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誉小宝
2024/06/30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56,418
第九十一章 满目芳菲
彭宅后厨。
翠竹领着两个年轻婢女笑闹着进了厨房大门,却见管家徐三正与自己浑家说
话,她连忙收敛笑意,故作矜持说道:「三爷也在呢?」
徐三见翠竹三女进来,连忙过来说道:「可不敢当翠竹姐姐这么称呼!我琢
磨着老爷大概没用过午饭,所以过来吩咐厨房备了酒菜!姐姐们可是过来取饭菜
来着?」
翠竹点点头笑道:「我们几个也还没吃,老爷夫人倒是不急,先与我们几个
盛些酒菜吃着罢!」
徐三不明就里,却也不好询问,连忙吩咐厨房仆妇整治几道小菜,端到后厨
正房摆好,请三人用饭。
等仆妇走了,珠儿过去带上了门,这才小声问道:「翠竹姐姐,少夫人让咱
们来取饭菜,为何咱们还要先吃呢!」
翠竹看了彩衣一眼,见她笑而不语,便低声笑骂道:「傻丫头!咱家老爷天
上神仙一般,便是几天不进水米也不怎的,你真当少夫人打发咱们过来取饭菜么?」
珠儿毕竟年少,隐约猜到了事情真相,却还是难明究竟,她在陈府长大,与
翠竹自然交好,便撒娇说道:「好姐姐!你便告诉我嘛!」
翠竹笑道:「洛家夫人小姐来府里住了月余,与咱家老爷的事儿你也知道,
平素里见惯了夫人少夫人和小姐一起陪着老爷荒唐,你可曾见过洛夫人与洛小姐
与咱家几位夫人一起侍候老爷?」
珠儿俏脸晕红轻轻摇头,「老爷与几位夫人一起欢好我也没见过呀!都是你
告诉我的!」
翠竹也是面色一红,笑道:「你随在小姐身边,每次夜里小姐过来夫人房里
你都睡熟了,自然不知道!」
「嘻嘻!我可不如姐姐,每日里守着夫人,不知多得了多少老爷恩泽!」
「就你嘴碎!」翠竹啐了珠儿一口,笑着说道:「老爷今日铁定了要与几位
夫人小姐白日宣淫,你我自然要在此多盘桓一会儿,若是回去早了,反倒惹主母
们不快!」
一旁彩衣点头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会儿吃了饭,说不得要喝口茶打个盹
儿呢!」
珠儿无趣摆弄碗里饭菜,嘟嘴说道:「我都没看过老爷与夫人们一起欢好!
这次岂不又要错过了!」
翠竹眼珠一转,笑着说道:「你要是肯说老爷如何为你开苞的,我便带你去
花园里偷看老爷夫人们欢好,如何?」
珠儿俏脸瞬间变得通红,手足无措扔了筷子说道:「我……我哪有被……被
老爷开苞……你们不要……不要胡说!」
「那几日你走路姿势都不对劲,咱们都是过来人,谁又看不出来?」彩衣笑
着说道:「那之前我就听我家小姐跟老爷提过,说是若再不将你收用了,怕你心
生怨恚,没过多久你就那般走路了,说没被老爷开苞谁信?」
「呜呜……」珠儿羞愤欲哭,干脆垂下头去不肯说话,良久才道:「那夜……
那夜人家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就被老爷……抱到了小姐床上……然后就……
就又疼又麻的……最后……最后尿了小姐一床……晚上……晚上小姐还是在外间
床上睡得……」
翠竹与彩衣相视一眼哈哈大笑,只听翠竹说道:「初夜欢好便能尿了一床,
小珠儿定然极得老爷欢心!」
珠儿羞不自胜,只是蚊声说道:「总之老爷若是宿在小姐房里,夜里……夜
里总是要弄我几次的……」
「那都尿在了哪里?」
「自……自然都是在我自己床上……」珠儿羞得不行,最后才道:「好姐姐!
我……我既与你说了,你带我去看看老爷夫人们可好?」
「且先吃饭,一会儿带着饭菜过去,便是被老爷夫人撞见,咱们也有话说!」
三女絮絮低语,话中人却懵然不觉,花园之内,彭怜看着眼前五朵娇花齐齐
绽放,已是心荡神驰、不能自已。
五女排序时还有个小插曲,若论年纪自然应氏为长,若论身份贵重自然栾秋
水为尊,若论家中地位,自然又以洛潭烟为大,众女彼此相让,最后还是彭怜拍
板,由洛行云身处正中,左边便是应氏母女,右边则是栾秋水母女。
洛行云紧挨婆婆母亲,而后才是小姑妹妹,如此布局,自然方便彭怜享尽齐
人之福。
只是众女也都明白,五女之中,洛行云实为联系两家纽带,她既是应氏儿媳,
又是栾秋水女儿,虽是自居妾室,地位却别大妇还要关键。
五女并排站立,俱都弯腰扶着亭边栏杆,身高差相仿佛,只是环肥燕瘦、身
形各异,尤其翘起臀儿后,竟是各有不同。
洛潭烟身形高挑,臀儿自然浑圆,一旁应氏相比之下略微矮些,臀儿却更加
圆硕。
与二女相比,洛行云臀儿却要小些,更显得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栾秋水则与
长女相仿,只看后面,实在难以分清母女二人。
一旁陈泉灵臀儿却比嫂嫂丰满一些,只是略逊母亲半筹而已。
彭怜身上道袍垂落两旁,露出身前大半肌肤,翘挺阳根突兀显露在外,站在
众女身后仔细欣赏,良久才吩咐说道:「云儿既在正中,便由你开头,将裙子掀
了吧!」
洛行云双腿交叉站着,闻言回头娇媚一笑,双手握着裙裾一抖便将裙摆掀了
起来,露出裙下一条粉白绸裤。
彭怜上前扯下妇人腿上绸裤,露出一双修长嫩滑美腿,他情动至极,也不调
情亲吻,挺着阳根顶到洛行云腿间,稍稍用力,便即缓缓推入。
「好哥哥……美死奴了……」洛行云双手抓着栏杆,贝齿轻咬唇瓣,娇声媚
叫起来。
「雪儿也掀了裙子吧!」
彭怜一声吩咐,应氏本就注视情郎,闻言娇媚一笑,随手撩开裙摆,顺手解
开裤带,露出一双白生生柔腻玉腿,娇声说道:「好相公喜欢雪儿的骚屁股么?」
彭怜抬手轻拍美妇肉臀,点头笑道:「雪儿总是这般深得我心!凑过来些!
让为夫好好疼你!」
肉臀噼啪作响,应氏媚叫连连,彭怜志得意满,一边抽插洛行云一边拍打应
氏肉臀,又吩咐说道:「水儿也把裙子掀起来吧!」
栾秋水本来臻首低垂,闻言不由身子一颤,转头看着彭怜,脸上现出央求神
色,只是轻轻摇头,不肯掀起裙摆。
「这都不肯,莫非岳母师娘不爱我了?」彭怜故意逗弄栾秋水,探手到她下
颌勾住亵玩。
栾秋水面色红透,半晌过后才无奈回手一点点抓起裙裾,随着她手上动作,
一双光洁小腿裸露出来,紧接着便是白生生一双大腿,随后一朵殷红菊蕾悄然绽
放出来。
妇人腿间毛发稀疏,一滴白腻体液垂垂欲滴,双脚之间却已多了一片湿痕。
「水儿竟是没穿裤子么!」彭怜看得一愣,瞬间明白过来为何栾秋水不肯掀
起裙摆。
栾秋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闻言泫然欲泣说道:「不……别……别说……
」
洛行云身躯快美,见状呻吟说道:「大概……母亲想着……相公随时用她身
子……所以……啊……才不穿……啊……不穿裤子……」
「死丫头!不要说……」被女儿揭穿心思,栾秋水更是羞意难耐,竟是嘤嘤
抽泣起来。
彭怜心爱不已,连忙急速抽送七十余下,将洛行云弄得狂丢不止,这才赶忙
抽出阳物,挪到美妇身后,直将阳物贯入栾秋水蜜穴细细怜爱起来。
被那犹自带着女儿淫液的阳根侵入美穴,栾秋水又羞又喜,不由呻吟浪叫起
来:「好相公……亲夫君……奴心里装的都是你……只想讨你欢喜……还求你不
要笑话奴家……」
彭怜纵意抽送,笑着说道:「水儿心中有我,为夫感激还来不及,如何肯笑
话你?且夹紧些!让女婿送你先登极乐!」
「不……不要……先去……先去疼雪儿她们……」栾秋水被情郎女婿弄得酥
麻爽快不已,不多时便已语不成声。
一旁应氏笑道:「妹妹这般用情至深,我们母女稍等片刻也是应该的!」
彭怜心中快意,看洛潭烟回头笑看自己,便伸手过去将她一把拉起抱在怀里
亲吻起来。
洛潭烟与母亲同侍情郎已非首次,此刻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却也乐在其中、
食髓知味,直被彭怜吻得心神荡漾娇喘不已,这才小声说道:「姐夫可要人家也
撩了裙摆露出臀儿来给你看?」
彭怜连忙点头说道:「这是自然!烟儿也去,一会儿疼完你娘便来疼你!」
洛潭烟娇羞一笑,点点头重新趴好,轻手轻脚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随后一手
撑着栏杆,一手伸过来轻抚母亲手臂,眼中迷离痴然,显然期待无比。
少女双腿修长,臀儿翘起时高度可谓诸女之冠,尤其匀称笔直,看着别具一
番美感。
彭怜并不恋战,双手箍着美妇腰肢全力施为,不过片刻便将栾秋水送上极乐,
眼见妇人丢了身子,这才抽出阳根顶入洛潭烟蜜穴之中。
少女阴中早已淫水潺潺,此时被硕大阳根填满,不由低声媚叫连连,她阴中
饱满,火热多汁并不逊色母亲,被情郎如此抽送,身躯敏感之下,无边快美阵阵
袭来。
「姐夫……好姐夫……太美了……烟儿耐不住了……丢给姐夫了……」
栾秋水母女三人俱都身躯敏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便都先后泄
身。
彭怜志得意满,抽身来到应氏身后,双手抱住美妇丰臀细细把玩,笑着说道:
「雪儿久等了!」
应氏回头妩媚笑道:「水儿烟儿远来是客,奴家本就该尽些地主之谊。以后
烟儿做了家中大妇,妾身左右服侍,如此更是应当应分……」
「就你口舌便利!」彭怜抬手轻拍妇人肉臀,吩咐一旁泉灵说道:「灵儿也
把裙子掀了吧!」
「是,爹爹!」陈泉灵本就媚笑看着情郎,闻言赶忙答应,双手伸手身后抓
住裙摆轻轻掀了起来,露出下面一条白丝绸裤。
「裤儿也脱了!」
「是……」陈泉灵答应一声,将裙摆叠在腰间,竭尽全力恭下身去不让裙摆
掉下,随即双手握住裤带轻轻解开扯下,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玉腿。
少女腿中毛发稀疏,两瓣花唇轻轻翕动,此时面容羞红,双眼却饱含深情,
柔声问道:「爹爹喜欢女儿这样么?」
彭怜挺动阳根贯入应氏美穴,笑着点头说道:「灵儿如今已有了你娘七分神
韵,假以时日,只怕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泉灵得意一笑,轻声说道:「女儿才不要胜过娘亲呢!只要爹爹喜欢便好,
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
应氏娇声媚叫 ,只觉阴中饱胀快美,尤其情郎纵横捭阖毫不留情,不过片
刻便即三百余插,直将她弄得魂飞魄散、身躯酸麻。
忽然阴中一阵酥麻,花心又被那阳龟猛然突入,随即一番搅扰牵扯,应氏爽
得头皮发炸,耳目森森再也难以发出声响。
「好达……弄死奴奴了……不要……求你……」
泉灵一旁看见母亲如此神态,情知无碍却仍关心说道:「爹爹……娘亲她……」
彭怜轻轻摇头,继续抽插扯动,又过片刻,这才停下身来深深呼气。
应氏面色煞白,身躯狂抖不住,道道澎湃阴精猛然泄出,无边无际快感弥漫
开来,双腿瘫软无力,若非被彭怜抱着腰肢,只怕早就晕倒在地。
如是良久,妇人才醒转过来,有气无力闭目说道:「好夫君……你去疼爱灵
儿吧……奴站得住……」
听应氏如此言语,彭怜才将她松开,过来抱住泉灵,阳根对准少女牝户挺身
而入。
阴中骤然饱满,泉灵媚叫一声,回头笑着问道:「爹爹每次都将娘亲弄得死
去活来……女儿旁边看着都心惊胆战……」
彭怜快意抽插,闻言笑道:「你娘阴中肥美,花心竟能吞下阳龟,比起你这
嘴儿也是毫不逊色……」
一旁应氏有气无力笑道:「你爹就喜欢将为娘弄得欲仙欲死,咱们娘俩一擅
口技一擅媚功,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呢!」
泉灵婉转娇啼,闻言轻声求道:「求爹爹莫要怜惜女儿……女儿也要像娘亲
那般欲仙欲死……」
彭怜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欲仙不难,若要欲死,却是难度不小!」
洛行云一旁笑道:「相公一会儿可还有意疼爱我们母女?若是就此作罢,我
们要起来坐一会儿了!总这般撅着,忒也累人了!」
彭怜快速抽插,闻言说道:「若是累了便坐下歇歇,只是今日天光明媚,时
辰尚早,岂能草草了事?为夫想着先让你等快活一回,而后再慢慢亵玩,总要不
负这大好风景才是!」
洛行云笑着点头,拉着母亲起身坐下,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取了竹
席被子铺在树荫地上,何必在这亭中局促?」
彭怜笑笑点头,随即朝远处大声喝道:「几个丫头偷看也够久了!去取了竹
席锦被来!一会儿老爷也要肏弄你们几个!」
远处花丛后面一声惊叫,随即三个美婢红着脸走了出来,远远冲着凉亭行礼,
随即一起嬉笑跑开。
栾秋水与两个女儿贴身坐着,见状不由更加面红耳赤说道:「这几个丫头在
那边看了多久了?相公竟是如何知道的?」
未等洛行云言语,彭怜笑道:「水儿师娘撩裙子的时候她们就来了,小婿耳
聪目明,寻常人百步之内挠痒之声也瞒不过我,何况她们几个小丫头这般粗声喘
息?」
应氏也站起身来,随意解开衣裙,身上只批一缕轻纱凑在情郎身后,轻喘絮
絮说道:「相公身负神功,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便是枕席间这抽送之迅捷,
也是远超寻常男子呢!」
栾秋水俏脸羞红,她与应氏初次这般共侍彭怜,从未想过妇人竟能有此风情,
此刻见应氏自己先脱了衣衫,曼妙身体上只披一条轻纱,无形中更增一抹艳色,
竟也看得心荡神驰、艳羡不已。
尤其应氏母女身上美乳浑圆硕大,竟是自己从所未见,此刻母女二人相伴彭
怜尽欢,床笫风情实在是自家母女无法相提并论。
栾秋水心中暗忖,若非长女行云还有些风月手段,自己与烟儿只怕早就被亲
家母给比下去了。
彭怜自然不知妇人心中所想,此刻他箭在弦上,已是到了关键时刻,情浓之
际一把揽过应氏与她口舌相接,下身迅猛耸动,追逐无上欢愉快美。
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应氏身上薄纱,拂去众女身上暑热,心旷神怡之间,彭
怜猛然向前,粗壮阳根全根尽入泉灵花房。
那陈泉灵早已不堪挞伐,众女之中数她承欢最久,此刻已连丢了两次身子,
被彭怜最后关头猛烈冲撞,浑浑噩噩又狂丢起来。
情欲浓稠,快美无垠,少女花心骤然盛开,彭怜一突之下,神龟竟然巧之又
巧顶入少女花房。
相比应氏花房软腻肥美多汁,少女泉灵花房更加鲜嫩柔软纤薄,一股别样吸
裹紧致传来,彭怜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澎湃阳精挥挥洒洒尽数贯入少女花房之中。
「啊……爹爹……好疼……」陈泉灵痛呼一声,面色骤然煞白起来,仿佛从
极乐之巅跌入无边深谷一般。
只是阴中被滚烫阳精一淋,那份痛感仿佛便烟消云散一般,一股极致憋闷之
感弥漫全身,仿佛令她彻底窒息一般,正手足无措之际,却听一旁有人小声说话,
陈泉灵细细分辨,却是母亲声音。
「灵儿不必害怕,只将生死交给你爹便是,他要你生你便生,他要你死你便
死,只是放松身心,将生死托付给相公由他处置……」
陈泉灵平静下来,扭头回看彭怜,面色苍白却满是欢喜说道:「好爹爹……
肏死女儿了……」
第九十二章 闺房之乐
彭宅后院,花园之内。
烈日西去,几棵新栽垂柳遮出好大一片树荫。树荫之上两张竹席并排铺着,
上面铺着几床棉被,挡住地上潮气。
锦被之上,一男五女或坐或卧,就着四张小几饮酒闲谈,快活不已。
旁边三个丫鬟也是衣衫凌乱,面红耳赤伺候主人饮酒作乐。
彭怜赤身裸体居中而坐,怀中抱着应氏栾秋水亦是娇躯半裸,薄纱掩映之下,
更是妩媚风流。
应氏夹来菜肴含在嘴里喂予情郎,栾秋水端过酒杯饮进口中哺与女婿,两妇
人配合默契,听任彭怜搓揉亵玩,自也乐在其中。
洛行云与泉灵一旁饮酒,看着洛潭烟钻到几下为情郎舔弄阳根,不由笑道:
「小妹如今也懂些风月了,竟是不嫌相公下体污秽!」
洛潭烟吐出男儿阳根,蚊声说道:「姐夫怕我难过,用酒水冲过了的……」
洛行云与应氏对视一眼,笑着说道:「还是哥哥疼你,每次都要我们先舔净
才肯冲洗擦拭呢!」
彭怜笑着骂道:「小淫妇又在那里叫屈了!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相公!奴儿不敢了!」洛行云赶忙求饶,随即笑着问道:「相公今日怎
么这般缠人?亭中泄了身子,又将三个丫鬟欺负了,方才将婆婆母亲一起玩弄许
久,这会儿竟还不尽兴么?」
彭怜闻言一叹,接过栾秋水喂来醇酒,摇头叹道:「之前去见过老师,他说
院试在即,命我早早便去省城,也好熟悉风土人情、考场形势,顺便拜访几位老
师故交,也算走走门路……」
众女俱是一惊,应氏先道:「相公这般说法,莫不是明日便要启程?」
洛行云一旁问道:「院试不是还有些日子么?怎的这般着急?」
彭怜摇头说道:「院试今年七月初四便考,只为后面乡试让路,掐指一算,
不过剩下七八日光景,去掉路上耽搁,也就只剩四五天了,到时若要拜会老师旧
友故交,只怕时间不够……」
应氏一愣,随即说道:「此去省城,若是纵马奔驰,大概大半日光景能到,
只是相公出门自然不能这般急切,若是半路借宿,稍稍迁延些便要两日光景,如
此看来,确实要早做打算才是……」
洛行云闻言问道:「母亲不是早已准备妥当?若非家父命相公代其访友,怕
也不会如此仓促。」
应氏点头笑道:「为娘早在省里置办了房舍,虽然不大,倒也地段合适、一
应俱全。既是如此,一会儿翠竹便去收拾衣物整理过所路引之物,左右不致耽误
了事!」
「只是相公此去,若是孤身一人,谁能照料起居?」栾秋水一旁默然不语,
良久忽然问起心中关切。
彭怜笑道:「我带雪儿同去便是,她身负武艺,又练达人情,到时女扮男装,
便是我伴读书童了!」
应氏掩嘴轻笑,「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做得伴读?只是追随相公,平常
铺床叠被、整治粥饭罢了……」
「婆婆与相公相依相伴、红袖添香,不知如何羡煞媳妇呢!」洛行云一旁调
笑一句,随即说道:「难怪相公今日如此恣意欢娱,此去省城,怕是没有三五个
月不能回返,院试之后便是乡试,若是中了举人,只怕年底也未必能回来……」
她言语中颇有不舍之意,彭怜伸手示意妇人过来,将洛行云揽入怀中温言抚
慰说道:「若果然侥幸得中,定然不会令你等在此苦守,便是不及置办房舍,将
你等接去省里,有一张大床倒也够睡了,不必忍那相思之苦……」
应氏微笑让出情郎身边位置,任彭怜左拥右抱栾秋水母女,一旁笑着说道:
「相公哪里舍得你们娘仨?到时候若果然中了举人,便将你们都接过去了便是,
而后操办相公与烟儿大婚,到时长相厮守,想来也不是难事!」
彭怜亲吻栾秋水香腮,笑着说道:「岳母大人放心,到时小婿到哪里都带着
你同去,天涯海角也不肯分开的!」
栾秋水被他炽热情话打动,原本羞窘就被酒意冲淡不少,如今更是情难自已,
悄悄伸出莹白玉手探到情郎腿间,把着粗大阳物根部轻轻箍住,同时将滚烫俏脸
贴在女婿耳边不住厮磨,蚊声说道:「惟愿君心似我,不负相思意……」
彭怜温柔回应,轻吻美妇红唇笑道:「水儿如此多情,不如上来服侍小婿可
好?」
栾秋水娇羞点头,低嗔一声「顽皮」,却也款款起身,在两个女儿微笑注视
目光中匍匐趴在彭怜身下,张开红润檀口,勉力含住硕大阳龟,细细舔弄起来。
美妇娇躯半裸,身上披着一件清亮白纱,内里紫色亵衣系带半开,动作间春
光乍泄,便看得彭怜心旷神怡。
午间一场荒唐,栾秋水只是被动应对,从未如此刻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主动
行此淫乱之事,想着身边除了自己一双亲生女儿,还有亲家应氏母女和几个丫鬟,
尤其四下并无遮挡,虽是明知园子里无人过来,被那凉风吹拂腿间,既有些担惊
受怕,却也觉得刺激非常。
「云儿烟儿且看,你娘身上都羞红了。」彭怜坐直身子,双手前伸撩开妇人
身上薄纱,抚弄一双丰腴软腻肉臀笑道:「当初水儿岳母骨瘦如柴,这臀儿如今
却如此丰满,握着便如一团凝脂一般!」
只觉阳根一紧,仿似又被栾秋水吞入一分,彭怜知道怀中妇人外羞内媚,便
冲洛行云使了个眼色。
洛行云自然心领神会,默契十足说道:「得亏相公为母亲祛除病痛,才有此
延年益寿、永葆青春之身,奴这做女儿的,倒是还要谢过相公!相公既已做了母
亲入幕之宾,女儿也要学着灵儿叫声『爹爹』以示尊敬呢!」
她口中说着悖伦言语,手上也并未闲着,探身到母亲身后,看着淡褐色菊蕾
和软嫩美穴柔声笑道:「早听爹爹说过已收用了母亲菊花,今日恰逢其会,不知
爹爹能否为我等示范一番?」
彭怜只觉怀中美妇身体一缩,连忙笑道:「肛菊之乐,却是非我所好,那日
与雪儿倾城初试,随后水儿岳母跃跃欲试,到头来虽也欢愉尽兴,终究太过伤身,
是以才未在你们身上尝试……」
「这会儿天色尚早,后庭花倒是不必唱了,水儿岳母且来与小婿一起演个
『倒浇蜡烛』如何?」
栾秋水闻言娇躯一缩,半晌才缓缓吐出阳龟,无限羞赧说道:「好相公……
这许多人呢……」
一旁洛潭烟好奇问道:「何谓『倒浇蜡烛』?」
彭怜笑道:「那日与你娘玩那玉树后庭花,偶然得了这番趣味,今日演给你
看,可要看仔细了!」
彭怜扯去栾秋水亵衣,只留一件白纱覆体,见她不肯起身,便将她按在原地
自己起来绕到妇人身后,伸开双腿坐下,手捧栾秋水一双丰臀,挺着粗壮阳根对
准妇人美穴,笑着吩咐说道:「水儿岳母缓缓坐下罢!」
那栾秋水双手并拢面前遮住面颊,羞得身躯轻轻颤抖,双腿并排跪着,一双
椒乳顶在膝盖前头,听见情郎吩咐,无奈缓缓向后抬起肉臀,只凭着腿间触感找
到少年阳龟,随即便缓缓坐下。
她早被彭怜肏弄几次,方才情浓至极,身下早已泥泞不堪,初时微微滞涩过
后,动作便顺畅自然起来。
栾秋水本就心中爱极彭怜,这会儿早已情动至极,一将阳根纳入体内便即情
欲如潮,那残存些许羞窘矜持瞬间便即烟消云散,只觉着腿间火热滚烫、酥麻爽
利不绝,动情之际,也不遮掩面容,只是呻吟娇喘不住,媚叫低哼渐起。
耳畔有人吃吃低笑,自然便是那府中婢女,其中彩衣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
一旁有人触碰自己手臂肌肤,虽隔着薄纱,栾秋水却知道那是小女儿潭烟;身后
传来啧啧亲吻之声,她心中猜想,方才长女行云在自己身旁,大概便是她正与情
郎亲热?
