开始迷失
了,谁知道却是发现她还在拼命抵抗,眼神中依旧是那股倔强高傲的神色,没有
一点想要堕落臣服的样子,吴德不免有些生气,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怎么
可能?怎么可能有女人被老子插了这么久,还会想要抵抗?既然这样,那老子就
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始用更加猛烈的力度去抽插江莱,同时大开大合,次次
到底的动作,也换成了九浅一深,他不止要彻底满足这个高傲的美女,也要让她
得不到满足,这样才能一点一点打磨掉她的高傲。
这个动作果然有效,他的九浅唤醒了江莱肉体深处最为原始的需求,那空虚
的灵魂急需要得到大肉棒的安抚,等到她肉欲需求最为强烈的时候,那势大力沉
的一下深入,又能让江莱得到莫大的满足,仿佛身体都飞起来一样,她觉得吴德
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把女人引向深渊地狱的魔鬼,可能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做出一
些让自己终生羞愧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吴德却是停下了自己的抽插动作,用油光锃亮的大龟头研磨
着江莱饥渴的肉穴洞口,色眯眯地对她说道:「嘿嘿,江大小姐,刚才的感觉怎
么样?是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舒服的快感?你想不想继续享受下去?如果想要
的话,就开口求我,让我继续操你。」
江莱现在虽然肉体空虚,花穴里面瘙痒难耐,如同被千万条小虫子咬噬一般,
可是她的灵魂尚未堕落,没有做出一点违心的事情,发出一句下贱的浪叫,不过
她的高傲却也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可能再有一丁点引诱,她就会步入万丈
深渊,因此她皱着眉头,咬着牙不敢和吴德说一句话,她生怕自己一张口会发出
那种下贱的声音。
吴德见她这样,生气的同时却也十分兴奋,因为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好征服,
可是在征服的过程中却是最快乐的,他满意地欣赏着江莱脸上的高傲不屈,这个
女人可是江氏集团的大小姐,无论样貌还是气质在整个江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并
且她还是自己的仇人,不久前还把自己的尊严如同狗屎一般踩在脚下,现在却是
被自己剥了个精光,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按在胯下猛操,甚至于她的肉穴此刻
如同饥渴难耐的婴儿一般躁动着,迎接着自己的抽插,这和她那高傲的表情形成
了十分强烈的反差,吴德恨不能把她的花穴操烂,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江大小姐心性果然刚硬,不过你再硬,还能硬的过我这根金刚钻吗?」
吴德说完猛地将自己脑袋上的假发给摘了下来,让自己用最丑陋猥琐的模样,
再一次挤开了江莱的肉穴,深深地插入进去,与她紧密地交合在一起,随后不知
疲倦地抽插起来。
江莱眼含清泪,想放声大哭将自己心里的委屈统统宣泄出来,可却又哭不出
来,她已经不知道吴德在自己体内到底抽插了多长时间,不过她也终于明白了自
己的花穴根本就不能克制吴德,从而让他早泄,甚至于可以说只是一道让他爽翻
天的极品器官。
也确实如江莱所想,她这千环套月的极品名穴让吴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一圈圈的嫩肉如同千万张小手一般,紧紧地包裹住吴德的肉棒,同时生出一股
如同漩涡般的巨大吸引力,一波接着一波地奔腾而来,像是想把吴德榨干一般。
吴德久经风月阵仗,操过的女人绝对是数也数不过来,这千环套月的名穴虽
然极品,操起来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过想让吴德就此缴械,却也并没有这么容
易,他忍受着常人想也不敢想的极致快感,在江莱花穴里用尽平生所能,像头不
知疲倦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抽插放纵。
江莱虽是武艺超群,动起手来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吴德,可是在房事方面和
他比起来,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那敏感的身子被吴德操得时而酥软,时而酸
麻,便如浮萍一般随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升向了天空。
不过难得的是,这位敏感的大小姐,直到现在也是没有屈服,只不过她脸上
那高傲不屈的表情,却已经被那种屈辱羞愧所代替,反抗的力度也是越来越小。
吴德知道江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之后自己只要像现在一样,继续猛烈抽插
她的花穴就可以了,用不了多久,她也会沉沦在这,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的快感
之中。
果然,吴德又这样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江莱那敏感的身子忽然躁动起来,左
右不安的扭动起来,她的眉头也是紧紧蹙在了一起,小巧玲珑的鼻翼快速地扑扇
起来,好像在拼命忍受着什么,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
她的身子猛地绷紧,花穴里如同过电一般快速收缩起来,同时从鼻间发出一串串
细不可闻的闷哼声,随即一股象征着情欲高潮的春水爱液,猛烈地从她花穴深处
喷涌出来。
虽然她的花穴和吴德的肉棒纠缠地密不可分,可是随着吴德肉棒的深入挤压,
那浓烈的春潮还是有一部分从他们交合的缝隙中挤了出来,顺着她的股沟一点点
洒落在屁股下面,可是江莱花穴里依旧存储着大量的爱液,因为出口被肉棒堵塞
积蓄在里面根本排不出来,把江莱憋得满脸通红,如花似玉的俏脸扭曲地不成样
子。
吴德见江莱憋得辛苦,猛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她的花穴里面拔了出来,那一瞬
间便如开闸一般,大量的春水爱液,从那完美无瑕的肉穴洞口里喷涌出来,甚至
于有很多喷溅到吴德的小腹与阴毛上面,直过了十多秒钟这才安静下来。
吴德看着江莱胯下那被自己肆虐之后,湿漉漉粉嫩嫩的花穴,那完美的形状,
简直就像是春雨过后的娇花一般,美得不同凡响,美得那么惊艳,吴德虽然把江
莱操上了高潮,可是自己还尚未满足,她看着那充满无限有诱惑的花穴,忍不住
赞道:「这样诱人的小骚逼,我就是死在上面也是值了」
说着他再次挺着肉棒插进了江莱的花穴里面,这一次或许是因为已经开发过
了一次,江莱的花穴顺畅无比,吴德很容易便插入了她的花穴尽头。
让吴德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深入,却让他发现了一份更加惊喜的礼物,原
来江莱的花穴,不仅仅是千环套月这么简单,他原本以为的花穴尽头,却是在潮
吹之后忽然盛开,暴露出一段更为曲折幽深的花径。
吴德兴奋地感叹道:「没想到江大小姐的小骚逼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
江莱此刻已经从高潮上恢复了一丝神智,她听到吴德的话,心里也是十分疑
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很快就发现吴德那灼热的肉棒把自己花穴
