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eilehaowan
2012/10/20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章字数:1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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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洞房惊变
“奶奶,什么是肏啊?”小雨嫩声嫩气地问道。
简单的问题却不容易回答,冯桂芝循循善诱:“就是刚才你爸爸跟奶奶那样。
爸爸这根肉棍叫鸡巴,奶奶这个小洞洞叫屄,鸡巴插进屄里就叫肏。”
“我也想肏,爸爸,用你的鸡巴肏我的屄吧。”天真的小雨童言无忌,向爸
爸撒娇求欢。
林少杰直咧嘴,他何尝不想直捣黄龙?但女儿尚不到十岁,一棵幼苗怎堪狂
风暴雨?
冯桂芝却大胆提议:“小杰,不如试试,也许能成呢。”
在奶奶的摆布下,小雨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型,奶奶还把她的小屄尽力扒
开,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儿,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着。
“奶奶,你干嘛舔我的屄呀?”
“奶奶给你润润,怎么样,小屄舒服吧?舒服就多流点儿水,好让你爸爸的
鸡巴进去。”
“嗯,舒服,好痒。奶奶,你轻点儿,别把我的屄掰裂了。”
冯桂芝把林少杰叫到近前,又张嘴含住他的鸡巴大力嘬舔了几下,说道:
“差不多了,试试吧。”
林少杰将鸡巴顶到女儿的阴道口儿,温软柔嫩的触感十分舒服。冯桂芝双手
掰大洞口儿,他小心翼翼将龟头努力向里顶。
在小雨作为女性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历史性时刻,三个人都很紧张。
龟头的顶端艰难地挤入穴口,但被卡得死紧,想要突破险关几乎是不可能完
成的任务。小雨已经大声叫痛了,扭动屁股躲避着。
“疼!爸爸,奶奶,我不要这样玩了,快放开我。”小雨带着哭音央求。
林少杰也不忍心辣手摧花,身体后撤,对大妈说:“还是算了吧。”
冯桂芝无奈地放弃,嘴里嘟哝了一句:“真没福气,这可怪不得别人。”然
后对林少杰说道,“还是把你那股子邪火发泄到大妈身上吧。”说着仰躺在床上,
岔开了大腿。
林少杰不再顾忌小雨就在旁边,将鸡巴麻利地捅进大妈的屄里,畅快地抽插
起来。
小雨好奇地凑过来观战,眼睛一眨都不眨,既羡慕又不解——奶奶被爸爸肏
得很舒服,为什么轮到自己却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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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杰从机场接回了爸爸和老婆,三个人在回来的路上各怀心事,一时间竟
然无话可说。
还是林福海打破了沉默,严肃地对儿子说道:“小杰,我常年在外,家里的
一切都托付给你了,你可得给我争气,明白吗?”
林少杰有些心虚,如烟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才壮起胆子笑嘻嘻地说道:
“老爸你就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这遗传基因是错不了的。虽然
不像你挣钱的手段那么高超,至少也能守住这份家业。”
“哼,创业难,守业更难,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如烟一看气氛不对,晃着公爹的胳膊撒娇道:“爸,你干嘛呀?跟儿子好久
没见,一见面就说这些大道理,多没劲!都是一家人,还是轻松些好,是不是,
老林?”
如烟称呼公爹为“老林”是两个人发生不伦关系后,她说以后叫林少杰“小
林”,这样听上去林家父子都是她的老公。林福海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每当如
烟嗲声叫“老林”时,他都觉得骨软筋酥,对儿媳言听计从。
林福海听儿媳提醒,在她的小手上偷摸了一把,会意一笑,开始跟儿子闲聊,
车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回到家,林福海心生感慨:不管走多远,这里才是他的根。人啊,年龄越大,
对故土的感情越深。家里人纷纷出来迎接,这些都是跟他相濡以沫的亲人,是他
生命的一部分。
晚上,全家人济济一堂,共进晚餐。林福海察言观色,看到冯桂芝、冯美玉
和两个保姆的脸上神色不自然,就明白这些女人心里有鬼,跟林少杰之间不清白。
林晓婉倒是活泼依旧,林福海没有怀疑她,还关心地询问女儿:“有没有男朋友?