枕席旁边传来阵阵呻吟媚叫,栾秋水偷眼望去,却是应氏母女正反相对,应
氏在上泉灵在下,彼此亲吻对方性器,正玩得不亦乐乎。
阴中快美骤然无限放大,仿佛一朵烟花在小腹处绽放开来,无边热浪席卷周
身,将每一处窍穴都冲刷干净,便似汩汩热流泌出一般,周身暖意融融,猛然便
登极乐之境。
「爹爹,娘亲好敏感呢!」身后长女声音响起,却宛如远在天边一般,栾秋
水再也无力动作,身躯彻底绵软下来,眼皮沉重难睁,直想就此昏睡过去。
「你们娘仨都是如此,个顶个的敏感多汁,」身后情郎语调轻薄,栾秋水听
在耳里,身躯一阵痉挛,她出身名门之后,幼年命途多舛,却侥幸嫁予洛高崖这
般儒学泰斗,伦理纲常早已入心入脑,何曾想过这般与人白昼宣淫,对象还是女
儿情郎、未来女婿?
禁忌之中,自有绝伦快美,尤其历经生死之后,栾秋水早已放下一切牵绊,
果然便如重获新生一般,心中所思所想,只是与彭怜耳鬓厮磨至死不渝,哪里还
在意夫妻情意、三纲五常?
妇人心念电闪,周身酥软之际,忽觉一双脚掌被人紧紧握住,随后轻轻抬起,
她便只以膝盖触地,臀儿生生抬了起来,一对椒乳自然垂落膝前,全身只有双膝
与额头着地。
未及她有所反应,却听身后彭怜笑道:「……你娘也是这般三寸金莲,看着
实在爱煞个人!」
栾秋水身躯颤抖,只觉阴中阳物渐渐抽离,而后重又回返,进出之间带起阵
阵淫浆,如麻快美之下,不由呻吟媚叫起来。
「好相公……容奴歇会儿……累死人了……」
彭怜哪里肯听,只是双手握着妇人脚丫继续挺动抽送,身前妇人娇躯瘫软宛
如一摊美肉,此时亵玩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身边五女之中,应氏床上风骚淫媚,浪荡不羁,对彭怜情根深种,从不肯轻
易违逆于他,偶尔拈酸呷醋,却并不惹人反感,尤其年纪不小却总有小女儿神态,
极得彭怜欢心。
洛行云年纪较彭怜略长,却是外冷内热性子,平素里淡然平和沉迷花草胭脂,
到了床上却也不拘于物,每每与婆母争春,也能各擅胜场、不落下风。
泉灵年纪不大,内心深处却是个痴情种子,与彭怜定下终身之后,整颗放心
便全都系在情郎身上,日思夜想、心心念念便是如何取悦彭怜,既有对父兄那般
孺慕之情,又有柔情蜜意男女之情,体现到枕席上,便是任其予取予求,从不稍
有违背。
洛潭烟年纪与泉灵相仿,然而她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见闻广
播却远远胜出不少,其与彭怜先是日久生情,情到浓处方才水到渠成男女尽欢,
虽与母亲姐姐同床共侍一夫,淫媚之中却始终别具一番深情,与别人多少有些不
同。
栾秋水与应氏年纪相仿,与彭怜之间浓情蜜意其来有自,先是长女引介,后
又得小女首肯,众女之中,唯有她一人丈夫仍然在世,尤其洛高崖本是文坛泰斗,
她这般偷情自家未来女婿,所承受压力便是众女之最,再如何心意坚定,却也难
免纠结反复、瞻前顾后,平常娇羞矜持、欲拒还迎,皆是由此而来。
如此一来,彭怜对她深爱之心便更加浓炽,每每多日不见后栾秋水相思成灾,
便即抛下矜持顾虑曲意逢迎,而后连日欢愉解去相思之苦,便又担惊受怕、欲拒
还迎,反复之下,其中情趣竟似比之当初还要强烈。
彭怜手握妇人脚掌快意抽送,便与洛行云亲吻边道:「你们姐妹也这般趴卧,
一会儿先让你们美了,我再去疼雪儿灵儿!」
洛行云娇羞点头答应,与妹妹潭烟对视一眼,在母亲身边柔顺趴下,看着母
亲星眸半闭、浪叫连连,心中不由更加渴盼。
洛潭烟学着姐姐在母亲身侧趴卧下来,面色娇红说道:「人家可做不来母亲
这般柔软身姿,一会儿姐夫可要轻些呢!」
彭怜哈哈一笑,又是快速抽送七八十下,听着栾秋水欢呼「夫君」不绝,觉
着妇人阴中泌出汩汩热流,知道她已登顶极乐,便也不再恋栈,抽出阳物挪身来
到洛行云身后,挺动阳龟贯入妇人美穴,快速抽弄起来。
栾秋水母女俱都娇躯敏感,其中栾秋水为最,当初彭怜为她施治,还要洛行
云打个头阵才行;其次便是洛行云,每每勉力承欢,常常独木难支,不是后来有
了母亲妹妹助阵,怕是根本难以独力承欢。
相比母亲栾秋水、姐姐洛行云,洛潭烟虽是新瓜初破不久,床笫间却耐力绵
长,虽非习武之人,却与应氏差相仿佛,有她一旁相佐,栾秋水洛行云才敢略微
争宠,偶尔邀请彭怜夜里宿在母女三人房里尽情欢愉。
心中闪念,彭怜身体前倾,托住洛行云一双美乳笑道:「好云儿!你且浪叫
着爹爹,求我也送你丢了身子罢!」
「爹爹!好爹爹!亲爹爹!」洛行云媚叫连连,并不似母亲那般遮遮掩掩,
她床下云淡风轻,床上却从不故作矜持,此刻浪叫欢呼不住,只求彭怜将她送上
极乐。
身前妇人花容月貌、人间绝色,偶然回首间香汗津津、面色红润,彭怜心中
爱极,听着洛行云欢声媚叫,自然尽心尽力肏弄不住。
「水儿也叫与小婿听听!」
「爹爹!亲爹爹!」栾秋水舒缓过来,也凑过来欢声叫个不住。
彭怜心头别离之情更浓,频频抽送不住,直将洛行云顶弄得支撑不住,忽觉
妇人阴中一阵痉挛瑟缩,一股火热淫汁喷薄而出,兜头淋在阳龟之上,不由爽利
万分,险些精关松弛就要丢了阳精。
他连忙屏气凝神,强忍无边快美,吐息良久这才笑着骂道:「小淫妇忒也会
夹,险些被你哄出精来!」
洛行云舒爽无比,闻言回首娇媚说道:「公公最是偏心,只想着去疼妹妹,
便是直接丢在儿媳阴中又有何不可?」
听她如此自称,彭怜笑而不语,栾秋水却心中一动,转头去看应氏,不由轻
声笑道:「这般胡乱称呼,岂不为娘也被亲家公……哄上了床……」
话说一半,便连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只听应氏娇喘笑道:「若是亲家公
果然如相公这般勇猛绝伦,怕是姐姐我也要自荐枕席,与你做个至亲姐妹呢……」
两女以洛高崖为由调笑,洛行云不觉如何,洛潭烟却眉头轻皱,只是不及多
想,便觉纤腰被人握住,回头一看,正是彭怜。
彭怜知她心中不喜母亲与应氏如此谈及生父,便笑着说道:「闺中之乐,到
不必过于苛求,那日你娘劝我所言,我事后深思,觉得颇有些道理……」
洛潭烟身躯火热,只觉阴中被一物猛然撑开,瞬间饱胀充盈快美袭来,不由
呻吟问道:「却不知娘亲与姐夫说了什么?」
「水儿过来,与烟儿说说你当日所说!」彭怜甩手过去,在栾秋水美臀上轻
拍一记,不待荡起臀浪便将那瓣丰臀握在手里亵玩起来。
栾秋水轻叫一声,随即双眸若水看着小女儿娇羞笑道:「那日……那日相公
说起来内心愧对你父,为娘……为娘便劝他,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异,不如恪
尽学生之道,学业精进,仕途有成,光大门楣,而后你父百年之后,再与他养老
送终便是……」
「为娘已失了人妻贞节,虽说有生死之由,终究已是铸成大错,既不肯一死
了之,自然便要背负不贞恶名,」栾秋水语调幽幽,淡然说道:「事已至此,便
做个相公身旁实实在在的淫妇便是,乐此不疲,却也乐在其中……」
洛潭烟微微点头,母亲如此一说,她便已然明白,总是如何有愧,也是于事
无补,不如珍惜眼前,做好其余诸事,于彭怜便是专心学业仕途,于母亲便是夫
妻和睦不生龃龉,于自己与姐姐便是相夫教子、传承香火。
「那……」少女眼波流转,就着阴中快美,在母亲俊俏面庞上轻啄一口,也
是腻声说道:「女儿便与娘亲,一起做了相公的淫妇便是……」
第九十三章 隔墙有耳
天光明媚,风和日丽。
夜里一场骤雨,晨起时便停了,长街上坑坑洼洼积满了雨水。
延州省城,岳府门前,府里小厮来旺开了角门探出头来,他年岁不大,看着
极是伶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这才拎着一条扫帚出来,先是扫净了门
廊下刮落的几片树叶,又爬到门口石狮子头上摘掉两段树枝,这才跳着脚躲着积
水回到府里。
府里下人们早都起了,虽是一片忙碌,却都寂静无声、井然有序,来旺自然
不敢大声喧哗,一路小跑着到了府里二管家岳福面前回了话。
「二叔,小的刚看了府门口,没有刮断的树枝!」
岳福正指挥家人收拾院里残枝落叶,闻言点头,随即说道:「府门前你盯紧
了,那里是咱们岳府的脸面,必须时常打扫,今日夫人和两位姑奶奶一起外出上
香,要是被夫人看见了一丝脏乱,小心你身上的皮!」
来旺心里一慌,连忙说道:「小的明白!万万不敢马虎大意!二叔放心!」
他心里明白,近几年老管家岳诚身子越来越差,夫人便有意栽培岳福,说不
定过个几年这岳府大管家之位便要易主,是以对岳诚的吩咐多少有些阳奉阴违,
对岳福却是不敢稍有违逆。
「二管家!夫人找你问话!」
内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粉裙女子闪身出来,手上拎着一抹香帕,
脚上白纱平底布鞋,踩在湿漉漉的青石面上,不时露出一双白色绸裤来,行走间
便如春风摆柳,竟是如此婀娜多姿。
「这就来了!」岳福答应一声,回头吩咐众人收拾好院中枝叶,随即疾步而
行,与那粉裙女子一同朝内院走去。
来旺与身旁一个府里仆役问道:「哥哥哥哥!那姐姐长得像画中人一般,可
是府里小姐么?」
那仆役斜乜了他一眼,哂笑一声道:「什么小姐!那是夫人房里的丫鬟!」
「丫鬟便如此美貌么?」来旺心如鹿撞,想着听人说起,有那大户人家,要
将身边丫鬟婢女许给下人,心中不由幻想,若是自己能娶了这位姐姐,便是死在
她身上怕也心甘情愿。
那仆役看来旺如此色授魂与神态,不由更加不屑,小声说道:「见了她你便
如此神不守舍,若是见了夫人小姐,怕不是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见来旺一头雾水,仆役笑着说道:「你来府里不久,自然无缘见到夫人,更
不要说深居简出的大小姐了。我在府里七年,也才只见过夫人几次,那年还是少
爷大婚,管家命我往内宅搬少夫人嫁妆,我才有幸偷偷看了眼大小姐……」
「那年大小姐也才十三四岁,在夫人身边站着,便像一个模子里刻的一般……」
仆役说得沉醉,手中扫帚都停了下来,「从前只觉得夫人美若天仙,待见了小姐,
才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
「夫人那般年纪,纵是有些姿色,又如何称得上美若天下?」来旺掐指一算,
府里少爷都是做了官府老爷,夫人有这般大的儿子,再好看只怕也年老色衰,哪
里还称得上美若天仙?
仆役扫视周围一眼,撇嘴小声笑道:「要不说你没见识呢!夫人出身显贵,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岂是你所见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如今三十许年纪,仍是美得
如同画儿一般!年前收拾厅堂,我还远远看了一眼,那叫一个美……」
「嘻嘻!我可听说,府里哥哥们都眼馋夫人身子,莫不是哥哥你也……」
「你他妈小点声!」仆役吓得一跳,赶忙捂住来旺嘴巴,心惊胆战四处扫视,
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心有余悸说道:「你小子想死也别拉着我!这话是敢在这里
说的?你活腻了吗?」
来旺见他吓成这样,不由好奇问道:「怎的府里哥哥姐姐们都怕夫人怕成这
样?」
「夫人好看是好看,心狠手辣可也毫不含糊!不说莫名其妙死掉的送官的,
单单是犯了错被乱棍打死的就好几个!万一你方才这话被夫人身边丫鬟听去了,
最轻也要打断你一双腿!」仆役挥动扫帚轻声喝道:「一边闲着去!别耽误我干
活!」
来旺赶忙闪躲一旁,悄悄冲那仆役做了个鬼脸,正不知该向何处去时,却听
内院小门又响,几个年轻女子嬉笑着出来,手上捧着各色香炉团扇、金银漆器,
个个年轻貌美、体态风流,直将他看得目瞪口呆、色授魂与。
一个年长婢女见来旺看得入神,远远呵斥说道:「哪里来的孟浪孩子!站在
那里傻看什么呢!」
「说不说的,倒还挺俊俏的呢!」
「可不是!只是这会儿年纪还小,再过两年,说不定便是个风流种子呢!」
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笑个不停,来旺终于醒过神来,脸色通红转身就跑。
「来旺!吩咐马夫整顿车马,夫人提前出门了!」没跑几步,便听见身后有
人叫他,来旺不用回头也知是二管家岳福,连忙加快速度冲到跨院马房通知马夫。
一阵慌乱过后,两辆四轮马车套好辔头牵到头进门前,那几个年轻婢女将一
应器物放好,便都在车边站着窃窃私语,来旺不敢过去,只是远远看着,盼着能
一睹夫人美貌。
又过半晌,内院中一声鞭响,来旺知道是让众人回避的讯号,便在一旁躲着,
悄悄去看后院仪门方向。
不一会儿,后院仪门大开,几个年轻女子簇拥着一位华衣妇人款款行来。
那妇人居中而行,身上穿着一件素白通袖罗袍,下身一条金丝百叶裙,腰里
束着一根掌许宽碧玉女带,裙边挂着两块莹白玉佩,头上戴着一顶金丝(髟狄)
髻,只簪了一支翡翠珠钏,却也金玉相衬、华贵至极。
那妇人衣着华丽,面容亦是精致无比,只见她粉面桃腮,两道柳叶弯眉之下,
双目秋水横波,顾盼间神情自若,举手间满是风情,檀口不时微张,嘴角总是含
笑,尖尖下颌被一条珍珠项链衬着更显肌肤莹白似雪。
来旺何曾见过这般人间绝色,不由看得目眩神驰,不多时那妇人上了车子,
后面又有几女先后出来,也俱是他不曾见过的花容月貌。
他这边看得目眩神迷,车中柳芙蓉却是一无所知,她居中而坐,脸上满是闲
适淡然,只是静坐想着自己心事。
岳府惯例,每年七月初一要到观中祈福进香,往年只她一人领着女儿前往,
如今岳池莲借住府中,岳溪菱独居乡下,倒是比从前热闹许多。
「夫人,可以走了。」
车窗外有丫鬟低声请示,柳芙蓉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自岳元祐纳妾之后,她便总是这般不苟言笑,虽仍嘴角含笑,却早已不似从
前那般开朗洒脱。
「三姑奶奶这几日身体抱恙,我遣人看过,送了些滋补之物过去;自表兄去
后,许家姑母便不肯轻易出门,这次进香,儿媳过去请了几次,只是说身子不适
不肯出门……」柳芙蓉身前,一个年轻女子轻声打破沉默。
她一袭白色襦裙,身上珍珠环佩,面容亦是姣好,只是装扮素雅,却与柳芙
蓉华丽富贵迥然不同,正是岳家少夫人、岳树廷之妻叶氏。
在她身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面容轮廓与柳芙蓉差相仿佛,身上也是素白衣
衫,容颜秀丽绝伦,不施粉黛、不饰珠玉,竟比也是还要质朴淡雅,正是岳家小
姐岳凝香。
柳芙蓉看着身前两女,不由薄嗔说道:「你们姑嫂俩个顶个的这般素雅,倒
显得为娘浓妆艳抹了!」
岳凝香微笑不语,只是挑起窗帘看着车外,叶氏见状笑道:「母亲天生丽质,
凝香素来淡雅,不施粉黛也是秀美绝伦,却是继承了母亲美貌,岂是儿媳能比的?
