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洋，今天３１岁，大学毕业１０年了。现在自己做木材生意，经过１
０年的打拼从一个小业务到自己做生意，一步步打拼下来，现在也算小有成就。
尤其是这两年生意好了，每年多少也能赚个几百万。
今天厂里到济南来给一个四星酒店送一卡车装修用的木饰成品。我顺便也来
看看工程进度，同时跟甲方沟通一下款项问题。一切都很顺利，忙完了也才下午
５点多。
于是就给张哥打个电话，问问晚上有空不，一起吃个饭。张哥热情的很，于
是定下了晚上６点到我们常去的一家烧烤摊集合。
说起张哥来，我们认识１０年了，全名张坤。我刚毕业进公司当业务的时候，
就在济南地区跑业务，偶然机会认识的。张坤也不是济南本地人，比我大一岁，
毕业同样早我一年，一直在济南打拼，也是做的业务。认识后我们性格兴趣相当
一致，很快就成了特别好的哥们。他济南比我熟，业务能在济南顺利开展起来，
张坤也帮了不少的忙。１０年中我们相互帮忙扶持，一路走来，交情可真铁的很。
张坤这几年也发展的很不错，做汽车配件生意，也从业务做成了老板。在济
南有２套大房子，每年也有个几百万收入。３年前娶了个特漂亮济南媳妇，济南
按了家。
我们俩都是草根出身，身上没多少钱的那会，天天晚上没事就去烧烤摊喝酒。
济南的烧烤摊可是全国出名，不仅好吃，便宜而且到处都是，一条街上能有好几
家。所以有钱没钱的人都喜欢吃。现在身上有点钱了，但这习惯一直没改。招待
客户的时候，酒店当然是找档次越高越好，我们自己弟兄们凑的时候，就认烧烤
摊，大排档。
烧烤，啤酒，下一步当然就是女人了，这也是我俩共同的爱好。吃完烧烤，
就去夜店，迪厅，练歌房，洗浴，这么多年我们可没少照顾他们的生意。当然了，
以前都是去便宜的小店，讲究经济实惠。这两年经济条件好起来了，所以基本上
就是奔着夜总会去了。那里的装修环境和小妹的质量当然要高出很多。主要是济
南的夜店很放的开，喝酒，调情，打炮全都能办了，除了消费高点，其他没毛病。
开车到了约好的烧烤摊，把车停下，时间５点５０，一看张坤早到了，光着
大膀子，正做在小马扎上等我呢。花生毛豆，一箱啤酒早点好了。看我来了，张
哥很高兴，冲我喊：「大洋，这这，酒上来了，赶紧喝点，这天热死了。」我叫
王洋，身高１８０，不胖，经常锻炼身体比较壮，所以比较熟悉的朋友都喊我大
洋。
我赶紧过去：「张哥，没给点两个羊白腰啊？」
张坤一乐：「能不点么，到了济南哥肯定得给你补补！一会就好。」
羊白腰，也就是羊蛋，不仅大补而且济南烤的特好吃。每次烧烤这是必不能
少的。
坐下来，先把衣服脱了，开了瓶冰镇啤酒，哥俩就这花生毛豆，就先喝了一
瓶。８月份的天气也真够热的，别说济南还是还是全国的四大火炉之一。一瓶啤
酒下去这爽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羊肉串这会也上来了，哥俩之间也没啥好客气的，直接开喝。吃了点东西张
哥问我：「最近这么忙，你都有３个多月没来了。怎么了，找到媳妇准备结婚了？」
我咬了口串：「快了，刚处了一个，觉得还行，下回来济南带给张哥看看，
给把把关。」
张坤串也不吃了：「我草，真的啊，口风可挺严，也不说声，早说这次让非
你带过来看看。长的好看不？」
「长的一般，性格不错，适合居家过日子。处了２个月，感觉挺好的，要是
没意外，就不换了。」我瞅了眼张坤：「谁跟你似的，找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养
着多费钱啊。」
张坤有点郁闷的喝了口啤酒：「谁说不是呢，你嫂子这也不上班，天天的和
一帮姐妹们打牌逛街，这钱花的可不少，这化妆品、包包、衣服啥的，一年花的
钱能买辆奥迪，得着咱俩以前的水平，绝对是养不起。绝对一败家老娘们。」
