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语】（第一章：共历人间十五载，来日方长见新君）

作者：小小上北楼
2024年5月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7444

　　　　　　　　　　　　　　　　序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第一章：共历人间十五载，来日方长见新君

　　临海市的夏天刚刚过去，刚刚立秋的天气未显示它的清爽，不过好在几日的
梅雨也不再让人们感到燥热。但少年少女的心思却刚刚开始悸动，属于他们的春
天才刚刚到来。

　　「起床啦！」

　　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房间响起，我揉了揉眼睛，有些困难的睁开双眼，入眼
看到的是一双有着修长白嫩的玉腿的女人站在我房间的窗户边，她的一对玲珑剔
透玉足踩着一双黑色条纹人字拖；往上是穿着灰白色棉质居家超短裤包裹的圆润
挺翘的蜜桃臀，一头秀丽的长发散披在她挺直的背上；只见她伸出一只纤细玉手
拉开窗前的窗帘并打开窗户。

　　有些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房间，我将手放到额前遮住入眼的光芒，有些
迷糊的说道：「妈妈，几点了？」

　　这个气质优雅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林倩，让人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充满韵味
的女子已经有了一个要上高中的儿子。只见她转过头来露出了她那标准的鹅蛋脸
型，洁白如雪的额头，柳叶弯眉，目含春水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尖，下面是一张
微微翘起的小嘴，朱唇皓齿，鹅颈白皙秀颀，上身穿着轻薄的白色短袖，胸前遮
不住的饱满把衣服撑的涨了起来，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

　　「都要九点啦，今天是你去高中报道的日子。」妈妈有些无奈的说道：「怎
么，晓涵还要不要妈妈去送你啊？」

　　「嘿嘿，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都高中了不能再让妈妈辛苦了。」看
着一直盯着我的妈妈，我有些不耐的催促道：「妈妈，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哼，小东西，你全身哪儿妈妈没见过，快点穿好衣服，洗漱吃饭了。」说
着，妈妈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出去。

　　「哎！」我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露出精壮赤裸的身体，中考结束后的暑
假两个月的乡下生活也把我皮肤晒成充满健康的小麦色，今年已经十五周岁的我，
长得比妈妈要高些了。在加上经常锻炼身体的缘故，身材也发育的挺好，结实匀
称肌肉好似「大卫」，使得在海边游泳的时候，让很多女性频频侧目；因为早晨
的原因胯下的生殖器高高的矗立着，挺直的指向天花板，因为网络发的的原因加
上初中生物学过男性的生理知识，我知道大多数人把男性的生殖器称作「肉棒」
青春期正常的男子会有晨勃的现象。看到旁边的桌子是有一把直尺，我拿了过来
放道自己的「肉棒」上去显示到「18cm」的位置，因为发育的原因龟头已经露出
显示是红润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接触过女性洗礼的样子。

　　我深吸了口气，按下自己年轻的欲望，快速的把衣服穿好，走出卧室；客厅
中间的沙发上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坐着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这是我的父亲—
王德民：「晓涵，起来啦，快去洗漱吧。」爸爸抬头看到我出来，向我说道。我
应了一声，就向卫生间走去，认真的洗漱起来。

　　洗漱完后，我嗅到厨房飘出的饭香，知道饭做好了，就向厨房走去。

　　「妈妈，好香啊，今天做的什么呀？」

　　来到厨房，妈妈围着一件白色碎花围在身上，背对着我，我走了过去抱住妈
妈的腰，头抵在妈妈的肩上，奉承道：「妈妈，身上也好香啊！」

　　「哼，贫嘴，有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明天就是你军训的日子，半个月都回
不来，好好给你做一顿。」妈妈扭过头，明亮的美眸看着我，温柔的说道：「快
帮妈妈把菜端出去，要开饭了。」

　　「得嘞」说着，我便放开妈妈把菜一个一个的向客厅端过去。

　　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妈妈把一块排骨夹到我碗里，温柔的说道：
「一会要去学校报道，让你爸送你过去，看看要买些什么，都准备好。」