媳妇只是心笨手懒不懂打扮,却不是非要什么素雅……」
「哼,就你嘴儿甜!」柳芙蓉颇喜叶氏知心,尤其儿子在外为官,留下儿媳
独守空房,婆媳间并无寻常人家那般龃龉,想到儿子,便出言问道:「近来树廷
可有书信捎来?」
不待叶氏回答,一旁岳凝香头也不回笑着说道:「母亲忒也糊涂,便是兄长
有信写与嫂嫂,她又如何肯与你说?若是真有此事,兄长娶了媳妇忘了您,母亲
岂不徒增烦恼?」
柳芙蓉白了女儿一眼,见叶氏笑而不语,便也笑道:「想来树廷不至于如此
偏心,真若有书信回来,多些几行文字又耽误他什么事了!」
叶氏笑道:「这是自然,每每相公捎了书信回来,都是写与二老,于妾身不
过寥寥数语,何曾单独写信?」
柳芙蓉轻轻点头,心中无奈叹气,她早就听闻儿子有些惧内,如今看来,其
中只怕另有别情。
「若是树廷不能再进一步,说不得也要在那边购置田舍宅院,总好过这般两
地分隔、难见一面才是。」柳芙蓉看着儿媳如花美颜,想起自己心中静夜之思,
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婆媳二人絮絮闲谈,不多时便到了城外道观,下车之前,柳芙蓉吩咐女儿说
道:「许家姑母回来省亲,如今又没了儿子,你们作晚辈的,要与她们多多亲近,
尤其冰澜年少,不可过分疏远……」
岳凝香笑着点头说道:「女儿也并非有意拒人千里之外,只是冰澜性子跳脱,
许家嫂子性格寡淡,再如何亲近也是话不投机,女儿又有什么办法……」
「你呀!总是这般心高气傲,便不拒人千里之外,却也不会好到哪去!」柳
芙蓉知道女儿心思细腻又极有主见,性格脾气均是像极了自己,轻易难以说动,
便也干脆不理。
柳芙蓉当前一步,领着自家女儿儿媳和许家两女一同进了道观。
王朝崇道佞佛,民风自然追随,道门香火之盛,自然远超佛门。
今日天光明媚,道观中香客不少,柳芙蓉襄助了许多香火钱,待遇自然不同,
知她今日要来,观里早已安排下专人接待,一行诸女从边上侧门进入,穿过一条
幽静长廊,来到正殿院中。
院中闲杂人等早已屏退,知客道人接过柳芙蓉随从所奉香烛一一点燃,随即
引荐众女在殿中跪拜祈福。
柳芙蓉澄心净念,心中暗自祈求儿子官路亨通、早生贵子,又祈求自己早遇
良人不再受情欲煎熬,良久后跪拜叩首,这才起身出来。
一行人出了大殿,随着知客道人来到后院山居静室稍作休息,待知客道人离
去,柳芙蓉推开窗扉,看着远处山峦起伏,不由轻声说道:「若能长居于此,倒
也是一桩福分。」
一旁陆氏笑道:「舅妈平常诸事繁杂,自然喜欢清静,只是若在此住得久了,
怕也早晚便会生厌……」
许冰澜正缠着岳凝香下棋,闻言也是笑道:「这山居陋室,哪里比得过万丈
红尘?真要让我在此居住,只怕半个月我便疯了!」
岳凝香摆好棋子,笑着说道:「依你性子,只怕三日便要疯了!」
「那是自然,若是表姐在此,只怕住个三年五载才疯!」
许冰澜反唇相讥,岳凝香却笑而不语。
「你们且先歇着,为娘去院中走走。」柳芙蓉心中烦闷,随手挥退丫鬟,自
己孤身一人离了静室,闲庭信步起来。
道观远离喧嚣,却是占地广大,为了方便原来信众,便在山后建了许多这般
院落,专供富贵人家眷属落脚歇息,有那愿意暂住几日体验避世生活的,也有个
落脚托身之所。
院落之间只以小路相连,围墙只是竹篾编制,院门更是简陋,柳芙蓉不愿抛
头露面,便只在院中散步,看着远山含黛、云遮雾绕,一时心情疏淡不少。
忽然脚步声响,两个年轻男子随着一位知客道人进了旁边院子,只听那道人
说道:「公子道法精深,且在此少坐片刻,稍后观主得空,再请公子一晤。」
「道长请便,小生二人在此静候便是。」那男子声音宏亮动听,虽是隔着竹
席,却也听得极是真切。
知客道人告辞离开不久,只听院落那边柴门轻掩,那男子轻笑说道:「这几
日来回奔走,见的都是长辈贵人,这膝盖都跪得软了,雪儿过来与我揉揉!」
却听一女子笑道:「相公这几日里日间拜访洛家故交,夜里温书写字,难得
今日有闲,却偏要来这道观来进香,奴问你因由也不肯说,怎的这会儿……呀……」
那女子声调娇柔软糯,听着便让人筋骨酥软,柳芙蓉想及刚才所见,原来竟
有一人女扮男装?她听着那女子骤然惊叫,随即压低声响细细娇喘呻吟起来,不
由面红心跳起来。
「据母亲所言,每年七月,家中妇孺便要到此上香还愿,」那男子声音低沉,
显然触动心事,半晌又道:「刚才来回探看,却并未看到娘亲身影,却不知为何
缘悭一面……」
又听那女子娇喘吁吁说道:「好达……既然知道婆婆姓氏,何不在城中访查?
如此……嗯……如此奢望偶遇,岂不大海捞针一般……」
那女子话语断断续续,声调濡湿软腻,便是隔着竹席,那媚意也扑面而至,
柳芙蓉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暗想这对狗男女竟是如此好色贪淫,白日里就
敢当庭欢好,实在是羞煞个人。
她暗啐一口,却听得更加入神,只听那男子说道:「母亲有命,要我三年后
功成名就再去寻她,如今不过一年光景,我哪里敢冒然去找?只是若偶遇到了,
那便不是我故意去寻,自然便怪不到我头上。」
「相公……竟是打着这番心思……难怪……啊……」那女子沉吟低语,突然
轻叫一声,只听她又道:「好达……又顶进花心子里了……美死奴奴了……不得
了……又丢了……」
柳芙蓉听得心惊肉跳,心说这女子这般大声浪叫,竟似不怕被人听到一般,
又说什么「又丢了」,这才不过片刻光景,竟是能连丢两次?还说什么「顶进花
心」,这男子如何雄伟,竟能顶到女子花心?
「小淫妇,小声些!」那男子低喝连连,妇人阵阵低沉媚叫声中,只听他小
声说道:「叫得这般响亮,生怕别人不知你这淫妇白日宣淫不成!」
「夫君这般勇猛……奴美得都快死了……哪里还在乎得别人如何……他们喜
欢……就由他们听去……奴只要夫君疼爱便好……好夫君……再拽几下……奴又
要丢了……」
那妇人娇啼不休,声音倒是小了些,只是言语间媚意盎然,便连柳芙蓉听了
都心旌摇荡,一阵山风拂过,她只觉腿间阵阵凉意,竟是不知何时流了许多淫液。
「且夹得紧些……欢声叫着『夫君』,一会儿丢精给你补益身子!」那男子
低声吩咐,同时一阵噼啪声音响起,显然是他用力撞击妇人身体所发声响。
柳芙蓉夹紧双腿,幻想着被人从身后亵玩抽插下体,仿佛便是那男子在肏弄
自己一般,贝齿轻咬红唇,美目流露春情,压抑许久的欲望瞬间蓬勃爆发起来。
丈夫纳妾之后,床笫间更是不济,尤其知道丈夫在小妾床上如何春风得意之
后,她更是心灰意冷,已是数月未曾与丈夫同房。
她原本还惦记着寻个英俊小厮满足自己虎狼之欲,只是先有罗家大妇被人捉
奸在床,后有吴守备小妾与管家偷情暴露被人双双杖杀,桩桩件件都让她不敢轻
涉险地,只为一晌贪欢葬送半生心血。
心中胡思乱想欲念纷乱之际,忽见竹席缝隙处一道湛然目光射来,却听那男
子声音近在眼前响起道:「夫人偷听如此之久,可是有意过来共襄盛举?」
第九十四章 对面花开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岳府门前灯火通明,两辆马车缓缓入内,府里丫鬟仆妇早已备好马凳,柳芙
蓉款步迈出车门,扶着丫鬟采蘩的手下了车来,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这才款步
而行回到内院房里。
丫鬟们早已备好热水,忙而不乱服侍柳芙蓉沐浴更衣,不多时,柳芙蓉褪去
内里绸裤脱了亵衣坐入浴桶,由着采蘩倾注热水、播撒花瓣,看着四下无人,这
才说道:「我那衣裤你亲自去洗,不可交予旁人。」
「是,夫人。」采蘩追随柳芙蓉日久,晴芙升为妾室后,便被柳芙蓉倚为心
腹,尤其她受柳芙蓉指使害了许家少爷与婢女甘棠,自然更得柳芙蓉看重,便是
西城私下里购置宅院之事也不曾瞒她。
采蘩方才服侍柳芙蓉更衣,已注意到主母腿间湿滑一片,她聪明伶俐,自然
将其收好,此刻听柳芙蓉吩咐便即明了其中深意,连忙答应,若无其事洒完花瓣,
又到柳芙蓉身后为她取水濯洗身子。
柳芙蓉闭目不语,采蘩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柳芙蓉赤裸身躯,暗中艳羡不
已。
柳芙蓉育有一儿一女,长子岳树廷已然大婚两年有余,便是女儿岳凝香也到
了谈婚论嫁年纪,以她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只怕已做了祖母,很少还能如柳芙蓉
这般丰姿冶丽、艳色逼人。
莫说柳芙蓉相貌美艳绝伦,便是这身体,平日里华服遮掩无人知晓,采蘩却
是一清二楚,她也是女子,自觉也算姿容出众,这身体比起夫人来,却还要逊色
不少。
柳芙蓉肌肤滑腻如脂,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岁年纪,胸腹竟毫无赘肉,每
日里饮食清淡调理得宜,保养得却是极好。
采蘩年少老成,眼见自家老爷得了小妾晴芙后便有意冷落了夫人,虽然心知
肚明柳芙蓉过于严苛,老爷才雄风不振,却也难以理解,为何岳元祐偏偏青睐晴
芙,却疏远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
她已过豆蔻之年,于男女之情已是了然于心,只是府里男子除了老爷少爷,
其余皆是下贱仆役,各个粗鄙无文,自然不入她慧眼,尤其有了晴芙做妾先例,
她自然便也动了心思。
只是岳元祐惧内,晴芙升为妾室后名为主母,每日里战战兢兢过活,却比从
前在柳芙蓉身边受宠相差太多,采蘩看在眼里,自然不肯步她后尘。
若是不与岳元祐做妾,自然最好便是嫁予树廷少爷,只是进来细细观察,才
知那岳树廷竟也有些惧内,思来想去,念及自己未来归宿,不由心神恍惚。
柳芙蓉亦是心神不属,哪里知道小婢走神,心中只是想着日间所见男子,泡
在浴桶里的身躯重又火热起来……
日间那男子与那同行妇人欢好之际,竟忽然来到竹席隔断附近,戳出缝隙偷
看自己,柳芙蓉偷听别人云雨被人抓了正着,本该落荒而逃,只是她毕竟见多识
广,不肯如此落了颜面,便故作从容与那男子答道:「你等白日宣淫,我不过偶
然撞见,如何便说我偷听了?」
那男子隔着竹席,双目竟是炯炯有神,闻言笑道:「我与贱内闭门自乐,便
是白日宣淫,也与夫人无碍,夫人在此站立良久,若非有意偷听,难不成是在看
风景么?」
柳芙蓉被他目光审视,心中不由惴惴,面上却故作从容说道:「自然便是看
风景,山风浩荡,云卷云舒,你二人在此胡乱叫喊,却着实有些煞风景了!」
那男子闻言笑道:「夫人国色天香这般美貌,不想辞锋竟也如此锐利,小生
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过来稍坐片刻如何?」
「男女有别,岂可轻易相见?」柳芙蓉走上前去,对着竹席说道:「你偷看
我如此之久,却又有何话说?」
见她反客为主,那男子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倒是小生孟浪,还请夫人原
谅则个。」
「你且后退两步,让我也看看你们!」柳芙蓉俏脸微红,大着胆子说出心中
想法。
那男子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贱内衣衫不整,倒让夫人见笑了,若是夫人
不嫌污了视听,不妨细细观之!」
那竹席之后人影果然淡去,柳芙蓉凑过去单目观瞧,却见院中一番布置与这
边差相仿佛,只是略微局促了些,院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近竹篱这边,一个
穿着男性装束的女子半裸身躯双手撑在石凳上,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侧对着竹篱,
此时正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自己。
女子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撩起衣襟,腿间坠着裤子,正在那里对着妇人臀儿
挺动。
那女子一身男人装束,却也貌美如花,比之自己竟也毫不逊色,尤其眉宇间
英气十足,此刻春情弥漫俏脸,香汗遍布额尖,秀美不时微蹙,檀口阵阵翕张,
鼻翼扇动,兀自喘息不住。
那男子身形高大,裸露双腿肌肉虬结,一双大手正箍着妇人纤腰,对着一双
丰满肉臀耸动不休,柳芙蓉抬头望去,才注意那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面容俊朗
清秀,原来年岁并不算大。
柳芙蓉轻啐一口,不由嗔道:「还道你二人已然完事,如何还在做此勾当!」
那男子抽送不住,闻声笑道:「贱内颇不中用,极难哄我丢出精来,夫人既
然恰逢其会,不知可否出手相助?」
柳芙蓉嗔道:「我是正经人家女子,岂能与你做这偷奸之事!」
「夫人何必如此绝情?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当时夫人便未曾离开,这会儿见
了我二人仍不肯转身离去,想来心中已然意动,只是顾虑人言,才不肯过来相就
吧?」
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
是好奇而已!」
院中少年自在耸动,笑着说道:「夫人口是心非,倒也合乎人情,小生从不
强人所难,只看夫人心意如何便是!」
柳芙蓉不明就里,却见那少年伸手在妇人臀上拍了两下,随即抽身离开,挺
着一根好大阳物朝着竹席走来。
那少年离竹席本就一两步远,不及她有所反应便来到身前,柳芙蓉吓得一跳,
后退半步惊声问道:「你……你意欲何为?」
那少年并不言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下面竹席又破了个洞,少年食中
二指伸了过来,随着少年不停动作,那洞口越张越大,不多时便已有一拳大小。
柳芙蓉正自莫名其妙,却见一个紫红色浑圆之物循着洞口探了出来,须臾之
后便长长探出许多,不是别物,正是男儿阳根。
柳芙蓉羞得面红耳赤,却见那阳根龟首硕大浑圆,龟棱显赫,饱满结实,其
后棒身粗壮匀称,竟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些,即便有竹篱相隔,显露长度却已让她
触目惊心。
她虽天性好淫,却从未试过丈夫之外男子风月,这时见了少年阳物,早已丢
了魂魄一般,想要拔腿便跑,却又哪里舍得?
她正心如鹿撞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少年说道:「夫人若是有意,不妨到近前
来细细看看,若觉得小生禀赋尚可,便就此用用也是无妨。」
柳芙蓉默然片刻,回头看了眼远处正房,见有厢房山墙遮挡,又有花丛掩映,
此处轻易无人过来,便虎着胆子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那根男儿尘柄。
只见那宝贝上面青筋遍布,笔直匀称,粗壮堪比儿臂,长度更是惊人,尤其
那龟首便如蘑菇一般饱满结实,只是这般看着,便已让人心旌摇荡,若是真个欢
好,不知该是如何快美。
「夫人不妨摸摸,且看看是否合用?」
少年语声低沉,话语中满是诱惑,柳芙蓉此时仍旧不肯转身离去,反而凑到
近前,心迹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心念至此,柳芙蓉再不矜持,轻抬玉手缓缓握住那物,只觉火热滚烫,坚硬
如铁,不由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好硬的宝贝!」
话已出口她便骤然惊觉,随即面红耳赤羞赧不已,手上却再也不肯放开少年
阳物,又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上下叠握,却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
柳芙蓉心痒难搔,胯下更是淫水潺潺,双手把玩着少年阳物爱不释手,以她
爱洁心性,竟是毫不在意上面湿滑粘腻全是方才那妇人淫液。
「小生与夫人萍水相逢,我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夫人也不知我根底究竟,若
是夫人觉得小生宝贝尚可,不如就这般纳入体内,你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少年言语轻薄,却直接说中了柳芙蓉心思,两人在此萍水相逢,柳芙蓉深知
不曾出门半步,墙上凭空长了个宝贝出来,她便受用一番,却又有何妨碍?
「只是快活这一次,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便是,又担心什么?」柳芙蓉心
中自欺欺人,其实早已千肯万肯,口中却道:「公子天赋异禀,妾身心向往之,
只是……只是若结下这番露水姻缘,还请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才是……」
「萍水相逢,能有缘一亲芳泽已是难能可贵,小生自然不敢得陇望蜀、苦苦
纠缠,」少年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夫人若就此食髓知味、割舍
不下,小生却乐得多个夫人这般红颜知己,不过此乃后话,眼下还请夫人自主施
为,与小生共赴巫山去吧!」
柳芙蓉心如鹿撞,不及深思熟虑,情欲驱使之下,伸手撩起裙摆褪下绸裤,
高高踮起脚尖,引着那宝贝便凑到双腿中来。
那阳龟触到腿间芳草之时,柳芙蓉心中便是一动,自此时起,自己便不再是
贞节妇人,便再也对不住家中丈夫,心中愧疚之际,忽然想起丈夫与那晴芙耳鬓
厮磨情话绵绵景象,虽是未曾亲见,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不由心中一冷,贝齿轻
咬唇瓣,决然将那龟首送到蜜穴边上。
她已许久不曾与丈夫同房,阴中空虚寂寞许久,如今这般雄奇宝贝在前,自
然再也忍耐不住,脚尖轻抬,纤腰一扭,便将那硕大龟首纳入大半。
一股从未有过的饱胀之感瞬间弥漫全身,周身无数窍穴仿佛茅塞顿开,无声
欢呼着雀跃着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活,柳芙蓉再不隐忍,脚跟一落,那粗长阳物便
隐没在双腿蜜穴之中。
「唔……美死了……」她娇吟一声,双手握住两旁绑缚竹席的木桩,檀口微
张喘息许久,这才小声说道:「从未试过这般充实……美死人了……」
那少年声音响起,「夫人且站稳了,待小生服侍夫人快活!」
柳芙蓉闷哼一声,未及答应,只觉那体内阳根已然快速抽出,随即缓慢又送
了进来,她媚叫一声,娇嗔说道:「轻着些……奴许久未曾欢好……有些承受不
住……」
她阴中充盈饱胀,便是隔着竹席,也被少年阳物刺入蜜穴深处,尤其少年快
抽慢插,每次进入便仿佛熨斗烫平衣物一般,将花径中无数褶皱悉数撑开,虽然
缓慢,却亦快活无比。
「怎么这般会弄……奴的心都要散了……太美了……唔……」柳芙蓉身躯轻
颤,口中低吟浅唱媚叫连连,显然快活至极。
那少年竟毫不急色,只是缓慢动作,耐性极佳,柳芙蓉乐在其中,早忘了此
间何处。
「好夫人,把舌头伸过来,与小生尝尝可好?」那少年言语轻佻,若是寻常
遇到,只怕早被自己乱棍打死了,这会儿听来,却仿如佛语纶音一般,柳芙蓉听
话伸出香舌,从那竹席上面空洞送了过去,毫不在意洞口毛刺戳痛舌根。
只觉舌尖被人唇齿含住轻咬吸吮不休,柳芙蓉情欲更浓,闷声哼叫呻吟不停,
不觉淫心更炽,一股瑟瑟麻痒从腿间泛起,忽被少年轻轻一咬,舌尖微痛之际,
娇躯猛然颤栗,竟是直接丢了身子!
少年挺动更快,吐出柳芙蓉香舌说道:「妇人也撑住了,叫几声好听的,哄
着小生也丢了精吧!」
柳芙蓉快美无边,此时再不矜持,美穴被少年撞得愈加爽利,自然千肯万肯,
浪声媚叫道:「好人儿……好哥哥……亲哥哥……求着你……快些丢与奴儿罢!」
「再叫几声!」少年喘息声起,显然也到了极限。
柳芙蓉阴中快美如潮,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浪叫道:「好相公……亲相公……
亲夫君……弄死奴奴了……穴心子麻死了……又要丢了……呜呜……又丢了……」
少年濒临泄身,抽插频率极快,与之前缓抽慢插相比,却又别样不同,柳芙
蓉何曾受过这般阵仗,无边舒爽之下,竟又丢了一次。
「好达……奴站不住了……求你快些……快丢与妾身吧……」柳芙蓉无暇思
考,只想快些哄出男儿阳精来,她此时身躯酥软,随时便要软倒在地,口中欢呼
浪叫不绝于耳,只盼少年将阳精丢在自己穴中。
少年被她淫媚所引,方才与同行妇人欢愉已是濒临极限,这会儿一番云雨,
便也不再忍耐,一次全根尽入后,抵在柳芙蓉阴中猛然丢起精来
柳芙蓉快美难言,被少年这番猛烈冲撞,险些便要第三次泄身,她知道此番
快美已是人间极乐,正要脱身逃离,忽觉阴中一阵热流澎湃袭来,仿佛无数道春
风拂过消融冰雪一般,一股绵柔快美掠遍全身,第三次泄身竟随后而至,虽不如
前两次那般剧烈,却绵长细腻、迁延不绝。
她原本双腿酥软力不能支,忽然便似大梦初醒一般,浑身仿似充满了力气,
尤其阴中阵阵舒爽酥麻,身躯仿佛骄阳笼罩暖意融融,之前疲惫一扫而空,便是
再欢愉几度,怕也不是难事。
「好人儿……这是怎么回事……奴好舒坦……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柳
芙蓉语调柔媚,哪里还有平日里雷厉风行、狠厉果决模样,柔情款款、妩媚娇羞,
竟是说不出的柔顺乖巧。
「相逢即是有缘,小生便与夫人双修一次,为夫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
少年声调轻柔,竟是说不出的动听悦耳。
柳芙蓉身体快活通透,心中亦是暖意融融,闻言娇声说道:「妾身谢过公子
大恩,只是这般竟似比方才还快活些……」
未等少年言语,却听对面有女子声音响起道:「试过相公这般手段,妹妹只
怕割舍不下,不如约定时辰,到时相公去访你如何?」
柳芙蓉一惊,这才想起少年同行女眷,心说方才自己心智迷乱,想来这女子
便一直在旁偷听,一念至此,不由心慌意乱羞窘难当,只是妇人话语颇有些道理,
试过少年如此雄奇,以后只怕寻常男子再难入眼,若是就此错过,岂不抱恨终生?