我好奇的问：「嫂子不上班了？」
张哥闷闷的道：「不上班快一年了，现在条件好了点，上班挣那几千块钱，
她也看不上眼，一月挣得还不够她买个包，跟我说了几回，我就让她别上了。」
嫂子我见过很多次，叫沙青，他俩结婚以前就处了一年多，那会常出来吃饭，
张哥经常带着出来。嫂子是济南本地人，普通家庭，但长的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
人，身材高挑，大约有１６８的样子，腰细腿长，皮肤白皙，一张圆润的鹅蛋型
面孔，眉毛略弯细长，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如水的眸子，一笑起来很是妩媚。最
主要的是胸大臀圆，总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很是一副红颜祸水的样子。说起话
来很好听，稍微有点嗲嗲的。现在结婚后，跟以前的青春靓丽比起来，更是多了
份少妇的韵味，美的能掐出水来。不过这两年我自己做生意后，比较忙，济南来
的少了，也就没见过沙青几次。
张哥那会也挺帅的，１８２的身高，能说会道，人特别四海，各种朋友都能
交往，而且很有女人缘，加上他事业做的上升势头很快，所以能娶到这么漂亮的
女人也不意外。不过张哥现在可是发福了，天天酒场夜场混着，又不咋锻炼，人
过３０，啤酒肚自然就起来了，脸也变的圆乎乎的，跟刚认识那会可变多了。
不过嫂子这女人很物质的，张哥带她跟我们出来吃饭，一般都是上比较有档
次和有情调点的饭店，烧烤摊她是绝对不来的。刚认识嫂子那会，我还在别人公
司做业务，又能花，也没几个钱，所以嫂子看我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在我面前基
本也没露过啥笑脸。可跟身份地位比张哥高的朋友在一起，笑起来可甜了，交际
起来八面玲珑。所以我老觉得她特势利眼。所以我们俩就有点不对眼，长好看咋
了，跟我能有啥关系？
我就劝张哥：「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知足吧你，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
负责赚钱养家，你不知道咱这帮兄弟多羡慕你呢？能花就能花吧，你当宝贝养着
就好了。」
张哥拿啤酒跟我碰了下杯，仰头一口干了：「原来她花钱虽多，可也没现在
这么没节制啊，为这事，我俩吵了几回了，后来定下来，每月给她２万块，多了
没有！给的少了估计时间长点她能自己控制着点了。」
我瞅着张哥有点郁闷赶紧换了话题，于是我们吃着白腰，喝啤酒吹牛逼，一
会气氛就好了起来。
瞅着７点出头了，酒也喝了半箱，我就问张哥：「咱喝到几点啊，好久没来
了，最近那个场子有好妹子？咱得赶紧去，要不好货都让人挑走了。」
一般夜场，８点多就开始上人了，最漂亮的妹子肯定被挑的快，去的晚了就
没了，大约到１０点多，她们陆续下台，才能挑到好货。所以去夜总会，要不就
早点，要不就晚点。中间时间去了，那就剩下些垃圾货色了。
张哥冲我笑，笑的还挺神秘：「快了，再喝２瓶咱就走，今晚给你个惊喜。
济南这边有个私人会所，会员引荐制，一般人可进不去。上个周，开大酒楼的李
总带我去的，办了个实习会员，哥今晚带你去开开眼。」边说边冲我淫荡的贱笑：
「哥就去了２次，可他妈长见识了，感情咱俩以前就是瞎玩。」
说完他拿起电话拨通：「李哥，你几点到？恩，好，我８点准时到。恩，给
大洋办个会员没问题吧？行，行，好的。」
挂了电话又说「大洋，今晚你得自己办会员，这钱你得自己出」说着伸出一
个手指头。
我说：「一万？」
张哥骂了句：「草，一万？那可是高级私人会所，实习卡冲１０万！这个还