哪天带回家让老爸看看,把把关。”
晚上林少杰自然是跟如烟回自己房间睡觉,林福海去了冯美玉的屋里安歇。
听着隔壁父母发出男欢女爱的浪声淫叫,林少杰好奇地问妻子:“你跟爸爸
做思想工作到了哪一步?他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吗?”
如烟迟疑地说道:“我没细说,但是也点了几句。他说不在乎,反正肥水没
流外人田,何况他也不吃亏,老的换年轻的,值了。”
“你这些天让我爸肏了几回?”
“那谁记得清啊!你不会还问你爸每次肏我多少下吧?”如烟咯咯娇笑。
“浪货,让我看看你的骚屄让我爸肏肿没?”林少杰心里泛酸,却倍感异样
的刺激,趴到妻子的胯间打开大腿细看。
如烟浪笑道:“给我舔舔,说不定还有你爸精液的味道呢。”
林少杰才不在乎,真的在妻子的阴户上唇舌并用,贪婪地舔舐起来。他甚至
感觉偷情回来的妻子连阴户都变得更加可爱,味道也更香更美了。
一墙之隔的两代夫妻各自为战。在林福海胯下承欢的冯美玉心怀愧疚,尽力
迎合着老公;这边的林少杰和如烟小别胜新婚,也用鸡巴来犒赏凯旋归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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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成从广州回来后,夏玉莲就回到了2 号别墅,如云在婚期临近时也搬回
去住了。这些天,齐书记和方市长家里都是宾客盈门,各路人马络绎不绝,所送
的礼物均价值不菲。
但秦雪梅心里并不快乐,儿子成家本是喜事,婚后也仍跟他们住在一起,可
她仍感到失落。齐瑞的感情有了归宿,母子间仿佛插入了一个第三者,这让她耿
耿于怀,似乎自己成了一个弃妇。
小曼也过来帮忙操持婚事,晚上还借口齐瑞需要临阵磨枪住在表弟房里,秦
雪梅心里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些羡慕自己的侄女。每晚独守空房,隐约听见楼上
老公与保姆们嬉闹的笑声和儿子房间传出来男女欢爱的淫声,让她更是倍感孤独。
婚礼于10月11 号中午在白天鹅大酒店举行,接到请柬的贵宾都准时抵达。
现场热闹非凡,从央视请来的主持人,市电视台的摄像,加上当红的演艺明星,
共同完成了这个神圣的仪式。
晚宴安排在1 号别墅,来的几个人都跟齐书记私交很深,这就是纯粹的家宴
了。一对新人也和大家坐在一起,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如云心里其实有些烦闷,她知道从今天起就正式成为齐家的儿媳了,这里就
是她以后的家,她要跟齐瑞同床共枕,每天面对公婆。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不自
在,齐东海看她的眼神总是不同寻常,秦雪梅对她也是热情下面暗藏着冷漠。虽
然齐瑞对她一如既往,可两个人却没什么共同语言,经常感到无话可说。
如云对婚后的生活感到不寒而栗,自己余下不多的人生就在这里度过吗?还
不如不结婚,那样更自由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她借酒浇愁,强
打精神,假装热情地跟宾客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多了。
齐瑞发现了新婚妻子的异常,可他那里也不轻松,每个宾客都要跟他喝酒,
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无法来照顾如云。
晚宴进行到夜深,如云实在难以抗拒酒力,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晃晃悠悠地
站起来,口齿不清地说了句:“我头疼,先去休息了。”不管别人的眼光,摇摇
摆摆地上楼回房。
齐瑞起身想去搀扶,齐东海说道:“小瑞在这里陪着叔叔伯伯们喝酒,让你
妈去看看就行了。”
秦雪梅不情愿地站起身过去搀住了如云,婆媳俩到了二楼的洞房,秦雪梅给
儿媳脱下了礼服,换上睡衣,让她躺好,就开门出来准备下楼。没想到在楼梯口
碰到上楼的齐东海,手里端着一杯水,对她说:“给云儿喝口水吧,酒喝多的人
都口渴。”
秦雪梅奇怪地看着老公,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别人了?这可是从来没有
过的事情!但夫命难违,她不虞有它,应了一声就接过水杯回到小夫妻的洞房,