柳芙蓉沉吟半晌,良久才道:「妾身姓柳,本是豪门贵妇,家中庭院深深,
只怕公子来访不便……」
「好叫公子得知,奴在西城锣鼓巷有处宅子,墙上长着葫芦的便是,若是公
子不嫌妾身粗鄙,明日午间还请公子前来,妾身备下酒席扫榻相迎……」
「夫人这般美貌体贴,小生自然不嫌,明日午间不见不散便是!」少年言语
欢快,显然乐在其中。
柳芙蓉心中甜蜜,却听少年又道:「只是分别在即,总是有些不舍,不如夫
人委屈委屈,为小生舔弄干净如何?」
「这……」柳芙蓉倒是与丈夫干过这般勾当,只是她素来爱洁,何曾舔过沾
着自己淫液之物?若是丈夫如此相求,只怕她立马便翻脸了,此刻对面少年问起,
她却难生拒绝之心。
「夫人若是为难便算了……」
少年语中略有失落,柳芙蓉再难矜持,连忙说道:「妾身不为难……公子……
公子稍待片刻……」
她连忙踮起脚跟脱出那半软阳根,随即蹲在地上,捧着粘腻阳物舔弄起来。
那男儿阳根上面满是自己淫液与男子阳精,阵阵异味扑鼻,柳芙蓉勉强含进
嘴里,想着方才便是此物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极乐之境,心中热爱之下,
竟不觉有丝毫恶心……
「夫人?夫人?」声声呼唤将柳芙蓉从美好回忆中唤醒,她缓缓睁眼,这才
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浴汤有些凉了,奴婢怕夫人着凉,这才……」采蘩看着面前美妇艳光四射,
竟有些难以直视。
「不妨的。」柳芙蓉淡然一笑,随意站起身来,水声阵阵中,一双美乳傲然
耸立,丝毫不像育有一儿一女的成熟妇人。
「一会儿你知会下去,明日我去小院一趟,一切便按之前布置行事。」
第九十五章 何处鹊桥
夜阑人静,偶有几声犬吠,更显无尽清幽。
岳府内宅,廊檐灯笼高挂,阵风吹过便轻轻摇晃起来。
柳芙蓉端坐床边,身上只着一件轻纱,看着窗外浓稠夜色,正自愣怔出神。
那日间所见少年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更难得本钱雄厚,那般雄伟阳物,实在
令人魂牵梦萦,看他言谈举止,大概便是读书之人,不想却身负玄妙之法,在床
笫间令人欲仙欲死,倒是一桩异数。
那少年看着不是奸邪之人,但能与同行女伴白昼宣淫,发现自己偷听便敢直
接勾引,想来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柳芙蓉心中暗自后怕,若是当时被人撞见,只怕自己清誉受损,更严重些,
怕不是要身败名裂?
只是她却毫不后悔,若说当时一步步落入少年彀中,先是眼见而后触摸,其
时尚有一些纠结顾虑,最后一番云雨,虽未彼此相见,却是她从未经过的快活爽
利,尤其最后一次,那少年用玄功将她弄得第三次丢了身子,而后便一直徘徊在
极乐之境,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做出那般羞人之事,竟肯舔弄沾着自己淫液与男
儿阳精之物。
「若是重来一次,只怕还会如此吧……」柳芙蓉心中暗忖,轻声叹了口气。
她见惯世态炎凉,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若是被那少年知道自己身份家世,
万一生出歹念,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从前,她未曾经历如此快活,自然毫不犹豫斩断情丝,只将其当成露水
之欢,再也不去涉险招惹。
只是她空寂许久,心中早就满是怨恚之情,骤然遇到如此可意之人,哪里便
肯轻易舍弃?
柳芙蓉自诩姿色过人,若是寻常男子,她只需抛个媚眼过去,便能色授魂与
任她摆布,但今日所见那少年却别具不同,虽对自己见色起意,却并未如何乱了
方寸,尤其他身边通行女伴,便是男装打扮,姿容竟也丝毫不逊于自己,这便让
她有些不自信起来。
「他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自然便是喜欢我的,只是总不如平常男子
那般,若是他贪财,便舍些银子给他,总要将他笼络住,才好做个长久良伴……」
「万一他并不贪财,我又该如何笼络?若是他心生歹意,只当我水性杨花,
竟是不肯满足做个露水夫妻又该如何……」
柳芙蓉斜靠床榻,如此患得患失良久,却仍是毫无头绪,想着明日便能与那
少年重逢,到时自然免不了一番欢愉,又想着若那少年竟不肯前来赴约,岂不就
此错过,便又更加惆怅起来。
她自记事以来,何曾这般为谁纠结反复过?不过一晌贪欢,便将那少年全部
系在心头,实在从所未有。
不知何时她终于沉沉睡去,梦里那少年竟对自己痴情一片,亲自来到自己床
前要与自己再续前缘……
她猛然睁开双眼,却见帐外天色将明,漫漫长夜竟已过去了。
「夫人,您醒了?」外见丫鬟采蘩小步进来,见柳芙蓉坐起身来,赶紧挑开
纱帐笑着说道:「婢子听您方才叫了几声,以为您是说梦话所以没敢过来打扰,
夫人可是做噩梦了么?」
想起方才梦里荒唐,柳芙蓉不由面庞一热,摇头说道:「倒是做了个梦,你
可听见我说什么了么?」
「夫人声音不大,婢子到没听清说的什么,」采蘩取来中衣为柳芙蓉穿好,
服侍她起身用了恭桶,这才唤人进来取走,随后又打来热水,侍候柳芙蓉净面洗
手,梳洗打扮。
「老爷来了!」
门外有人轻声传话,接着便听一众莺莺燕燕不住叫着「老爷」,随后房门轻
启,岳元祐推门进来,脸上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笑着对柳芙蓉说道:「芙蓉儿
昨日进香可曾顺利?我与提学大人宴饮归来的晚了,不敢搅扰夫人,夜里便宿在
晴芙房中……」
柳芙蓉对镜梳妆,头也不回笑道:「相公喜欢便好,晴芙不称心的话,府里
丫鬟有那中意的,不妨再纳两房便是……」
岳元祐刚要坐下喝水,闻言吓了一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看着镜中妻子
笑意盈盈不似着恼,不由好奇问道:「夫人何出此言?有你相伴已是足够,晴芙
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再纳妾室,又……又如何应付得来?」
采蘩见他过来早已让开,闻言不由好笑,她强忍笑意垂手立在一旁,心中也
自好奇,夫人如何竟转了性子,还要给老爷再纳妾室?
她想起昨夜夫人所言,不由更加好奇,难道夫人何时竟有了心头之好,自己
终日与夫人相伴,却不知竟是何时成就的好事。
便是她想破头去,也自然无法猜到,柳芙蓉竟能与人隔着竹席偷欢,不过旦
夕之间,已是今非昔比。
柳芙蓉不知小婢如何忖度自己,只是转过身来对丈夫笑道:「妾身此去进香,
却是心有所感,大概便是福至心灵?如今岳家香火不盛,老爷就树廷一个儿子,
妾身年纪又大了,自然难以生养,倒不如多纳几房妾室,也为家中添丁进口、旺
盛香火……」
「便是青霓那里,寻个机会,妾身也要与她说说,西边宅院早已收拾停当,
树廷早晚也要自立门户,不妨趁着树廷年轻多纳几房妾室,也好为岳家传宗接代……
」
岳元祐心中窃喜,面上却故作不悦,拂袖说道:「夫人何必如此故作试探?
为夫心意你又不是不知,如今纳了晴芙已是勉强,再添新人进房,岂不有愧你我
情意?」
柳芙蓉早就将丈夫心思看得通透,掩嘴轻笑说道:「相公莫要口是心非,妾
身身边丫鬟,若有那中心中意的,不妨便提出来,左右都是府里用惯了的,也不
陌生。若外面有合心合意的,也不妨花些银钱娶了回来,总归相公欢心,岳家香
火绵延,也算妾身尽孝了。」
她看着丈夫强捺欢喜之色,心中忽然生出厌烦,却又想到一会儿便要见到那
英俊少年,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柳芙蓉转过身去掩饰面上神情变幻,吩咐采蘩过来继续为自己梳妆,随即说
道:「妾身今日要去西街选些布匹绸缎珠宝首饰,相公若是公务不忙,与妾身同
去如何?」
岳元祐连忙摆手说道:「院试在即,提学大人请我参与督考,这几日怕都要
抽不开身,夫人若是不想独去,不如叫上凝香她们陪伴……」
柳芙蓉轻轻摇头笑道:「凝香素来喜静,哪肯去那市井买卖场所?妾身一人
独去便是,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夫妻俩闲言几句,下人们送来饭菜,两人一起用过早饭,岳元祐出门离去,
柳芙蓉静坐许久,这才吩咐采蘩备好车马准备出门。
马车缓缓出府,不多时到了城西大街,柳芙蓉下车领着采蘩等丫鬟仆妇走了
几家裁缝铺、珠宝店,又采买了几样胭脂水粉,这才进了一家古玩铺子。
那古玩铺子里就一个老仆看店,货架上只有寥寥几件赝品,见柳芙蓉采蘩进
门,那老仆便起身上了门板,只留一块空着,也不言语,只是拎着水壶给众人倒
了茶水,这才退到柜台后面继续坐着。
那店铺后面别有洞天,一条过道向后深入过去,先是一间小屋,里面摆着矮
榻桌椅,墙上挂满字画,大概便是会晤贵宾场所;接着便是一间卧房,显然便是
老仆居所;再往里则是一间厨房,面积不大却也样样俱全。
过道尽头却是一间静室,房间不大,内里却陈设雅致,摆着一张矮榻,上面
枕席洁净纤尘不染,显然有人时常打扫,西向高高开着两扇窗户,一道天光照射
进来,倒也不显幽暗。
南面墙上挂着四幅竖幅山水,风景各异,飘逸出尘。
柳芙蓉在屋中榻上躺下,听采蘩吩咐众位随从各自休息,等她回来关好房门,
这才坐起身来。
采蘩走到其中一副画卷前面,探手到画卷后面扯动一根细绳,只见那画卷徐
徐卷起,露出后面一扇暗门来。
那暗门墙壁浑然一体,若不细看极难发现,尤其门上光滑无物,毫无着力之
处,采蘩抬手轻推,那门便向里打开,露出一条暗道。
柳芙蓉接过采蘩递来提灯,轻抬莲步进了暗道,略走了几步,便来到一处木
门之前,她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走出暗门,赫然便是一间卧房,窗外天光明媚,院中一株桃树,上面已结了
不少青果。
这古玩铺子本是她买下罗府之后所购,专门用来出售罗家所得古玩字画,后
来字画卖的差不多了,本来便要关了店面租赁出去,她有心布置个偷情场所,便
花费重金将此处宅院买了下来。
那古玩铺子坐西朝东开门,与此处宅院仅有一墙之隔,平日里她出来逛街采
买,便也时常在古玩铺子里打尖歇息,随从丫鬟仆妇都习以为常、不疑有他,无
人知道她竟暗度陈仓到了此处与人偷欢。
若非昨日与那少年偶然得见,柳芙蓉只怕还要寻觅良久,才能得遇可心之人
在此偷欢,想到那少年便如天赐一般,她不由一阵心神恍惚,看着自己身后那道
也是挂着画卷的暗门,只觉如梦里一般。
屋内收拾得极是整洁,柳芙蓉很是满意,那炭炉上的水壶竟还冒着热气,她
心中暗自赞许采蘩心细如发,想着亲近丫鬟留在古玩店静室内为自己把风,便自
己斟了一杯茶水在罗汉榻上斜靠着,去看窗外云卷云舒。
这处院子面积不大,只有正房三间左右各两间厢房,坐北朝南,卧室在东侧,
西侧是个书房,中间是间小厅,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天色尚早,想来那少年大概不会立即就来,柳芙蓉放松身心,偶然看到书架
上那支铜铃,想着自己与采蘩约定,若是有事发生便拽动铜铃示警,那边采蘩拖
延时间,自己抓紧过去,倒也算思虑细致。
想及为了便于与人偷情,自己苦心孤诣一番布置,柳芙蓉没来由心中好笑,
男女之事竟能有此奇效,引得人赴汤蹈火却也在所不惜。
想着一会儿那少年来了便要与他亲热,妇人心中自然火热起来,只是又想着
那少年万一爽约,自己岂不空欢喜异常,便又患得患失起来。
她昨夜纠结半宿,此时仍是毫无头绪,既贪恋那少年勇猛,又始终放心不大,
心中忐忑之下,便连那窗外悦耳蝉鸣也觉厌烦起来。
柳芙蓉心中烦闷,喝了一口温热茶水仍自难解,干脆下了床榻,款步来到院
中散步。
庭院收拾得极是整洁,想来采蘩已按照自己吩咐,请了专人每日定时洒扫,
她闻着院中阵阵果香,烦躁心绪这才渐渐凝定下来。
将近午时,那院门已然悄无声息,柳芙蓉走到墙面听了半晌,又小心翼翼打
开门扇探头出去,却见巷弄中空无一人,远处大街上阵阵喧嚣,更显得此间空寂。
仔细看了眼墙外葫芦藤蔓,确认自己当时所言不错,柳芙蓉心中失落,那少
年此时不到,想来便是爽约了。
她心中郁郁,锁好门扉回到院中,仰头看那桃树,只见上面结了不少青果,
有些已然泛红,估计再过些时日便能吃了。
柳芙蓉随手摘下一颗泛红青桃,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酸涩微甜,精神竟是为
之一振。
她忽然失笑一声,自己竟如那怀春少女一般患得患失,那少年既然不来,自
己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此时梦醒,倒也算是省却相思之苦。
柳芙蓉心中豁然开朗,随手扔了青桃,转身就朝卧房走去,却只迈出两步,
便听身后轻轻一响,一阵微风吹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俊俏少年手持折扇飘
然而至,正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柳芙蓉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问道:「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少年轻摇纸扇笑道:「这般丈许高墙,小生轻轻一跃便能翻过,未曾叩门
求见,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柳芙蓉心如鹿撞,方才那般豁然心境早已烟消云散,想着少年果然前来赴约,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少年显然聪慧无比,走上前来一揖说道:「小生俗务缠身,倒是来的晚了,
有劳夫人就等,还望夫人恕罪!」
柳芙蓉面色一红,掩口轻笑说道:「公子能来便好,妾身不敢见怪,还请屋
中稍坐……」
少年合拢纸扇,上前一把抱住妇人,轻佻笑道:「有劳夫人久等,便让小生
抱着夫人进屋如何?」
柳芙蓉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勾住少年脖颈,一手轻捶少年胸膛嗔道:「公子
抱都抱了,何必再问人家……」
少年哈哈大笑,大步抱着妇人进了卧房。
两人昨日隔着竹席亲热,柳芙蓉只远远看过少年相貌,此时鼻息相闻,近处
细细观瞧,只觉少年面容清秀俊朗,肌肤细腻光滑,胸膛手臂却极是结实,抱着
自己快步而行竟是毫不费力。
她心如鹿撞,身子早已酥软下来,只是双手勾着少年脖颈,痴痴看着那俊俏
面容,想着将要发生之事,心中甜蜜至极。
两人进了卧房,少年却并不将她放下,只是随意坐在床边,搂抱着柳芙蓉便
要亲热起来。
柳芙蓉心中千肯万肯,之前顾忌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女子天性总要故作
矜持,便伸手拦住少年嘴唇不让他亲吻自己,娇声说道:「公子且慢……妾身还
不知你家乡何处、姓甚名谁……」
少年轻声一笑,淡然说道:「小生与夫人已有夫妻之实,这会儿再叙年齿岂
不晚了?天色不早,若是夫人有心,不如一边欢愉一边闲谈如何?」
言罢,也不管柳芙蓉如何回应,直将她红唇吻住,一只大手探到妇人衣襟内
握住一团椒乳,肆意亵玩起来。
柳芙蓉本就心志不坚,哪里抵得过他这般手段,不多时便即娇喘吁吁,情动
不已。
她今日假做出门逛街,身上装束便穿得简单了些,并不似昨日那般华丽,只
是妆容却比昨日用心许多,看着更加美艳动人。
「公子……且慢些……容奴脱去衣服……莫要弄皱了……被人看见不好……」
柳芙蓉软语央求,哪里还有豪门贵妇颐指气使样子?
「夏日衣衫,便有些褶皱也不易察觉,」少年色心渐炽,哪里肯就此停下,
仍是抱着柳芙蓉软腻娇躯揉搓不住,笑着说道:「夫人昨日锦衣华服,撩了裙摆
露出臀儿迎凑小生,那般风情实在让小生难以忘怀,当时便想着若能与夫人相对
拥抱,便是立即死了也值得,如今美梦成真,却不知夫人可否重现昨日光景?」
柳芙蓉羞不自胜,想及自己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便与眼前少年白昼宣淫,撩起
裙摆撅着肉臀主动求欢,其中淫浪放荡、妩媚风流之处,此时想来仍是不免面红
耳赤,羞窘不已。
夏衣纤薄,身下那根宝贝早已膨胀起来,将她硌得心慌,心中情欲涌动之下,
柳芙蓉轻舒玉臂勾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公子这般作贱奴家,竟是一点也不怜
香惜玉么……」
见她如此妩媚娇羞,少年也是情动至极,随手将妇人抱着放在身前背对自己
站定,三两下脱去衣衫裤子露出昂扬下体,一撩柳芙蓉裙摆,便将硕大阳根顶入
美妇蜜穴之中。
事起仓促,柳芙蓉不及反应,只觉阴中骤然充实,不禁「啊」的惊叫一声,
她双手被身后少年捉着,此时已是挣脱不得,花心被那滚烫阳龟冲撞研磨,更是
美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
相比昨日竹席相隔,今日两人肌肤相亲,那少年身体强健,次次冲撞坚实果
决,一双臀瓣被撞得噼啪作响,阴中水声啧啧,柳芙蓉快美无边,不由轻声浪叫
起来。
「好哥哥……亲哥哥……这般粗壮……撑死奴了……好美……好快活……」
「夫人喜欢便好!」那少年见她不再挣脱,遂松开了柳芙蓉双手,一双大手
只箍住妇人腰肢,纵情抽插起来,「倒要说与夫人,小生姓彭名怜,家住兴盛府,
此来省城求取功名,能得夫人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啊?」柳芙蓉身躯迷醉,听到少年姓名,竟是大惊失色。
第九十六章 夙世因缘
古玩店内。
采蘩倚门而坐,听着门外仆妇丫鬟窃窃私语,不时响起阵阵轻笑,知道一时
半会儿无事,干脆起身到榻上躺下,便要小睡片刻。
她看着墙壁上那幅竖幅山水,猜测着柳芙蓉究竟与何人偷欢,一时竟是难以
入眠。
此地是她受柳芙蓉之命一手布置,设计精心巧妙,实在费了她不少心血,只
是建成以来,柳芙蓉从未用过,她每日里随在柳芙蓉身旁,便连便溺之事都一清
二楚,如何竟不知柳芙蓉何时勾搭了谁?