尽头的嫩肉用力顶开,深入到一个自己连自己都十分陌生的区域,这里的嫩肉更
多,也更加敏感。
一旦这里被吴德侵犯,江莱再也无法静心忍受,就像是被人碰到麻筋会不由
自主的缩手一般,这里的敏感也是这样,只要吴德插入进去,用那灼热坚硬的龟
头剐蹭那里的嫩肉,便会让江莱难以自持,忍不住地娇躯轻颤。
她强打精神,愤怒地对吴德问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吴德此时心中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他对江莱说道:「看来
江大小姐还不知道啊,你的小嫩逼可不只是千环套月这么简单,还是传说中的天
外天,只有把你操上高潮之后,才会把隐藏在最里面的新天地给暴露出来,没想
到你这丫头这么孝顺,还专门为叔叔保留了一片处女之地啊,那叔叔可就不客气
了。」
他说完竟然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入了江莱的花穴里面,与她真正的花心密不
透风地结合在一起,无比惬意地享受着,属于江莱体内那块尚未被开发过的神秘
膣道,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他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江莱的粉胯,杂乱的阴毛也是
和江莱的芳草纠缠在了一起,混合着那些淫靡霏霏的春水,组成了一幅最让人不
敢相信的美女野兽交媾图。
江莱的的理智尚在,尊严也尚在,可是肉体却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被欲火
焚烧得一步步开始堕落,产生了一系列的迎合反应,她毫没发觉自己的屁股竟然
开始偷偷地越抬越高,这样羞耻的姿势,可以让吴德更加方便的抽插自己,自己
的玉腿也开始在他那充满汗毛的躯体上面磨蹭起来……
吴德却是一直盯着江莱的动作,当发现了她的这些变化之后,吴德觉得她已
经,兴奋地对她说道:「江大小姐,看你之前表现的这么抗拒,老子还以为你有
多么清高呢?真没想到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淫荡的臭婊子啊,你看你现在都在干
什么?哈哈。」
江莱听到吴德的羞辱,也是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她痛恨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自己就是控制不了它们?它们就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样,非要和自己反着
来,如果没有被别人发现还好,可是这偏偏没有躲过吴德的眼睛,她此刻被别人
揭穿之后,更是羞的面红耳赤,不过她还保留着一丝清醒,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松懈,以免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可是现在她觉得
就连自己的大脑都已经快被这种快感击碎,就此沉沦下去。
「不,不能,我可是江莱,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可以被这种肮脏的肉欲
支配,变成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想到这里,她忽然一狠心,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想要用疼痛来提醒自己,
这虽是无奈之举,却也是十分管用,终于勉强抵抗住了这份冲动。
吴德羞辱完江莱之后,又兴奋地抽插了一阵,可是他发现纵使自己再怎么猛
操她的肉穴,狂撞她的花心,江莱却是再也没有一丝迎合,不由得心下疑惑,正
在这时他忽然看到江莱的嘴角慢慢渗出了一丝丝殷红刺目的血迹,顿时大惊失色,
还以为江莱要咬舌自尽,赶紧掰开了她的嘴巴,想要看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当他发现江莱只是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之后,这才稍微松
了一口气,他虽然想报复江莱,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可并不想让她自尽,
如此绝美的女人,他还要留着好好玩弄,如果就这样让她没了,那可就太亏了,
并且后果也不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他想到这里之后,一开始却也小心翼翼地浅抽慢插,可是当他确认江莱没有
大碍之后,心里却又被愤怒充满:「这个臭婊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为了让自己避
免沉沦肉欲,竟然不惜咬破舌尖,那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吴德竟又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对着江莱的肉穴猛操起来,那势大力
沉的一下下猛攻,次次直插入底,就像是捣蒜一样,顶撞着她的花心。
这个隐藏在江莱肉穴深处,最为神秘的部位,可以说是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
的地方,此刻受到吴德一阵阵的侵犯挑逗,她虽然尚能抵抗一阵,可是她也知道
一旦时间长了,她的身体还是一样会沉沦肉欲,不受自己的支配,去迎合吴德,
到那个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不过幸好她还没到极限,吴德却已经率先到了极限,只见他抱着江莱的玉腿,
忽然大吼一声,随后将肉棒顶端死死地顶在江莱的花心上面,猛地喷射出来,那
一道道如同岩浆般炽热的浓精,带着他的欲望,尽数喷洒在江莱的花房里面,射
得酣畅淋漓。这一次吴德不光是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也是射进了她的灵魂深
处,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江莱虽然一直瞧不上吴德吴德,可是发现他射在了自己的体内,也是惊骇不
已,自己虽然讨厌他,可是自己的子宫和卵子却又不会明辨是非,让这些浓精进
去体内,可是有很大的风险会怀孕的,并且自己这几天正好在排卵期,万一真的
怀上了这头老猪狗的孩子,那真是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拼命地想要推开吴德,可是却终究无济于事,吴德就像是一座小山,一动
不动地趴在自己身上,甚至于她还惊恐地发现,吴德在自己体内射了这么多,他
的肉棒却是没有一点疲软下来的意思,依旧硬邦邦地待在自己的花穴里面,不知
何时竟又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江莱忍不住心想:「这人难道是个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吗?怎么这么快就又
开始做起来了。」
仿佛是在回应她一般,吴德对她说道:「看你那不敢相信的表情,好像见了
鬼一样,实话告诉你吧,别说就射两次,就是再射十次,我也照样有力气操你。」
江莱闻言大骇,虽然知道他说的十次是在吹牛,可是他已经射了两次还能保
持这样的精力来侵犯自己,就已经大大的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不由得暗暗咋舌,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自己究竟还要忍受他的侵犯多久?