　　「嗯，好的。」我看着妈妈不断的唠叨着，感觉打断她说道：「我都大了，
自己会做的好。」

　　「哼，再大，我这个做妈的也要管着你，等你考上大学了，想听我唠叨都听
不到。」妈妈厉声说道。

　　「嘿嘿，那是，妈妈永远是妈妈，我肯定听话的；是吧，老爸。」我赶紧对
爸爸眨了眨眼，请他救场。

　　「没错没错，放心吧，老婆！一会送晓涵的任务交给我了。」爸爸在旁边救
场道。

　　「这还差不多！」妈妈也终于收起了严厉的目光。

　　吃过饭后，把餐具收拾到厨房妈妈便开始收拾了起来，我准备抢着去洗碗时，
被妈妈推出去让收拾东西。看道时间已经「10：20」确实不早了，就回到房间把
录取通知书什么的拿好，和爸爸一起出门了，来到路边。

　　「嘿嘿，老爸，好不容易休息日你也不想浪费在我身上吧？」我笑嘻嘻向老
爸说道：「不如，你给我转点钱，我们两个各走各的？我不会给妈妈说的。」

　　「嗯？你小子真贼，行吧！反正我也约了朋友，这两百块现金你拿着，一会
手机上再给你转点。」爸爸有些诧异又有些都理解的神情看着我说道：「那我可
走了？」

　　「拜拜，老爸。」说着，我就向学校跑着过去了。

　　「这小子！」爸爸无奈摇了摇头，看了跑走的我，向着反方向走去。

　　临海一中高中部距离我家有8 公里，从小在田野跑着长大的我从上初中开始，
就跑着上下学，因为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这看似不短的的距离我半个小时也能跑
到，正好也锻炼了身体。

　　「砰」

　　「噢！」

　　「啊」

　　刚刚跑到临海一中的校门口，突然一个刚刚下公交车的女孩子和我撞到一起，
看着她快要摔倒，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拦住她的腰，拉了起
来因为惯性她也一下子趴到我怀里，惊叫了出来。

　　「没事吧？」看着眼前受惊吓的女孩，我轻声安慰道：「对不起，我刚才没
注意到这别，我们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下？」

　　「我没事的。」她声音有些黏的说道，并一手想推开我「同学，那个…你可
以放开我吗？」

　　我也连忙放开搂着她腰部的手，她也自己站住了。

　　一个俏丽丽女孩站在我面前，这下我才看清她的样子。

　　女孩身穿一件浅黄色碎花连衣裙，微微凸起的胸部若隐若现，绑着一个可爱
的丸子头，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精致的瓜子小脸和粉
嫩的小嘴，一双一闪一闪的可爱大眼睛，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

　　「那什么，刚才真的抱歉，我…你有哪里疼吗？」看着这个高中生活中第一
个遇到的女孩，我有些失措的说着，也可能是面对漂亮陌生异性的紧张。

　　「嘿嘿，我没事。」她用清脆的声音对我说，「刚才还要多亏你呢！要不然
我就摔倒了。」

　　说着，她伸出右手向我说道：「你好，我叫李沁沁，你可以叫我沁沁。」

　　「我叫王晓涵。」我有些局促的握向她的小手，入手感到一片柔软细腻，这
就是女孩子的手吗？」好小，好软。」我心想。

　　「嘿嘿，你好晓涵，你也是今天报道的新生吗？」可能因为我俊朗的外表，
李沁沁对我表现的有些热情。

　　「嗯，你也是吗？」我开始慢慢放轻松的说着。

　　「太好了，那我们一起进去吧。」还没等我回复，李沁沁就拉着我往学校走
去。

　　『临海市第一中学』气势磅礴的七个大字在校门口写着，我和李沁沁一起走
到新生报到处。

　　「你好同学，请出示一下通知书，并填一下这个表。」报到处的老师向我们
说道。

　　「噢，好的。」我拿出自己的通知书交给她，开始填起了表。

　　「同学，你们两个都在高一（12）班，去前往报道吧！」填完表，报到处的
老师向我们说道。

　　「好的，谢谢老师。」我和李沁沁一起向老师感谢，就一起离开了。

　　「太好了，晓涵我们是一个班的。」李沁沁有些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跳着。

　　「是啊，我们快走吧，说不定都没座位了。」看着开朗乐观的李沁沁，我笑
着说。

　　离开报到处，向高一年纪的教学楼走去，高一（12）班门口我看到教室里已
经零零星星的坐了些人。我和李沁沁也走了进去，看到靠近窗户的中间位置还空
中，李沁沁指着空着的座位，向我说道：「晓涵，那边还空着，我们坐那边吧？」