柳芙蓉甚少与人独处,便是有时会客密室议事,也要开着门窗,只是命自己
远远站着听不见便是,绝不肯瓜田李下招惹非议。
采蘩思来想去,始终不知柳芙蓉究竟密会何人,她心中实在好奇,看着午时
将至,便想好了由头,起身打开暗门,悄悄来到宅院这边来偷看。
那暗道只是打穿了两面砖墙,算上两边两道暗门,总计不过四尺左右,采蘩
脚步轻盈来到对面,附耳木门之上,果然听见里面响起阵阵男女欢好之声。
「好夫君……亲哥哥……美死奴奴了……顶着深些……奴又丢了……」木门
并不厚重,里面女子欢叫之声不绝于耳,采蘩听得心中一荡,知道那声音便是自
家夫人,平日夜里老爷与夫人欢好时,大概便是如此声音,她早已耳熟能详。
只是与平常同自家老爷欢好不同,夫人此时叫得极其响亮,言语间媚意无限,
语调更是犹如癫狂,哪里还有平日端庄矜持模样?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轻轻推动暗门,就着门缝向内看
去。
只见卧房床榻之上,一个健壮男子背对这边跪坐着,柳芙蓉正斜躺榻上,被
男子撞得臻首左右摇摆,口中浪叫不住。
采蘩不止一次听过自家老爷夫人墙角,却从未见过柳芙蓉如此痴狂模样,平
素端庄严厉的岳家主母,此时檀口翕动含着两根手指,媚眼时睁时闭,面上香汗
淋漓,一头秀发散乱开来,看上去淫媚至极,便连采蘩这般女子见了也是心动不
已。
「好舅妈!且欢声叫我,哄着甥儿丢精给你,让你再试试昨日那般爽利!」
男子动作渐快,身体前后动个不停,采蘩从未见过男女欢好,往日听老爷夫人床
脚也只是远远偷听,何曾见过这般活春宫,正看得如痴如醉,忽听男子说出这般
话语,不由便狐疑起来。
此人叫自己夫人舅妈,大概便是几位姑奶奶家里少爷,只是许家少爷已然暴
毙,三姑奶奶家里少爷还在山里读书,难不成竟是二姑奶奶家里少爷?
采蘩于岳家几女情况知之甚少,这会儿心绪慌乱,一番胡乱猜测根本毫无头
绪,只听里面柳芙蓉已然媚叫喊道:「好哥哥……好外甥……没成想舅妈竟与你
成了好事……果然苍天有眼……求你……好人儿……好哥哥……丢与舅妈……再
让舅妈飞一次……求你……哥哥……」
采蘩暗啐一口,夫人身份贵重,竟能叫得这般如此淫贱,比之与老爷欢好时
表现,实在是天壤之别,她心中暗忖,难道这男子竟比自家老爷强出许多,才令
夫人如此不堪?
「叫我!连声叫我!」男子虎吼连连,双手撑在柳芙蓉臻首两侧,动作迅捷
无比,疾风骤雨一般疯狂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中柳絮、浪里浮萍一般,无依无凭随波逐流、随风摇曳,她额
头发丝被汗水沾湿,胸前双乳泛起潮红,娇躯不住颤抖,口中连声媚叫,欢呼
「夫君」「哥哥」不绝,早已失魂落魄,不堪挞伐。
男子迅猛绝伦,一番猛烈抽送,最后一次挺身而上,死死压住柳芙蓉,再不
动弹分毫。
采蘩看得双腿酸软、阴中湿热,知道两人事毕,生怕被夫人发现自己偷窥,
连忙小心翼翼后退回去,躲到古玩店静室里平息心意。
卧房这边,少年彭怜与美妇柳芙蓉纵情尽兴,此时彭怜运气双修功法抚慰妇
人身心,良久过后方才轻舒口气,抱着妇人侧卧躺下。
柳芙蓉心神俱醉,此时睁开朦胧双眼,含情脉脉看着身旁少年,抬手轻抚彭
怜面庞,语调痴然说道:「早听你娘说起过你,不想竟是如此相见,实在……实
在天意难料……」
她心中疑虑顿消,如今眼前少年便是自己日夜思念惦记的岳溪菱的私生子子、
丈夫的亲外甥,再不是无名少年,更不需担心他图谋不轨作恶多端,一切烦恼迎
刃而解,天意昭昭,实在待自己不薄。
彭怜也是惊喜莫名,他方才进入柳芙蓉身体,随口说了自己姓名,见柳芙蓉
面色大变,一问之下,才知自己竟阴差阳错睡了舅母,两人萍水相逢,初次见面
便勾搭成奸,此时明白彼此身份,却是木已成舟,伦常刺激之下,竟是更加你侬
我侬、蜜里调油。
想着怀中美妇便是亲生舅妈,彭怜自然曲意奉承、尽心尽力,一番疯狂肏弄,
而后又用上双修秘法,直将柳芙蓉美得神魂颠倒、快美难言,此刻两人相拥而卧,
竟似相识许久一般。
彭怜笑道:「舅妈美若天仙,不成想却便宜了甥儿……」
他苦寻母亲良久,不成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阴差阳错与柳芙
蓉相识,方才尽兴欢好不及细问,这会儿连忙问道:「却不知我娘现在何处?」
「你娘回来之后,便在乡下结庐隐居、为父母守孝,只是逢年过节接她回来
团聚,平时都在乡下农庄独居,如今算来,倒是有日子没见了。」
「这次进香,本来也派人去请她了,只是这几日身子抱恙,所以才未同去。」
柳芙蓉媚眼横波,探手少年腿间握住那根昂扬宝贝,吃吃笑道:「若是溪菱去了,
只怕舅妈就吃不到这根宝贝了……」
彭怜抱着妇人肩膀轻笑说道:「舅妈若是喜欢,不妨再亲亲它,若哄得它欢
喜,再服侍您一场也是平常!」
柳芙蓉抬头在他脸上轻吻一口,娇嗔说道:「舅妈下面都肿了,便是它再如
何可人,今日怕也承受不住了……」
「不过你若喜欢,舅妈倒是心甘情愿给你舔弄一会儿……」柳芙蓉神态娇羞,
动作却极是大胆,裸着身子贴着外甥身子向下挪移,最后将双乳垫在彭怜膝盖处,
双手捧住那根又硬挺起来的阳物,细致含弄舔吸起来。
柳芙蓉天性风流,闺中情趣与丈夫早就试了七七八八,只是岳元祐天赋不佳,
并不能满足她诸多喜好,此消彼长之下,她自然疏于练习,床笫之间风情无限,
技巧其实远远不如彭怜身边众女。
若她如练氏母女那般每日里生张熟魏迎来送往,经常琢磨切磋,以柳芙蓉天
性,枕席风月只怕早就冠绝群芳、艳压群雌了,只是她素来谨慎,轻易不肯涉身
险地,自然毫无机会勤加练习。
昨日在道观中她鬼使神差受了彭怜蛊惑,倒也并非她定力不够,当时情境特
殊,彭怜先征服了同行女伴应氏,已是先声夺人,不过须臾光景便令应氏强丢三
次,她不知其中究竟,自然只当彭怜天赋异禀、悍勇绝伦。
而后她被彭怜撞破偷窥勾当,少年竟然直接捅破竹席,窥见自己相貌身材俱
是上乘之后,竟是当场动了色心加以勾引,山居清净,四下无人,柳芙蓉当时虽
仍是纠结,却也动了心思,就算无缘与少年欢好,言语挑逗一番也是好的。
谁想彭怜胆大妄为,竟将竹席捅了个大洞,将那硕大阳根送了过来,此举天
马行空、出人意表之处,便连柳芙蓉这般心窍玲珑之人也叹服不已,尤其那根宝
贝近在眼前,无论形状色泽尺寸规模,皆是她从未想过的诱人。
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待她被彭怜言语蛊惑上前握住,那份火热滚烫坚硬结
实,实在是超出丈夫太多太多,而后情欲涌动主动献上美穴求欢,自然也就顺理
成章、司空见惯了。
以柳芙蓉平素谨慎,若非遇到彭怜,怕是也难以如此成就好事,她昨夜辗转
反侧,想起彭怜所作所为,也是心中暗自佩服欣赏,当时她不知这少年便是丈夫
外甥、自家晚辈,只觉得彭怜率性而为、胆大心细,兼又相貌英俊、体态风流,
尤其天赋异禀、身负玄功,这般妙人儿如此相遇,果然天意昭昭、待己不薄。
一念至此,柳芙蓉双手握住外甥阳根上下撸动,探出香舌在空处舔弄不休,
半晌过后张开檀口勉力含入阳龟,依着以往与丈夫欢好经验,细细吞吐舔弄,极
尽谄媚之能事。
「舅妈舔得甥儿好美!」彭怜身边众女各个风情无限,相比之下柳芙蓉却是
逊色许多,他原来只道柳芙蓉被自己轻易得手,昨日竟能那般与自己欢好,想来
定然是个水性杨花之辈,只是方才一番云雨,柳芙蓉丝毫不像见惯风月模样,如
今她为自己品箫,动作滞涩不得要领,若非眉眼俊俏可人、体态婀娜多姿,神情
更是风流无限,只怕彭怜早就不耐烦了。
柳芙蓉受他鼓励,舔弄得更加卖力,她天生一股淫媚风流,只是平素无缘宣
泄,自然被端庄容貌遮掩,寻常人难得一见,便是自家丈夫,轻易也难窥究竟,
如今得了彭怜这般如意情郎,尤其知道他竟是自家外甥,无比可心可意之下,自
然便全数释放出来。
与彭怜身边众女不同,柳芙蓉天生崇慕强壮男性,若是丈夫岳元祐天赋异禀、
勇猛非凡,只怕她早就乖巧听话做了个贤惠妻子,哪里会有后来悍妇骄横、威凌
夫婿之事?此刻对着彭怜伟岸身躯,便展露出天性中对强者的妩媚顺从来,双手
捧着外甥阳根,便如捧着一件无比贵重的珍宝一般,细细舔弄、竭尽心力,竟是
丝毫不肯怠慢。
彭怜见她如此妩媚,不由色心又起,他新得了柳芙蓉如此美艳新欢,哪里肯
一次云雨便草草收场?心念一动,抬手轻拍妇人脸蛋,吩咐说道:「舅妈舔得甥
儿够了,不如坐上来梅开二度如何?」
柳芙蓉早将手伸到腿间抠摸起来,闻言不住点头,吐出少年阳根娇声道:
「好怜儿,舅妈给你舔这一会儿,下面早就有些馋了,你若再不相邀,舅妈怕也
要主动求欢了!」
妇人说得淫媚,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伸出握住柳芙蓉两团椒乳,轻声笑道:
「只看舅妈这般风流,寻常人定然以为您已见惯风月,甥儿却知,您只是天性如
此,怕不是甥儿是您头一个入幕之宾吧?」
彭怜早听母亲说过,这个舅妈嫁入岳家后孝敬公婆友爱同辈,计谋百出、手
段高明,早将岳家上下笼络在手,若非如此,她只凭床笫间欲求不满,如何能压
制岳元祐成了一家之主?如今他察言观色相互对照,这才有此判断。
柳芙蓉左腿弓起,右腿跪在少年身侧,双手扶着外甥阳物对准粘腻美穴,入
手滚烫结实,已是心神俱醉,稍稍用力,便将那硕大阳龟吞下大半,随即双手撑
住彭怜胸膛,缓缓坐了下去。
「呼……」妇人尝尝舒了口气,半晌之后才将那粗长阳物吞下大半,而后不
敢稍动,只是静静体会那份饱满充盈,随即开口笑道:「你那舅舅虽不中用,好
歹也是朝廷命官,舅妈春情难捱,却也别无他法,家中小厮不敢招惹,毕竟都是
奸佞小人,若被他们得了好处,岂不后患无穷?」
她俯下身来,将一双白腻乳儿压在少年胸前,主动献上香舌给彭怜品咂几口,
这才一边耸动肉臀一边说道:「舅妈也不瞒你……唔……这宅子建成半年多了……
却一直未曾用过……」
「若不是昨日在观中遇见了你,只怕不知何时才能一解心中空寂……」柳芙
蓉娇喘吁吁,阴中快感绵绵,说话渐渐不连贯起来,「其中甘苦,日后舅妈再与
你详谈不迟……」
妇人娇媚容颜近在眼前,彭怜心中爱极,双手一边亵玩美妇双乳,一边说道:
「也是天意如此,甥儿竟与舅妈有此奇缘,自今日起,您再不必苦苦求索,有甥
儿在,定不让您再空虚寂寞!」
「好怜儿……好哥哥……舅妈信你……呜……好美……撑死个人了……」
柳芙蓉媚声低叫,眼中满是深情,眼前少年未曾谋面时她便心中惦记,只盼
着彭怜既是个风流种子,又不是许鲲鹏那般纨绔之人,到时结下良缘成就好事,
便是上上之选;若彭怜不堪大用,说不得要找个落魄书生,自己花钱养着,时时
偷欢,也可一解心中饥渴;下下之选则是在府里挑个伶俐小厮,到时细致安排,
总要纾解心中欲念才是。
如今先遇彭怜,只当他是英俊书生,当时想着便是一时露水姻缘,若是机缘
得宜,便可长相厮守,这才邀请他到此地私会;而后发现意中人竟是自己惦记许
久的至亲外甥,自然更加满意,心满意足之下,心中便再无杂念,尽心竭力取悦
情郎,曲意逢迎之处,竟是此生从所未有。
「好夫君……亲哥哥……叫我……喊我名字……叫我芙蓉儿……求你……奴
要来了……喊我……」
「芙蓉儿?」彭怜好奇一叫,只觉妇人娇躯骤然一紧,便轻声笑道:「芙蓉
儿竟是这般敏感,只被叫着名字便能如此喜乐么?」
「哥哥……哥哥……叫我……叫我……」柳芙蓉体力有限,此时已是极致,
那快美近在眼前,她声嘶力竭不住央求。
「芙蓉儿!宝贝芙蓉儿!」彭怜连声叫着舅妈名字,双手箍住妇人肉臀为她
助力,起伏之间,只觉阳根渐渐深入,几次触碰柔腻花心,直将柳芙蓉顶的花枝
乱颤、浪叫不止。
彭怜不明究竟,只是叫个不停,双手抓握妇人滑腻肉臀,助她上下起伏,攀
登极乐。
柳芙蓉媚叫连连,口中以是语不成声,只是咿咿呀呀浪叫不住,如泣如诉之
间,倏然娇躯凝滞浑身绷紧,接着抽动两下,彻底瘫软下来。
彭怜抱着美妇翻了个身,埋头在她颈间,双手箍着柳芙蓉纤腰,继续肏弄起
来。
妇人身躯绵软柔弱无骨,便如一摊烂泥一般一动不动,美目闭紧檀口微张,
喉间呻吟不断,却丝毫不见方才那般淫浪,只是软软瘫着,任少年予取予求。
彭怜毫不怜香惜玉,俯首妇人耳边不住声叫着「芙蓉儿」,同时腰肢猛烈摇
动,阳物迅捷抽送,直将柳芙蓉弄得魂飞魄散、快美连连,到后来已是全无声息、
瘫软如泥。
彭怜不敢挞伐过甚,他对此早有经验,及时哺了些真元过去,随即一番尽力
抽送,两百余下后放松精关,顶在妇人美穴尽头泄出道道浓精,随后运起秘法,
助她洗涤身躯、固本培元。
柳芙蓉早已美至极点昏死过去,这会儿受他阳精一激,又被双修秘法梳弄花
心,阴中快美绵延不去,只觉浑身舒爽闲适,竟又醒了过来,她无力睁开双眼,
勉力抬手抚上少年面庞,娇嗔说道:「你是想将舅妈弄死么……」
彭怜见她妩媚可人、风情无限,心中已是爱极,在妇人面颊上轻吻一口笑道:
「甥儿想着要让舅妈彻底爱上了我,所以才竭尽全力放手施为,方才这般欢好,
您可喜欢么?」
「感觉像是要死了一般,一直在飞,飞了好久,就想要不就这么一直飞下去
吧!可一转念,又有些舍不得你,想睁开眼睛却又睁不开,怎么都落不下来……」
柳芙蓉妩媚诉说方才所感,竟似思春少女一般娇柔。
「好哥哥!芙蓉儿的好哥哥!」柳芙蓉春心荡漾,感受着阴中那阳物半软不
硬,知道彭怜收了功法,便主动送上香吻,不住声叫着极乐时才肯说出的称呼,
媚声说道:「好夫君!舅妈的亲夫君!经了你的风流,奴以后怕是再也看不得别
的男子……奴只求你,偶有闲暇便来相聚,莫要累奴苦盼……」
「芙蓉儿这般可人儿,甥儿自然心疼,亲亲倒是不必担心……」彭怜被她软
语相求弄得心猿意马,那阳根竟在妇人体内又充盈起来,看着柳芙蓉花容失色,
他笑笑摇头道:「今日已是够了,天色不早,舅妈倒要早些回去才是。」
柳芙蓉情知他所言有理,却仍任性摇头说道:「舅妈舍不得你!芙蓉儿舍不
得哥哥!」
彭怜握住妇人下颌,在她唇上轻吻一口笑道:「芙蓉儿若是不舍,一会儿还
家澡牝更衣,甥儿晚上再来陪你!」
「府里门禁森严,哥哥如何能轻易进来?」柳芙蓉心神痴醉,不由皱眉说道:
「不如奴安排下人给哥哥留门……」
彭怜哈哈一笑,「芙蓉儿可是忘了,之前我如何进的院子么?」
柳芙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惊喜说道:「那……那奴这便起身还家,夜里
房中备下酒菜,愿与哥哥共度春宵!」
第九十七章 引为臂助
古玩店静室之内。
采蘩百无聊赖,方才听了一会儿活春宫,回来后躺在榻上夹了会腿,春情略
微缓解,不知何时竟是睡着了。
「采蘩?」
听见有人叫她,采蘩猛然坐起,却见自家主母正从暗门里迈步出来。
「夫人回来了!」她赶忙起身过来扶着柳芙蓉到榻上坐下休息。
只见妇人面色红润,鬓角上犹带湿意,媚眼春水盈盈,肌肤白里透红,虽仍
是旧日容颜,却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和妩媚之意,便是采蘩见了,也觉怦
然心动。
柳芙蓉妆容早已花了,秀发也有些撒乱,好在来时便未梳的过于繁琐,这会
儿简单束起,倒也看不出明显不同。
「午时已过,夫人您没回来,婢子也没敢开门叫她们送饭,您看是吃些糕点,
还是吩咐她们备菜?」采蘩取了梳子为柳芙蓉梳头,小心问起午饭安排。
若是依从前样子,柳芙蓉小睡片刻,便即醒了也不肯轻易开门,房里备着瓜
果糕点,总要待到天色将晚才肯离去。
只是以往柳芙蓉都在静室内闲坐,午饭时采蘩开门叫人送饭也不觉如何,今
日柳芙蓉过去宅院那边,采蘩不敢随意开门,自然便有些不同。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如花美貌,想着方才无边快美,心中满足至极,笑着说
道:「不吃了,也不觉得饿,一会儿吃几块点心,收拾收拾回府去吧!」
见她如此和颜悦色,采蘩心知肚明,自家主母如今心满意足,心情自然上佳,
便也笑道:「也是,时间还早,回府去吃晚饭也好。奴婢先为您梳头,等您消了
汗再走不迟!」
柳芙蓉面颊微红,知道此事瞒不得贴身婢女,便微微点头,随手拈起一块玫
瑰酥馅饼来,正要放进嘴里,却忽然想起方才欢娱过后,被彭怜将那污秽阳物塞
在自己嘴中清理,虽已漱了口,这会儿口齿间却仍有一丝异味。
她心中一荡,细细回味方才旖旎,就着那股男儿浓精气味吃了馅饼,胃中有
了食儿,想着夜里还能再见情郎,不由心旷神怡,满心欢喜不已。
采蘩为柳芙蓉梳好头发簪好发钗,又仔细整理了一遍衣服,这才打开房门出
去,吩咐众人说夫人醒了准备回府。
一路无话回到岳府,柳芙蓉由采蘩扶着回到卧房,换了居家常服后闲坐喝茶,
这才忽然心头气血翻涌、周身酸疼起来。
昨日种种恍如梦境,今日却是众目睽睽之下与人偷欢,想及其中曲折,柳芙
蓉心旌摇荡情难自已,尤其四肢疼痛腰肢酸软,显然便是欢好时用力过度,加之
未进午饭,自然酥软无力,疲惫至极。
她唤来采蘩将自己扶到榻上,躺下不久便即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听见
外面有人说话,这才缓缓醒来。
柳芙蓉定了定神,缓缓坐起细细听着,知道是丈夫回来去了晴芙房里,方才
吵醒自己的,便是丈夫岳元祐。
她下床走到窗前借着半开窗扉遮挡,只听秋云小声吩咐仆妇取来酒菜,说老
爷与二夫人要在房里用饭。
若是以往,柳芙蓉早就妒火中烧,便不肯发作,怕也生起了闷气。
如今却是不同,她只是轻笑一声,随即回到榻上坐着,愣怔良久才将采蘩唤
了进来,吩咐说道:「吩咐厨下备几样小菜,再筛一壶好酒,夜里……夜里有客
来访,到时你一旁伺候。」
采蘩听得心惊肉跳,夫人如此言语,便是与自己毫无隔阂,原来遮遮掩掩心
知肚明是一回事,此时直言相告,怕不是其中另有深意?