就在她惊讶的时候,吴德就已经在她花穴里抽插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
股股浓稠的白浊色液体从他们的交合之处溢了出来,充斥在江莱那洁白无瑕的花
穴周围,就像是长了一圈白花花的胡子,甚至于还有很多流到了在她的阴毛上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肮脏的精液竟然在她的阴毛上面凝固了起来,将那些
柔弱的仙女芳草粘连在了一块,吴德本就对女人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也是很快
就发现了这点。
他吞了吞口水,忍不住伸手抓了过去,激动地在那里抚摸起来,享受自己的
杰作,忽然他用手捏住了其中一根阴毛,用力拔了下来。
江莱感觉到自己的胯间猛地一疼,如同蚊虫叮咬一般,她迷惑不解,不知道
吴德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吴德却是帮她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只见他笑嘻嘻地捏着一根弯曲黝黑的毛发,将它缓缓送到江莱面前,兴奋地对她
说道:「江大小姐你快看啊,这就是你的逼毛,你看它长的多么可爱啊,由其是
上面还沾着许多老子的精液。」
江莱闻言忍不住瞥了一眼,只见吴德手中捏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阴毛,上
面还挂着一小块凝固的白色精液,她知道那就是这个狗贼从自己阴户周围扒下来
的,顿时脸色通红,怒冲冲地对吴德说道:「你这个变态,今后一定会不得好死。」
吴德笑着回道:「我今后能不能好死不知道,不过我能知道的是,以后我要
把你的肚子操大,让你帮我生孩子,生一大堆孩子,看你还敢不敢再违逆我?」
江莱听了他的话,一时间怒火攻心,竟是口不择言对他说道:「呸,我宁愿
给猪狗不如的畜牲生孩子,也不愿给你生孩子。」
吴德道:「原来你喜欢给小猪小狗这些畜牲生孩子啊,你放心只要你愿意,
我以后会满足你的。」
「你,你……无耻!」
江莱被吴德用这样的言语变着法的羞辱,恨不能立时咬舌自尽,可是就这么
自尽她却又不甘心,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受尽了屈辱,现在大仇未报,怎么能这么
轻易的去死,那岂非便宜了这厮,要死也得报了仇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去死。
现在只能暂且先忍耐片刻,这狗贼再怎么厉害,又能威风到什么时候,他已
经射了两次,江莱就不信他射完第三次之后还能继续侵犯自己?于是她闭上了眼
睛,默默地忍受着吴德的侵犯,再也不去理会这个狗贼,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
时间能够过的快些,让自己早日摆脱现在的困境。
可是这调皮的时间就像是专门和她作对一样,她越想让这段时间过的快些,
就越觉得时间流逝的太慢,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在她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和她有着相同的感受,
这个人被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从宽凳上,就连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团破布,全身上
下布满了伤痕,不过他身上的伤痕,却是远远比不过心里的伤痕,他通过自己面
前的监视器,将江莱身上发生的一切统统看在了眼里,心里仿佛要滴出血来,这
个人便是余晖。
他虽然是个喜新厌旧的渣男,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女神被吴德这样玩弄,心里
也终究不是滋味,他跪舔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打开了江莱的心结,眼看就要同
意做自己的女朋友了,可是因为自己的炫耀,不光将她也将自己一起带入了万劫
不复的境地,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了吴德的可怕,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此后再面对这个男人,可能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
且说我接了老婆的电话,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回到了岳母家里,看到岳母那难
过的神情自己虚弱的样子,也是忍不住一阵伤心,陪着她哭了一阵子,又安慰了
她几句,这才稍微稳定下来。
她看着我关心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诸如我是怎么回到江城的,现在住在
哪里,吃的好不好之类的,我都挑选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一一搪塞了过去,不知道
又聊了多久,岳母忽然没了声音,就这么忽然间睡了过去,我虽然觉得意外,可
是她老人家能休息休息也是好的,便和老婆一起帮她盖上了被子,我不知道的是,
岳母的劳累,也是因为我深恨着的那个男人,他不光沾污了我的老婆,还把魔爪
伸到了岳母的身上。
我本来还想再岳母床边守候一段时间,可是一旁的老婆却忽然脸色凝重地对
我说道:「君哥,你先陪我出来一下。」
我看着老婆的表情,隐隐觉得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可是她那平静
的神色却又让我捉摸不透,只能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走了出来。
我们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阳台上面,老婆轻轻地把门关上,此刻外面的月光
虽然皎洁,却又带着一丝阴晦,我不知道这一丝阴晦,是因为星空的阴霾,还是
我的心里作用。
我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刚和她相识,相恋的时候,心里
十分甜蜜,可是想起来她背叛我的事情,心里却又仿佛卡着一根钢针,隐隐作痛,
我强打精神,对老婆轻声问道:「老婆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老婆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忽得抬头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
「这漫天的星光可真美啊。」
我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老婆,发现那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
为她披上了一层圣光,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时候老婆忽然叹了口气,把目光从空中收了回来,随后注视着我的目光,
指着天空对我说道:「君哥,你还记得那两颗星星吗?」
我顺着老婆的手指抬头望去,只见在浩瀚的星空之中悬挂着一道璀璨的银河,
那道银河不知有几千几万光年,更不知道有在天上存在了多少岁月,在银河两边
分别有两颗最为闪耀夺目的星辰,一颗是牵牛星,一颗是织女星,这两颗星星从
古至今不知道见证了多少爱情,当然也包括我和老婆的爱情。
那还是我和她相恋不久的时候,我们曾在这两颗星星的见证下,互相许下了
诺言。
「我当然记得,并且我还记得曾经在它们的见证之下,对你许下了一生一世
不离不弃的诺言。」
老婆听了我的话,眼神中忽然闪烁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对我
说道:「那你还记得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吗?」
「这个我当然记得,你当时对我许诺,这一生一世绝对不向我说一句谎话」
我说完之后,好像忽然间明白了老婆的意思。
不由得暗想道:「难道她真的要……那我听完之后,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
对她呢?还有以后我们又该如何去生活?还有我们的家人,我们的孩子……」
想到这些,我心里如同一团乱麻,想要开口阻止老婆,可是又希望她能真的
向我坦白。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老婆喘了一口粗气,忽然间对我说道:「对不起君哥,
我有些事情隐瞒了你。」
她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要不要阻止她呢?不,不行,我要听到她亲口承认