叫醒已昏睡的儿媳,喂她喝完这杯水,然后回到楼下继续陪宾客喝酒。
过了会儿,齐东海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大家也都识趣地起身告辞,没
想到齐书记却不依,态度坚决地说:“谁都不许走,今晚不醉不归。我身体不行,
还有我老婆和儿子陪着大家,今晚至少要喝到十二点才许走。”
众人面面相觑,只得重新落座。秦雪梅觉得老公今晚很反常,却也不敢说什
么;齐瑞只能舍命陪君子,硬着头皮陪大家继续喝酒。
又喝了半小时,方天成首先起身告辞,说明天还要上班,实在不能再喝了。
林福海也随之站起,说今晚已经尽兴了,让新郎官赶紧入洞房吧。秦雪梅也不再
客套,和儿子起身送走各位宾客。
林福海今晚也喝得不少,走路有些晃,和方天成在路口分手后独自回到7 号
别墅。家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冯美玉的房间,推门进去却发现林少杰正搂着他妈
妈坐在床边偶偶低语。
房间里的母子俩也愣住了,神色尴尬紧张。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还是林福海
先开口:“我来拿件睡衣,今晚我去桂芝屋里睡。”说着到衣柜里取出自己的睡
衣,推门而去。
冯美玉心里发慌,埋怨儿子:“我说你爸今晚还会来这屋,你非说他这么晚
了还没过来肯定去楼上你大妈屋里睡了。刚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好了,看你爸
怎么收拾你!”
“别怕,他进来的时候咱俩也没干啥。你看他进来就走了,说不定默许了咱
俩的关系。”
“妈这心里可不踏实,你还是赶紧走吧。你先老实几天,回头看情况再说。”
冯美玉把儿子推出房门,心里还怦怦直跳。
林福海来到四楼,发现冯桂芝的房门已经锁上了,就不耐烦地敲门。
冯桂芝以为是林少杰,难道这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在他老爸眼皮底下偷偷找
她?她紧张地问:“谁呀?”
林福海没好气地说:“是我,你锁什么门嘛?”
冯桂芝这才松了口气,过去打开门,把林福海让进来,纳闷地问他:“今天
怎么想起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林福海心里不爽,沉声问道:“咱们老夫老妻的,你的房间我还来不得吗?”
“嗬,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没来过我这个房间了?怎么
今天想起我来了,今晚想在这儿睡?我可告诉你,小雨就在床上呢,你睡觉的时
候老实些,别吵醒孩子。”
老伴的冷嘲热讽让林福海真想发火,但听到孙女就在房间里,他便不吭声了
——小雨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喜欢得不得了。
夫妻俩上床,林福海却睡不着,抱住老伴就开始动手动脚。冯桂芝纳闷地问
道:“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怎么忽然对我有兴趣了?”
“怎么?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
也没闲着吧?你的老屄不知道让小杰肏过多少遍了!”
冯桂芝吓得一哆嗦,兀自嘴硬:“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我清醒着呢。如烟在广州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们。
知道我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吗?刚才我去美玉屋里,小杰正搂着他妈亲嘴呢。我为
了不打扰他们的好事,这才到你这里来的。”
冯桂芝是个老实人,根本想不到男人是拿话诈她,还以为如烟真的把家里的
情况都告诉林福海了。听到老公这么宽容大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
问:“你真的能容忍小杰这么胡闹?”
“唉,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又能怎么样?好在小杰还算有良心,把如烟送
给我了,反正我也没吃亏,一家人就不必斤斤计较了。”
冯桂芝还是不敢相信,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
你也知道世界末日快到了,才什么都不在乎了?”