她不敢胡思乱想,连忙点头答应,出去吩咐厨下准备酒菜,一切安排妥当,
这才回来服侍柳芙蓉梳洗。
「方才老爷回府,听说您在休息,便直接去了二夫人房里……」采蘩耐心梳
弄柳芙蓉秀发,只觉入手光滑如丝帛一般,便笑着讨好说道:「夫人这头秀发真
是让奴婢羡慕,又光亮又顺滑!」
柳芙蓉左右转头,细细看着镜中美人,心中也得意至极,只是笑道:「二夫
人体贴温柔,有她陪伴老爷,我也放心,你看府里丫鬟,还有谁能抬举着做个三
房?」
「这……」采蘩一时愣住,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听柳芙蓉又道:「你若有心,便抬举你做个三房也无不可!」
采蘩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急切说道:「夫人明鉴!奴婢心里只有夫人,
从来不敢胡思乱想!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回身笑道:「好好说会儿话,干甚么就跪下了!瞧你吓得那样子,赶
紧起来,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我就那般吓人么?」
采蘩哪里敢说实话,只是站起身来,垂首不语,她双手搓着裙摆,知道生死
祸福近在眼前,一个应对不当,说不定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柳芙蓉白日里刚和人通奸,晚上要与人私会,这些隐秘之事只有自己知晓,
若她果然有心抬举自己做个三房小妾,怎会将底细交托自己?此时以此相许,不
过是试探自己忠心,若是自己拎不清利害关系,只怕杀身之祸便近在眼前。
心中念头电闪而过,采蘩小声说道:「小婢本事女子,蒙夫人赏识,才在府
里风光体面,虽不说呼风唤雨,比那小户人家妻子可要威风的多。晴芙姐姐追随
您年头不断,却没看清府里形势,如今做了二房夫人,开始那几天忘乎所以,后
来才收敛了些……」
「婢子自知福薄,从不奢望飞上枝头变凤凰,心中所思所想,只是服侍夫人
一生一世便已心满意足,此番心意,日月可鉴!还请夫人明察!」
柳芙蓉轻轻点头,失笑说道:「说得这般郑重,倒好像我要把你怎的似的!」
她看着眼前婢女,上下打量许久这才问道:「你今年十九了吧?」
采蘩连忙答道:「夫人记心真好,婢子今年正是十九岁。」
「你可知为何我善妒名声在外,身边丫鬟婢女却俱都各有姿色?」
听柳芙蓉问的突兀,采蘩不由一愣,想了片刻说道:「婢子不知,以前倒是
想过,却是毫无头绪……」
「道理其实很简单,一来美貌女子便如那美味珍秀、珍贵玉器一样,谁都喜
欢,谁都爱看,我天生爱洁,身边丫鬟太丑了,我自己看着也糟心……」柳芙蓉
转过身去,自己从首饰盒里挑了根碧玉簪子穿在发上,看采蘩上来为自己装扮,
这才松散坐着继续说道:「二来么,也是备着不时之需,老爷纳妾,若是纳个外
人进来,整日里与我对着干,不是气死人了?自家府里养大的丫鬟,便似晴芙一
般,纵有比天高的心气儿,也不敢过分跳脱!」
「便是老爷不用,遇上机缘合适,送与显贵人家结个善缘也是好的,」柳芙
蓉低头打量指甲丹蔻,轻笑说道:「寻常人家蓄养如此之多美人娇娥自然鸡飞狗
跳,在我这里倒是不难,有那心思阴沉、敢于作贱犯上的,轻的打发出去,重的
卖入青楼,再严重些直接打杀了便是……」
采蘩手上微抖,柳芙蓉积威厚重,原因便在于此,她自己手上还有许家少爷
和甘棠两条人命,遑论柳芙蓉持家多年,光是明面上杖毙的家奴就不知凡几。
她自然不敢说出心里想法,强笑说道:「夫人治家有道,阖府上下都是交口
称赞的!」
柳芙蓉轻轻摇头,继续说道:「我将你引为心腹,任是何事都不瞒你,若你
果然愿意一心追随于我,今日倒是有一番机缘分润给你……」
妇人略去与彭怜相识经过,只说无意中结识三姑奶奶家少爷,今日便是前去
私会,大概夜里彭怜又来,到时少不得要采蘩把风,待以后从长计议,便与她分
一杯羹也非难事。
柳芙蓉最后说道:「彭家少爷年轻有为,我看着比树廷也要只强不弱,你随
我一起,即便每个名分,也能尝尝人间极乐,到时你我主仆贴心,不说别的,这
荣华富贵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你家中父母尚在,还有个兄弟未曾娶妻吧?」
「劳夫人惦记,家中确实如此……」采蘩连忙躬身谢礼,她心头气血翻涌,
知道夫人有意拉自己下水,话说到这份上,已是容不得自己反对,莫说那少年自
己已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雄壮威猛,便是如何不堪,此时箭在弦上,若是自己
应对失当,只怕早晚便是杀身之祸,一念至此,连忙说道:「奴婢身家性命全是
夫人您给的,您如何处置,婢子都毫无怨言,一切但凭夫人做主,纵是赴汤蹈火
也是在所不辞!」
柳芙蓉满意点头,笑着说道:「有你这番话,便不枉我疼你一回,一会儿陪
我用饭,到时吩咐锁好院门,早在歇息便是。」
采蘩一愣问道:「夫人不是说,晚上……」
柳芙蓉抿嘴一笑说道:「彭郎天赋异禀,身上又有神功,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你且吩咐锁好院门,只留着窗户虚掩便是!」
采蘩心领神会,领命而去,果然吩咐府里下人晚上仔细锁好院门,领着仆妇
送来酒菜,与柳芙蓉同桌吃过晚饭,又闲坐了一会儿,眼见天色不早,便即熄灯
就寝。
柳芙蓉妆容精致,却只穿了一件月白中衣,她斜靠窗棂,听着厢房不时传来
低语,知道丈夫与晴芙还未睡着,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看着天上繁星点点,一时
愣怔出神。
「夫人不如先躺下休息一会儿……」采蘩取了件披帛为她披上,轻声劝道:
「彭公子便来,总要天色晚些,您不如好好休息,也好……也好积蓄体力……」
「啐!」柳芙蓉轻笑一声,回头小声骂道:「你一个黄花闺女,又知道积蓄
体力了?恁的胡言乱语,小心被人听去笑话!」
采蘩娇憨一笑,大着胆子打趣道:「白日里夫人回来,面色虽是慵懒满足,
却也憔悴的很,回府后更是睡了一个多时辰,显然便是累坏了!依着奴婢心思,
那彭相公说不定太过累人,所以夫人还是不要这般守着苦等才好,不如上床去躺
着睡会儿,等彭家少爷来了才好尽兴!」
「你这丫头心思灵动,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柳芙蓉抬手轻戳婢女额头,笑
着说道:「我白日里却是疲累,一会儿说不得要求求彭郎,顺手收了你这小浪蹄
子!」
「夫人!」采蘩娇羞不已,扭身跑回了外间自己榻上。
柳芙蓉轻笑一声,虚掩了窗扉,真的回到榻上和衣而卧,听着窗外蛙鸣蝉叫,
不知何时竟迷糊睡着了。
屋中香炉轻烟袅袅,帐外不时几声蚊鸣,柳芙蓉睡得香甜,浑然不知窗扉轻
启,一道身影翻窗而入。
彭怜一身玄色道袍,面上覆着黑纱,蹲在窗下阴影里仔细打量房中陈设,只
见屋内宽敞雅致,北向靠墙摆着一张雕花拔步大床,东墙位置摆着一张罗汉榻,
上面一张小几,摆着瓜果茶水;自己身旁一张檀木梳妆台,靠在窗户边上,对镜
梳妆时开了窗子便可见院中景象。
西向开着一道木雕月门,门楣上挂着串串珠帘,中厅屋中微弱烛光透过珠帘
投射进来,影影绰绰之间,满是安静祥和。
屋中地上铺着青色石砖,一块厚重地毯满屋铺着,一直绵延到月门珠帘之下,
帘外悄无声息,只有婢女酣睡之声不时传来。
屋内摆着各色花瓶瓷器、古物文玩,墙上挂着几幅画卷点缀,富贵中透着淡
淡清雅,并不是寻常富庶人家,彭怜观瞧良久,这才去看床榻,却见一张雕花紫
檀拔步床上,淡黄轻纱笼罩,一个美貌妇人侧卧而眠,她头上发髻未解,面上妆
容未去,一身月白中衣,一手枕在脸下,一手托于腰间,睡得极是香甜。
眼前女子便是自己娘舅之妻、舅妈柳芙蓉,彭怜从小便不时听母亲说起,说
她手段狠辣、处事果决,八面玲珑、能屈能伸,心机智计皆非凡俗之辈,谁料自
己阴差阳错,未曾访到母亲寻到岳家,竟先与自己舅母有了不伦之情。
彭怜于此倒并不在意,他连亲娘都要亵玩,哪里在意柳芙蓉一个舅母,只是
他自小便对柳芙蓉耳熟能详,无意中略施手段小试牛刀,当时只是看着柳芙蓉实
在秀美绝伦、风骚妩媚,心念一动便顺手为之,成与不成皆是无伤大雅,谁料被
自己轻易得手之人,却是母亲娘家举足轻重之人。
有柳芙蓉指引,他夜里寻到岳家宅院自然不难,来到内院正房,看到柳芙蓉
窗外果然放着约好的一盆秋海棠,彭怜翻窗而入,一切自然手到擒来。
盛夏时节,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道袍,随手解开脱下,赤裸身子悄悄钻进纱帐。
他动作轻盈,却还是惊醒了柳芙蓉。
那妇人猛然睁眼,忽见一个赤身裸体男子爬上榻来,借着昏暗灯光一看,正
是日间厮混之人,不由又惊又喜,娇嗔说道:「怎的这晚才来,奴都睡着了……」
彭怜侧身在妇人内侧躺下,将其抱在怀里小声说道:「此时刚过二更,正好
窃玉偷香,舅妈自己睡着了,却如何怪我来的晚了?」
柳芙蓉被少年紧紧抱住,身躯自然酥软下来,只是娇笑说道:「原来才过二
更,奴方才睡着了,还道睡了许久,倒是奴错怪了哥哥……」
彭怜解开妇人衣襟,笑着说道:「舅妈这般年纪,这声『哥哥』却叫的如此
自然,实在美死个人!」
柳芙蓉任他施为,看着少年伸手在自己胸前揉搓亵玩,娇媚笑道:「别说眼
下还未相认,便是认了亲戚,到了床上你也是天,也是奴的哥哥,至于舅妈外甥,
不过白日里彼此称呼,如何能当的真?」
「当真还是要当真的,哥哥妹妹自有情趣,舅妈外甥却也刺激非常呢!」
柳芙蓉娇笑点头,「哥哥说的是,与平常人偷情,叫声『哥哥』『夫君』便
也罢了,与自家外甥交欢,倒是叫声『外甥』刺激些……」
「好外甥……这般晚了来舅妈房里,万一被你舅舅知晓,可该如何是好?」
彭怜见她娇俏可人蕙质兰心,心中不由爱极,三两下除去妇人身上衣衫,勾
起柳芙蓉一条玉腿,斜着从后面便捅了进去,缓抽慢插亵玩起来。
柳芙蓉早就被他弄得服帖,这会儿也是渴盼异常,自然毫不反抗,回手勾着
少年胳膊,在情郎脸上不住亲吻,媚叫连连,轻呼不已。
夜里寂静,听她叫的骚媚,彭怜小声提醒道:「好舅妈轻声些,我听外间睡
着丫鬟,莫被她听去了!」
柳芙蓉娇喘吁吁说道:「听去便听去,早晚哥哥也要收用了她,择日不如撞
日,不如一会儿便将她叫了过来,哥哥为她破了身子可好?」
彭怜左手捧着妇人腿弯,右手从柳芙蓉颈下穿过握住一只美乳,一边揉搓一
边肏弄,闻言笑道:「舅妈若是不堪挞伐,叫她过来助阵倒也寻常,只是若要破
瓜的话,不如这会儿便叫过来,一来耳濡目染春情涌动,二来也好为你我助兴!」
彭怜床上悍勇绝伦,柳芙蓉早已领教过了,这会儿自然千肯万肯,便娇喘着
出声唤道:「采蘩!别装睡了,过来服侍你爹!」
大户人家指着老爷夫人叫爹叫娘本是寻常,此时柳芙蓉故意如此称呼,更多
是想奉承彭怜而已。
「是……」片刻之后,外间有人轻声答应,接着珠帘响动,一个年轻女子掀
开纱帐爬进床来。
那女子眉眼如画粉面香腮,皮肤莹白透亮,一头秀发散落开来,身上只穿着
亵衣绸裤,倒也身材曼妙,容貌可人。
「倒要叫哥哥知道,这是奴房里……丫鬟采蘩,最是知情识趣、乖巧懂事,
以后……你我要做长久夫妻,居中传话掩人耳目还要倚仗于她……啊……好哥哥……
好外甥……要丢了……」
柳芙蓉阴中插着粗长阳物,身后情郎动作从未停顿,快美无边之下,说话断
断续续,最后一句说完,已是语不成声,如泣如诉,只被亲近婢女看了一眼,竟
是羞意难耐,直接丢了身子!
第九十八章 情到浓处
长夜未尽,一灯如豆。
采蘩和衣而卧,一边听着主母房中二人窃窃私语,一边听着窗外动静。
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姿势躺着,只觉腿间仍是一阵胀痛酥麻,想起方才场景,
仍是羞意难耐。
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自己新瓜初破,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端的
酥麻充实快美无边。
难怪自家主母如此前后判若两人,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哪里还在意世俗
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初尝云雨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
母渴盼经年,自然更加难舍。
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试过这般好处,便是
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辞。
两人欢娱一度,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根本,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这会儿正
与主母柳芙蓉低语闲谈,说着体己话语,具体说些什么,却实在难以听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与彭怜交颈叠股赤身裸体相拥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
一抹浅笑,就着外间影影烛光,更增一抹妩媚。
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欲,更是言语风流、风情无限。
「……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这般身形高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父亲多些……
」柳芙蓉一手抚摸少年阳物,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她侧身趴在情郎胸前,痴痴
说道:「奴日夜思念,始终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实在出人意料……」
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满,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而后购置
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几乎便是竹筒倒
豆子一般,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
柳芙蓉如此,却并非她情迷心窍,妇人聪明灵秀,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
成就露水姻缘,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辩解,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水性
杨花之辈,尤其彭怜得她欢心,两人辈分有别,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干脆推
心置腹、交浅言深,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足了。
彭怜天性洒脱风流,便是练氏母女那般欢场中人都不嫌弃,对上舅母柳芙蓉,
便是她真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却也并不放在心上,又因她床上风月略逊,听她
如此坦诚,便已信了十分,他本钱雄厚又身负奇功,自然不怕柳芙蓉见异思迁,
夜里前来偷欢,主要还是认清门户路径,也是打铁趁热之举。
听妇人说起母亲,彭怜不由心中一动,胯下自然便有了反应,他怕柳芙蓉察
觉,赶忙问道:「舅妈可知我生父是谁?我小时曾问过母亲,她却从未跟我说过……
」
柳芙蓉禀性聪慧敏锐,笑着说道:「你母亲那年与人私定终身,懵懂之下有
了身孕,任是老爷如何逼迫,也不肯说出你父亲姓名,最后受逼不过留书出走,
这一去就是十四年,你若都问不出来,那只怕世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你父亲是谁了。」
见彭怜沉吟不语,柳芙蓉笑吟吟问道:「怎的一提起你娘这里便硬了?莫不
是……」
妇人掩口轻笑,彭怜尴尬不已,只是掩饰说道:「甥儿在山里一直与母亲同
榻歇息,后来渐渐年长方才分开,只是有时毕竟私下独处,心中便会胡思乱想,
是以……」
柳芙蓉不疑有他,少年男子仰慕女性本就无可厚非,彭怜与那岳溪菱山中独
处,这般青涩年纪,如此本就平常,便笑着说道:「你那树廷表哥,十三四岁时
便也如此,有次偷看我沐浴被我发觉,这才央求你那舅舅为他说了亲事,有了妻
子便再也不正眼看我了……」
「舅妈说的是,甥儿如今有了舅妈,自然不会再对娘亲胡思乱想!」彭怜就
坡下驴,捧住妇人俊美面庞亲了一口,笑着说道:「只是舅妈这般风情无限,树
廷表哥无缘亲见,实在是为他可惜!」
「胡言乱语!」柳芙蓉娇嗔一句,随即笑道:「以后要再欢好,怜儿若是喜
欢,不妨叫我『娘亲』,奴便叫你儿子,如此也算一桩乐事……」
「好娘亲,何必还要以后,不如这会儿便这般试试如何?」彭怜被她媚人之
态诱得情动,胯下阳物自然硬挺起来。
柳芙蓉花容失色,连忙摇头说道:「好人儿……奴只是说说,哪敢还跟你求
欢……奴下面白日里便被你弄得肿了,晚上又弄一次,这会儿稍抬抬腿就疼的厉
害,只怕明日都下不了床,可不敢再来了……」
彭怜知她所言不虚,便也不再强求,只是佯装不满说道:「舅妈这般败兴,
不知打算如何补偿于我?」
「奴将身子都给了哥哥,哪里还有什么能补偿给你?」柳芙蓉眼波流转,随
即笑道:「奴身边还有几个体己之人,不如一并荐与哥哥如何?」
彭怜摇头说道:「莫说她们姿容不如舅妈这般艳丽,便是床上风情也是远逊,
尤其舅舅尚在,若是无端横生枝节反而不美,还不如与舅妈抱着说会儿话呢!」
柳芙蓉听他考虑周全,心中暗暗钦佩,点头笑道:「也是今日欢娱过甚,日
里被你弄得肿胀酸麻,夜里奴又贪着求了一回,这才弄得狼狈,这两日将养一二,
怜儿安心备考,院试后奴再陪你尽兴便是!」
柳芙蓉新得了彭怜这般爱侣,自然也不愿与人同享,若非彭怜枕席间实在勇
猛无俦,采蘩又实在是她近身之人,她如何肯让采蘩插手进来?终究采蘩年轻貌
美又是处子,便是比不过自己,却也大小是个威胁,以柳芙蓉善妒之心,若非迫
不得已,哪肯如此委曲求全?