「你什么事情隐瞒了我?」我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我,我……」她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是始终不敢真的向我言明。
「没事的,老婆,还记得我对你许下的诺言吗?不管你隐瞒了我什么?我这
一生一世都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老婆见我这样说,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沉重地对我说道:「君哥,你不在江
城的这段时间,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发现她说完之后,手指都狠狠地
掐进了肉里,嘴唇仿佛也咬出了鲜血,很明显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告诉了我这些,
那我到底该原谅她吗?
如果原谅她的话,那我岂不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并且谁又能保证她以后还会
不会再犯,如果不原谅她的话,那我们的家庭,孩子还有许许多多的羁绊,就要
在今天一刀两断了吗?不,我不能让她离开我,不,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
她。
「那个男人是谁?你到底是怎么和他勾搭在一起的。」我强忍着怒气,冷冷
地向老婆问道。
「老公,现在你打我还是骂我,我都认了,但是这个却不能告诉你。」老婆
低着头说道。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爱上了他?」
「不,老公,我心里永远就只有你一个。」
「这么说是他强迫的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老婆听了我的话低着头很久都不曾言语,如果真的是吴德强迫的她,那她为
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如果她真的爱上了吴德,又为什么会向我坦白,虽然我和她
生活了这么久,可是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还是无法猜透。
第三十一章,
三十一
老婆沉思了很久,方才对我说道:「不,是他引诱了我。」
「那你也心甘情愿的委身他了?」我怒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心甘情愿……」老婆说了一半,却又不知道
该如何向我解释,又开始了沉默,我见她如此,索性也不再隐瞒我已经知道她出
轨的事情,怒气冲冲地对她说道:「吴德那条老狗,你以前还说如何如何的讨厌
他,看到他比看到狗屎还要难受,为什么还会被他这么轻易地给引诱了?我实在
是想不通啊。」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我并非一无所知。」
「是啊,你这段时间的行为这么反常,我早该看出来你已经知道了的,既然
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用再向你过多解释了,」老婆淡淡地说道。
「不,我还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被他引诱的。」我追问道。
「这还重要吗?」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我想知道我最心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我,
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是已经准备好了要向你坦白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
也就不隐瞒了。」
在老婆的叙述下,我才终于知道了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一切,以及她是怎么
样一步步被吴德骗到床上去的。
「你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对他确实是很厌恶,那还在小薇的婚礼之前,就是
有一次你提前下班来接我回家的下午,那天正好是我和他的第一次会面,他本来
是找我审核竞拍郊区那块地皮的资格,却在办公室里对我出言不逊,甚至于我还
看到他对自己的秘书动手动脚,这使得我对他大为反感,不光赶走了他,还告诉
自己的下属,以后再也不要让他进来。」
通过老婆的话,我也缓缓回忆起了那个下午,那天我在电梯里还遇到过吴德
这个混蛋,当时看到姚丽丽的样子感觉她有些不太自然,现在想来很可能是在电
梯里就和吴德做了一些不检点的事情。
「那后来呢?」我向老婆问道。
「后来就是小薇的婚礼,那天我还特意向你提醒过他的为人,让你千万不要
和他走的太近,还有一定要提醒小薇,让她也尽量注意一下这个公公,和他保持
一定的距离,可能你酒后把这件事情也给忘了,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当初因为想和吴德斗酒,从而导致了自己的大醉,连这
些最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小薇,要不然她可能也不会被她的禽兽公公在新婚之
夜给强奸了,也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悲剧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是占了不可推
诿的一部分责任。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对他开始改观的?如果一直对他这么厌恶的话,总不可
能会被他给引诱吧?」我继续问道。
「也不是什么改观吧,总之我接触过他之后,才发现他并不是像传闻中一样
是个十分可恶的人,这还要从我的生日开始说起。」
「你的生日?」
「是的,我的生日那天,也就是我出差的时候,身边的同事帮我准备了一场
生日宴会,我自然是十分开心的参加了那次宴会,可是到了之后才发现那次宴会
的策划人竟然是他,我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便想着立刻离开,可是因为同事都在,
我也抹不开面子。」
老婆之前因为要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从而导致我没能在她身边帮她庆祝生
日,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遗憾,我也从别的地方知道吴德也参加了那次的会议,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当天晚上帮老婆庆祝生日的同事里,竟然还有吴德这个混蛋。
「这件事情,我怎么从来也没听你提起过?」
「我知道你对他十分厌恶,我也是和你一样,因为怕你多心,所以才隐瞒了
这个信息。」
「那这次宴会上,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
「没有,他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他虽然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向我劝酒,可是
我因为肠胃的原因,只喝了几杯剩下的就都拒绝了。」
我心里暗想:「吴德这个混蛋一直给老婆敬酒,一定是居心不良,如果老婆
真的被他劝醉了的话,很可能会落得和慕容清秋她们差不多的下场。」想到此处
我又在心里痛骂了几声这个禽兽,同时也想起了妹妹当时对我的忠告,可是现在
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一切都已经晚了。
「再后来呢?」
「这次生日宴会结束之后,没过多久就是家里的剧变,父亲的离去还有母亲
的昏迷住院,那个时候我一个人孤单无助地待在家里,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可是你又远在外地,根本就无法回来陪伴我,正好那段时
间我又发了烧,经常神志不清的,我以为我也要随着父亲去了,以至于经常会生
出轻生的念头,幸好你找到了小薇,让她过来陪我,这才让我慢慢度过了那段最
痛苦的时间。」
我不禁暗自苦笑:「呵呵……我当时是害怕你出意外,才让妹妹过去陪你,
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不光把妹妹请到了家里,同时也把一头饿狼引到了家里。」
「你就是这段时间被那个王八蛋给引诱的吧。」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算是吧,因为那个时候来咱们家帮忙的不仅有小薇,还有他,他一开始是
以亲家的身份经常往咱们家送一些吃的东西,并且和小薇一起劝我想开一点,不