得金卡以上会员介绍，要不人家都不点你。」
我这下真有点惊讶了：「这么贵？咱俩去好点夜店一晚上也就５０００左右
够了啊，行啊张哥，这么贵，才办会员几天你就去两次了。」虽然我喜欢玩，在
这些方面也舍得花钱，但一次花１０万还真是挺心疼的。
张哥又冲我淫笑着：「丫的，土包子了吧。告诉你哈，那才是高端的消费场
所，多钱在里面都不够花的，不过真他妈值，那里的妹子才叫漂亮，学生妹，少
妇，空姐，护士，要啥有啥。冲１０万在里面不用一次花完，用多少算多少，门
票２０００，打一炮６０００，里面消费项目太多，你别点就好，我去了２次，
一次花１万多点，到那里咱俩这点钱就是穷人。」
我一听，顿时来兴奋了：「张哥，里面都有些啥，具体说说。」
这会他一脸神秘：「这说了你去了还有啥惊喜，去了自己看。」然后我怎么
问他也不说了。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不行，酒也不喝了，拽着张哥非得赶紧去。于
是结了账，我们就开车出发了。酒后我是不敢开车的，可张坤不怕，这货说交警
队的领导是他哥们，一起嫖过好多次了，是战友，不怕。
张坤开的我的路虎揽胜，一路往东走，２０多分钟，进了一个大院，院子里
有２个占地面积挺大的小楼，古色古香的，很有点历史的沉淀感。停车场里也停
了很多车，车的档次都不低，还有几辆挺张扬的跑车。张坤打了个电话然后跟我
说，李哥已经到了，咱先过去办会员去。
于是带着我进了前面的那座楼，进去后大厅装修的挺豪华，进口大理石铺装，
仿古木材搭配，档次看着挺高。大厅左边站了俩中年人，正聊天呢，李总我见过
几次次，酒桌上，不过不是太熟。光知道开了好多高端的连锁酒楼，特有钱。个
头不太高，胖乎乎的，一脸的喜相，典型的生意人面孔。看样子在们口等我们，
张坤见了上前喊了声：「李哥，我们来晚了哈」
李总没搭理他，笑着过来跟我握了下手「大洋来了啊，好久不见，来也不跟
哥哥说声，见外了啊。」看来他俩关系真是很熟了。
我赶紧握着李总的手轻轻摇了摇「今天刚到，临时过来的，就没跟哥哥说，
对不住对不住了，一会好好喝个酒。」
李总冲旁边的穿白寸衣的中年人说：「王经理，这是我弟弟王洋，帮办个会
员，我担保。」
白寸衣跟我握了下手，职业的笑着「李总的朋友当然没问题了，请这边走，
我给您办个会员」说着松开手带我往大厅右边走，到了尽头打开一间办公室，里
面有有两张办工桌和一圈沙发。几个人在里面工作，他冲一个小伙子吩咐了下。
然后就出门到大厅找李总聊天了。
那个小伙让我刷了卡，让后就给了我一条手链，黑色绳结上绑着一块碧玉色
的正方形小牌，小牌子不大，比苹果手表显示屏还略小一点。倒是非常精美，就
是平时带着也挺漂亮，这可特么值１０万块钱啊。
小伙子快速敲了２下玉牌的表面，玉牌一下亮了起来，还真是个液晶显示屏，
不过做的真精美。
「这个牌就是您的实习会员卡，里面有您的９万元余额，１万元的押金。消
费的时候直接用这个牌在里面消费刷卡就可以。这个牌是唯一的证明，丢失不补，
请妥善保管。然后您用指纹可以绑定。」呦，还真挺高级的。
「那钱冲多了，要是卡牌遗失怎么办？」我问
小伙子职业的笑着「实习会员消费到一定额度，然后考核升级银卡会员后，
是可以挂失补办的」
这小伙子笑的挺职业的，草，可不，咱这才１０万的实习会员，人家根本看
不上眼。不过老李是金卡，这孙子可没少在这里花钱。想问问金卡得花多少，寻
思下又算了，越问越显得咱档次不够，别显得太土鳖，给李总跌份。于是小伙子
帮我把指纹绑定好，就道谢出门找李总和张坤汇合了。
李总冲我笑笑：「办完了？」
「李哥，办完了，还挺快的」我也冲李总笑笑，「谢谢李哥。」
张坤一脸严肃的对我说「一会到里面装着点，别跟土包子似的，丢李哥脸。」
李总乐了「特么的谁第一来的时候跟农民进城似的，窝个角里不敢动弹，来
过眼瘾来了？大洋，你是没见这货第一次来时那孙子样。这会开始装了？」