彭怜不知妇人心中所想,闻言点头说道:「院试于别人难如登天,于我却并
不甚难,提学大人与老师有同门之谊,案首自然是不必想了,得个生员资格想来
不难!」
柳芙蓉面容一动,赶忙说道:「你舅舅却与提学大人有旧,这几日里也说在
忙着督考之事,不如明日里你过来拜见,到时有他相助,岂不更加稳妥?」
彭怜听柳芙蓉主动说起舅舅,不由觉得刺激,笑着说道:「舅妈这般裸裎相
对说起舅舅,真不怕甥儿将你就地正法么?」
柳芙蓉媚眼横波,娇嗔笑道:「奴是为哥哥着想,谁去想你那舅舅如何!」
彭怜就着妇人玉手耸身挺动几下,笑着说道:「却不知舅舅任着什么官职,
若是院试前认亲,只怕反而不美……」
柳芙蓉稍一思索,知道却是此理,便也说道:「哥哥说的是了,要是试前认
亲,以你舅舅那执拗性子,只怕就要辞了督考之职,他一个七品通判,却比提学
大人还要方正,便是当初你树廷表哥应考,求他去走动说项也难如登天!」
说起丈夫柳芙蓉便满是怨恚,如今得了外甥情郎,更是不将他放在心上,只
是笑笑说道:「相公那里,且等你院试过后再来相认不迟,左右评卷另有其人,
到时再私下里运作一番便是!」
彭怜侧身过来耸动几下,阳龟尽数顶在妇人腹上,只觉绵软滑腻,竟也别具
美感,出言调笑说道:「你在叫谁相公!」
柳芙蓉闻弦歌而知雅意,娇媚笑道:「奴错了!以后奴不叫别人相公,只叫
哥哥相公如何?相公!好相公!你轻些顶,被你弄这几下,奴这心都醉了!」
妇人玉臂横陈,双手叠握少年阳根不住套弄为他助兴,言语间满是风流浪荡
之意,彭怜心中爱极,便央求说道:「好舅妈,你且忍忍,将甥儿阳龟纳进穴里
暖着,甥儿不动便是!」
柳芙蓉心中为难,她下体肿胀疼痛,心中却也渴盼异常,此时被彭怜惹得情
动,便也有些跃跃欲试,闻言仰首在少年脸上轻啄一口,媚然笑道:「相公若是
实在难捱,便轻轻插弄进来,让奴用贱穴含着哥哥棒儿便是……」
终于说服柳芙蓉答应,彭怜轻轻抱起美妇放在身上,随即将她双腿分开,一
手扶着粗长阳根,缓缓顶入妇人阴中。
柳芙蓉下体果然肿胀未消,只入了半个阳龟,便已疼得轻蹙眉头,见彭怜停
顿下来,她才皱眉说道:「相公不必怜惜妾身,长痛不如短痛,且全都深入进来,
让奴快美着些,也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彭怜连忙答应,缓缓挺动腰肢,将大半阳根贯入美妇阴中,直到龟首顶在一
处软腻湿滑所在方才停下。
柳芙蓉又疼又美,阴中饱满充盈,却又阵阵火辣疼痛,一时面上表情似悲似
喜,似哭似笑,竟是变幻不住,让人忍俊不禁。
彭怜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忍笑意,感受着妇人阴中滚烫火热阵阵律动,一
时倒也快活不已。
柳芙蓉慧眼如炬,那里不知他此刻心思,抬手轻捶少年胸膛不已,娇嗔说道:
「奴都疼的要死了,你还在那里不怀好意,想笑便笑罢!」
彭怜连忙伸手抱住妇人,不住声呵哄起来,「好舅妈!可人儿!哥哥疼你爱
你,哪里舍得不怀好意!谢你忍痛陪我还来不及,心里疼痛万分,哪里笑得出来!」
明知他是花言巧语,柳芙蓉仍极为受用,娇滴滴抬手轻戳少年情郎额头一记,
开心说道:「还算你有些良心!且躺好了让奴趴会儿,下面火燎燎的疼死个人了!」
彭怜张开双手将妇人抱在怀里,在她滑腻肌肤上逡巡抚摸,心中爱意盈盈,
知道柳芙蓉确实难堪挞伐,便也不再强求,默运双修秘法,催动道道真元,为她
镇痛活血。
柳芙蓉正沉浸在少年柔情蜜意中迷糊不已,忽觉腿间阵阵清凉之意弥漫开来,
阴中阵痛竟是减轻许多,惊奇万分问道:「相公又在运功了么?」
彭怜轻轻点头也不言语,只是继续催动功决为柳芙蓉涤荡身心。
柳芙蓉阴中阵阵酥麻快美,此时感觉却与泄身后双修另有不同,她心中惊讶,
好奇问道:「虽不如欢好时那般快美难言,却也极是舒爽,好哥哥,不如你今夜
便宿在这里,奴想这么睡一会儿……」
彭怜笑着点头,抬手抚摸柳芙蓉秀发,随即张口将她香舌含住,而后贯通天
地之桥,运起真元循环起来。
他方才心念闪动,忽然明白过来,柳芙蓉阴中肿胀,自然便是气血淤堵,便
连应氏栾秋水那般血脉淤塞都能疏通治愈,柳芙蓉一时肿胀,自然不难消除。
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真元轮转之后,妇人体内气血顺畅,那些肿胀竟是尽数
消散。
柳芙蓉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养尊处优惯了,体力甚至比不过丫鬟婢女,两日
来尽情尽兴接连纵欲,竟是始终未得舒缓,这会儿被彭怜强大真元滋养,只觉眼
皮发沉浑浑噩噩,很快便睡了过去。
彭怜放手施为,道道真元澎湃而出,几个周天过后,隐见妇人小腹处浮现异
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只碧玉香炉,上面横列数条赤色金纹,玲珑精致,好看至极。
道道乳白精元灌入其中,化为浓稠精气,不久便即满溢,流出阵阵白汁。
彭怜心知功行圆满,便即缓慢收功,看妇人仍沉睡未醒,便仍抱着她吐纳半
晌,忽觉困意上涌,便也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窗外远远一声鸡啼,彭怜轻轻睁眼,却见美妇侧脸靠在
自己胸前,仍自睡得香甜。
窗外天色将明,外间灯烛早就熄了,卧房里一片昏暗,彭怜目能视物,却见
柳芙蓉面色平淡如水,嘴角含笑多情,一滴口水淌在自己胸前,忽而一声呓语,
却不知说的什么,略抬了抬头,竟是并未醒转。
彭怜看得心动,身下阳根自然有所反应,那阳物便是闲时也粗长硕大,夜里
留在柳芙蓉阴中未曾退去,这会儿渐渐充盈,便将妇人蜜穴重新填满。
两人裸裎相对肌肤相亲,彭怜只觉妇人肌肤滑腻如水,爱不释手把玩不停,
难耐之下轻轻挺动阳根开始亵玩起来。
天色将明,柳芙蓉睡得不沉,阴中忽然饱满充盈,初时只当做了春梦,低声
欢叫几句,忽然便醒觉过来,睁眼看见彭怜双手箍着自己纤腰耸动不已,便娇羞
说道:「哥哥醒了便不老实……」
眼见妇人醒了,彭怜便不再收敛,伸出双手抓握两瓣肉臀提在手上,不住向
上挺动抽弄。
柳芙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觉自己仿似一团软肉被人挂了起来,自下而上
一根铁棒一样阳根在穴中戳个不停,她纤腰以下膝盖以上全部悬空起来,阴中淫
汁滚滚,穴口泛起道道白浆,也是情动至极,舒爽不已。
「好相公……亲哥哥……弄死奴了……这般弄法……将奴的花心子都扯碎了……
」
「哥哥……亲哥哥……美死奴奴了……好深……轻……轻些……美……不行
了……丢了……哥哥……奴丢了……」
妇人叫的骚媚,彭怜弄得爽利,百余下抽插后,粗长阳物顶在妇人美穴深处,
抵着那绵软滑腻花心搓揉不住,直将柳芙蓉顶弄得花容失色、肌肤阵红阵白,接
着便狂丢不止,泄出无数阴精。
忽然龟首一阵滚烫,彭怜心中一动,猛然抽出阳根,却见一股清亮汁水喷射
而出,直接洒了彭怜一身。
他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心中虽也好奇,却受情欲驱使,待妇人淫液流过,又
将阳根顶入穴中,继续肏弄起来。
柳芙蓉便如风流柳絮一般,被他半吊空中亵玩不住,再经百余十下,被彭怜
顶着花心研磨少许,便又是一股淫液澎湃而出。
彭怜这次学了个乖,并不将阳根全部拔出,只留半个龟首塞在穴口,待那淫
液淋完,这才猛然拔出,便听「啵」的一声,一股淫浆哗的流下,又洒了他一身。
只是这次淫浆比上次少了许多,看着也粘稠少许,彭怜握住妇人美臀便要再
弄,却听柳芙蓉瘫在自己耳边无力央求道:「好相公……莫再弄了……奴都要美
死了……求你……求你快些丢了精罢!」
彭怜提着妇人肉臀重新套上阳根,一边搓揉捏弄一边笑道:「想要哄出甥儿
阳精来倒也不难,舅妈且好生服侍,嘴里欢声叫着『夫君』!」
柳芙蓉勉力耸动腰肢套弄不休,娇喘吁吁说道:「好夫君!亲夫君!奴身子
柔弱,哪里伺候得起?夫君切莫忍着,尽早显出威风来,可意将阳精丢给奴罢!」
彭怜受她激励,起身坐起将妇人摆在身前,双腿跪着向后坐着,双手捧着柳
芙蓉翘臀吩咐说道:「舅妈这般向后坐着便是,一会儿待你力竭,我再冲刺一番
便是!」
柳芙蓉身躯酸软,闻言无奈点头,双手撑着床榻,娇柔无力不住向后套弄,
不过二三十下,便已累得气喘吁吁起来。
她力不能支,直接瘫软下来,回头娇媚看着彭怜低声央求:「好夫君!你且
自己动罢!奴实在没力气了!天色不早了,求你快些丢了精早点离去,不然一会
儿下人们起了便走不脱了!」
彭怜被妇人提醒,自然知道厉害,伸手箍住柳芙蓉纤腰,快速冲撞抽弄起来。
此时天色将明,窗外远处已有人声,柳芙蓉被他弄得媚叫连连,只是用被子
捂住口鼻,不敢放肆叫喊,生怕被人听见。
忽听窗外吱呀一声门响,随即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外间采蘩窗下小声说话。
柳芙蓉情欲迷乱,自然毫不知觉,彭怜却听得清楚,有人在问采蘩说道:
「夫人可醒了么?老爷已起了,要来看望夫人!」
却听采蘩说道:「夫人昨夜睡得不甚安稳,这会儿还在熟睡,你且去回禀老
爷,一会儿夫人醒了我过去通传。」
而后脚步声响,采蘩这才过来,隔着珠帘小声说道:「夫人,公子,老爷已
醒了,一会儿没准便要过来,还请……还请夫人快些……」
彭怜箭在弦上,竟是毫不停歇,伸手将柳芙蓉脖颈勾住抱起,双手自她腋下
伸过用力抓住两团椒乳猛烈肏弄不休,只觉妇人阴中火热紧致,显然已到极点,
便附耳在美妇耳边说道:「芙蓉儿!芙蓉儿!你那丈夫就在外面,一会儿就要来
看你!若被他看见你这般淫荡,不知该如何思想!」
「唔!」柳芙蓉秀目圆睁,阴中一股浓精忽然泄下,无边快美之下,只觉那
粗壮恩物也跳动不休更加饱满,知道情郎也泄了身子,无边沉醉之下,她回手抱
住少年脖颈,转头在他耳边亲吻低语说道:
「看见便看见了,奴奴是哥哥淫妇,哪里在乎他如何想法?」
第九十九章 夫妻之道
天色将明,人声渐起。
岳府门内,一个青衣小厮手中拎着一支老旧皮鞭,一路小跑来到前院,他在
庭中站定,气喘吁吁盯着漏刻,又一滴清水滴下,便轻轻抖手甩出鞭子,而后手
腕猛然抬起一振,一声清脆鞭声响了起来。
如是四次,他才缠起长鞭,揉着酸胀臂膀朝自己房中走去。
岳家豪门大户规矩众多,每日卯时初刻起床便是雷打不动的规矩,小厮的师
父年纪老了,再也担负不起这份职责,他接手不过一年多,前几次因为贪睡误了
时辰,已被管家警告,若是再犯便要换人了。
小厮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再睡片刻,夫人接连两日出门,想来今日大概不
会再要出门,若是果然如此,下次醒鞭便是午时,自己可以睡个好觉了。
此时天色将明,墙角处却已然阴暗,小厮行出不远,忽觉头上有风拂过,他
抬头去看,天上空寂渺渺,哪有刮风迹象,忽然心中想起府里下人说过的故事,
不由头皮发麻,一路小跑回了住所。
彭怜自不知他鸿雁经天却将那小厮吓得肝胆俱裂,几个起落便离了岳府,在
一处小巷落地,随后快步而行上了长街,向东走了许久,在一家包子铺买了两笼
蒸包,这才转入一条小巷,在一处院门前停住,左右打量四下无人,这才轻身一
跃翻进墙去。
这处院落并不甚大,只比柳芙蓉那处宅院多了一进房屋,前院厅堂后院卧房,
陈设简单单调,与陈家旧宅和兴盛彭宅均不可同日而语。
彭怜信步入内来到后院卧房推门而入,却见应氏已然醒了,正掀开帷幔看着
自己,便笑着说道:「雪儿被我吵醒了?买了你爱吃的蒸包,过来一起吃吧!」
应氏甜甜一笑,随手挂起床幔,起身走下床来到桌边,轻声说道:「相公昨
夜去那岳府,一切可还顺利?」
当日彭怜与柳芙蓉隔着竹席欢好,应氏便在一旁服侍,而后彭怜赴约与柳芙
蓉偷欢,应氏自然也一清二楚,彭怜又与她言无不尽,自然便说了柳芙蓉乃是自
己舅母,而后夜里再与柳芙蓉私会,应氏便已嘱咐彭怜,若是柳芙蓉留他,便不
必顾念自己。
彭怜当日离家赴省只让应氏陪同,便是考虑她一人自保无虞,两人多日来朝
夕相处,只觉情意更加深厚,应氏干脆辞了丫鬟仆妇,每日里为彭怜整治饭菜细
心服侍,便似世俗夫妻一般蜜里调油。
彭怜一把将妇人抱进怀里坐着,拈起一个灌汤蒸包喂给应氏,笑着说道:
「舅母和你一般热情如火,夜里、晨间各欢好一次,中间收了她贴身婢女,倒是
一切顺利。」
应氏抱着少年情郎任他亵玩,点头问道:「却不知相公打算何时前去认亲?」
「若依当初约定,总要乡试过后才好前去认亲,如今既已知道了母亲下落,
倒是不必着急,眼下院试在即,先且应付过去,其他慢慢再说。」
应氏笑着点头,感慨说道:「天意弄人,谁料山中乘兴风流,竟能便遇到自
家长辈!」
彭怜也点头附和,只是说道:「天意如此,却也有人力之功,若不是你我前
去寻访,岂能撞到舅妈一行?尤其当时机缘凑巧,你我一时兴起,竟被她听了床
脚!」
应氏微微娇喘,轻声笑道:「想来相公这位舅母也是风流种子,光天化日之
下竟敢与初次相识之人那般过火,却不知平时如何?」
彭怜将柳芙蓉昨夜自陈心迹所言之语大概说了,末了说道:「以我观之,舅
母倒是不似说谎,她床笫间技巧远不如你,只是风情浓郁相貌出众,兼又胆子大
些,才有如此惊人之举……」
应氏细细听了,沉吟半晌才道:「她与舅老爷夫妻之情如此淡薄,背夫偷人
不过早晚之事,阴差阳错被相公拔了头筹,更显天意使然。初次与旁人欢好便遇
着相公这般奇才,只怕日后也如奴一样离不开相公了呢!」
彭怜哈哈一笑,勾起夫人下颌说道:「宝贝雪儿昨夜可能想我?此时天光尚
早,此间只有你我二人,不如再陪为夫乐上一回如何?」
应氏娇媚风情在情郎面上轻啄一口笑道:「便是整日里粘在相公身上,用贱
穴套着这根宝贝一辈子,奴也犹然不足,只是相公学业要紧,后日便是院试,真
个不必读书备考么?」
彭怜哈哈一笑,推着应氏趴在桌上,一把撩起妇人裙摆,却见裙下一片光洁,
竟是不着寸缕,他扯开自身道袍,也不多做淫戏,挺着饱胀阳根便塞入妇人美穴。
应氏下身不着寸缕,腿间早已湿腻不堪,轻而易举纳入情郎阳物,不由惊呼
浪叫出声。
彭怜轻轻抽送,笑着说道:「读书用功尽在平时,临时抱佛脚却于事无补,
这几日雪儿陪我尽兴欢愉便是,到时前去应考,怕是再难这般自由了。」
应氏欢声媚叫,回头深情看着情郎说道:「好达……奴与你每日里朝夕相处……
却比从前快活无数倍……便是自己烧火做饭煮水烹茶……却也乐在其中丝毫不觉
得累……」
两人数日来朝夕相处,身边一直无人打扰,夜里同床共枕,晨起一起生火做
饭,白日里彭怜读书写字,应氏便在他胯下服侍舔弄,每日里蜜里调油朝夕相对,
比那新婚夫妇还要甜蜜幸福。
时而彭怜外出拜访老师洛高崖故交好友,应氏便在家里准备饭菜,便如娇妻
等候丈夫归来一般,甜蜜满足,满是期待。
几日下来,两人更觉情意深笃,彼此更是默契十足快活无比。
彭林拎起妇人左腿放在桌上,双手箍住应氏纤腰大力抽送,直将美妇顶的浪
叫频频,只觉妇人肌肤丰腴软腻,美穴湿滑火热,更兼叫声淫媚骚浪,不由快感
如潮。
应氏回过头来深情注视情郎,玉手轻轻抚摸彭怜手臂,面上神情妩媚娇柔、
婉转哀求,仿似无力承欢,却又快美难言,其间风情冶丽,实在引人入胜。
「好达……亲哥哥……好相公……美死奴儿了……好美……受不住了……奴
要丢了……」
眼见妇人如此诱人,彭怜心中意动,竟是故技重施,几个抽送寻到妇人花心
所在,随即猛力贯入,粗大阳龟登时被一物紧紧箍住,无边无际快美传来,情不
自禁拉扯拽动起来。
应氏要害受制,本就勉力承欢,难堪挞伐之下,直接便狂丢起来。
「好达……莫扯了……奴儿心都出来了……好美……美死了……呜呜呜……」
妇人叫得如泣如诉,若是旁人听了,只怕早吓得停手,彭怜却心知肚明,应
氏身体强健,受他滋补之后更胜从前,这般猛烈云雨,除她之外也只有恩师玄真
与练氏受得,其余女子人比花娇,彭怜从不敢如此放手施为。
应氏阴精狂丢不止,彭怜也不怜香惜玉,自顾猛抽快插,又过两百余插,这
才忽然一抖,精关松动泄出精来。
妇人早被他弄得耳目森森、呼吸微弱,大半身子都已美得麻了,趴在桌上已
是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彭怜早有经验,阳根顶在妇人花房深处,道道真元吐哺不休,双手握住应氏
硕乳将她抱起,随后托着妇人香腮与自己唇舌相接,搭起天地之桥运动大周天双
修淬炼起精元来。
众女之中,与恩师玄真这般修炼效果最好,彭怜修为厚重,玄真修为精深,
二人相互补益,每每便获益良多;其次便是练氏,她与彭怜学了双修之法,与旧
日所学相互补充验证,如今去芜存菁,倒也进境不俗;接着便是应氏,她自有习
武身体强健,受彭怜指导襄助,如今道家修为已有了根基,每日里勤练不辍,又
有彭怜不时补益,更是进境神速,只是时日尚短,比之练氏仍是稍逊一筹。
两人搂抱一起行运九大周天,又浓情蜜意厮磨半晌,这才各自分开,彭怜读
书写字,应氏整治午饭,偶尔彭怜捧书院中闲坐,与应氏隔窗相望,彼此眼中深
情厚意,更觉平淡幸福,甜蜜异常。
两人这边蜜里调油,那柳芙蓉却破天荒卧床不起,自她嫁入岳家,每日早起
晚睡操劳家事,除了生病,便是怀胎十月生儿育女也从未这般贪睡。
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将近晌午才朦胧睁眼,只听院中静悄悄无声无息,知道
下人怕吵醒自己,只怕都是噤若寒蝉,才能如此寂静无声。
她心中全不在意,轻轻咳了一声,便听帘外脚步声响,片刻后采蘩探进头来,
见自己醒了,连忙进来挂起床帐,笑着问道:「夫人醒了?可要用些粥饭?」
早晨被彭怜一番折腾,弄得自己魂飞魄散腰酸腿软,便是这会儿柳芙蓉还觉
着腰酸背痛四肢乏力,闻言便摇头说道:「不必了,一会儿直接吃午饭便是,老
爷呢?」
「老爷早晨过来一趟,听说夫人睡着便没进来打扰……」采蘩脸色一红,想
着当时彭怜刚去不久,临行时还在自己乳上摸了一把,不由羞意上脸。
柳芙蓉浑然不觉,扶着床栏勉强坐起,由着采蘩搀着坐到梳妆台前,刚一坐
下便皱起眉来。
采蘩见状,明知夫人是「操劳过度」,却也不敢多言,只是无声为柳芙蓉梳
头上妆。
想起昨夜阴中肿胀,彭怜用秘法为自己消肿,谁料晨起欢愉过后他仓促离去,
又给自己留下一片狼藉,这会儿只是稍稍坐着便有些难忍,若是走路只怕更加难
捱。
「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出门了,府里有事便送到内
院来。」
柳芙蓉看着镜中自己,只见那妇人白净面庞白里透红,双眼秋水滢滢,气色
竟是极好。
「说便是这般说,只是若被人看见了,怕是无人肯信夫人身子不适!」采蘩
细细为柳芙蓉梳头,看着镜中美妇,艳羡不已说道:「夫人这几日气色愈发好了,
以前只觉着您美,这几日看着,却多了许多媚意,便是奴婢看了都要心动呢!」
「就你嘴甜!」柳芙蓉嘴上谦逊,心里却极为受用,婢女此言虽有阿谀之意,
却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便连她自己,也觉得更加妩媚了些。
采蘩吐舌一笑,她本就受柳芙蓉亲信,如今又参与到偷奸之事中来,自然更
受主母看重,心念一转,便即小声说道:「却不知彭公子今夜会不会来,若是每