　　「嗯」说着，我们向中间靠窗边的位置走去。

　　「晓涵，我坐里面，你坐外面，我们两个做同桌好不好？」李沁沁，拉摇着
我的手有些恳求的说道。

　　「好啊」我把李沁沁推了进去，看着她皎美的脸我笑着说道：「哪李沁沁同
学，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多多关照，王晓涵同学！嘿嘿。」李沁沁也忍不住笑了。

　　就这样我们趁着老师还没来，开始聊起了彼此的过往和兴趣爱好。

　　「对了，晓涵你带手机了吗？我们加个好友吧！」在对彼此有了更多了解后，
李沁沁向我说道。

　　「好啊，我加你吧。」我们拿出手机，相互添加了微信好友，看到她的微信
头像是一种可爱的熊猫，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嘿嘿，这下我们周末也可以一起联系。」好像感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李
沁沁突然羞红了脸。

　　看着害羞的少女，面对这般开局的高中生活，我有些心猿意马。

　　……

　　「哒哒哒！」

　　一个身着白色衬衣，黑色短裙的高挑女子走了进来，只见这女子胸前饱满，
身材高挑，眉眼间带着些许英气，一步步走到讲台旁边。

　　「同学们好，欢迎大家的到来，我是你们接下来三年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
我叫张敏……」这位叫张敏的老师如是介绍着，说了些接下来的注意事项，就让
每个同学都做了个自我介绍。

　　……

　　「好啦，大家都有对彼此有了相互了解，我们现在开始打扫一下教室及其周
边的卫生。」随着每个人都介绍了一遍，时间也来到了中午『12：30』，张敏开
始指挥我们做大扫除。

　　「你们四个跟着我，拿着工具，去我们班的公共区域。」张敏指着我和李沁
沁这边，我和李沁沁以及后桌的一男一女两人，拿着工具跟着张敏。

　　我们来到校园里的操场边，张敏指挥着我们，「那边一块的羽毛球场，和这
边的休息区是我们班负责的，你们两个打扫这边。」张敏指了指我和李沁沁，又
指向另外两个人「你们打扫那边。做完了中午二点半到教室集合。」

　　「好的，老师。」我们异口同声的答道，那两个同学就往羽毛球场地走去。

　　「嗯，好好打扫，老师走了。」说完，张敏就转身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看
着张敏离开时的美丽的背影，我心想真是个严厉认真的老师。

　　「晓涵，晓涵…怎么样，张老师太漂亮了，都把你迷住了？」突然李沁沁在
我腰间戳了戳，略带吃醋的语气对我说道。

　　「哈哈，哪有，我们快打扫吧。」看李沁沁有些阴阳怪气，我赶忙转移话题
道。

　　「嗯」

　　因为要打扫的地方并不大，过了十几分钟就扫完了。

　　此时天气虽然已经立秋，但这里是南方又正值中午，我看到李沁沁白皙光洁
的额头已经微微出汗了，我从口袋里拿出卫生湿巾抽出一张，走到李沁沁面前，
说道：「别动，我给你擦擦汗。」

　　李沁沁微微抬头呆呆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手拂过她的额头轻轻的擦拭着汗水，
从李沁沁秀鼻中呼出的气息抚摸着我的手，仿佛是感到这般的动作太暧昧了，李
沁沁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

　　「晓涵~ 」李沁沁眼色有些迷离的说道，我感到有些不妥赶紧把手从她额头
离开。

　　「那个，天气这么热，我请你吃冰淇淋吧。」我尴尬的说道。

　　「嗯嗯呐！」李沁沁好像被我下蛊似得，有些言听计从，我也只得拉着她往
校外走去。

　　……

　　临海一中距离商业街不算太远，大概十分钟的我和李沁沁就到，我们一同走
在步行街上，虽然今天是我们开学的日子，但也是上班族休息的日子；虽是中午
也有不少男男女女相伴逛着，我与李沁沁和那些情侣不同的地方在于没手牵手了。

　　「沁沁，那边有个奶茶店，我们去看看吧？」

　　「嗯」

　　少年的想法总是简单，一旦有了目标，便一往无前；但少年的目标也是简单。
和李沁沁一起来到『蜜雪奶茶』店中，里面有几张桌椅，窸窸窣窣坐着一下少男
少女，我点了两杯冰饮，便和李沁沁坐到一处空余处。