要再为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伤心,父亲已经离开再怎么伤心也是无济于事,母亲那
里有他们的帮助,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也就慢慢看开了一点,对他的厌恶
自然也没这么强烈了,然而我慢慢发现了他和小薇的关系不太寻常,有一次他过
来给咱们家送物资的时候,竟然和小薇在咱们家卫生间里做起了那事,这让我大
为震惊,他们不是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吗?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这是天理不容的
乱伦啊!」
「你也知道这种事情天理不容?那你和他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我心里难
受无比,面色狰狞地对老婆说道。
「是,我也知道自己做了天理不容的错事,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不过你既然
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等我说完之后,再来指责我吧。」
「好,你接着说。」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对老婆说道。
「我虽然发现了他们的丑事,可是因为顾忌到他们的面子,也没有当面揭破
他们,谁知道因为我的纵容,他们却是更加得寸进尺,小薇有时候甚至于还会让
他留宿在咱们家里,和他彻夜欢好,我虽然有心赶他们离开,可是想起来他们那
段时间对我的帮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小薇是你请到家里来的,他们
也确实帮了不少的忙,我也只能含蓄地提醒一下小薇,哪知道小薇却是告诉我,
她的老公因为天生无精,所以想要孩子的话,只能找别人借精,可如果找别人的
话,他们又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到了自己的公公,这也是他们夫妻两个和
公公都同意的事情,既然他们这样说,我虽然觉得不妥,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听了老婆的话,不由得骂道:「呸!什么无精,什么借精,统统都是借口,
不过是一对沉迷肉欲的奸夫淫妇而已。」
老婆见我这样反应,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小薇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那个时候我也是莫名其妙就信了她的鬼话,只是警告她不要太过放肆,哪知
我一再忍让,却是让她们更加放肆,直到有一次趁着我去探望母亲,不在家里的
时候,竟然把他的秘书也叫到了咱们家里,他们三个人在咱们的卧室里盘肠大战,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们黑白相间纠缠在一起的身子,当时便怒火中烧,重
重地呵斥了他们一顿。」
这些情况我都已经通过吴德发表在论坛上的视频,以及家里的监视器了解到
了一些,因为害怕吴德会把主意打到老婆身上,我赶紧怒斥了妹妹一顿,让她带
着她那个混蛋公公,赶紧滚出我家,可是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老婆
最后还是被他给侮辱了。
「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容忍他们吗?」我问道。
「我虽然很感谢他们那段时间对我的帮助,可是他们做的这种事情触碰到了
我的底线,我自然不能再容忍他们继续待在咱们家里,直接就给他们下了逐客令。」
「既然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你和他怎么又会发展成了今天这样?」
老婆愧疚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只能说是天意弄人,我接下来要说
的便是这件事了。」
「天意弄人?后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我疑惑道。
老婆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接着说道:「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我把一门心思
全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可是因为生活作息太不规律,加上有低血糖的老毛病,没
过几天我就又病倒了,只好请了假休息几天,我虽然没有声张,可小薇还是不知
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生病的消息,特意赶来帮我治疗。
我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动,知道妹妹这次过来,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帮老
婆治病这么简单,不由得死死盯紧了老婆眼睛,一字一顿地向她问道:「小薇那
天不是一个人去的吧?是不是把吴德也带了过去?」
「是的,那天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不过他当时只是作为护送小薇过来的司
机,所以我也就没有在意。」
果然老婆的出轨,和妹妹的推波助澜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怜我之前还向她道
歉,把她当成我们家的恩人,可是她竟然能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真的是一
个彻头彻尾的臭婊子。
「说帮你治病,恐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吧?」我继续问道。
老婆听了我的话,默默地低下了头,过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是,小薇帮我
打完吊瓶之后,我也是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本想送别他们,好好地睡上一觉,
可是小薇非要留下来帮我做饭,我拗不过她,终于还是同意了,她做好饭之后,
把吴德也叫了进来,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并且还喝了一点酒,后来发
生的事情虽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可终究还是犯下了大错。」
「不是你的本意?难道是他逼迫的你吗?」
「也不算是,那天我喝完酒之后,可能是因为低血糖的原因,脑子里很快就
变得迷迷糊糊的,后续发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把他
当成了你,莫名其妙地和他睡到了一起,等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
铸下了大错。」
我听完之后大怒,终于从老婆口中得知了她出轨的始末缘由,这算是酒后乱
性吗?还是她对我尚有隐瞒?从老婆的话里,我隐隐觉得那些酒一定有什么问题,
很可能是吴德在里面下了那种让人失魂的药物?这样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想到这里我再次向老婆问道:「既然你已经做错了一次,后面为什么又要一
错再错呢?」
「我自知铸成了大错,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本想以死谢罪,可是想起了
你,想起了咱们的家庭还有孩子,我却又始终狠不下心去,舍不得离开你们。」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慕容清秋,她一开始也是和老婆一样被吴德这个混
蛋给下药迷奸,后来又被他用种种把柄威胁调教,最终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
变成了吴德胯下一条名副其实的母狗,老婆虽然不像慕容清秋一样有那种不堪的
黑历史,但是她当时心有顾忌,难免不会成为吴德用来要挟她的把柄,想到这里,
我忍不住向老婆问道:「所以那个混蛋就用这个来要挟你是吗?」
老婆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他告诉我只要我同意他的几个要求,他就不
会把那天的事情给泄露出去,不然的话,他就会把那天的事情公之于众,让我再
也没脸见你。」
老婆的话让我心里一惊,和我猜想的一样,吴德这个狗贼果然用这种把柄来
要挟老婆,不知道老婆又会怎么应对?