夜都是如此,倒要从长计议才好。」
柳芙蓉明白婢女话中深意,自己与丈夫同院而居,厢房便是小妾晴芙,若是
每日里彭怜都这般前来过夜,只怕早晚露出马脚,她轻轻点头说道:「此事我心
中自有打算,一会儿吃过午饭,你便去请岳三过来议事。」
主仆二人一番忙碌,而后柳芙蓉用了午饭,待采蘩将岳诚请来,这才对他说
道:「东边宅院大概收拾差不多了吧?」
岳诚态度恭谨回道:「早已收拾妥当,一切都按夫人吩咐布置,眼下已能住
人了。」
柳芙蓉端起茶盏轻轻啜饮一口,才又说道:「如今池莲一家住在府里,每日
里这般就近住着,多少有些不便,尤其树廷年纪大了,将来说不得开枝散叶,总
挤在一处也不是长久之计。」
见岳诚附和点头,柳芙蓉又道:「溪菱如今在乡下住着,回来时便住在凝香
院里,一时倒也能将就得,只是早晚她那儿子也要过来认亲,到时再与凝香住在
一处,岂不有碍观瞻?」
「按我意思,不如便在新宅那边挑两个院子,一个给池莲一家,一个留给溪
菱,」柳芙蓉面上笑意盈盈,却比从前温和许多,「左右池莲母女婆媳不肯出去
独住,溪菱就一个儿子,早晚却是要搬出去的……」
「树廷家里也一起搬过去,便住在新宅正房,以后树廷若真出息了,也只会
在省外置办宅子,家里这边总要给他留着住处才是。」
「这么一来,老宅这边就空了两座院子出来,如今老爷纳了晴芙,我二人一
个院子住着终是有些不便,」柳芙蓉又饮一口茶水,笑着说道:「以长远计,不
如将晴芙也搬了出去,便住在西边跨院,若是老爷将来再纳妾室,安排到东边跨
院便是。这一番布置,不是诚叔也为如何?」
岳诚笑着点头说道:「夫人深谋远虑,老奴心中素来深知,如今夫人为了岳
家香火,竟能如此胸怀宽广,老奴实在感佩之至……」
柳芙蓉笑笑摇头,继续说道:「如今树廷一人在外为官,青霓不便相随,如
此两地相隔,却非夫妻相处之道,我已跟老爷说过几次,要么将他调回省里,要
么将青霓送过去相伴,这事儿诚叔要早做打算,若是果然树廷不能调回本省,倒
要提前在那边置办宅院才是……」
见岳诚答应,柳芙蓉又道:「岳家香火不旺,全指着树廷倒也不成,老爷纳
了晴芙,如今也还没个动静。你且去与求问老爷,府里丫鬟有那可心知趣老爷喜
欢的,便抬举她做个三房;外面若有与老爷相得的,或者老爷属意的,不妨也都
纳娶进来……」
柳芙蓉故作伤感,轻声说道:「前日去上香,我忽然福至心灵、豁然开朗,
如今这般年纪,才知从前那般锱铢必较实在过于不堪,眼下只要老爷愿意,纪法
又不限制,便皆如老爷心意便是。」
听着主母言语诚恳不似作伪,岳诚有些意外,却并不如何出乎意料,毕竟柳
芙蓉先是同意纳晴芙为妾,如今此举便正常得多。
「先将搬迁之事处置妥当,老爷纳妾之事,不妨慢慢图之。」
见柳芙蓉端起茶盏不饮,岳诚从容起身行礼,恭谨说道:「老奴谨遵夫人吩
咐,这就下去安排。」
柳芙蓉吩咐采蘩礼送岳诚,自己坐在厅中愣怔出神,想着与彭怜相识种种,
心中甜蜜满足,嘴角自然便漾出许多笑意来。
采蘩悄无声息回来,却也不去打扰她,只是一旁站着服侍不敢言语。
忽听院中脚步声响,却见岳诚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快步而来。
「夫人,二小姐来信了!」
柳芙蓉抬手接过采蘩递来信笺,见上面写着「长兄元祐亲启」,撇嘴一笑随
手撕开油封抽出信纸,却见上面字迹娟秀,满满写了四页蝇头小楷。
她快速读完,合上信纸沉吟半晌,这才吩咐说道:「这倒是赶巧了,湖萍也
要回来省亲,诚叔便顺手也为她收拾出一处房子来吧!」
「二小姐出嫁至今,却是一次都没回来过,书信往来倒是不少,如今怎么突
然想着回来省亲了?」
柳芙蓉抚额叹息,良久才道:「吴家妹夫兵败被围战死沙场,她们孤儿寡母
在边关无依无靠,吴家香火凋零,回去也是受气,自然还是回到咱家来好些……」
岳诚一愣,随即也叹气说道:「二小姐远嫁边关,不成想竟落得如此下场!」
他心中却另有想法,岳家这一辈一男四女,岳元祐娶了柳芙蓉,如今看着似
有回转之意,原来可是个悍妻妒妇;长女岳池莲嫁入权贵之家,丈夫贪杯儿子好
色,如今孤儿寡母没个着落,让人望之生怜;二女岳湖萍嫁予武将为妻,随军在
外颠沛流离,如今家破人亡无依无靠,比岳池莲还凄惨些;三女岳溪菱与人私定
终生,十五年音信皆无,前些日子方才归家,下人们明里不说,背地里早就笑话
不已;四女岳海棠嫁得也并不如意,听闻夫家好色,光是妾室就取了六房,这还
不算没名没分的家妓。
岳诚腹诽自家老太爷不懂婚假只道,害的二女婚姻不幸,却也只是心里想想,
哪敢嘴上胡言乱语。
「依信上所说,二妹与此信一同出发,虽然比驿站慢些,但月底怎么也到了,
信笺放在我这里,晚上再与老爷详谈此事不迟,诚叔倒是不妨早做打算,为二妹
安排好住处才是。」
柳芙蓉收了信笺,忽然心中一动,吩咐说道:「既然二妹也回来了,一会儿
我手书一封书信,诚叔托人给四妹捎去,下月十七便是老爷生辰,不妨她也提前
回来,一家人也能一起团聚团聚。」
岳诚欣然领命而去,柳芙蓉这才喃喃自语说道:「却不知怜儿到时能否认亲,
若是能认的话……」
第一百章 何为丈夫
夜色渐浓。
一辆华贵马车驶入岳府,岳元祐轻身下马,步履轻快朝后院走去。
他如今深得知州大人器重,与提学大人交好,又有妻子挥洒钱财四处打点,
眼下三年期满,不日便要擢升,想及家中年轻小妾,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
竟是好极。
未至内院,却见府中下人往来忙碌,拿轻搬重忙得不亦乐乎,岳元祐眉头一
皱,吩咐身边长随小厮说道:「去问问岳诚,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一溜小跑去找岳诚,不一会儿便与岳诚一道前来,那岳诚上前一步恭谨
回道:「老爷回来了?府里下人正在搬家,老爷请到夫人房里用饭,二夫人这里
马上便能收拾妥当。」
「搬什么家?」岳元祐一头雾水却又不好发作,边走边道:「又关二夫人何
事?」
「夫人有命,将大姑奶奶一家请到新宅,三姑奶奶房里东西也都另存了一处
院子,还有树廷少爷也要搬过去,」岳诚手上拎着一柄蒲扇扇个不停,「午饭过
后开始收拾,老奴想着先可着二夫人房里先搬,一来东西少些,二来搬过去了独
门独院也方便些……」
岳元祐一听便即明白,只是这事妻子事先竟不与自己商量,有心发作却又不
敢,尤其给二房小妾单独一所院子,与他而言实在天大喜事,心中喜怒交集,竟
是一时无语。
「老爷?」
「没事了,你去忙吧!吩咐下人们也别弄得太晚,莫吵了夫人休息。」
岳元祐大手一挥,当先一步进了后院,几步进了正房厅中,却见门窗开着灯
烛亮起,婢女采蘩站在珠帘边上,冲自己行礼问安。
「夫人呢?」岳元祐看厅中圆桌上摆着酒菜,站在当地由着采蘩脱去身上衣
衫,只穿一件绸裤,披了件灰色道袍坐下吃饭。
「夫人今日身子不适,吃过晚饭便躺下了,老爷稍坐,奴进去叫夫人起来。」
采蘩为岳元祐斟满酒杯,便要去里间卧房唤醒柳芙蓉。
「那却不必了,我用过晚饭就走。」岳元祐随手一挥,刚要在桌边坐下,忽
然耳边响起一声细微低吟,他眉头一皱,回头问采蘩说道:「你可听见什么声音?」
采蘩双眼迷茫摇头说道:「奴婢不曾听见什么声音,莫不是老爷听错了?」
岳元祐神情一动,转身朝卧房走去,笑着说道:「晨起便没见到夫人,她总
说身体不适,可曾请了郎中?」
采蘩神情自若,丝毫没有慌张模样,只是笑道:「夫人只是困倦,倒是不曾
延请郎中,老爷您且慢些,等奴婢掌灯进来给您照着!」
岳元祐看她从容不迫,竟不拦着自己,而是回去厅中取了灯烛,心中暗怪自
己胡思乱想言行莽撞,若是错怪了妻子,到时惹得她不快,再葬送了眼前大好局
面,岂不得不偿失?心念至此,他驻足而立,等采蘩进去点了灯烛这才进去。
只见卧房之内纱帐高悬,床中隐隐约约正躺着妻子柳芙蓉,许是听见这边响
动,只听妻子问道:「采蘩何故喧哗?」
采蘩点好灯烛,笑着答道:「老爷回来用过饭了,心中惦记夫人要来看看,
奴婢怕老爷摸黑进来摔倒,这才取了蜡烛过来点着。」
岳元祐笑着说道:「晨起便未见到芙蓉儿,日间当值时总是惦念,若非提学
大人重托抽身不得,便早就请假回来陪伴夫人了……」
帐中柳芙蓉轻啐一口笑着嗔道:「这般年纪,不知跟谁学的油嘴滑舌!」
岳元祐走到窗前探手拂开床上纱帐,关心问道:「却不知夫人身子如何,若
是难受,倒要早些请郎中诊治才是!」
帐中只有妻子侧身躺着,只见她秀发散落枕间,一身月白中衣遮住玲珑身段,
面上微渗香汗,正定定看着自己。
岳元祐知道自己疑心太重,对上妻子目光心中便有些发虚,强作镇定神情说
道:「瞧着芙蓉儿气色倒是不错,若是实在炎热,不如掀开纱帐通风纳凉!」
柳芙蓉轻翻美目,白了一眼丈夫说道:「妾身最怕蚊虫哼哼,你又不是不知!
只是有些着了暑气,你赶紧吃饱喝足了去找晴芙,莫在我这里扰人清梦!」
岳元祐有些尴尬,讪讪笑道:「我也是一番好心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罢了,
如何还要赶我!」
柳芙蓉轻哼一声不语,竟是翻了个身不去看他。
岳元祐放下心来,忽见妻子烛光昏暗之下粉面香腮满脸春色,眉目如画竟似
比从前还要好看,心中跃跃欲试,虎着胆子说道:「不如我今夜便……便睡在这
里……你我也好久未曾到一起了……不如……不如……」
柳芙蓉猛然回过头来,笑吟吟说道:「那你可想好了,若是这几日都未曾与
晴芙欢好,倒还能堪一用,若再像那夜一般,弄得妾身不上不下,我可不肯轻易
饶你!」
岳元祐脸色一白,刚起的色心欲火瞬间没了,苦笑着放下床帐说道:「夫人
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他讪讪离了卧房到桌边坐下拎起筷子吃饭,却听柳芙蓉说道:「日间二妹有
书信送来,采蘩,你将书信拿与老爷!」
岳元祐接过书信,少顷看完戚容说道:「吴家妹夫年前还有书信写来与我探
讨边关诸事,这才半年过去,便已天人永隔……」
「妾身……已吩咐诚叔给她们母女布置宅院,来了若是……若是有心同住,
便和池莲一起住在新宅那边……」
岳元祐听着妻子话语断断续续,心中想着亡故妹婿,戚戚之情溢于言表,却
并未注意到妻子有些不同,只是自顾自说道:「吴家妹夫公忠体国、捐躯朝廷,
不想竟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唏嘘……」
「四个妹妹……原本就数二妹让人省心,如今也成了孤儿寡母……」柳芙蓉
话语依稀传来,竟是有些力不从心。
岳元祐饭菜吃得索然无味,干脆自斟自饮,连喝了四五盅醇酒,慨叹说道:
「也不知岳家缘何如此,如今竟是香火凋零,人丁不旺……」
柳芙蓉寂然半晌,忽然说道:「妾身已……吩咐权叔,挑个府里年轻懂事丫
鬟抬举着做个三房,老爷若是外面有称心可意的,不妨也娶了回来……」
岳元祐一听愣住,随即问道:「夫人这却是为何?」
「岳家人丁不旺,妾身自觉愧疚,老爷如今尚在壮年,总要多留一些香火才
是……」
岳元祐心头暗喜,嘴上却道:「我与芙蓉儿伉俪情深,如何还要纳妾?晴芙
年纪轻轻,有她延续香火便已足够,夫人可莫要再横生枝节了!」
柳芙蓉忽然一笑,随即说道:「老爷莫要口是心非,明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盯着案上,却要与妾身装作清高……」
「倚晴轩那位唱曲的清倌人,老爷若是喜欢,不妨便为她赎身,妾身已打听
过了,两千两纹银那老鸨便能放人……」柳芙蓉声音娇媚婉约,竟是有些柔弱无
力忽远忽近。
岳元祐酒意上涌,又被妻子揭破行藏,不由心下慌乱,毫不在意妻子异样,
知道否认无用,便厚着脸皮隔着珠帘看向床榻说道:「夫人……夫人都知道了?」
「老爷得了……嗯……得了晴芙尚嫌不足,又收用了秋云,如今那丫头事事
都瞒着我,倒显得妾身里外不是人了……」柳芙蓉语调轻飘,仿似远在天边,
「妾身房里,采蘩虽年轻貌美,妾身却离不开她,除她之外,老爷不妨再选一个,
抬举了做个四房……」
「一切……一切且由夫人安排!」岳元祐面上大汗淋漓,自己这些鬼蜮伎俩,
竟都被妻子察觉,心中庆幸如今妻子贤惠,否则自己只怕难以善了。
「时候不早了,老爷酒足饭饱,不如早去歇息……」
妻子声音倦怠,岳元祐连忙起身告辞,见采蘩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他老
脸一红,步履匆匆出门而去。
采蘩将自家老爷送到院外,随后轻轻带上房门闩好,这才小步回到屋内,她
手脚麻利收拾好桌上碗筷,却听柳芙蓉问道:「老爷走了?」
「走了,奴婢已闩了门,这院里再无旁人了。」
话音未落,便听卧房里媚叫声起,只听柳芙蓉欢声叫道:「坏哥哥……你舅
舅就在旁边……竟也如此肆意妄为……若被他突然进来撞见……你我岂不都要遭
殃……」
采蘩手上一抖,一枚瓷碗险些脱手,她收敛心神,面上却已红透,只听卧房
内彭怜声音响起,「舅舅起了疑心,不是一样未曾发现什么?」
耳中男女欢好之声不绝,采蘩面红耳赤收拾妥当碗筷,这才回到自己榻边脱
了外面衣裙,只穿着一件亵衣来到卧房钻进床帐之中。
床帐之内,少年彭怜赤身裸体,正在柳芙蓉身后跪着不住肏弄,自家主母却
穿着中衣,只是露出雪白臀儿来,不住承受少年冲撞,此时满头香汗眉头紧皱,
口中更是浪叫不住,显然已是濒临极限。
采蘩心中一荡,凑到彭怜身旁轻轻抚弄少年健壮神奇,好奇问道:「老爷方
才来时,公子竟是如何瞒过的?」
柳芙蓉快意无限,双手死死住着身前床褥,回头看着彭怜媚叫连连:「好哥
哥……亲哥哥……奴要丢了……又要丢了……这么一会儿……被你弄得丢了四次
了……」
原来彭怜新得了柳芙蓉这般尤物,天一擦黑便来了,也是柳芙蓉恋奸情热,
知道院中再无旁人,竟是色胆包天,与彭怜当场淫乐起来。
那屋中酒菜本是为彭怜所备,岳元祐来时,两人已是欢好良久,柳芙蓉刚刚
丢过身子,彭怜正为她疏通血脉。
采蘩远远看着自家老爷进了院子,便即出声提醒二人,她强作镇定,却不知
帐中景象,此时自然好奇问起。
彭怜猛然快速抽送,微微喘息得意说道:「舅舅来时,我便躲在房梁之上,
那会儿屋中昏暗,若不细细观瞧,极难发现梁上有人……」
他动作迅捷,倏忽便是百余十抽,柳芙蓉快美绝伦,登时又丢一次,身躯绵
软抽动,再也难堪挞伐。
彭怜不以为意,随手扯过采蘩,将她抱在怀中,一边亵玩一双嫩乳一边笑道:
「采蘩姐姐日间可曾想起我来?」
采蘩初尝云雨,何曾见过这般阵仗,脸上娇羞无限,闷闷点了点头,丝毫不
敢抬头去看彭怜。
彭怜分开美婢双腿,自己跪坐着抱紧采蘩,让她对着自己挺动阳根缓缓坐下。
那采蘩初经人道便遇着如此大龟,哪里轻易受得,进退间花容失色,疼的便
是死去活来。
好在她昨夜被彭怜破瓜,知道少年身负秘法,一旦阳物挺到深处,便能压制
疼痛,而后更是苦尽甘来快活无比,尤其她自小便卖身为奴,受过无数苦楚,心
性可谓坚忍,此时虽疼痛无比,却也毫不退缩,主动向前迎凑上来。
彭怜跪坐自己脚上,抱着美婢轻轻蠕动身躯,阳根尽入便运起秘法为采蘩镇
痛,随即缓慢抽送,享受起处女紧致蜜穴来。
阴中疼痛锐减,采蘩只觉一阵肿胀酸麻,便似出恭时便秘一般,腰肢一下酸
胀无力,便似当场折断了一般,她双手抱着少年脖颈不住低声媚叫,学着自家主
母风情取悦眼前情郎。
两人尽兴欢愉良久,一旁柳芙蓉悠悠醒转,她手臂撑着俏脸侧看二人欢好,
笑着说道:「若非有采蘩接力,相公怕不是会将奴弄死了才甘心……」
彭怜抛动美婢娇躯不住,闻言笑道:「你自己不堪,却要怪到我头上来!舅
舅外面用饭,你便连丢两次,其间不过两百余下,舅妈如此敏感多汁,何必怪罪
旁人?」
柳芙蓉闻言娇嗔不已,抬手轻捶情郎一拳,笑着说道:「不是你胆大包天,
奴又岂会如此不中用?」
「舅妈宽厚大度,为舅舅纳娶妾室,实在便是世间妇人楷模!」
柳芙蓉知道彭怜戏弄自己,无奈笑道:「事已至此,多说何益?你那舅舅贪
花好色,若非这些年被我压制着,只怕早就娶了几房小妾回来,如今我心灰意冷,
哪里还肯再去管他……」
妇人勉力起身脱去身上衣衫,从后面抱住彭怜,娇喘在他耳边说道:「奴如
今有了哥哥,心里不求别个,只求哥哥心中怜爱,不时能过来眷顾一二便可……」
彭怜转头与妇人唇舌相接,半晌才道:「甥儿身边也是红颜无数,舅妈却不
嫉妒么?」
柳芙蓉娇羞说道:「你有这般本钱,便是多些红颜又能如何?你舅舅若能有
你一般,他便多娶几房姬妾又有何干?男儿丈夫连自家妻子都讨好不了,却忍不
住出去拈花惹草,到头来鸡飞蛋打,却又怪的谁来?」
彭怜只觉身后软腻火热,知道妇人酥胸相抵,有柳芙蓉一旁助兴,不由快美
如潮,捧着娇羞美婢抽送良久,这才猛然泄出浓精。
三人尽兴,采蘩自去外间榻上独自入睡,柳芙蓉睡了一天丝毫不困,便与情
郎躺卧一起闲谈。
夜风徐徐吹进轩窗,拂动纤薄纱帐,柳芙蓉抬手在彭怜胸前抚弄,忽而柔声
说道:「哥哥身边如今有几位体己之人?」
彭怜屈指一算,笑着说道:「若是全都算上,怕不是超过十个,只是若算要
紧之人,大概便是八个?」
在他心中,恩师玄真,师姐明华,以及应氏母女、栾秋水母女与练倾城都是
紧要之人,至于彩衣珠儿翠竹等女,却与练家三女相似,虽也有情有义,终究略
逊一筹,毕竟世情如此,丫鬟婢女不上台面,青楼美妓身份轻微,倒也没甚话讲。
便如采蘩一般,平时欢好不过助兴而已,她与柳芙蓉尊卑有别,虽也与彭怜
欢好,却是实在相差太多。
「竟有如此之多……」柳芙蓉闻言一愣,眼珠一转笑道:「那日那位女伴,
便是其中之一么?」
彭怜点头应是,笑着说道:「那位姓应名白雪,本是延谷人氏……」
他简要说了应氏来历,便连洛行云与泉灵也不避讳柳芙蓉,约略说了大概,
最后才道:「她们母女三人如今背井离乡追随于我,只怕此生再难分离……」
柳芙蓉心中微酸,想起那日所见女子,虽是男装打扮,却也眉目间风情无限,
举手投足英姿飒爽,与情郎欢好时却又骚媚入骨,竟是千人千面各有不同,自己
当日锦衣华服都未能将她比了下去,此刻听闻应氏竟连自己儿媳女儿都献于情郎,
她心中暗忖,只怕自己也难以做到这般地步。
心中患得患失之际,忽然忆起彭怜那日所言,柳芙蓉浅浅笑着说道:「哥哥
身边有此良人相伴,奴便放心了,只是如今哥哥未曾尽兴,奴身体困倦,只怕不
能服侍哥哥……」
「昨夜哥哥所言,曾经对溪菱动过心思,母子天伦不能轻易悖逆,如今却有
一桩机缘,不知哥哥心意如何……」柳芙蓉轻声娇笑不住,掩口说道:「哥哥想
必不知,你那池莲姨母却在府中暂住,她与你娘一母同胞,相貌极为相似,相公
若是有意,不妨夜里过去……」
彭怜闻言一愣,转头去看柳芙蓉,却听她继续说道:「池莲大妹守寡多年,
如今便住在府里东北角院子里,鹏儿一去,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带着两个丫
鬟同住……」
「池莲一人独处,哥哥夜里过去,以你这般英俊相貌风流体态,她又如何不
肯?」 柳芙蓉款款低语,谆谆善诱说道:「左右哥哥功夫了得,只是过去看看,
若是有机可趁便顺手为之,若是不成却也无伤大雅……」
彭怜盯着妇人俏丽面颊,面色一沉问道:「舅妈这般将我拱手让人,只怕别
有深意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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