　　「晓涵，你有没有想做学习干部呢？」李沁沁红润的嘴唇吸吮着吸管，神色
清爽的向我问道。

　　「这没想过，做班干部太麻烦了，我习惯躺平，不过到是沁沁你要是做了班
长，可要庇护我这个同桌噢！」看着李沁沁清纯的样子，我调侃道。

　　「咯咯咯咯！好啊，到时候你投我一票，我做了班长肯定少不了你好处！」
李沁沁有些神气的说着。

　　「好啊，我的班长大人，这还没当上的就对我使用权利了。」

　　「哈哈哈……哎呦！」

　　我伸手掐了一下李沁沁的脸，手感软软糯糯的真不错。我们在这样半开玩笑
下，关系亲近了不少，时间也不知不觉流失着。

　　……

　　「好啦同学们，下面我们说一下从明天开始我们会统一军训半个月，大家明
天早上「7 ：00」到班级，最后在校园集合，大家会分批坐上大巴车到军训基地
进行为期半个月的训练……」张敏在讲台是说着我们军训的事情，从奶茶店回来
后，班级分发了每个人的军训服装，张敏嘱托着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项，毕竟大多
数学生没离开过家，这一次就要离开半个月，肯定会有很多的不适应，不过军训
的事情早就在告诉我们了，我们也早有心里准备了。

　　「李沁沁，你给大家发一下《军训安全手册》。」从回到班级，李沁沁便自
告奋勇的帮老师领服装并分发，当然也有我的帮忙，她也如愿被老师注意到，确
实有当班长的潜质。

　　「好的，老师」

　　「嗯，大家拿到后，就可以放学了，回家了好好准备一下，但是也不要大包
小包带一堆东西。」张敏如是说道，便看了我们几眼，向李沁沁嘱咐了两句便转
身扭着屁股走了。

　　……

　　「晓涵，刚才老师说，军训期间遇到什么事情让我和她联系哎！」班级里人
走的差不多了，我和李沁沁也收拾好，离开教室往校门口走去，李沁沁有些兴奋
的和我聊着。

　　「哈哈，看来老师很看重你啊，军训完了，选班干部你肯定一马当先。」我
赞叹道。

　　「嘿嘿，但愿吧！我车来啦，我得先走了，晓涵。」来到公交站牌，往李沁
沁家的车刚刚好就来了，她也向我告别道。

　　「嗯，明天见，车上注意安全啊！」

　　「明天见，晓涵。」李沁沁向我晃了晃手，便上了车。

　　注视着李沁沁上车后，我便向家的方向慢跑过去。

　　……

　　奔跑在城市的街道上，道路两侧的绿荫也随风扬舞，一路跑来心间所有的躁
动尽已消弭，回到家虽一身轻快，但也一身轻汗。我只好感觉向浴室走去，准备
冲洗一下。

　　「啊，舒服，妈我爸还没回来吗？」从浴室冲洗完后，我光着上半身走出来，
看到妈妈在厨房忙着，没看到爸爸，便问道。

　　「噢，你爸公司突然有事，今天不回家吃了。」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噢」应着妈妈的话，我走到厨房，看到妈妈在煲着汤正尝着味道，走上前
去，深深地闻了一下说道：「好香啊，煲的什么汤啊，妈妈。」