「他让你答应什么要求?」
「他让我答应在你没回来的这段日子里,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我怒道:「这你也同意了吗?」
「我虽然害怕他会真的那样做,却也不想这么任他摆弄,所以在我的坚持之
下,他也一直没有如愿,不过这段时间他却是一直都在纠缠我,让我答应他的条
件,如果不是你回来了,我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听了老婆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庆幸,庆幸老婆毕竟没有如吴德所愿,那么
心甘情愿的屈服于他,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她说的这些事情和我了解到
的并不一样,我知道她后来明明又和吴德做了几次,可她却说自己只是被吴德引
诱落水了一次,后面便洁身自好,再也没有和吴德做过一次,装的和冰清玉洁的
圣女一样,让我忍不住对她有些鄙夷,想要骂她几句,可却又骂不出口,我想知
道她为什么要向我撒谎?如果要撒谎的话,为什么又要向我坦白?唉,女人心真
的是像海底针一样让人猜不透。
想起自己的女人被吴德那个混蛋玩弄,我就心里一阵恼火,也不知道怎么的,
我忽然猛地扑倒她的身上,对着她的脸蛋猛亲起来,边亲边说:「这是我的老婆,
谁也不能抢走。」老婆虽然不情愿,可是也把我推开,只是嘴上说着:「别,老
公,你不要这样。」
我听完之后却是更加愤怒,红着眼睛对老婆说道:「我自己的老婆,难道别
人能亲,我就不能亲吗?我不光要亲你,还要操你,就在这里操你。」说完手已
经抓在了老婆的纽扣上面,想要将老婆的衣服脱开,去享受她的身体。
「啪」就在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稍微愣了一下,只听
老婆面含清泪,伤心地对我说道:「我虽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却也不是下贱的
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作弄我?」
老婆这一记耳光和这段伤心的话让我脑子里的怒火和欲火稍微平复了一下,
脑子里渐渐清醒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放到嘴里,慢慢抽了起来。
老婆接着说道:「君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哪怕
你想离婚,我也没有意见,只是想求你为了咱们的家人还有孩子,不要把这些事
情告诉他们,别让他们为咱们担心好吗?」
我一口接着一口用力抽着香烟,很快便抽完了一支,我随即又取出来一支续
上,想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让自己逃避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老婆见了我的样
子,再次说道:「君哥,你想好了没有?这件事情咱们要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我望了望天空中见证了我对老婆许下誓言的那两颗星星,心里想着当初对老
婆许下的誓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猛地握紧了拳头,本想对老婆说:「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不怪你,只要你
以后保证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会像当初对着它们许下的誓言一样,
对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可是话到嘴边,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对老婆说了一
句:「你先让我冷静一段时间,这件事情我晚些时候再给你答复。」
说完便打开了天台的门,走了出去,老婆也没有阻拦,只是看着我的背影一
直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离开了岳母家里,一个人在路上一边抽烟,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一
个不小心竟然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我看到那颗扭曲粗糙的大树,越看越像吴德,
竟是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对着那颗大树一连踹了十几脚,边踹边骂
道:「我操你妈的,你妈了的臭傻逼,你这么个臭垃圾,也敢跟老子作对,看我
不踹死你?」
虽然这样发泄的时候,我也收获了锥心刺骨的疼痛,可是这些疼痛和我心里
的疼痛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直到我疼得再也抬不起脚的时候,这才瘫倒在地
上痛哭起来,我恨老天对我为何如此不公,我这小半辈子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高尚
的人,可是扪心自问,却也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遭
受这种痛苦?