我们哈哈大笑，跟着李总往后面那栋楼走去。
０年的打拼从一个小业务到自己做生意，一步步打拼下来，现在也算小有成就。
尤其是这两年生意好了，每年多少也能赚个几百万。
今天厂里到济南来给一个四星酒店送一卡车装修用的木饰成品。我顺便也来
看看工程进度，同时跟甲方沟通一下款项问题。一切都很顺利，忙完了也才下午
５点多。
于是就给张哥打个电话，问问晚上有空不，一起吃个饭。张哥热情的很，于
是定下了晚上６点到我们常去的一家烧烤摊集合。
说起张哥来，我们认识１０年了，全名张坤。我刚毕业进公司当业务的时候，
就在济南地区跑业务，偶然机会认识的。张坤也不是济南本地人，比我大一岁，
毕业同样早我一年，一直在济南打拼，也是做的业务。认识后我们性格兴趣相当
一致，很快就成了特别好的哥们。他济南比我熟，业务能在济南顺利开展起来，
张坤也帮了不少的忙。１０年中我们相互帮忙扶持，一路走来，交情可真铁的很。
张坤这几年也发展的很不错，做汽车配件生意，也从业务做成了老板。在济
南有２套大房子，每年也有个几百万收入。３年前娶了个特漂亮济南媳妇，济南
按了家。
我们俩都是草根出身，身上没多少钱的那会，天天晚上没事就去烧烤摊喝酒。
济南的烧烤摊可是全国出名，不仅好吃，便宜而且到处都是，一条街上能有好几
家。所以有钱没钱的人都喜欢吃。现在身上有点钱了，但这习惯一直没改。招待
客户的时候，酒店当然是找档次越高越好，我们自己弟兄们凑的时候，就认烧烤
摊，大排档。
烧烤，啤酒，下一步当然就是女人了，这也是我俩共同的爱好。吃完烧烤，
就去夜店，迪厅，练歌房，洗浴，这么多年我们可没少照顾他们的生意。当然了，
以前都是去便宜的小店，讲究经济实惠。这两年经济条件好起来了，所以基本上
就是奔着夜总会去了。那里的装修环境和小妹的质量当然要高出很多。主要是济
南的夜店很放的开，喝酒，调情，打炮全都能办了，除了消费高点，其他没毛病。
开车到了约好的烧烤摊，把车停下，时间５点５０，一看张坤早到了，光着
大膀子，正做在小马扎上等我呢。花生毛豆，一箱啤酒早点好了。看我来了，张
哥很高兴，冲我喊：「大洋，这这，酒上来了，赶紧喝点，这天热死了。」我叫
王洋，身高１８０，不胖，经常锻炼身体比较壮，所以比较熟悉的朋友都喊我大
洋。
我赶紧过去：「张哥，没给点两个羊白腰啊？」
张坤一乐：「能不点么，到了济南哥肯定得给你补补！一会就好。」
羊白腰，也就是羊蛋，不仅大补而且济南烤的特好吃。每次烧烤这是必不能
少的。
坐下来，先把衣服脱了，开了瓶冰镇啤酒，哥俩就这花生毛豆，就先喝了一
瓶。８月份的天气也真够热的，别说济南还是还是全国的四大火炉之一。一瓶啤
酒下去这爽的简直不要不要的。
羊肉串这会也上来了，哥俩之间也没啥好客气的，直接开喝。吃了点东西张
哥问我：「最近这么忙，你都有３个多月没来了。怎么了，找到媳妇准备结婚了？」
我咬了口串：「快了，刚处了一个，觉得还行，下回来济南带给张哥看看，
给把把关。」
张坤串也不吃了：「我草，真的啊，口风可挺严，也不说声，早说这次让非
你带过来看看。长的好看不？」
「长的一般，性格不错，适合居家过日子。处了２个月，感觉挺好的，要是
没意外，就不换了。」我瞅了眼张坤：「谁跟你似的，找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养
着多费钱啊。」
张坤有点郁闷的喝了口啤酒：「谁说不是呢，你嫂子这也不上班，天天的和
一帮姐妹们打牌逛街，这钱花的可不少，这化妆品、包包、衣服啥的，一年花的
钱能买辆奥迪，得着咱俩以前的水平，绝对是养不起。绝对一败家老娘们。」
我好奇的问：「嫂子不上班了？」
张哥闷闷的道：「不上班快一年了，现在条件好了点，上班挣那几千块钱，
她也看不上眼，一月挣得还不够她买个包，跟我说了几回，我就让她别上了。」