　　「怎么不穿衣服，小心着凉。」看到我赤裸着上体，妈妈有些嗔道。

　　「嘿嘿，跑回来感觉有些热，就这样穿呗。」我随意的应付道。

　　「嗯，一会把衣服穿上，不过看不出来啊，我家晓涵身材真不错。」妈妈拍
了拍我的胸口调侃道。

　　「嘿嘿，那是我可是在乡下历练过的！」我得意的说着。

　　「哼，再厉害那也是我生的，不过晓涵确实长大了，不知不觉比妈妈竟然都
高了。」妈妈看向我比了一下额头，感叹的说着。

　　「是啊，妈妈最厉害，不过我也长大了，以后由我来保护妈妈喽。」我搂着
妈妈的腰，调侃地说道。

　　「咯咯咯，说大话，不过妈妈都没摸过腹肌哎，让我好好摸摸我儿子的，嘿
嘿！」妈妈有些像女流氓一样从我胸前摸到腹部还捏了捏。

　　「……妈……」虽然是妈妈，但也是个异性，我有些尴尬脸红的放开妈妈。

　　「咯咯咯，我的晓涵也知道羞了，好了快去把衣服穿上，准备吃饭了。」妈
妈调笑着。

　　我尴尬的回到房间，换上新的衣服，来到客厅看到妈妈已经把饭菜端到桌子
上，便打开电视默默的吃着、看着，可脑海里一直是妈妈的手摸我的冰凉细嫩的
感觉。

　　「晓涵，晓涵」

　　「嗯？」

　　妈妈看我有些呆滞，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想什么呢？」

　　「噢，明天就要半个月不能回家了，一想到不能看到妈妈，我……」我赶紧
反应过来，不过说着说着竟然眼睛红了。

　　「好了好了，刚才还说长大了，这就要哭了？」妈妈有些无奈的抱着我拍了
拍。

　　「嗯……」

　　……

　　有些伤感的结束了晚饭，和妈妈一起收拾了碗筷，便一起做到沙发上看电视，
作为完美的都市丽人，妈妈总喜欢看一些类似「圆桌派」的访谈综艺节目，听着
节目中特邀嘉宾的戏曲性的经历，妈妈笑的有些向我倾倒过来。

　　我躺在沙发上也顺势搂住妈妈肩膀，因为我们母子间的亲密关系，妈妈也没
什么反应。而我们就像情侣之间的依偎的姿势看着电视。

　　因为我和妈妈之间太近的原因，她身上的香气不时地钻进我的鼻子，搞得我
看不进去电视，节目也过去大半时，妈妈突然看着我说道：「宝儿，妈妈去洗漱
一下，一会帮你收拾一下你需要带的东西。」

　　「嗯」

　　说着，妈妈就上二楼浴室了，我也感觉节目没什么意思，也因为回家时已经
冲洗了一下，就干脆刷个牙，回房间休息。

　　……

　　「…129 …156 …180 …」

　　房间里，我做这一个又一个的俯卧撑，年青人总要把自己的身材保持好，每
天晚上五百个俯卧撑这是我每天的习惯，「…488 ，489 …499 ，500 ，啊…
…」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我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我房间
的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晓涵，妈妈要进来给你收拾一下东西噢！」

　　「进来吧，妈妈。」说着我上前去打开门，看到妈妈穿着一席白色睡衣，柔
顺的长发披在身后，手里拿着她今天在外面给我采购的东西。

　　「妈，我是去军训不是去度假啊？再说，哪里肯定什么都有，准备几件换洗
的内衣就可以了。」我无奈的看着妈妈。

　　「嘿，还是妈妈不是了？老娘为了你，跑了一下午呢！」妈妈捏住我的耳朵，
埋怨道。

　　「得得，我错了，妈妈快放开，耳朵要断了。」我故作夸张的求饶道。

　　「哼，这还差不多，咦你身上好大的汗味，快去洗一下。」妈妈故作嫌弃的
捏住鼻子，推着我说道，不过看来妈妈确实不生气了，我也感觉去浴室冲洗刚才
运动生出的汗。

　　……

　　冲洗完，回到卧室，妈妈已经给我把要带的东西，打包好放在我的窗前，而
自己却好像有些累似得的，趴在我的床上，看着我的课桌上一张照片，那是我小
时候妈妈带着我在海边玩耍的合照，我在妈妈怀里笑着，妈妈弯着腰拖住我。

　　我没说什么话，静静的走了过去，也躺着床上，趴在妈妈身边说道：「看什
么呢？」

　　「看你小时候啊，那么可爱，现在一转眼就长大了。」妈妈充满回忆的喃喃
说道。

　　「嘿嘿，小时候要躲在妈妈怀里，长大了可以让妈妈躲在我怀里。」我伸出
胳膊，把妈妈搂住，充满辩证法的对妈妈解释道。

　　「臭小子，哪里学的花言巧语。」妈妈转过头，俏丽的脸上满是笑容，伸手
抚摸着我的脸说道：「长大了，也变帅了。回来妈妈改走了。」

　　妈妈想要把我推开，我看着妈妈俏丽的脸庞，想到明天就不能回来了，眼睛
有些发红，哽咽道：「妈妈，明天我就走了，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看到我这样子，妈妈一下子就心软了，把我搂住说道：「好好好，我和我的
宝儿一起睡。」

　　「也让妈妈看看，这几年我的晓涵长大了没有。」

　　听到妈妈这么说着，我也兴奋的扑倒妈妈怀里。

　　「妈妈，你身上好香啊！」我顺势搂住妈妈腰趴在妈妈怀里说道。

　　「傻瓜，快睡吧。」妈妈捏了捏我的鼻子，把我搂到怀里，关上床头的灯，
我也枕着她的柔软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