我这样发泄了一阵,又哭了一阵,心里的苦闷也排解出去了很多,慢慢得也
没那么伤心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本以为是老婆给我打过
来的电话,赶紧取出来查看,没想到竟然是虹姐打给我的视频电话,我赶紧按下
了接听键。
很快屏幕里就出现了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庞,只是眉宇间仿佛夹带着一丝忧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到她,我感觉到分外亲切,就像是忽然见到了阔别许
久的亲姐姐,我赶紧冲她喊了一声「虹姐」,她并没有和我寒暄太多,而是语气
凝重地对我说道:「喂,小君你现在在哪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对虹姐说道:「怎么啦虹姐?我听你的
语气,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的,可以说是万分重要。」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上忙吗?」
「是关于莱莱的事情,她的事恐怕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疑惑道:「什么意思?她到底犯了什么罪?难道连你们都没办法救她出来
吗?」
虹姐说道:「我今天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就赶紧拜托朋友替我去局里跑了一
趟,询问一下莱莱到底犯了什么罪,好寻找解救她的办法,可是当我那个朋友去
了之后才发现,莱莱根本就不在那里。」
我听了虹姐的话更是疑惑,再次问道:「什么意思?我明明看到几个警员把
她抓走的。」
虹姐答道:「没错,我朋友看了一下他们的报表,上面确实有抓捕莱莱的记
录,上面清楚地写着因为有人举报莱莱私藏违禁物品,所以上面派人清查她的住
处,在她的卧室里查到一盒疑似物品,这才要带她到局里询问清楚。」
我大惊道:「什么!江总她怎么会私藏那种东西?这可难办了。」
虹姐说道:「不,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盒东西只是疑似而已,并不是私藏
违禁物品,所以三个小时以前已经把她放了。」
我问道:「放了?那不是更好吗?你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虹姐说道:「可是我问遍了所有认识莱莱的人,他们都说没有见到莱莱回来。」
虹姐的话让我更加吃惊,不禁担心地说道:「这么说江总是失踪了?」
虹姐点了点头,担忧地说道:「我担心的正是这个,莱莱她虽然平日里有些
任性,可是从来没和家人失联这么久过,就是当初她失恋的时候,也从来没关过
电话,她现在很可能是被人给绑架了。」
听到虹姐说到绑架,我很快就想到了吴德,最有可能会这样做的只有这个混
蛋,一则他有这个能力,二则他对江莱也有一定的仇恨,想到这里我赶紧对虹姐
说道:「如果江总真的是被人绑架的话,那背后的黑手一定是吴德那个混蛋。」
虹姐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现在不在江城,只能拜托别人去找了,
然而别的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我才信得过,如果没没事的话,希望你能帮我找
一下莱莱。」
我虽然对江莱不过是数面之缘,可是虹姐对我恩重如山,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并且我也正好要找吴德报仇,如果能把江莱从他手中解救出来,那必能扳倒这个
混蛋,不过想到江莱如今落到了吴德手中,我也不禁担忧起她的安危,那个猪狗
不如的畜牲,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折磨她,以他好色的本性,一定会……
想到这里我却再也不敢深想下去,只能乞求老天会保佑江莱。
而江莱那里,和我设想的一样,正在地狱一般的密室里饱受着吴德的摧残,
这个禽兽在江莱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可那根丑陋的肉棒依然没有丝毫疲软下
去的样子,甚至于现在他还把主意打到了江莱的后庭上面。
只见他伸手从江莱的花穴里掏了一把,让自己的黑手沾满了那些湿热粘滑的
液体,随后用左手轻轻地把她的臀肉分开,找到了那颗隐藏极深的后庭菊蕾,再
用沾满爱液的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上去,顺着那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红色褶皱,轻
轻扫了一圈,同时淫笑着说道:「没想到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江莱小姐的屁眼
也是这么诱人。」
江莱原想着吴德射了这么多次,自己的痛苦也该结束了,可是谁想到吴德天
赋异禀,仿佛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一样,让她的痛苦仿佛没有尽头。
现在她发现吴德又对自己的后庭产生了兴趣,心里顿时吃了一惊,她虽然知
道这里可以代替花穴,进行男女交合的性事,并且前男友也向自己提过这方面的
想法,可是她因为觉得太脏太羞,始终没有同意,没想到现在自己保留了二十多
年的处女后庭就要被自己的仇敌给夺去了,不禁悲从中来。
就在她悲怆的时候,却是发现吴德已经将那根讨厌的手指,戳到了自己的菊
花膣道里面,在里面慢慢搅动起来,就像是一条泥鳅钻入了进来,让她坐卧难安,
真如便秘一般。
这还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若是换成他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不知道会是什么
感觉?江莱实在是不敢想象,她想要制止吴德的动作,可是手脚被缚,全身上下
又有什么部位能使得上力气?只能憋住了一口气,死死夹紧自己的菊蕾,想让吴
德知难而退。
吴德正在开心地用手指开发江莱的后庭,想等她那里慢慢放松之后,便把自
己的手指换成肉棒插入进去,谁知道忽然间发觉江莱的菊蕾用力收紧起来,就像
是一个捕鼠器,紧紧地夹住了他那支鬼鬼祟祟的色手,虽然并不疼痛,却也让他
的开发动作越来越艰难,如果她一直这么坚持的话,那想把肉棒插进她的后庭,
简直是异想天开。
吴德只好叹了口气,对江莱说道:「既然你不想让老子操你的屁眼,那老子
还是继续操你的小骚逼吧。」
说完从江莱的后庭里面把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
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花穴,轻车熟路,长驱直入,一下就插进了她的花穴尽头,重
重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面。
江莱发现吴德放过了自己后庭,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也不知是该开心
还是伤心,她虽然守住了自己的处子菊花,可是再次被这个禽兽沾污了花穴,还
是让她痛苦之极。
吴德插在那柔软无比的花心嫩肉上面,感觉它们像是在欢迎自己一样,热情
地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差点便把他的灵魂给吸出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不由自主地对江莱笑道:「臭婊子,我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让老子操自己屁眼,
原来是你的小嫩逼里面发骚了啊,既然这样,就让老子好好来满足一下你吧。」
说着猛地把肉棒从花心的包裹中拔了出来,随后又重重地插入进去,再次顶
撞在江莱的花心上面,那动作就像是舂米一样,把江莱舂得娇躯一颤,花穴里面
又疼又酥。
吴德狠狠地笑道:「怎么样,小骚货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只要你愿意做我的
女人,以后天天都能享受到这种乐趣。」
江莱紧皱眉头,对着吴德骂道:「呸,你这个狗东西,让我做你的女人?简
直是痴人说梦。」