嫂子我见过很多次，叫沙青，他俩结婚以前就处了一年多，那会常出来吃饭，
张哥经常带着出来。嫂子是济南本地人，普通家庭，但长的可是难得一见的大美
人，身材高挑，大约有１６８的样子，腰细腿长，皮肤白皙，一张圆润的鹅蛋型
面孔，眉毛略弯细长，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如水的眸子，一笑起来很是妩媚。最
主要的是胸大臀圆，总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很是一副红颜祸水的样子。说起话
来很好听，稍微有点嗲嗲的。现在结婚后，跟以前的青春靓丽比起来，更是多了
份少妇的韵味，美的能掐出水来。不过这两年我自己做生意后，比较忙，济南来
的少了，也就没见过沙青几次。
张哥那会也挺帅的，１８２的身高，能说会道，人特别四海，各种朋友都能
交往，而且很有女人缘，加上他事业做的上升势头很快，所以能娶到这么漂亮的
女人也不意外。不过张哥现在可是发福了，天天酒场夜场混着，又不咋锻炼，人
过３０，啤酒肚自然就起来了，脸也变的圆乎乎的，跟刚认识那会可变多了。
不过嫂子这女人很物质的，张哥带她跟我们出来吃饭，一般都是上比较有档
次和有情调点的饭店，烧烤摊她是绝对不来的。刚认识嫂子那会，我还在别人公
司做业务，又能花，也没几个钱，所以嫂子看我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在我面前基
本也没露过啥笑脸。可跟身份地位比张哥高的朋友在一起，笑起来可甜了，交际
起来八面玲珑。所以我老觉得她特势利眼。所以我们俩就有点不对眼，长好看咋
了，跟我能有啥关系？
我就劝张哥：「能娶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知足吧你，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
负责赚钱养家，你不知道咱这帮兄弟多羡慕你呢？能花就能花吧，你当宝贝养着
就好了。」
张哥拿啤酒跟我碰了下杯，仰头一口干了：「原来她花钱虽多，可也没现在
这么没节制啊，为这事，我俩吵了几回了，后来定下来，每月给她２万块，多了
没有！给的少了估计时间长点她能自己控制着点了。」
我瞅着张哥有点郁闷赶紧换了话题，于是我们吃着白腰，喝啤酒吹牛逼，一
会气氛就好了起来。
瞅着７点出头了，酒也喝了半箱，我就问张哥：「咱喝到几点啊，好久没来
了，最近那个场子有好妹子？咱得赶紧去，要不好货都让人挑走了。」
一般夜场，８点多就开始上人了，最漂亮的妹子肯定被挑的快，去的晚了就
没了，大约到１０点多，她们陆续下台，才能挑到好货。所以去夜总会，要不就
早点，要不就晚点。中间时间去了，那就剩下些垃圾货色了。
张哥冲我笑，笑的还挺神秘：「快了，再喝２瓶咱就走，今晚给你个惊喜。
济南这边有个私人会所，会员引荐制，一般人可进不去。上个周，开大酒楼的李
总带我去的，办了个实习会员，哥今晚带你去开开眼。」边说边冲我淫荡的贱笑：
「哥就去了２次，可他妈长见识了，感情咱俩以前就是瞎玩。」
说完他拿起电话拨通：「李哥，你几点到？恩，好，我８点准时到。恩，给
大洋办个会员没问题吧？行，行，好的。」
挂了电话又说「大洋，今晚你得自己办会员，这钱你得自己出」说着伸出一
个手指头。
我说：「一万？」
张哥骂了句：「草，一万？那可是高级私人会所，实习卡冲１０万！这个还
得金卡以上会员介绍，要不人家都不点你。」
我这下真有点惊讶了：「这么贵？咱俩去好点夜店一晚上也就５０００左右
够了啊，行啊张哥，这么贵，才办会员几天你就去两次了。」虽然我喜欢玩，在
这些方面也舍得花钱，但一次花１０万还真是挺心疼的。
张哥又冲我淫笑着：「丫的，土包子了吧。告诉你哈，那才是高端的消费场