“世界末日?”林福海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冯桂芝看他的表情不像有假,也有点后悔自己冒失,但话已出口,无法挽回,
只好把方天成告诉她的话给老公重复了一遍。
林福海惊呆了,一把握住老婆的手,急问:“这是真的?”
冯桂芝点点头,眼中就有了泪光,哽咽道:“就因为活不了几天了,我才和
小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家里乱得不像样子,也是世界末日闹的,大家觉得
既然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乎啥?找点乐子呗。”
“小杰把家里的女人都搞了?是不是把他妹妹也干了?”
冯桂芝点点头,叹息道:“不止呢,他还把丈母娘和刘大龙家的几个女人也
搞了……”
林福海苦笑:“你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
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早就该寻欢
作乐了。”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现在就要肏你,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肏
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样。”
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还是那块肉呗!现在有人跟你抢了,
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
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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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
准备上床安歇。
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
心惊肉跳。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
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
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
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
的公爹,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阴茎奋力地在
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母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抽插,回过身来,厚
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我这
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处女,还
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
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
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
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地嘶吼:“你……你……”
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我怎么了?我就是肏了你老婆了,
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
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肏了呀!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肏了她,咱
俩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没想到老公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
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要挟他们母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边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抓紧,吃亏
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
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个骚货,
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肏,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
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吧,别在我这里碍事。”
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脸色铁青,更
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声说道:
“走吧,去妈的房间里。”
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木偶,被秦雪梅牵到了妈妈的房间。关上房门,秦雪梅抱住儿子,
焦急地呼唤:“小瑞,你别憋着,想哭想叫就发泄出来,别吓妈妈。有什么话就
跟妈妈说,你爸他不是东西,可你还有妈妈,妈妈心疼你,你知道吗?”
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
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爱!”
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母子,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耻的禽
兽。”
“禽兽?我就当一回禽兽!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
看。妈,你别拒绝我,我都要憋疯了。”
“儿啊,你真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还是真的喜欢妈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毁了这
个家。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为什么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
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这么想,妈答应你。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
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母子上床,秦雪梅把自己脱光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两个人搂在一起,
秦雪梅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
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
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肏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妈,我有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
女人都是欠肏的骚货?”
秦雪梅语塞,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
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忽然,
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
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迷药。”
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
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母子相依为命,
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
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
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摸到儿子
胯下,却发现齐瑞的阴茎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胯间,尽
心尽力地为儿子口交。
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
入到妈妈带来的快感中,阴茎也随之慢慢勃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
来吧。”
儿子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妈妈的屄中,母子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
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
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
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
母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
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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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
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
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啊”的一
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
也没吃亏!怎么样,换妻的滋味如何?”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
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流氓!”
“你敢打我?!”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
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
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
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
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
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
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
的豆腐。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
这让他色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
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欲得逞。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
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身子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
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
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
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
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
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
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
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
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
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
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
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
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
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
肉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
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
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他点了一位
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
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
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
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肛,还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
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
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今天这种奴
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
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
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
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
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
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我可
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既是滨海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
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面,一
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只要
你乖,听话,就可以。”
齐东海欣喜若狂,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漂亮儿媳叫道:“妈——”
如云心里一颤,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
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声软语道:“嗯,儿子,以后要听话,知道
吗?”
“我知道。您以后就是我妈,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
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光说没有用,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说着拿起如云昨晚脱下的长
筒丝袜,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往如云的脚上
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齐东海非常迷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心痒
痒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美脚吗?”
如云一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也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
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亲吧,要是亲得
我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
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
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衬托得
小脚美不胜收,勾人魂魄。
齐东海把每个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
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
过,脚踝更是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
滑柔腻,让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男人将她的两只脚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过程,
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丝袜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
直到大腿根部,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这时,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园,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但此时
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核心地带,嗅着那里骚哄
哄的淫靡气息,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让
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再套上内裤。”
如云厌烦地说:“休想!这地方是能让你随便动的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好妈妈,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为您
舔干净吗?”
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竟然大发慈悲,“嗯”了一声,
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
以置信的话来:“乖儿子,妈妈的屄让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净净吧。”
(第二十四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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