吴德不怒反笑,对江莱说道:「嘿嘿,臭婊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
不愿意做老子的女人,那我只能把你调教成我的母狗了。」
江莱冷笑道:「不管你有什么手段,想怎么折磨我,我,我但凡向你求饶一
句,就不算是江家的人。」
吴德笑道:「好,好,真是一块硬骨头,看我怎么一点点把你调教成母狗。」
吴德说完化身成为一台打桩机,不管不顾地在江莱的花穴里抽插起来,那动
作大开大合,完全没有一点怜惜之心,若非江莱常年练武,体质异于常人,被他
这样暴力地玩弄,非得被他把骨头玩散架了不可。
江莱初时只觉吴德这样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的花穴十分疼痛酸麻,这样的感
觉虽然难受,也还可以稍加忍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
越来越奇怪,那股疼痛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那股愉悦虽然细
微,却十分顽强,就像是黑洞一样越聚越大,转眼间已将自己淹没其中。
江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躁动不安,一会想将自己的身体
绷直,一会又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交合的时间越来
越长,她的身体也就越来越敏感,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香汗,意识也逐
渐迷离起来,甚至于想要抛下尊严放声浪叫,可是她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警
告自己「一定要坚强下去,一定要坚持下去……」
因为心底的坚持,她终究还是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愉
悦到了顶峰,不受她控制地泄了出来,花穴里不停地收缩着,抽搐着,大量的爱
液喷洒而出,她也是累得美目翻白,差点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吴德忽然把肉棒从江莱的花穴里面拔了出来,趁着她不注意,对准
她的菊花后庭,猛地插入了进去,江莱迷离之中忽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股疼痛仿佛一把钢刀,把她的下半身劈成了两半,让她疼得浑身一激灵,使她
清醒了过来,她顿时便明白过来吴德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
子后庭,最终还是没有守护下来,被吴德这么轻而易举的给沾污了。
她本就是个烈性女子,若是别人敬她三分还好,一旦别人但感对她有丝毫欺
辱,那她就是拼上自己的命,也不会让对方如意,此刻她被吴德破了后庭,心里
的怒气怎能用三言两语来形容,不由得心一横,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菊蕾上
面,拼了命地把菊蕾收紧,想让吴德无法在里面动作。
这一下确实让吴德插在她菊花里的肉棒受到制约,难以随心所欲地抽送起来,
可是她毕竟泄了几次身子,加上体内迷药尚未完全排除,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终究还是被吴德在她的菊花里慢慢抽送起来,并且因为她的用力收紧,吴德较之
平常会更加舒服。
他看到江莱那副拼命抵抗却又无济于事的模样,不禁出言嘲讽道:「江小姐
这个收缩屁眼的功夫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妓女学得,真的是夹的我好舒服啊,哈哈。」
江莱听了他的话,不禁一愣,也知道了自己的反抗对吴德来说完全没有作用,
现在也不知道是该继续用力夹他,还是该放松肌肉,任凭他玩弄自己的后庭菊花。
「不行!这样躺平什么也不做,那和认输投降又有什么区别,自己绝对不能
这样轻易屈服。」
想到这里,她忽然再次用力收紧自己的菊蕾,想要死死地夹住吴德的肉棒,
逼他退出自己的后庭,可是事与愿违,吴德被她一夹之下只是兴奋地赞赏了一句:
「好,就是这样,接着来,真舒服啊。」说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
到江莱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发后庭,那满腔的委屈与难受。
江莱看到吴德那兴奋地样子,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反抗终究无济于事,这
一次是彻底绝望了,她流着眼泪一点点把收紧的括约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默默
忍受吴德对自己的羞辱。
吴德发现了江莱菊蕾上的变化,也是猜到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由得嘿嘿
一笑,对她说道:「嘿嘿,你这个小婊子怎么不继续夹紧了啊?是想躺平享受了
吗?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吴德说完抽送着自己的肉棒,在江莱的后庭里由慢而快地动作起来,他每一
次插入,都要把自己的肉棒尽根没入到她的后庭膣道这才罢休,若不是因为根本
做不到,他真想把自己的睾丸也塞进江莱的屁眼里面去过过瘾,每一次抽出,都
能看到那黝黑的肉棒上还挂着一些殷红刺目的血丝,就像是给少女破处流出来的
处子鲜血一般,吴德看到那些鲜血,兴奋地说道:「嘿嘿,堂堂江家集团的当家
人,竟然被老子把屁眼给操出血来了,真是过瘾的很呀,我一定要把这么刺激的
事情给记录下来,要不然以后和别人提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是在吹牛呢。」
他说完快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准江莱的花穴还有屁眼等等身上的关键部
位,全都特写了几张图片,当做战利品保留了下来。
江莱最怕的事情就是这个,如果这些图片流露出去,那不止是自己,就连他
们整个家族,以后都抬不起头来,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吴德仿佛也看出了江莱的想法,将刚拍好的一张图片送到她的面前,得意地
对她说道:「怎么样?江大小姐对这张图片还满意吗?我可是满意的很啊,你看
这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我的鸡巴插在你的屁眼里面,这件事情不管过了多少年,都
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江莱心里惊恐,可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了自己的
软弱,那只会让对方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辱自己,于是她面对这让自己最恐惧的事
情,也只是重重地呸了一口,没有太大的反应。
吴德则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让我毁掉它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我
一声就够了,怎么样?这样很划算吧?」
吴德的话对江莱来说,确实充满了诱惑,她真的想就这样向他求饶,让他饶
过自己,可是忽然间又想起了自己刚才话过的话,「我但凡向你求饶一句,就不
算是江家的人。」再者说她即使求饶,吴德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之后一定
还会有更多的羞辱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江莱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求饶之辞,竟有咽了下去,为了自己的
尊严,此刻就是有人拿着枪逼她求饶,她绝也不会言语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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