所，多钱在里面都不够花的，不过真他妈值，那里的妹子才叫漂亮，学生妹，少
妇，空姐，护士，要啥有啥。冲１０万在里面不用一次花完，用多少算多少，门
票２０００，打一炮６０００，里面消费项目太多，你别点就好，我去了２次，
一次花１万多点，到那里咱俩这点钱就是穷人。」
我一听，顿时来兴奋了：「张哥，里面都有些啥，具体说说。」
这会他一脸神秘：「这说了你去了还有啥惊喜，去了自己看。」然后我怎么
问他也不说了。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不行，酒也不喝了，拽着张哥非得赶紧去。于
是结了账，我们就开车出发了。酒后我是不敢开车的，可张坤不怕，这货说交警
队的领导是他哥们，一起嫖过好多次了，是战友，不怕。
张坤开的我的路虎揽胜，一路往东走，２０多分钟，进了一个大院，院子里
有２个占地面积挺大的小楼，古色古香的，很有点历史的沉淀感。停车场里也停
了很多车，车的档次都不低，还有几辆挺张扬的跑车。张坤打了个电话然后跟我
说，李哥已经到了，咱先过去办会员去。
于是带着我进了前面的那座楼，进去后大厅装修的挺豪华，进口大理石铺装，
仿古木材搭配，档次看着挺高。大厅左边站了俩中年人，正聊天呢，李总我见过
几次次，酒桌上，不过不是太熟。光知道开了好多高端的连锁酒楼，特有钱。个
头不太高，胖乎乎的，一脸的喜相，典型的生意人面孔。看样子在们口等我们，
张坤见了上前喊了声：「李哥，我们来晚了哈」
李总没搭理他，笑着过来跟我握了下手「大洋来了啊，好久不见，来也不跟
哥哥说声，见外了啊。」看来他俩关系真是很熟了。
我赶紧握着李总的手轻轻摇了摇「今天刚到，临时过来的，就没跟哥哥说，
对不住对不住了，一会好好喝个酒。」
李总冲旁边的穿白寸衣的中年人说：「王经理，这是我弟弟王洋，帮办个会
员，我担保。」
白寸衣跟我握了下手，职业的笑着「李总的朋友当然没问题了，请这边走，
我给您办个会员」说着松开手带我往大厅右边走，到了尽头打开一间办公室，里
面有有两张办工桌和一圈沙发。几个人在里面工作，他冲一个小伙子吩咐了下。
然后就出门到大厅找李总聊天了。
那个小伙让我刷了卡，让后就给了我一条手链，黑色绳结上绑着一块碧玉色
的正方形小牌，小牌子不大，比苹果手表显示屏还略小一点。倒是非常精美，就
是平时带着也挺漂亮，这可特么值１０万块钱啊。
小伙子快速敲了２下玉牌的表面，玉牌一下亮了起来，还真是个液晶显示屏，
不过做的真精美。
「这个牌就是您的实习会员卡，里面有您的９万元余额，１万元的押金。消
费的时候直接用这个牌在里面消费刷卡就可以。这个牌是唯一的证明，丢失不补，
请妥善保管。然后您用指纹可以绑定。」呦，还真挺高级的。
「那钱冲多了，要是卡牌遗失怎么办？」我问
小伙子职业的笑着「实习会员消费到一定额度，然后考核升级银卡会员后，
是可以挂失补办的」
这小伙子笑的挺职业的，草，可不，咱这才１０万的实习会员，人家根本看
不上眼。不过老李是金卡，这孙子可没少在这里花钱。想问问金卡得花多少，寻
思下又算了，越问越显得咱档次不够，别显得太土鳖，给李总跌份。于是小伙子
帮我把指纹绑定好，就道谢出门找李总和张坤汇合了。
李总冲我笑笑：「办完了？」
「李哥，办完了，还挺快的」我也冲李总笑笑，「谢谢李哥。」
张坤一脸严肃的对我说「一会到里面装着点，别跟土包子似的，丢李哥脸。」
李总乐了「特么的谁第一来的时候跟农民进城似的，窝个角里不敢动弹，来
过眼瘾来了？大洋，你是没见这货第一次来时那孙子样。这会开始装了？」
我们哈哈大笑，跟着李总往后面那栋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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